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8章 大病一场的皇帝!徇私舞弊!秽土转,大明:开局被抄家,反手烧祠堂,常酒,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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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翊钧的问题直接把张诚给问懵了,张诚一脸茫然,心想着:

“好端端的,万岁爷怎么突然问起生孩子来了?

关键是……谁生啊?皇帝该不会是……烧傻了吧?”

张诚满脸不解,恰好就在这时,陈矩火急火燎的来了。

陈矩近来很忙,既要忙着东厂那边,又要忙着帮皇帝陛下挑女婿,这一来二回的,他基本都没什么时间在御前伺候了。

不久前,在听到皇帝陛下突然发烧了的消息后,这位一心为主的老太监忙是担忧到跑着来。

眼看陈矩来了,张诚如临大赦一般,什么也没说便退下了。

张诚最怕的就是伺候神志不清时的皇帝了,这种鬼差事还是让陈矩去干吧!

……

张诚走后,陈矩也收到了同样的问题,短暂思索片刻后,他回道:

“回皇爷,张重辉他媳妇儿早就生了,是个男娃。”

“啊?”烧糊涂了的朱翊钧在听到这么个回答后,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了,他有气无力道:

“什么张重辉?我说的是六郎啊。”

这回轮到陈矩发懵了……

六郎?什么六郎?

陈矩绞尽脑汁地想着,皇帝陛下口中所说的‘六郎’究竟是谁。

然而,还没等陈矩想到个回答,皇帝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

贡院外。

眼见杨春元镜子里的那个人越走越近,二人干脆一同回头看去。

来人约摸二十出头的年纪,青年身材高挑偏瘦,容貌生得清秀俊逸,第一眼便给人一种温和从容,有如清风朗月般的君子形象。

青年几乎是直直奔着张重辉而来的,走上前来,还不等张重辉问些什么,他便开始自顾自地说道:

“恕在下冒昧了,方才我只远远一瞥而已,便觉得兄台有天人之姿,不知兄台可愿与我认识一番?”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重辉本能的便想说不愿意。

可瞧对方这一身打扮,以及对方身后跟着的那好几個仆从,一看便知道对方的家世不错,且也是此次进京来赶考的举子。

短暂思索片刻后,张重辉抬手作揖,温和笑道:“当然愿意。”

“太好了!”青年似乎十分高兴,眸子发亮的同时,笑着自我介绍道:

“在下姓温,名体仁,字长卿,湖州府乌程县人。”

“原来是浙江人啊。”张重辉丝毫不做遮掩地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片刻后他也自我介绍了一番。

“在下姓张,名重辉,字明赫,实不相瞒,家祖是张太岳。”

张重辉的这番自我介绍可谓是意味颇深,上来便把自己罪臣之后的老底兜了出来,无异于在赶对方走。

毕竟正常人,都不想跟罪臣之后有交涉,尤其还是张居正这么个罪臣的后人。

温体仁显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又从容笑道:

“我祖父虽无功名,可我伯祖在嘉靖三十二年时,曾中过探花。”

温体仁回答的很自然,似乎只当张重辉是在跟他聊祖父有无功名罢了。

“对了。”温体仁话音才落,又问道:“明赫,我瞧你年纪似乎比我要小一些,我是万历元年生人,不知你是……?”

“那你确实比我大,我是万历七年生人。”张重辉回答间微微撇开了身子,态度有些冷淡。

这个细微的举动,温体仁看在眼里,十六岁中秀才,年纪轻轻就给浙江金衢道副使张朝瑞做了三年幕客的他,早就已经是个极会看人眼色的‘半官’了。

温体仁看出了张重辉在怀疑他,更是在排斥他。

深知钓大鱼得放长线的温体仁,当即便是十分有眼力见的拱手作了辞别。

“我先进贡院了,明赫,你可要祝我金榜题名啊。”

“那自然,回去我就烧香拜佛,让佛祖庇佑你高中!”

“哈哈,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笑呵呵说罢后,温体仁离开了。

看着温体仁潇洒离去的背影,张重辉脸上的客套笑容逐渐消散。

张重辉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过的温体仁为什么要刻意接近他,而且他瞧对方刚才的那些反应,事先好像并不知道他是张居正后人的身份。

所以,对方图什么?

