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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客栈里的伙计还没有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之时,被突来者一脚踢出多老远,稀里哗啦撞倒室内的东西,差一点儿被家将一脚给踢飞!
紧跟着两个凶恶的家将闯进客栈内,丝毫不客气,抬手就开砸,砸得个桌倒椅翻,以其一贯的特有方式,打着招呼,稀里哗啦地召唤店主趁早出来,满足其无理的要求。
伙计一见大事不好,知道这恶魔一般的狂徒不好着惹,急忙爬起来就跑,不一时,匆忙的走出来一位不高不矮的中年模样之人,边走边穿着衣裳。
“这是何必呢?不就是出趟马车,送你们家公子回府,我这店主亲自送就是了,不管多远。”中年人系着衣领口,看都不看两个家将一眼道。
“哼!算你识抬举,这就走吧!”一个家将贼眉鼠眼地打量着中年的店主道。
“备车!”店主大声道。
“好嘞!”伙计应了一声,直奔后院而去。
不一时,伙计赶着马车从后院绕至门前,中年店主转身与两个家将道:“去哪?请你家公子上车吧!”
“哼,让你往哪走,你就往哪走得了。”一个家将没好声地说道。
稍刻,两个家将扶着那位一瘸一拐的肥头大耳者上得马车,店主驾车按其所指引的方向而行,沿着马路一路向前。
行出有一个多时辰,行至这胜京都城最繁华的地方,不一时,听从家将张牙舞爪、指手画脚、唾沫星子喷得满哪皆是的指挥,马车接连的转了几个弯,驶入一条安静、宽阔的胡同口边沿上停下。
一个家将从车窗内探出个大脑袋来吼道:“谁让你停下来的,走,往前走啊?”
店主犹豫了一下问道:“这条胡同属于官宅私人所有,马车不得轻入擅闯,你家公子确定往里走吗?”
“哼!”家将很是瞧不起地抹搭一眼车夫道,“让你往里走你就往里走得了,顺道让你知道知道我家大公子是谁?是谁!”
店主没吭声,早已看穿这凶横家将狐假虎威之嘴脸,遂下得车来,以手牵着马匹缰绳,拨转马头,马车缓缓行驶向前。
眼见着二丈来宽的一条街道,以青石板铺地,擦洗得一尘不染。
两侧青砖之墙丈多高,其上饰以碧色的琉璃瓦做顶,也唤做是墙帽,就跟房脊一般砌在其上,不言而喻,高墙深院之内,定是一所官家豪宅。
马蹄声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一直向前行出约有三十丈远,忽觉得路面宽敞了许多。
右手边,见巍峨矗立的府门向内凹进去一丈深左右,两扇红漆的大门在月光下闪着铮亮之光,正中间,大门顶端,其上高高悬着一块黑地匾额,金漆书写‘尚书胡府’四个大字,笔力雄健,格外的醒目。
正对着大门而站,左右两侧各有一处影壁墙呈‘八’字型,相互对称,与大门檐角成一个百十度以上的对应角,呼应相对。
两面影壁墙皆以长条青砖砌出图案,精雕细刻的花鸟图案,栩栩如生,辉映、烘托陪衬着府门,正显其深邃、开阔与富丽堂皇。
整体来看,府门前成一个打开着的扇形,角度正好,飞檐对门楼之角,规规正正。明眼便知,必是请了这胜觞最有名的工匠精心而打造。
一个转身,见正对宅门,一道一字型的影壁墙伫立在大门口的正对面,见其宛若一旁边的高墙一般,高高耸立。
其上饰以碧绿筒瓦墙帽,似房顶屋檐一般,青色二尺多长的条型琉璃长条砖嵌砌出框架,框心加上四个边角饰以砖雕,又镶嵌各式浮雕,中间刻着一个大大的‘鸿’字。
下有须弥座,砌工之精细,精雕细琢,边边角角处雕刻花花草草、飞禽走兽,整体看起来是庄重、美观,与前方正门呼应,起着烘云托月,画龙点睛之笔。
这一会儿,店主手牵马车缰绳,停在府门口处。
见两个家将从车上一个高蹦下来,分开左右,伸出手臂,扶着肥头大耳、呲牙咧嘴的那个人下得车来,边扶边点头哈腰道:“大少爷,大少爷,你慢着点儿,进府就找人给你瞧伤去。”
“他娘的,立刻给我查,查出那几个人是谁?”肥头大耳者道,“对了,别吓着了我的美人!等不及了,快点滚去查!”
