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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般而言,戴着耳机能睡觉的人很少。有一些是因为被东西塞着的耳道不是很舒服,别说是塑料和金属,这些家伙中的佼佼者连耳塞这种软绵绵的东西戴着都变扭。但遭不住这种异物感的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难以忍受的,是第二天解开缠在自己脖子手臂上的线的这一过程,如果那人足够笨拙,那这个过程足以让其体验何为欲仙欲死。

耳机线都是如此,何况细得可以将人割伤的钢线。

确定自己实在没法将这把自己捆得具有现代艺术的抽象之感的钢线解开,江桥只好抬着手去劳烦还没睡醒的可芙香。看着江桥这可怕造型,可芙香掩嘴笑过几声,困意全消,绕着手给他解开。

女孩子的脑子灵不灵光和手巧不巧看来是什么关系的,江桥一人办不过来的东西,可芙香只是碰了几下便把它松开,取下的时候又是细致得很,除去方才自己挣扎时留下的刮痕,皮肤上一道新的口子都没加。为此伎俩,江桥也不得不夸赞她几句。

听得江桥难得的夸奖,可芙香略有些受宠若惊的意思,摆着手直道“世上总有一人办不成的事情”,让江桥不要放在心上。

这话实际上无需明说,毕竟人类是生活在社会性的世界里,若是一个人什么都做得到,那还如何体现社会化优点以此限制人们的个体展?江桥倒是想这般说,然而却生出了自己都不了解的顾虑。

声带偷梁换柱的交换了话语,只能以一句‘但你还是厉害’这种敷衍至极的话掩饰过去。即便如此,江桥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说了这人也听不懂的落寞而停住话语,还是因为心里觉得不应当这般和她说话而偷换了词句。

两人倒是又谈了几句,可芙香听得江桥按东戈登所说的佩着那武器睡觉,眉头皱起,表情惊讶:“刀刃不会刮到吗?”

相比起可芙香听得江桥复述东戈登那句‘抱着武器就能睡觉就能增加熟悉感’的深信不疑,江桥从本质上就觉得东戈登这整个逻辑都难以让他理解。深深明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途径的江桥直接爆出了高一时曾经抱着外语书睡觉却未见外语成绩提高的例子加以反驳,听得一旁三浦新一暗暗咋舌,那表情像是加深了对江桥的某种评判的肯定性般。东戈登听得江桥这般说,脑子倒也是转得飞快,斥责江桥否定武器的特性,否定独立观的话语流畅得像是背过台词,在不带脏字的相互反驳之中竟然还占了上风。

眼见得一场辩论大赛便要展开,三浦新一照旧耍起了自己打圆场的本事,不知联系了什么人,找了款具有弹性的塑胶套在江桥刃上,让他先试过再说。

“所以你就试了?”可芙香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打断江桥即将说出来的反驳:“感觉如何,熟练多了吗?”

“倒是烫多了”

也是废话,握了一晚上还不升温,那这玩意夏天可以拿来当便携空调用。听得江桥这般说,可芙香皱着眉笑了声。

笑容里藏着心事,看起来不干不脆,但也不至于是伪装,只是在醒来的程雏走过江桥身后的时候,这笑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江桥哪能看不出这因果关系,见得可芙香僵硬着笑脸停下,自己便皱着眉头的笑起来。这模样是个人看着都不舒心,可芙香也是如此,正想说什么,却见得江桥边转身边配上腰带,双刃别在腰带上的两个小环上,遮下衣摆就要往房间里去。

“那个”

可芙香叫了他一声,话语里含着七成以上的茫然不定,只这一呼唤后就再无下文的原因想来也是如此。江桥转过头来,见得可芙香抿着唇,目光游移:“...下次,下次我再跟你说。”说罢反倒是她自己缩回房间里去,目光顺着地板后滑,躲进渐关的房间里。