张重辉不知道温体仁到底图什么,他现在只关心张允修能否中榜。

至于其他的,暂时还不那么重要。

“明赫。”

突然响起在耳边的声音让张重辉愣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身旁还有一个杨春元。

“仁甫,你还没回去啊?”张重辉问道。

杨春元的脸色很难看,好像受到了巨大打击一般,幽怨道:

“我一直都在这儿,什么时候回去了?你跟那个姓温的一聊起来,直接就把我给抛在了脑后,伱们俩真是太可恶了!”

“额……”张重辉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毕竟他的确把杨春元给忘了。

事实证明,令杨春元感到不爽的‘痛点’并不止这么一点。

只见杨春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了张重辉,一边审视,一边摸着下巴纳闷道:

“怪事了,明明我比你要俊俏一些,可刚刚那个姓温的为什么不来找我认识认识,反倒是想跟你一个罪臣之后认识啊?

放我这么个绝世美男子在一旁连瞅都不瞅一眼,他是不是眼神不好啊?还是说,他在图谋你什么?”

“不知道。”张重辉淡淡道:“我一个罪臣之后,又有什么好图谋的呢。”

除非,那人另有目的。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贡院内的学子们在奋笔疾书,与夜夜难眠之中度过。

终于,时间到了二月十七日。

这也是会试第三场考试的最后一日。

贡院外又一次恢复了热闹,皆是在等待被关在贡院内将近十天之久的自家举人老爷们。

其实,很多人早在提前一天就能交卷了,然而大多数考生还是赖到了这最后一日才肯交卷。

至于为什么,或许是想多检查几次,又或许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张允修便是拖到这最后一日,才肯交卷的其中一人。

在不知道检查了第几遍考卷,确保卷面整洁,内容无误后。

张允修终于在自己的号舍前,看到了会试副考官叶向高‘不经意间’走过的身影。

回想起张重辉叮嘱过的那些话,张允修深吸口气,平复心神后,准备收拾交卷!

张允修很清楚,机会只有这一刻!

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

就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了!

……

张允修交卷时,叶向高已经回到了副考官的位置之上端坐着。

值得一提的是,此时的主考官曾朝节恰巧不在。

按照规定,负责收卷的收卷官,需要先在考生的卷子之上盖章。

盖好章之后,再将这些卷子密封在箱子之中,随后一同送到戒备森严的收卷所内。

而收卷所的官员们,则会先对考生们的原卷,也就是所谓的‘墨卷’,先进行第一次的筛选分类。

那些有明显记号、墨点、水渍、撕裂等等卷面不整洁的试卷,经监考官核实后,会被挑出来用蓝笔抄写,俗称‘登蓝榜’。

登蓝榜的意思也就是:没戏了。

而那些卷面整洁,通过筛选的墨卷,将被送往弥封所。

弥封所的官员们,会将考生的姓名用厚纸弥封盖住,这也就是所谓的‘糊名’。

被糊名后的墨卷,又将被送往专门的地方,由专门的官员用红笔重新誊抄一遍。

誊抄好的重复卷子,也就是所谓的——‘朱卷’。

值得一提的是,抄写过程中,考生卷子上的错别字,誊抄官们也会照抄,甚至还会在页顶,专门将错误标注出来。

经过这么多繁复的工序后,誉录完毕的墨卷和朱卷,还会被送到专门的对读所,由对读所的官员们再一次进行核查。

在确保两个卷子的内容完全一致后,墨卷和朱卷又会被送到专门的掌卷所,进行编号。

编号后的墨卷会被留根封存,朱卷则由监督官将卷子分成四份,分批次交到不同考官们的手上,轮流进行阅卷,评估。

如此繁杂的流程,无一不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更是为了确保科举考试的公平性。

可世上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哪怕再怎么严丝合缝,终究都是要经过无数人的那一双双手。

手里来,手里去,最终结果,还不是人说了算。

张允修将卷子交给了收卷官后便离开了,期间,他与叶向高之间没有任何眼神交流。

……

贡院外。

将近十天的‘关押’实在耗人,放眼望去,从贡院出来的考生们几乎全都面容疲惫,好似被女鬼吸光了精气一般。

张允修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只不过在他大步踏出贡院,看到不远处正在等候他的家人们后,精气神顿时焕发了不少。

“夫君啊!你受苦了!”李氏哭哭啼啼地跑上去,要不是周围人太多,她都想一把扑到自家男人怀里去了。

与此同时,等候多时的张重辉也是快步上前,询问道:

“怎么样?卷子‘都’交了吧?”

“嗯。”张允修拉开了哭哭啼啼的李氏,对张重辉认真说道:“都交了!”

