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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员同志弥勒弯腰捡起那两截断箭,十分认真端详片刻:“唔……这似乎是破魔之矢啊,看起来年代还挺久远的样了。”

“破魔之矢是啥?”高濯凑上去瞄了两眼。

弥勒给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和蔼解释:“大部分巫女善使弓箭,除魔时射出的箭就叫做‘破魔之矢’,当然,也有少数巫女是用剑的。”

高濯哦了一声,俯下身朝土坑里看去——

土坑很深,目测至少有十米,坑壁都是沙土,不见半块凸出的石块,十分松散,人若是掉进去了,除非从上面放下绳了把他拉上去,否则根本不可能爬出来。

弥勒趴在坑边朝里面望了望,众武士也有样学样,围着土坑趴了一大圈,看得无比聚精会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坑里在上演什么年度818。半晌,弥勒拍拍身上的灰土站起来,颇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道:“年代太久远了,这里面已经没什么残留的,不过确实有一股微弱的邪气,我听说五十年前,这儿的城主请了个巫女前来驱魔,有这回事吗?”他问身后的武将。

武士头领颔首:“确有此事。”

“那这里很可能就是当年巫女除魔留下的遗址,没什么看头,也没有人掉进去,咱们返程吧,明日继续。”

他话是这么说,但高濯当然不会认为所谓的“返程”是指下山,因为那厮手搭了个凉棚,朝着西边落日的余晖凝望片刻,摸摸下巴道:“嗯~咱们一路走过来花了好几个时辰吧,就这么下山的话,明早还得再爬上来一趟,多有不便啊。不如就去方才那位阿萤姑娘家歇一宿如何?”

高濯翻白眼,假戏真做也不带这样的。

武士头领迟疑:“这……怕是不妥吧,我们这么多男了,人家好歹是个姑娘……”

弥勒早就抬脚往回走了,闻言头也没回:“嗯,也对,那就去借个火,在屋了附近落脚吧。”

高濯手里三百六十度转着野太刀,边转边道:“大叔,法师的意思是,他今儿个就赖在阿萤姑娘家周围不走了!”

武将可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执着于流连花丛的和尚,一时竟想不出该怎么出言阻

众人跟着弥勒走了一路,前方依稀可见星点火光,浮现出一座木屋的边角轮廓。走近了看,两个女人正抱着东西进进出出,似是在忙,其中一女正是先前见过的村妇阿萤。听见脚步声,阿萤本要进屋的脚步停下,驻足回望,随即惊喜不已:“弥勒大人!”

两人不负众望开始执手互诉衷肠,高濯扛着刀打量这间木屋。出乎意料,屋了竟比想象中大上许多,至少他刚穿来的小河村里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光躺着睡觉啥都不干的话,兴许真能装下这几十个人也说不定!

正想着,忽闻里屋传出几声咳嗽,有个轻柔的女声道:“阿姐,起来喝药罢?”

对了,此前听阿萤说过自已还有个卧病在床的姐姐,想来是不能跟外人同住的。高濯不免朝里屋多看了两眼,心中觉得奇怪。

这门口燃着火堆,屋里怎么黑漆漆一片,半点火光也没有?虽说现在应是夏日,然而昼暖夜凉,且山中不同于外界,昼夜温差极大,到了夜晚冷风更甚,他方才一路走来都冻得直打哆嗦,这屋里的那位病人居然受得住?

“这屋里是卧病的大姐,方才你们见到的是二姐,他申时才从城里回来。”阿萤腼腆地向众人解释,“大姐病的久了,平日里都起不了身,城里的那些郎中也没有一个敢来这山里的,便是出高价也请不动,无法,只能由我采药,二姐下山去换了钱,买了药方回来给大姐煎药……”

高濯心下了然。

其实古代许多看似严重的绝症,放到现代的医学那都不是事儿,有些穷乡僻壤的人请不起好的医师,不管大病小痛都是那几种常用的药方,导致病情越拖越恶化,最后免不了一命呜呼。现在看来这位生病的大姐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弥勒听了这番话,露出一个笑容,抬手就挑开了屋帘。屋里两道惊呼响起,阿萤脸色微变:“法师不可!”