江桥叹了口气,将挂着的带兜帽的外套上装饰用的白色小球摘下,甩了几下后才套在身上。严仲赠他的这件衣服材料倒是不错,外层有些许防水的功效,就是衣服的内袋多得不像话,打开衣服左右内侧各有十五个,每一个都小得奇怪,像是出售给那些需要随身携带放置扳手的特殊工种一样。

对别人送的东西江桥也没那么多要求,只要能保暖就成。绕上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围巾,江桥匆匆往医院赶去,刚开房门,就与闷闷不乐的东缪音撞了个正脸,额头相碰。江桥倒是没什么事,东缪音差点就因没抓住江桥伸出的手而摔倒在地。她揉着嗑红的头被江桥拉起,说着不好意思的同时便红着眼睛便跑出去了。

歪头冷笑是江桥的成名绝技,虽然没能达到后传四十五度仰望星空或者回眸一笑的程度,但是这般模样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人感觉诡异。

“你就这么讨厌你妹妹?”江桥将一边的椅子踢至床边,完全不顾三浦新一的尴尬表情,坐在上面翘起腿来,看着露着不明意义笑容的东戈登,还是那副咧嘴冷笑的模样。

“哪会,我喜欢她喜欢得很”东戈登这般说着敷衍,按着按钮将床的上半部分抬起,足以让他平视坐在病床两边的两个徒弟。

在病房里开课倒是稀罕事,也得亏三浦新一这人在这城市里还算有名望,还得感谢院长见多识广,连大和区的黑帮团体都有了解,不然也不至于一边颤抖一边给东戈登安排特级病房,除去不敢在这一行人面前露脸外,其他的一切院长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口头授课总是枯燥无味的教师自嗨。话语太过普遍,在物以稀为贵的世界里,以它作为知识的载体实属对知识的侮辱。千百年来的教育经验让教师们学会了强调重点增强语境,但它的作用实在有限。不是自己得到的东西就不会有人在意,所以无论东戈登怎么强调那些要点,在江桥听来,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信息而已。

无需多问,光看三浦新一那表情江桥便明白这人与自己也有同样的想法。一个早上平白无故的过去,两人对于东戈登这枯燥的教学简单的总结成了相同的话语:多挥武器就可以变强。

这种废话也需要单独开课,江桥终于知道为什么最近被人投诉的课外补习班越来越多了。况且,江桥记得自己似乎不是为了学习怎么耍武器而来的,三浦新一显然也是如此。两人的心都挂着那‘破浪’绝技,谁知道这奸商挂羊头卖狗肉,谈论起武器来一口一个大道理,说到‘破浪’原理便遮遮掩掩。

系统学习过剑道的三浦新一自然是不稀罕这些皮毛知识的,江桥不懂这些,权当是听着玩涨涨知识,本就对记忆没什么信心的他压根记不下多少东西,下午便跟着三浦新一回东家练习去了。

三浦是有东家钥匙的,只可惜他今日没带出。江桥本也应该有一条,只是他住可芙香家,这东西给他也只是凭空增加负重,他也不稀罕这家的景观,便私下里放回了客厅里放置这些细碎物的地方。确认对方没有打开门的手段,江桥只好有气无力的敲了几下门板,便听得里头声音清脆的嚷了一声‘来了’,接着便似一连串木头敲击地面的响声,急促得可以感觉到声音主人的急不可耐。

刚打开门,东缪音那喜形于色的笑容便在两人的瞩目里化为脸颊的绯红和失落,这种情感变化虽不及可芙香早上自我阻断的笑容,但却江桥却不明原因的想对她表达歉意。她缓和神情,眯眼扬唇,强装笑意,慢慢的退后拉开足够防备陌生人的距离,抬手里迎着两人:“请。”

蕾边及膝裙,眼睛都可判断其光滑的白丝,无袖裙外套着小巧毛衣,盘起的头无需有过经验便可察觉其技巧难度,等着的白高跟鞋能把江桥那富有二十二碳六烯酸的眼睛反映得完完整整。

