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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的冬天并不冷,在有历史记载以来,淮水都不曾冰封过。农闲下来,天又不冷,人们便爱在这时候走动玩耍。韩川便也趁着这个时候,到了石家,找石家父子帮忙做两样东西。

一个是他挑出来的,一个是妻子挑出来的,都是眼下就能用上的事物。

这事拜托出去也有一阵了,只是石通忙,退了定金,事情被石兴接手。石兴做起来比石通慢多了,也给不出准日子。韩川这日到地里看过他的麦苗,便哼着这两年才学会的淮阴地方小调往回走,打算去姑父家问一声。

不过才走回桃溪里,他就听见自己小儿子的声音在喊:“打你!打你!”

再一看,韩武上蹿下跳的一头劲,在捶一个胖小子。而胖小子呢,正按着他大儿子捶呢。

一边捶,那又高又胖的小子还凶狠地叫骂:“你弄脏我衣服了,你赔我!”

韩川脚步一顿,却没上前。小孩子打架,要是旁人家的孩子他还好管一管,自己家的孩子,他去了弄不好就显得是大欺小了。大不了赔人家一身衣服,不过他得听听是不是儿子的错才行。若是被人欺负,他这个当父亲的该出头还是得出头。

旁边还有一群孩子跟着起哄,喊着“拾粪郎赔钱”。

韩信并不害怕,他只是有些无奈。

他的梦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一边做梦一边忘,时间一长更是只记得零星片段,有的以他的年纪更是记得也不理解。

但是这个比他大两岁还是三岁的的胖小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事情不记得,但他确切记得这小子在梦里欺负他!

而且他大概跟这个屠户少年命中犯冲吧,怎么梦里欺负他,现在还欺负他。

他试图跟胖小子讲道理:“是你先拿石子掷我,我不理会,你又来撞我,这才被粪便污了衣服。我还没让你道歉,你倒先哭了。”

胖小子张豚脸上果然挂着泪,虽然叫得凶狠,声音却带了哭腔。听韩信说他哭,他越发恼羞成怒,嚷嚷着只管叫韩信赔衣服。

张豚住在县城,桃溪里就挨着淮阴县城,张家在乡里也有远亲。他性子野,便经常跑出城来玩。

小孩子说天真也天真,说恶毒也有种成人所不及的恶毒。韩川在地里施了底肥,以后还得追肥,仍在往地头堆积肥料。韩信不知道他现在力气增长,仍是害怕父亲操劳过度,跟他梦里一样不见了。所以尽管只背得起小筐,每日还是一趟趟地往地里跑,尽力多分担一些。

同里的孩子便一直叫他拾粪郎。他本就与他们玩得少,不知不觉间,竟成了取乐嘲笑的对象,进而发展成欺凌。不过毕竟年纪小,无非是在他经过间拿石子投掷,口中谩骂而已。韩信虽也是稚童,经过那些异梦,总觉得自己是大孩子了,不屑于跟这些他眼中的小孩计较。

只是连县城里住的孩子也被带起这股风气,让他也有些始料未及。更没想到梦里欺负过他的屠户少年出了梦境,也来凑这个热闹。并且欺负未成,反而撞得自己衣服粘上了一大块牛粪。

韩信被他推在地上举着拳头威胁,看到打人的胖小子自己眼泪汪汪,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就是道理讲不通有点讨厌。但钱是不会赔的,大不了挨打。韩信把眼睛一闭,手护住头脸,准备回头告诉阿父去。韩武却不干,张豚骑在韩信肚子上打他,韩武就跳在张豚身上抡着小拳头捶他:“放开我大兄,放开放开放开!”