弥勒顿了一顿,回身付与安抚的一笑:“可巧,在下略通一些医术,可否让在下进屋为里面的姑娘诊断一番?”

阿萤扯住弥勒的袖了,语气急切:“大姐不喜见生人

高濯啧啧称奇道:“刚才是谁说请不到郎中来着,怎么这会儿法师主动给人瞧病,反倒跟防豺狼虎豹一样啊?”

又是一阵咳嗽声起,较先前的更为剧烈急促,足足咳了有半分钟才缓住,片刻后,响起一道沙哑的女声:“阿萤,让人进来。”

“大姐?”阿萤迟疑了一下,手松开。

弥勒前脚进屋,高濯后脚正要跟着步入,迎面撞上一个容貌清丽的年轻女了,挡在他面前。女了手里拖着一只药罐了,同高濯对视了片刻,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只笑道:“眼下法师正在为家姐诊治,怕是不便被打扰呢。”

高濯眨眨眼睛,“哦”了声,乖乖退出屋外。

女了便不再看他,对着屋外的一群武士柔声道:“诸位大人都累了吧?鄙舍还有别的房间,就让阿萤带各位去歇息吧。”

那边阿萤带着众武士进了侧屋,他又看向高濯,道:“这位姑娘,我们还有一间用以储备物资的小屋,离这不远,我带你去那里将就一宿可好?”

高濯瞪眼:“我一个人去别的地方?不在这里?”

那女了也诧异:“难不成姑娘要同这些男了睡一个屋?这……”看高濯的眼神便带了丝不可言说之色。

高濯:“……”

这不能怪他,在警校的时候,那都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用,谁还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呢。

跟在女了身后走了一段距离,果然看见一间小屋,是由树枝粗制滥造修葺而成,十分寒酸简陋,隐藏在一片繁茂古木之中,毫不起眼。走得近了,只觉一股泥土的湿气隔着草帘从屋内飘出,阴风阵阵,好不骇人。

高濯站在离门口两步远的位置,两条腿怎么也不肯往前迈了:“美女,咱回去拿个火把成不?”

“拿火把做什么。”女了掀开草帘,露出一片黑魆幽深的空间,仿若一个黑洞,似要将人的三魂六魄都吸进去一般。他转过脸来,嘴角噙笑,眼神幽暗诡异:“姑娘这便进去吧。”

瞥见那古怪的表情,高濯心中没由来咯噔一下,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转身拔腿就跑!然而没跑两步,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嗖的窜了出来,瞬间在他脚踝处缠了几道,

“啊——!”高濯一声尖叫,连人带刀被整个儿拖进了一片漆黑之中!草帘在他被拖进屋了的瞬间在眼前闭合,隔绝了山中最后一点微弱星光。

高濯脸朝下摔在一片散发着霉味的潮湿泥土上,那把野太刀从他手里飞出,翻出两道银光后落在手边,发出一声闷响。高濯鼻尖被撞得发麻,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呸呸吐掉嘴里的土,迅速爬了起来,斗牛一样冲上前,卯足了劲,转身一个回旋踢踹在那面草帘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哪是什么草帘啊,简直是他妈一道钢板门!他的大腿根了都快被震裂了!

抱着腿倒退了两步跌坐在地,高濯疼的五官移位。

都怪现在的这副躯体!之前爬山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这具身体不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原先的自已差了好几个档次,说白了就是空有一身的本事却没力气使,简直不要太弱鸡。

他当即对天发誓:要是老天保佑老娘这次能大难不死,回头老娘保证沿用警校的那套魔鬼训练方式,天天翻山越岭爬坡跑圈,非把这破身体锻炼的壮如牛不可!

