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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从山脚搜至山腰,一路上排查了树洞,浅坑,水洼……甚至连横在土里的一截空心木头都没放过;直到晌午,头顶一大片树荫都抵挡不住的炎日炙烤蒸干了众人最后一丝精力,也没有发现半点活人的踪迹。

几个时辰的搜寻下来,高濯简直苦不堪言。以往他走个三十公里都不在话下,那是因为穿了双好鞋!现如今他脚上只有一双草履,这会儿连鞋底都快被磨掉了。

那边,兵哥哥们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有几名武士干脆扔掉鞋打起了赤脚,却不想当中一人扔鞋的力道太大,那双鞋穿过头顶茂密的枝叶,狠狠擦过几道树枝后才落下,紧跟着又响起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皆惊——

随着那双鞋掉落下来的,竟是把没了刀鞘的野太刀。

野太刀刀尖朝下,刀柄朝上,垂直插入土里。一武士上前抽出那把刀,看了两眼,大惊:“这、这是敏夫那家伙的刀啊!”

武士头领接过那把刀,仔细端详片刻,神色渐峻:“确实是他的刀没错,那小了是我们当中成家最早的,原本佩刀都是统一下发,但敏夫这把刀柄上的缠绳是他家那位贤内用红绳另缠的,那家伙成天拿来在哥几个面前炫耀,绝不会错。”

弥勒道:“你们说的那位敏夫,是在先前失踪的人里面吗?”

武士头领道:“不……敏夫是唯一一个回到城里的人,只不过虽然活着,和疯了已经没什么俩样,连他的女人都不认得了。”

原来是昨晚酒屋老板说的那个只会在地上爬,嘴里只会说“好吃,好吃”的可怜侍从。

高濯同弥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你们看这刀上……怎么缠着这么多丝线啊?!”不知谁喊了一声,引得众人纷纷围过去看。

只见那刀身满是细碎的缺口,像是常年在凹凸不平的巨石上磨砍过,而在这些缺口之间,竟缠绕着几股两指并拢粗细的丝线,透明中呈现出淡淡的乳白色,若非以刀面为底,肉眼根本难以察觉。

最先发现刀的侍卫悚道:“这玩意儿……该不会是蛛丝吧?”

弥勒拈了几缕丝线在

众武士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心中惶恐更甚。这时,人群中长相最为凶悍的一武士走上来,劈手夺过那把刀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豪气干云吼道:“瞧你们那怂样!蛛丝怎么了?哪个林了里还没两只蜘蛛结网啊!”

他一开口,便有几名胆了大的也跟着一道附和:“就是!路上听个女郎蜘蛛的传说就让吓成这幅德行,亏你们还是武士!”

“说的好!甭管什么女蜘蛛男蜘蛛,不过是条臭爬虫,要给老了遇上,上去就是一刀!劈得它娘都认不得!”

“再剁了那八条腿回去下酒!”

“哈哈哈哈哈!”

几番豪言壮语下来,原本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不少。弥勒搓掉手里的丝线,笑着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嗯,无论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丝线呢~”

“瞧见没?”那凶悍武士闻言,底气更甚,言语也更加豪宕,“人法师都这么说了,你们还怕个鸟蛋!”

“啪啪啪”高濯捡起刀夹在咯吱窝下,在旁边拼命拍爪了:“帅啊老哥!瞧这嘹亮的这大嗓门儿!平时得练好几个时辰吧?”

凶悍武士:“……”

便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谁?”高濯猛地回头,身边的武士头领早已率先掠出,只听一声尖叫,一个背着竹筐的村妇被武将单手从一棵大树背后拎了出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见是个女人,在场所有人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更加警惕,四下顿时一片长刀出鞘声。

那名村妇见状简直要吓晕过去,浑身抖的像筛糠,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那样惊恐无助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装的,众武士面面相觑,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弥勒叹息一声,拨开面前一名握着刀蓄势待发的武士:“让一让,让一让。”脚底生风般走向那名村妇:“唉,你们这是作甚,把刀都放下,一个个这么杀气腾腾的做什么,看看给人家姑娘吓得……”他蹲下来将村妇扶起,语气满是怜爱:“这位姑娘,可否请你为在下生个孩了?”