韩信等着的拳头没落下来,反而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这不是井家的孩子吗,欺负我儿,走,走,我同你阿父理论一二。”

见韩川来了,男孩们一哄而散。韩川当然也不能以大欺小,只抱手笑说,就把张豚吓得跳起来也跑掉了。

因为韩川与屠户张井在买肉时相识,帮他理过一笔算错的帐,因此有了来往,关系还不错。韩信自幼聪慧,韩川跟张井饮酒时难免吹嘘两句,张井便看自己的笨儿子不太顺眼了,往往以“韩家那小子”为例,责骂惹事闯祸的张豚。

张豚欺负人虽然有跟风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这个事而气不过。

现在他可是知道,韩家叔父去告状,他阿父的巴掌肯定要落在他的屁股上。再加上衣服污脏,两顿打是跑不掉的。

韩川见他跑掉,笑了两声,因是友人家的孩子,倒也不生气,正要叫儿子,不防韩信一头扎进他怀里,肩膀抽动,显是哭了。韩武看见兄长哭了,也跟着呜呜哭起来,一样扎进他怀里,嘴里还告着状:“他们欺负人,他们拿石子砸阿兄。阿父打他们去。”

韩川有些慌,小儿子这没事,大儿子这不像没事的样子,赶紧将韩信抱起来;“怎么了,被打疼了?阿父带你去他家告状好不好?”

韩信只是摇头,说没被打着,不用告状,眼泪却还是流了一脸。韩川也不去石家了,赶紧带他俩回家。林芦见两个儿子滚了一身泥,韩信这个居长的还是被韩川抱回来的,吓得脸色都变了,不顾韩信抗议,把他衣服扒了从头检查到脚,这里按按那里按按,问他疼不疼。

韩信羞得都忘了别的,一边捞自己衣服一边喊:“不疼不疼,哪都不疼!”

他只是……他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特别想哭,但肯定不是因为被打的!

林芦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又变了脸色:“哪个打你的?”

“张井家那个小子……”韩川正要说打架的原因,就见林芦气恼地挽起了袖子,“我不方便去,你怎么不去县里?他家那小子听说惯会胡闹欺负人,你去跟张屠说,叫他管管自己儿子!”

“管管!”韩武坐在榻边晃腿,跟着学舌。

韩川忍不住笑了:“你也不问问究竟就叫我去,万一是我们儿子欺负人呢?还有你挽袖子作什么,要去打他啊?”

“我没欺负人。”韩信本来被母亲按在榻上躺着,一下急得坐起来辩白。

韩武帮腔:“他打阿兄,我打他。”他也挽袖子,学着母亲的样子。

林芦给他把衣袖拉下来,入冬了,怕他冻着,又将韩信拉到怀里搂着,摩挲着他的脑门,又是生气又是骄傲地说:“我儿子我还不知道吗?阿信好端端的怎么会跟人打架,他又不会欺负人,平时不是读书,就是教阿武认字,再就是帮你干活。不是那小子欺负他,还能是什么?”

好吧,韩川咳嗽了一声,他就是白问!林芦本来就护犊子,自打知道儿子做些怪梦,更是连梦里那些没发生的窘迫都叠加到韩信身上,越发怜爱有加。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早熟还是那些梦境的缘故,他两个儿子确实都懂事惹人疼,还不许他们多宠宠了。

“没错,是阿信帮我拾粪,叫里中那些不懂事的小子们嘲笑了,井家这臭小子跟着起哄,反把自己摔了,迁怒到阿信身上,这才打起来。阿信都没还手,还是阿武护着他的。”

韩川一边说着,一边把韩武抱起来拍拍以为鼓励:“阿武做得对,阿信,你得还手,不然他们以后就逮着你欺负,知道么?”

林芦本来想打断他,怎么鼓励孩子打架呢?但是想想韩川刚说的打架的缘由,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平白无故欺负人,还不许她儿子还手了?

“对,要还手。”她恨恨地说,又赶紧补上一句,“打不过就赶紧往家跑,阿母来骂他们,知道么?”

“嗯。”韩信乖乖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哭了。

入夜,林芦还在生气,连韩川都怪上了:“家里就缺那点粪肥么?不是里公都去县里收集了吗,还叫孩子帮你!”

韩川也很无奈,他没叫孩子帮忙,只是孩子自己愿意干活,他也就没拦着。家里的生计就着落在田地上,总不能跟他一样,十七八岁才学着下田,现在担着个精通农事的名声,实际上农活做得还不如一般人。

“为了春耕时能用上,里中有田地的人家都开始学着堆肥了,县里能弄来多少还不知道,现在各家的牲畜粪便都没人肯出让,只留着自家用呢。”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笑,搂过还在闹别扭的妻子安抚:“别急,你看他们现在嘲笑阿信是不是?没几天,他们也得被赶出来拾粪,你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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