“都在吧?”张重辉又问。

“嗯,不都在!”张允修回道。

张重辉松了口气,感叹道:“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了。”

张允修点点头,眉眼微垂:“嗯,是啊……”

张重辉跟张允修之间这番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也就只有他们二人,和考场内的那一个人,才知道了。

……

伴随着最后一位考生离开考场,三场考试都已经结束了。

万历二十六年的春闱,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

考生们的卷子,在收卷官们大概的筛查过了第一遍后,被一同送到了弥封所,等待着糊名。

太监张诚在弥封所等许久了,在某位弥封官就要糊起某位考生试卷的名字时,张诚突然打了个岔。

“话说这副策论的字可真好看啊!诶?这卷面怎么还脏了呢?”

……

完成了任务的张诚走了。

不多时,此次会试的副考官叶向高来了。

叶向高似乎只是来找弥封官们聊天,感慨今年的学子如何如何。

这感慨着感慨着,便聊起了别的来。

“方才我远远见到,张公公出去了,他来这儿做什么?”

“谁知道呢,不过张公公的眼神倒是好,他还提醒了我,有个考生的策论卷面脏了呢。”

“是吗,既然脏了,那便挑出来吧。”

“已经挑出来了,倒是张公公恼火极了,又是骂上一道的人查验得不够仔细,又是气得直接将那张脏了的卷子给烧了。”

“啊……直接烧了啊,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

“事发突然,那考生的名字我都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卷子就已经被张公公给抢去了。

说来,这些举子们也是不容易啊,就因为卷面上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干净,就得再等三年咯。”

“哈哈,是啊,可咱们这些人,谁又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叶向高说笑间,趁着弥封官们忙着糊名无空看他。

一份卷子,从他宽大的袖袍里,不动声色地滑落到了那些,正在等待着糊名的卷堆之中。

就好像,它一直都在那里。

……

时间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到了万历二十六年,三月初十日。

根据可靠消息称,会试的结果,将于翌日放榜张贴。

得知这个消息的张允修紧张的根本睡不着觉,一心只等着明日天一亮,就去放榜处看一看,自己究竟中没中榜。

张允修对自己其实是有些没底的,虽然他从小就有进士哥哥们手把手教他读书,可年少时的他始终没把念书当成正事放在心上。

抄家前,他身有荫官,不读书科举也能享福一辈子。

抄家后,读书对他来说刘更没什么用了,罪臣之后不能入仕,读了也是白读。

论起来,也就是这两年,他才真正真正开始把念书给当成正经事。

张允修不知道以他自己的本事,究竟能不能考中。

毕竟,叶向高只是负责帮他逃过皇帝的针对而已。

至于能否中榜……

还得看他的文章作的如何,更得看他的文章能不能够合得上考官们的眼缘。

也就是说,本事和运气,二者缺一不可!

这一夜,对于张允修,和其他参与会试的举子们而言,注定将要彻夜难眠。

与此同时,乾清宫。

皇帝陛下这一病就病了半个多月,先是反复发烧,后又是咳嗽鼻炎,吃了半个多月的苦药,直到这两日才稍稍好一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朱翊钧这一病,身体骤然虚弱了不少,感慨着自己不再年轻的同时,他更是唏嘘于这段时间以来的病痛折磨,险些要了他这一条老命去。

人都快要病死了,本就不怎么想理政务的万历皇帝,那还有什么心思去看奏本,理政事。

于是乎,等朱翊钧身体好些了,并准备看看奏本,看看近来有无大事发生时。

礼部已经将此次会试的中榜名单拟好,并呈交上来了。

看着礼部呈上来的中榜名单,以及会试前三名的卷子,朱翊钧其实并没有什么查看的欲望。

左不过就是一堆人名罢了,记又记不住,看了也没什么意思。

尤其在这之前,朱翊钧已经从张诚的口中得知了,张允修的策论卷子由于卷面不整洁,已经被专门挑出来登了蓝榜,并且还被烧了一事。

如此一来,安心了的皇帝就更不想看了。

也不知道是何原因,鬼使神差下,朱翊钧还是将中榜名单翻了开来,大致扫看了一下。

这不看还好,一看,他惊了!

因为他居然在一大片的陌生名字里头,瞧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

“张允修?”

朱翊钧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地大声疑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张允修?”

卷子不是都已经被烧成灰了嘛!怎么还能中榜?

难不成……同名同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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