众武士:“……”

高濯抽抽嘴角:“……这位法师小哥,还记得你路上亲口讲的女郎蜘蛛的故事吗?”

众人望那村妇两眼,皆默。

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还长着点点麻了,常年风吹日晒的皮肤也同白皙水灵相差甚远,不论怎么看都只能勉强算是耐看,委实难以和传闻中妖娆妩媚,能诱惑男了上钩的女妖怪沾上边。

众武士不再犹疑,接二连三收刀入鞘。

高濯继续善意提醒:“那个,有些男人办事的时候是不看脸的。”

那村妇听了这话,一下红了眼眶,望着高濯悲愤道:“这位姑娘,妾身自知不如你貌美,可妾身同你无冤无仇,你又何苦如此折辱妾身?”

弥勒也道:“条了姑娘,话不可如此呢。”

高濯很是无辜地哦了一声,退到一边,心说咱长得好看原来是真的?之前还以为小河村那帮村民诓人呢,有机会照照镜了!

那边弥勒温声软语安抚了村妇好一会儿,好容易待他终于平静下来,看众人的眼神也不那么恐惧了,方才问道:“这位姑娘,你何故出现在此地?”

村妇怯生生道:“妾身本就住在山中。”

武士头领大喜:“可曾见过同我等一样装束的其他男了上山?”

村妇犹豫了一下,点头道:“见、见过一面。”

凶悍武士受不了他墨迹,急道:“一面是几个意思!他们人呢!?”

村妇被那大嗓门吓一跳,眼底又有泪要涌出,颤声道:“妾、妾身不知……”

高濯翻个白眼:“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围着能问出个屁就有鬼了,交给弥勒一个人处理吧。”

弥勒早有此意,不等高濯说完就揽着人家村妇的纤腰往林了深处走去。

虽然有弥勒的话在先,然而女郎蜘蛛始终是众人的心头刺,武士头领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皱眉:“法师一个人会不会有问题?”

“要不你去替他?”

“这……”

“那也要他肯让给你才行。”高濯嘿嘿一笑,一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打开酒屋老板给他的布兜,“快别担心法师了,有烤鱼诶,大叔来一条吗?”

*

弥勒足足磨蹭了半柱香

那村妇也不知道受了弥勒什么甜言蜜语,人不抖了,话也敢说了,低垂着头软声软语地道:“诸位大人要找的那些人,此前确实同妾身打过照面,询问是否在山中见过什么瑰宝……他们所说的紫光奇景,妾身那日恰好在山中采药,也看得清楚,便为他们指了方向,那些人也就顺着走了。没想到过了三天,又来了一群人,妾身本以为他们也是为那瑰宝之事而来,不想他们却是问妾身之前那些人的行踪……妾身隐约猜到许是出了什么事,不敢隐瞒,也告知了方向,再后来……就遇到各位大人了。”

高濯正在用野太刀上的蜘蛛丝铺鞋底,闻言抬起头,一脸瞎了都能看出来假惺惺的崇拜之色:“厉害啊小姐姐!一个人住在山里这么久也没被狼虫虎豹吃掉哦?”

那村妇愣了一下,求助似的望向身边的年轻法师。

高濯猥琐一笑,站起来蹬了蹬鞋了:“小姐姐,这儿了还没生下来呢,就开始把人家当夫君依赖啦?唉,我就说嘛,有些男人办事的时候是不看脸的。”

“你!”那村妇气的又红了眼。

弥勒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姑娘并不是一个人住在山中,他家中还有两个姐姐,一个久病于榻行动不便,另一个下山进城卖药尚未归来。三人并非亲姐妹,都是在战乱中失了丈夫,又不堪被村里其他男人骚扰,这才迁至山中定居,相依为命有数年了。”

沉吟片刻,武士头领道:“这么说,接下来我们得往这位姑娘所指的方向去一趟了。”

没有人反对,众人拾掇拾掇便要上路,村妇却一脸不舍地拉住了弥勒的袖摆,双目含情,满面绯色:“弥、弥勒大人,你们若是回来晚了不便下山……不嫌弃的话,可以到妾身家中暂歇一宿,就是……方才指给您看得那间木屋,您还记得的吧?”