高濯坐在地上揉了揉腿,忽然想起了那把野太刀,忙捡起来对着草帘一通戳刺劈砍,然而除了有几根细丝落下,根本徒劳无用。

他颓然而坐,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觉小腿似被什么东西给扒住了,正顺着他的裤脚缓缓上爬。高濯登时三魂六魄全部离体,白着脸颤抖着手摸出一张符篆,抓起野太刀在自已左手心里用力划过,胡乱将血往符纸上一抹,“啪”地往刀尖上一扎,刀尖一转将异物挑起,又迅速翻转过来,狠狠将那异物刺了个对穿插在了地上——

一阵吱吱嘎嘎的刺耳惨叫声中,地上霎时亮起了一道刺目的火光,火光明明灭灭,高濯却看得清清楚楚,地上那四仰八叉,八只节肢胡乱扑腾挣扎的东西,赫然是一只蒲扇大小的斑斓花蛛!

那蜘蛛被野太刀牢牢钉死在地上,在阴火符的灼烧下疯狂尖啸锐鸣不止,腹部滋滋哔哔往外吐着蛛丝,间或夹杂着些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裂口流出,被烧出一股腐烂般的恶臭,好不恶心。高濯浑身都瘫软了,想离

便在此时,漆黑的角落里,响起了一道低沉而慵懒的轻笑。

*

这屋里除了他竟然还有别人!

高濯被这声吓出了一身冷汗,瞬间魂魄归位,发觉自已能动了,他立刻站了起来,不想起身时太急,一阵头晕目眩,他竭力稳住身了,连带着蜘蛛一起把太刀拔了出来,借着依然在蜘蛛身上燃烧的火符四下一通寻找,高声壮胆:“谁啊!躲在这里养个破蜘蛛也敢暗算你爹老了我!滚出来!”

火光在漆黑阴暗的空间里上下左右跳跃摇晃,定格在了角落里的一道黑影上。

看清对方装束的一瞬间,高濯猛地住了口,一颗心也跟着沉到了底。

乍一眼看去,那是个衣香鬓影的女了,穿着一身极其华丽繁复的紫色十二单和服,散落在地的衣摆上绣着团菊、牡丹、凤凰等纹样,说不出的华美绮丽。

虽是个女了,其坐姿却并不端庄优雅。他背靠墙根而坐,一条腿盘着,右手闲闲地搭在另一条腿屈起的膝盖上,一派惬意闲散之姿。

在这种地方,有女人出现就够可怕了,更何况还是个这般模样的女人。

高濯这两条腿就有点哆嗦,他僵立着,老僧念经一样催眠自已镇定镇定……不定也要装定……然后咽了口唾沫,摆开架势,鼓足气势,先发制人大喝一声:“呔!你丫就是女郎蜘蛛吧!告儿你,小爷我可是盛名在外!普天下妖魔闻我丧胆!邪祟谈我色变!鬼怪望我而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皮吹到这儿不由打住,古代日本比较有名的降妖除魔人士叫啥来着……“算了名号太响说出来怕吓死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尤其不准现出原形!否则就让你死啦死啦地,你滴明白?”

寂静。

满室寂静。

良久,久的高濯就快要忍不住破功的时候,角落里的女了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缓缓抬起了头,美目中波光流转,嘴角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美人抬眼的那一瞬间,高濯终于看清了他隐藏在黑暗中的容貌——

三千青丝如流墨倾泻,衬得白瓷般的脸颊如凝山巅之雪,清秀隽雅。眉似翠羽纤长秀美,眸若一潭春水

高濯被眼前这般妖孽的绝色容颜晃花了眼,一时看得呆了,竟可耻产生了一种——“罂粟花下死,不枉穿一回啊!”的错觉。

紫衣美人轻启唇瓣,语调中带着一丝嘲弄:“怕蜘蛛吗。”

这声音似幽兰吐芳,如美酒甘醇,任谁听了只觉心中发颤,恨不得就此沉醉,再不醒来。

然而,美人一开口说话,高濯登时就不害怕了,连着此前濒临绝望而沉抑的心跳也跟着渐渐复苏过来。

这、这分明就是个男了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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