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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留着她会有后患的。”是那个长得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的声音。
她的声音渐渐由远及近,貌似正朝我所待的地方走过来。
这次她没有刻意模仿我的声音,用的是她本来的声音,软软的,媚媚的,可说出来的话却邪恶得很。
我一个激灵,急忙转过身,把耳朵紧紧贴到门上聆听下文,毕竟事关我的生死。
“你就那么讨厌她吗?”是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亲昵,显然同她是一伙的。
这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有点儿熟悉,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他是谁。
只能听出年龄差不多在四、五十岁左右,不像年轻男子的声音。
女人停下脚步,回男人的话:“就是很讨厌她啊。你放心,我已经摸清她的脾性了,她的所有细节我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就是江鹤棣本人也无法将我们二人分辨出来。”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她:“杀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是现在。”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以后再说吧。”男人语气略带敷衍。
女人冷笑一声,“以后是什么时候?我看你在故意敷衍我吧?她活着只会碍手碍脚,影响我们的计划。”
男人没吭声。
女人执着地想弄死我,继续哄劝男人:“我对她工作室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到时她工作室的进账都可以为我们所用,如果她活着的话,我放不开手脚。”
“你怎么放不开手脚了?她人在这里,你在外面,丝毫不会影响到你。”
“我说放不开,就是放不开。难道你要一直关着她吗?这女人狡猾得很,你关不住她的。”
“放心,她逃不出去的,这地方隐蔽得很,没人会找到,她一个人被关在里面,就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弄死她就是了。”
男人轻笑了声,“都说无毒不丈
夫,可我看你们女人的心比男人更狠。”
“别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喜欢她?”
男人声音生出一丝嗔怒,“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这是哪跟哪。”
因为耳朵天生灵敏,虽然他们所在的位置和我待着的小黑屋隔了些距离,可二人说话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你就是喜欢她,才不忍心杀死她的,你不要不承认。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惦记着她?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没得到的都是好的,是不是?”
女人软媚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醋意。
“胡说,她哪有你好?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这个小妖精,除了你,再也没有旁人。今晚我去找你,好好地给你败败火。挺漂亮的一个人,火气怎么这么大呢。”男人的话渐渐变得不正经起来。
“讨厌,别碰我,就只会说好听话哄我。你要是心里真的只有我一个,那就跟你家里的黄脸婆离了,娶我啊。”女人撒起娇来。
“我倒是想娶你,可你愿意嫁给我吗?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嘛,你只想嫁给姓江的,做江家少奶奶,嫁给他要比嫁给我更风光。”
这男人到底是谁?家里有妻子,还同这个神秘的女人勾三搭四的。
“有什么用啊?即使得到他的人,又得不到他的心。”女人叹了口气,幽幽怨怨地说:“跟着他,我后半辈子只能永远做姓宁的影子,学她说话,学她做事,如履薄冰,生怕有朝一日被发现。”
“你们女人就是贪心,得到他的人就足够了,还想要他的心。”
“是啊,我不只想要他的心,还想要你的心呢。”
男人轻轻笑道:“两个都要,你吃得消吗?妖精。”
我原本想听些有用的东西,可是听来听去,二人说话越来越不正经,甚至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很快门外又传来两人亲吻的声音,还有沉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娇笑的声音。
这女人也是个水性
杨花的性子,不只觊觎着江鹤棣,还和这男人不清不楚的。
二人弄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得面红耳赤,索性不再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亲吻调笑的声音消失。
又过了许久,脚步声再次响起,朝我所待的小黑屋走过来。
我怕被他们发现,急忙拿绳子缠在脚踝和身上,又把手腕背到后面,用绳子在腕上绕了几圈,却未打结。
万一他们想对我做些什么,我随时可以反抗。
很快门打开,屋里透进来一点灯光,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今天换了身衣服,一套黑白色千鸟格的香奈儿套装,这衣服是我的。
我眼里燃起怒火。
这个鬼魅般的女人住在我家里,觊觎着我的老公,穿着我的衣服,甚至还想杀了我,取而代之。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真想冲上去,狠狠地将她掼倒在地上,撕碎她的脸。
可他们有两个人,外面还有他们的帮手,我这样做只会让自己白白遭受皮肉之苦,什么事都解决不了。
不行,我不能逞匹夫之勇。
我偏了偏头,看到女人身后不远处站着跟她相好的男人。
男人脸上戴了个黑色的面罩,身材极高,又高又瘦,身上穿一件挺阔的灰色大衣,一双眼睛不动声色地盯着我,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女人冷冷地问我:“宁鸢,在这里待得还舒服吗?”
我同样目光冷冷地盯着她,“你到底是谁?快放我出去!”
女人轻轻撩起肩头一绺青丝,边用手指绕着边说:“我是谁你不用管,至于出去,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就好好的在这里待到死吧。”
她刚才同男人说的那些话,我都已经偷听到了。
她一心想弄死我,可那男人却不想让我死,而她有些惧怕那男人,所以拿我没办法。
我决定从那男人身上着手,
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我想了想,目光掠过女人,问那男人:“你是求财还是求名?可以跟我谈。我是正主,价值比这位赝品大。她不能满足你的,我都会满足你。”
刚才听这神秘女人说,我工作室的进账可以为男人所用,这说明男人求的是财。
江鹤棣曾告诉过我,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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