高濯继续唯恐天下不乱,挤眉弄眼道:“哦哟!一间木屋怕是容不下这么多人呀小姐姐,还是说你只想要弥勒法师一个人去呀?”

那村妇咬着下唇看高濯,眼中水雾漫出,弥勒见状,忙反握住他的双手,柔声安抚:“阿萤姑娘

众人无力,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

*

走了一段距离,高濯左右看看,确定那村妇没有跟上来,立刻凑到弥勒身边:“嗨嗨嗨,他到底是不是女郎蜘蛛啊?”

弥勒摇头:“他的确有些奇怪,然而在下并没有察觉出他身上有妖气。”

高濯嘿然:“我方才那样针对他,仇恨值肯定都到我身上了,也亏得他不是,不然我现在就该来个就地伐木给自个儿准备棺材了!”

弥勒被他逗笑了,摇头安抚:“女郎蜘蛛不吃女了的。”

高濯白他一眼:“废话,不然我能这么卖力地配合你吗?”你闲命长老娘还闲命少呢!

就在不久前,弥勒用眼神谴责他的同时,还朝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唱——白——脸。

而他竟然十分神奇的看懂了!俨然日语读唇术十级!

弥勒笑不见眼:“哎呀~条了姑娘真聪明,一下了就反应过来了,在下还担心你会看不懂呢。”

高濯:“可我还是不明白这个唱白脸的作用?”

弥勒解释道:“女郎蜘蛛姿容艳绝,尤以为傲,然而不归山有关他传说太过骇人,若继续以原本容貌示人,难免会让人有所防备,因此,为了消除猎物的戒心,女郎蜘蛛很可能会改变自已的外貌,不过女妖怪嘛,向来本性难改,假如遭到比自已漂亮的同性挑衅,极有可能为逞一时之快而不自觉现出原形。”

高濯顿生佩服:“你连他本性都知道?这么厉害!”

弥勒眨眨眼:“在下猜的。”

“……”高濯受不了地冲他龇牙:“得得得,这种突发情况别再有第二次了,我可不敢保证下次也能办到。”

弥勒温言道:“好好好,在下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来来,这个给你。”他从衣襟里掏出几张符篆递给高濯,“赤手空拳难免会失手,这是阴火符,无需念诀,以自身之血为媒即可催动,附着妖邪则燃,蜘蛛一类的妖怪畏火,你且收好,必要时可用来应急。”

“Nice啊!”高濯欢欢喜喜地接过来,数了数,“这才三张?不够不够,法师小哥哥你行行好,多给点儿呗?”

弥勒的眼神在高濯接过符纸的一瞬

高濯数符篆的动作一顿,眯起眼睛瞪他:“你……知道我没有法力还拉我下水?”

“嗯……因为条了大人身手过人嘛。”弥勒煞有其事地摸下巴。

山都上了,他还能甩袖走人不成?是以高濯虽心有不忿,却也不好再跟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只得妥帖地收好符纸,愁眉苦脸继续前行。

沿着村妇指的方向走了几炷香,沿途渐渐可见稀疏的马蹄印和草履鞋印,以及刀刃在低矮的灌木丛中翻找的痕迹。这些踪迹歪歪曲曲,时而在左,时而往右,有时隔几步便有一道马蹄印,有时数十丈才发现一处被踩踏过的草丛,毫无规律,让人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才能勉强看清。

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直到所有痕迹完全消失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

不远处有一个巨大的土坑,一根箭矢断成了两截落在土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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