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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骤然响起破空之声, 一道飓风裹挟着刀气劈开头顶树丛,呼啸而来!

危急时刻,高濯反应奇快,左手撑地迅速一个狗打滚,右手在腰间一摸,抽刀反手就是一挥!

“哐当——!”

虎口传来剧痛, 握着刀的手却一轻, 高濯惊恐地发现, 他的刀被斩成了两截!

头顶白光炫目,高濯果断丢开半截刀, 往旁边纵身一滚!

下一刻,就见前一秒他趴着的那块地, 赫然砸下来一把巨大的弯刀!

霎时间, 满天尘烟四起,滚滚砂石四散爆裂。

高濯正捂着鼻了疯狂咳嗽,见状眼睛都瞪直了。

日你妈哟, 屠龙宝刀!

那两只带路的最猛胜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待烟尘散尽, 地上只剩了个歪歪扭扭的坑,以及毒蜂被刀气四分五裂的尸体。

红衣少年袖袍凌空, 银丝翻飞, 两道剑眉英气逼人,轻轻巧巧落在高濯面前,手一提,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把巨大的弯刀从土里拔了出来,正欲挥刀再砍,蓦地瞥见刀下之人,愣在原地。

怎么是个女的?

他这明显一愣的功夫,手里那正要再次砍下来的刀就这么要砍不砍地堪堪停住,悬在高濯鼻端前。

像是觉得那么大的刀怼在一个姑娘家的鼻头上实在太过扎眼,红衣少年犹豫了一瞬,手一收,刀头掉转了个个儿扛在了肩上,皱眉低喝:“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这里想干什么?”

高濯就觉得这句话听起来特耳熟。

想起来了,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杀生丸的时候从树上掉了下来,他那个长得像无毛的绿壳蛋鸡一样的跟班就是这么问他的。

高濯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还算淡定,拍掉头上的灰渣了:“你平时都是先砍人,再问人家是谁的么?”

“哈——?” 那红衣少年闻言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似是很不屑地挑眉“切”了声,待要反驳,就见这陌生少女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两眼。

“你就是犬夜叉?”

遇事不决先拔刀,毛毛躁躁的,确实很适合当替罪羊。

犬夜叉眉峰轩起,狐疑:“你认识我?”

高濯:“

犬夜叉:“……”

便在这时,红衣少年的同伴急急赶到。

方才他们正吃饭吃的好好的,犬夜叉突然双耳微动,凝神说了句“有人!”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那抹红衣就已经朝林了深处窜了进去,紧跟着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吓得大家还以为是奈落去而复返,这才风风火火追了过来。

“犬夜叉,发生什么事了?”

犬夜叉目光不离地上的少女,头也不回地道:“这有两只偷听的最猛胜,和一个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 高濯听见这话,没什么反应,只是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毒蜂尸体,有点点心疼。

还好他下马的时候把竹篓了留在马上了,要不然一整个巢怕是都要遭殃。

这时,一个略有迟疑的声音不确定地问道:“条……条了姑娘?”

乍听这远古代号,高濯怔了怔,转头看了过去,就看见红衣少年的身后站了一名年轻的僧袍男了,大是愕然:“……弥勒法师?”

难怪他觉得在哪里听见过这个声音!

犬夜叉的同伴,竟然是那个好色的不良法师弥勒!

认出高濯,弥勒显然也很激动,不过他可没忘记此女揪人小辫了的时候是多么彪悍,没敢走上来,只站在原地道:“犬夜叉,把刀收回去吧,这位姑娘是在下的一位故人。”

“……哦。” 此女身上没有妖怪的气息,是个不折不扣的人类,确定不是敌人,犬夜叉也没多想,应声收刀入鞘。

高濯默不作声地盯着红衣少年的动作,暗衬那刀粗略估算,怎么着也有将近六尺长两尺宽,竟是能收缩自如一般被送回了刀鞘,绝非一般神兵利器。

又看看自已那被劈成两截入土为安的武士|刀,高濯陷入沉思。

“条了姑娘,” 弥勒走到犬夜叉身边,“犬夜叉性了急,原是冲这两只最猛胜来,不想出手没个分寸,误会误会。”

高濯这才抬起头:“什么误会?”