“是,这就滚去查,一查到底,欲其鸡犬不宁、全家不安!”一个家将应声道。
驾车的店主一看这一所官家豪宅,知道此人的身份不一般。
遂站在马车一旁边与其躬身施了一礼,而那位肥头大耳者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声没吭,就好像这不认不识的、又逢着个半夜三更的免费送他回来,这脸皮上还跟着他贴金了一般。
稍刻,两个凶恶的家将扶其顺着一旁边的角门而入,关门的一刹,还不忘抹搭一眼店主,紧跟着大门‘咣当’一声关闭,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必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是一点不掺假。店主拨转马头,转身而回。
且说此位肥头大耳者,正是这尚书胡府的大公子胡百克,也就是与沈梅棠定下亲事的那位胡三公子胡百闲的大哥。
......
这一边,沈梅棠驾着马车向前疾驰,夜里空旷的路上无有车马,很是顺畅,就连经过那一个繁华的小集市之时,也不见有一个人影出现。
齐安平手扶着车辕,不时的转回头向后看一眼,见无有人追来时松了一口气。
稍刻,转头愣愣地看着沈梅棠,见其双手紧紧牵着马匹的缰绳,目视前方,车技很是熟练,禁不住吃惊问道:“二妹妹,你何时学得这驾车技术,驾得还如此的稳当,我怎不知?”
“嗯,书院里随先生学习过训练马匹之术。”沈梅棠应声道。
“喔,学得很好。”齐安平点头道,“今夜若不是你驾着车冲出来,真不知道事情会闹成什么样,那个肥头大耳者,欲下死手,实是狠毒!但不知其有何来头?我等近日必要小心行事了,二妹妹,无事切莫出府门。”
“嗯。”沈梅棠点头,“表兄,闻得那肥头大耳者凶横之言,似是大有来头,此事,不可瞒着我爹。日里公事罢,立刻回得府中,不可在外多耽搁,定要谨言慎行。”
“知道。”齐安平点头道,“二妹妹,你歇会儿,我来驾车。”
“嗯。”沈梅棠应声。
齐安平往中间挪了挪,接过沈梅棠手中的缰绳,他还是头一次与二妹妹肩并肩的坐着,靠得这么近。
虽然刚刚被两个凶恶的家将打得不轻,这会儿,鼻青脸肿的,浑身上下正疼着,然而跟二妹妹坐在一块儿,却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由心而生,他多想,人生的道路上,就这样的跟二妹妹肩并着肩的前行,无论什么样风雨他都不怕!
夜里寂静的街头,空无一人,马车向前疾驰,好半晌方见得前方顺着岔路而来一辆马车,不一时,便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顺着街道接连转了几个弯,马车的速度渐渐放缓,不一时,行驶至府门前。见四处无人,马车停下。
沈梅棠、齐安平跳下马车,不一时,车门一开,先是珍珠一个高蹦下来,而后是车夫,见其下得车来‘扑通’一声跪在沈梅棠的脚下,叩头道:“今日若不是二小姐,我李济必是死在了那恶人之手,二小姐救命大恩,肝脑涂地,我必以命相报。”
“莫说此话,起来,快起来!”沈梅棠道。
齐安平上前一步将李济扶起道:“快,快点收车回后院去。”
“是。”李济应声,跨上马车,挥鞭直奔后院马房而去。
珍珠上前敲门,虽已至半夜三更,守门者自是知道二小姐出去未归,正等着呢。这一会儿,闻得敲门声响起,急忙打开大门,迎得三人入内。
夜里无话,各自歇息。
翌日。
早晨起来,小丫鬟玳瑁正在为二小姐梳妆,今儿还得接着跟姑姑学习各种宫中的礼仪规范等等诸多事宜。
另一个小丫鬟灰兰,刚刚用药水敷擦完珍珠脑门子上的大紫包,又为其忙着梳理头发,往脸上扑着粉。
珍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模样,脑门子正中央一个红喷喷地大紫包,极其的惹眼,就跟长了三只眼睛的马王爷爷一般无二。甭说选太子妃了,这太子若胆子小了点,还不得把他吓个好歹地呀?就连自己看着都觉得别扭极了!
“梅棠,我今儿,可不可以不去跟姑姑学习了啊?”珍珠呲牙咧嘴道,“我这样子,实在是没有信心选啥太子妃了,多大的雨点子也砸不到我的头上了!我想过了,只有扮成你身边粗使的丫头,陪你入宫。”
“什么?”小丫鬟玳瑁接道,“珍珠要扮成粗使的丫头陪梅棠入宫?那我跟灰兰,成了做细活的了,可不可以也支使你呀?”
“咯咯咯,我可是听见了,珍珠不是初试都过关了吗?”灰兰笑着端给珍珠一碗燕窝羹道,“快吃了吧,老太太吩咐厨房做的,特意给你跟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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