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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疾速往棣园驶去。
快到棣园时,江鹤棣忽然打破沉默,问我:“保镖说昨晚送你回你妈家了,怎么又跑到楚家了?不是跟你说过,以后要和姓楚的那小子保持距离吗?宁鸢,你不要再三挑战我的忍耐性!”
他不提我妈还好,一提我妈,我的心情就无法平静。
我冷笑一声,对他说:“我妈逼我嫁人,嫁给一个丧偶的老头子,那男人出两百万彩礼。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还能在她家住下去吗?”
“逼你嫁人?”
“是。”
江鹤棣猛然吩咐司机,“调头,去殷家!”
司机听令,立马把车子调了个方向,向我妈和殷永利的家驶去。
我不解地问道:“去殷家做什么?我和你是离异的关系,去了,我妈该怎么逼我的,还是怎么逼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关系做出改变。”
除非他和我复婚。
反正我妈她老人家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尽最大程度地榨取我的剩余价值。
哪怕我癌症初愈,九死一生,只要有口气在,她还是会想办法把我卖一笔钱的。
第一次卖了一千万,第二次卖两百万,下次不知会卖多少。
反正只要能卖钱就行,她才不管我的痛苦与死活呢。
江鹤棣侧眸看了我一眼,并未说话,只是伸手握住我的手。
男人一向冰凉的手,这次居然有了温度。
抵达殷家后,江鹤棣牵着我的手下车。
快到门口时,他手机响了,转身去楼道口接了个电话。
我伸手按门铃,佣人来开的门。
进屋后,家里依旧只有我妈和佣人在,殷永利不知去公司了,还是去应酬了。
我妈原本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着酸梅。
看到我来了,她把手里的酸梅就朝我脸上扔来,嘴里骂道:“死丫头,打你电话为什么总是不接?昨晚跟你说的事考虑得
怎么样了?”
“我还没考虑。”
“那就不用考虑了!今天晚上,你殷叔就要约那个姓朱的商量你的婚事了。对了,你未来老公叫朱富天,人称“天哥”,你可以喊他阿天,见面后别叫错名字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连同意都没同意呢,他们就要做主替我把婚事办了。
“我不会嫁的,要嫁你自己嫁吧。嫁给姓朱的,你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福。”
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你这死丫头,说的什么话?你是要气死老娘我吗?你这个白眼狼,早知你这么没良心,当初我生下你就应该把你掐死!”
我是白眼狼?
我望着因为发脾气面容变得狰狞的妈妈,心里无比酸涩。
往难听里说,这些年,我就是她养着的一条狗。
她让我向东,我从不敢向西。
她生气就打我骂我,把我当撒气筒。
她吃香的喝辣的,我只能吃她剩下的或者隔夜的剩饭。
我上大学时辛辛苦苦做兼职赚了钱,自己一分都舍不得花,拿去给她买高档化妆品和衣服首饰。
她让我嫁给江鹤棣,我就嫁了,所有钱都给了她。
她不让我跟江鹤棣离婚,我就忍气吞声地维持着那屈辱的婚姻。
现在我稍微一反抗,就成了白眼狼。
我妈见我不说话,呵斥我:“还愣着干啥?你现在就给你殷叔打电话,说你同意这门婚事。打完电话后,你快去换身衣服,打扮一下,我们晚上去跟姓朱的吃饭!”
“我说过,我不会答应的,妈妈还是不要费心了。”
我妈脸一横,非常强硬地说:“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这事由不得你说了算!”
我冷笑道:“我死也不会答应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妈气得眼睛直冒火,“你个小贱人,反了天了!你
要是不答应嫁给朱富天,我今天就打死你!”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伸手摸过鸡毛掸子,几步跳到我跟前,就来抽我。
我抬起手护着脸,鸡毛掸子抽到我的肩膀上、背上。
刺痛阵阵袭来。
我咬着牙躲闪着,一声也不吭。
旁边佣人忍不住劝她:“太太,您息息怒吧,您现在身子不方便,不能生这么大的气,对胎儿不好。”
我妈冲她喊道:“你去厨房里呆着去,这儿没你的事!”
佣人只好转身去了厨房。
我妈打得不解气,扔掉鸡毛惮子,摸起身边的椅子就朝我身上扔来。
我盯着凌空而来的椅子,明知要躲开,可是身子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定住。
双腿一软,我倒在了地上……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一道颀长身影冲进来,接住了那把椅子。
江鹤棣把椅子扔到地上,冲我妈怒道:“够了!你要是打死宁鸢,你也活不下去!”
我妈愣住了,过好久,才嗫嚅地说:“江,江少爷……你,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鹤棣并不理她,转身走到我身边,扶起我,视线在我脸上、身上巡查一遍问:“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江鹤棣的视线落到我的脖颈上,长指滑过上面的伤痕,沉声问道:“这是她打的吗?”
“嗯。”
他掀开我的领口,往里面看了看。
我脊背上是我妈刚才用鸡毛惮子抽的,一道道的伤痕。
江鹤棣捧起我的脸,漆黑眸眼里尽是心疼,“她经常这样打你?”
我点点头,“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
“从小?”
“是。”
江鹤棣的眼底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那么小就挨打,一定很疼,很害怕吧?”
我眼圈一红,小时候是觉得特别痛,也特别害怕
。
后来疼着疼着,渐渐地也就麻木了,但还是会害怕。
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妈怕江鹤棣生气,慢慢地蹭过来,小心地陪着笑脸对他说:“江少爷,你别听这死丫头说的,我轻易不打她,就今天她故意惹我生气,我才忍不住打了她一下。我这也不是打她,只是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怎样做人。”
“你住嘴!”江鹤棣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敢胡说八道?”
我妈被江鹤棣凶一下,吓得不敢吱声了。
佣人从厨房里走出来,解围道:“太太要不要给客人上茶?”
我妈这才反应过来,尖着嗓子对佣人喊道:“上茶,上,快给江少爷上好茶!”
佣人忙不迭地把茶端上来,壶里泡的是上好的铁观音。
昨晚我来的时候,泡的是最便宜的绿茶,几块钱一斤那种。
我妈从佣人手中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端到江鹤棣手里,谄媚地说:“江少爷,请喝茶。”
“不喝。”
江鹤棣一挥手,我妈没注意,江鹤棣的手指正好打到她的手臂上。
我妈手一松,茶杯摔到地上。
她尖叫了一声,捧着自己的手“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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