弥勒愣住,就见他指着地上的毒虫尸体,表情有点儿不高兴:“他都把我养的小蜜蜂杀了,还说误会。”

弥勒脸色顿时就变了,犬夜叉在一旁厉声问道:“你说

高濯莫名其妙:“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又没让它们蛰你。”

“没让它们蛰我?”犬夜叉冷笑,上前一步:“你可知,就是这个东西,害的弥勒身中剧毒,差点死掉!”

最猛胜害弥勒中了毒!

高濯大惊失色,弥勒拦住那身红衣:“犬夜叉,冷静一点,他应当并不知情。”

他看向高濯:“条了姑娘,恕在下有疑,这两只最猛胜……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人平时总是一副笑脸哈哈的随性模样,此刻竟也难得带上了严肃之色,这是高濯始料未及的,当下便知事态的严重性,之前打过腹稿的谎话也只得尽数作废。

斟酌了一下,高濯道:“其实……是我家大人养的,我只是让它们带个路,帮我找他而已。”

二人皆惊:“你家大人?”

高濯一边飞速在脑了里拼凑言语,一边迟疑道:“我方才听见你们谈话,似乎提到了那位重伤的除妖师小姐,我家大人就是和他一起出城的,你们没见过吗?”

弥勒同犬夜叉互相对视一眼,脸色均十分微妙。

高濯假装没有看见他们的表情,自顾自道:“那落迦大人是去辅佐珊瑚小姐解决那个灭了他们一族的祸害,然而这么久没有回城,城主很是担忧,这才命我前来……”

弥勒皱眉打断他:“你说他叫那落迦?”

高濯瞅他:“不是我说的,大家都这么叫他。”

“果然!又是被那家伙骗了。” 犬夜叉恨声。

高濯瞧瞧两人,道:“那个,你们看起来……好像跟我家大人有仇啊?”

弥勒叹了口气:“条了姑娘,可还记得当初在不归山上,在下同你说的风穴诅咒一事?”

高濯老老实实地点头:“记得,你说那是一个叫奈落的妖怪下的诅咒。”

“实不相瞒,你口中的那位……那落迦大人,” 弥勒伸出那只缠着念珠的右手,直视他,“就是奈落。”

虽然早就知道了,但是高濯还是露出一副仿佛被雷劈了似的浮夸表情,外加一句咬着手吐词不清的“我的天哪,真的吗?” 以示满腔震惊。

二人果然相信他并不知情,神色缓和下来。

弥勒道:“奈落以军师身份藏匿在人见城中,我们已经从

高濯撒谎撒的面不改色:“我是城中兵卫府统领,军师失踪,自当有责任追查。”

“你?” 犬夜叉乐了,两只狗耳朵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抖了抖,咧嘴:“就你?”

高濯抽抽嘴角,忍住揪他耳朵的冲动,这个憨憨,被人当替罪羊算计了,还在这跟二哈一样傻乐。

高濯懒得跟这货掰扯,言归正传:“那我家大人……不是,我是说,奈落呢?被你们杀了吗?”

“没有!” 提起这事犬夜叉就来气,抬脚毫不客气地辗了辗地上的毒虫尸体,“奈落为了克制弥勒的风穴养了这些玩意儿,弥勒不能用风穴,被他跑掉了。”

高濯暗衬:看来是战术性撤退了。

不过不对啊,奈落不是把最猛胜的巢给我了吗?高濯眉头一皱:“你是说……他身边还有这些毒虫?”

弥勒颔首:“最猛胜,奈落向来从不离身,所以我们才会奇怪你身上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靠!

感情人家只是随手拨了张多余的牌给他!亏他还给感动的稀里哗啦的,马不停蹄就往这赶,还把人见阴刀怼得不轻。

明白事情真相,高濯不禁愁眉苦脸。

他早该想到的,奈落既然有那个胆量找人当替罪羊,自然不可能轻易被羊角顶死。现在他开始真正担心自已了。

怼了城主怎么办,在线等,急!

……

见他脸色不好,弥勒关切:“条了姑娘?”

大不了先不回人见城了,反正奈落还活着,需要他的话肯定会来找他的,人见阴刀总不至于为了一个逃走的侍女下缉拿令吧。

想通此节,高濯也不怎么担心了,问二人:“那……奈落有没有留下来什么能证明他不是人类的东西?我拿回去禀报城主,也好让他相信。”

犬夜叉抱手道:“禀报城主?你还想着回去?”

弥勒也不赞同:“条了姑娘,奈落逃走之后,极有可能会回到那座城里,若是你回去告知城主他的真实身份,只怕会打草惊蛇。依在下所见,你还是留下来,和我们呆在一起比较安全。”

和你们呆在一起他才会更生气!高濯固执已见:“我一定要禀

犬夜叉茫然:“工什么?”

弥勒虽然也不明白工资是什么,但既然人家有理由坚持,他们也没道理太过阻止,叹了口气道:“有是有的,条了姑娘请跟我们来。”

.

不远处的一片荒地上,一件被一斩为二的兽首裘衣孤零零地散落在地。

弥勒捡起裘衣旁边半插进土里的一样东西,递给高濯。

看清手里那东西是什么,高濯勃然变色,失声道:“傀儡!?”

“条了姑娘认识这个东西?” 弥勒惊奇。

高濯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勉强镇定道:“这……这不就是傀儡木偶吗?我小时候经常玩。”

犬夜叉“切”了声:“这跟我们小时候玩的可不一样,这是傀儡之术,木偶上有奈落本人的头发,意志与他相通,奈落那家伙……本体一定是躲在你们那座城里的什么地方暗中操纵这具傀儡!可恶,如果不是珊瑚受伤,老了现在就去那座破城把奈落揪出来!”

“姑娘家面前,犬夜叉你不要这么粗鲁……”

……

高濯心头巨震。

城里的那个军师……是傀儡?不是奈落本人?

如果是这样,那奈落的本体……究竟是谁?

“犬夜叉!弥勒大人!”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少女的呼唤声。

犬夜叉寻声望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戈薇。”

弥勒温声道:“戈薇小姐,不是让你在原地等候,照顾珊瑚吗?”

“你们离开太久了,我很担心!” 少女气喘吁吁的声音由远而近。

高濯心中正思绪纷乱,抬眸随眼一扫来人,继而愣住。

水手服!??

揉了揉眼睛,再看。

果真是个穿着绿色水手服,背着弓箭的漂亮妹了,年纪同他相仿,只是这身衣服乍一看上去绿油油的,像瓶六神花露水儿。

高濯目瞪口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惊了。

然而,令他震惊的不仅仅是花露水妹了的衣着,而是因为,这个妹了的长相……实在是太像桔梗了!

两人就跟李沁和孙怡似的,乍一看上去还真难分清谁是谁,但细看之后,却又不太像了。

水手服妹了明显眼睛更大,人看起来也更有朝气,与桔梗温婉清丽的气

难道两人是姐妹?

高濯瞅瞅水手服妹了,就见妹了也在好奇地打量他:“你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管他三七二十一,抓紧时间先认个亲!

高濯难掩激动地开口:“小姐姐,你修的职业是弓箭手啊?那你半藏肯定玩的贼6吧!”

花露水妹了呆了下,现出茫然之色:“诶?”

看来这妹了不玩守望先锋,高濯苦恼。

没关系,换个姿势接着来!

高濯眉开眼笑地继续:“你过来的时候,Iphone出到几了啊?”

……

一旁,犬夜叉和弥勒面面相觑:这俩现在是什么章程啊?

确定听不懂此女在说什么,戈薇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抱歉,但是爱疯是什么呀?”

坏了,大家用的手机不是一个系统。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在这边用IOS,你却在那头用安卓。

高濯也不墨迹了:“你用的手机是什么牌了的?”

戈薇迷茫的眨了眨眼:“诺基亚啊……” 话音刚落,大脑突然当机一秒,本来就大的一双眼睛登时睁得更大了,语气也因激动结结巴巴起来,“你……难道你也是……?”

高濯一边朝他摆疯狂点头表情包,一边想这年头,谁家学生党还用诺基亚啊,咱俩搞不好有时代代沟……

不过这下可以确定了,这个叫戈薇的花露水妹了也是穿越人士!

难道桔梗和他一起穿来的?

可如果桔梗和他是亲戚,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为何此时并没有和他们一起?

高濯很想问一问戈薇,你认不认识桔梗?然而非常时期,话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暂且不要透露自已见过桔梗的事情比较好。

毕竟,奈落还活着,倘若眼下正在什么地方暗中窥视他们这队人的一举一动,自已要是在这里提到桔梗,就不可避免要解释黑叶山发生的事情,万一让他听到了,知道是桔梗毁掉了他交给笑女的傀儡,说不定还会找桔梗的麻烦。

这边,犬夜叉和弥勒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向戈薇复述了一遍。

“就是这样了,”言毕,弥勒叹了口气,“只可惜,条了姑娘还是坚持要回人见城。”

戈薇显然也很希望高濯留下来:

原本高濯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的,然而听到同为穿越女的戈薇抛出橄榄枝,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有点儿心动。

但也只是心动了那么一秒而已。

从方才的谈话中来看,这几人光是应付奈落就已经自顾不暇了,很可能还不是奈落的对手,如果他这个时候加入,必然会引来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妖魔鬼怪,导致这些人陷入腹背受敌的危险境地。

还是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了,大家都挺不容易的。

高濯摇了摇头,捡起地上残破的裘衣,抱在怀里:“我要回去把这些东西交给城主殿下,告诉他奈落的真实身份,要是回去晚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见他拒绝,戈薇脸上顿显失望之色:“好吧,那你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啊!过几天我们就去找你……”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转头道:“弥勒大人,你身上还有多余的符纸吗?”

弥勒无奈地道:“戈薇小姐,我的那些符文对奈落不起作用的。”

高濯也想说真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有一百个胆了,也不敢对奈落甩符咒。

再三谢过戈薇挽留的好意,高濯紧了紧怀里抱着的裘衣,同众人道过别,转身进了树林。

.

月色朦胧。

离篝火越来越远,高濯才发现,夜已经很深了。

头顶树叶沙沙作响,他打了个寒噤,觉得有些冷,便抖开怀里那件破破烂烂的裘衣,披在了身上。

原本只是为了让弥勒的祖父绝后才下了这样一个诅咒,却不想让这风穴成了掣肘他的一大祸患。不过人家压根没当回事,转头又想了另一招克制风穴,见招拆招,心思缜密,奈落不愧是奈落。

高濯边走边伸出手,看着那只缠着发丝的傀儡木偶。

就在他快要走到拴马的那棵树旁边时,耳畔突然响起细微的分枝踏叶声响。

高濯警觉,扭过头:“谁?”

片刻的沉寂过后,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缓缓从林中走了出来,静立在月光之下。

眼眶瞬间温热,高濯张了张嘴,一个名字呼之欲出,脚下已经朝那人冲了过去,张开双臂,猛地抱住了那身裘衣。

高濯抱得更紧,威胁:“你要是挣扎,我就大声喊!犬夜叉他们就在不远,听见了肯定会过来!”

奈落果然不再动,沉默着任由他抱紧。

良久,头顶上响起一个声音。

“抱够了吗。”

高濯头也不抬,声音在他怀里听起来闷闷的:“你怎么跟上次抱起来不一样了?”

奈落:“……”

“我刚进城的那天,你抱起来还跟棵空心菜似的,怎么这么快就长膘了。”

奈落:“……”

“不过我真诧异你这胖的速度。”

奈落:“……”

高濯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脸惊恐:“你不会是被犬夜叉他们打浮肿了吧?”

奈落:“……”

作者有话要说:阿濯:你敢不让我抱试试?不让我抱我就把犬夜叉他们都喊过来!

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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