江桥大概知道刚才为什么自己想要道歉了。

三浦新一假装撩实则揩去额上冷汗的手势没能逃过江桥目光,两人很有默契的不过问缘由,直接往地下室的入口去。

进了这地方,江桥才能体会得到三浦新一初进此处的惊讶------这个地下室几乎有这整个东家这么大,到底是利用了什么原理才能掏空地下的同时不导致塌方成了江桥踏入这片区域后的第一个疑问。

两人打开灯光,零零碎碎的铁器与昨日三浦新一所述分毫不差,一把一把的武器垒成剑山,折断的木柄与一旁锤得变形的榔头上还残留的另一端恰好匹配,墙壁上千疮百孔,插在墙上的断剑露着锋利的破口,这种尖锐使身处于此处的两人感觉到了不寒而栗的敌意以及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肃杀气息。

江桥摸向腰间,将两把锐物掏出,迎着东戈登所说的合金柱而去。

江桥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柱子砍出一指长深度的凹槽来。若是乌金刀能展现与它气势相匹配的锐利,江桥觉着跟除了黑硬长外毫无美感而言的柱子只怕会在一瞬之间一刀两断。除去以细钢绳连接腰带而且还需要手动转动绕盘集线这种既反人类又非主流的设计以外,这对武器切起生活用品十分干脆,小到肥皂大到奶油蛋糕,无论是胡萝卜还是苹果都是一刀两断。就只是在切冬瓜西瓜的时候遇到些许阻隔。毕竟这玩意就这么长,别人送的东西还能奢望什么。

江桥随手一划,金铁相交火星飞溅,双手麻,毫无伤。

哈?

摸着这柱子的江桥惊讶得让一旁的三浦新一都为他的惊讶表情而惊讶。

又是两声铁器相撞,只留下几道浅得像是可以用手指揩去的痕迹。江桥捡起一旁的锉刀,一招朝这柱子劈来,顺势往后一拉,以被金属蜂鸣震得手指麻为代价,一道不算太浅的痕迹留在上面。

“似乎不是单纯的合金柱,应该是杂糅了物质使之可以抵抗撞击力量”

听得江桥感叹‘锉刀不愧是可以反坦克的神器’,三浦新一好意的低沉提示没能引起江桥的任何注意。他深吸一口气,将左手的乌金刀挂回腰间,左腿于前右腿后撤,右手握刀横于胸前,目光循着映在光滑金属面上的自己双眼的形状,回忆当时在仙霞遇见卫毕舒前,同他手下耍刀子的感觉。

见状的三浦新一吞咽口水,往后过一两步,目光直盯着江桥青筋横暴的右手,不敢有任何分神。

感觉慢慢回升,右腿的大腿肌肉鼓起,后跟轻抬,下地一瞬,力道顺着右腿直上腰间,右手以‘崩拳’姿势猛地对外输出从腰部扭起的、无处释放的巨力,连带着手上的乌金刀一同前撞去。

金铁相交,集线器由于钢索向外跳动而旋转,出奇怪的摩擦声音。整条右臂震得麻的江桥皱起眉头,确认自己右手的刀没有损伤后挂回腰间,抬头望向查看痕迹的三浦新一。

“刚那是‘崩拳’吧?”江桥自然知道这只是他下意识的随口一问,便只等他的下半句话。果不其然,三浦新一转过头来,一本正经:“达成目的了。”

还是挺简单的。

对于这‘崩拳’,江桥还是有些许把握的,将这乌金刀换成便携电锯的话,恐怕可以刚才那一攻击能直接将这合金柱斩成两段。

就在江桥胡思乱想愣神之间,一道黑影迅捷得如同直升机升空稳定时的螺旋桨,自三浦新一左手之下挥起,直斩合金柱。

三浦新一这剑远长于江桥的乌金对刀,振动的频率缓慢,蜂鸣低沉。被砍的合金柱子沉默的站立着,无声的宣告着挥剑者更胜一筹的裁判。此时咬牙切齿、狰狞得像是刚割下他人脑袋的三浦新一,就连空间中一直存在的肃杀之气都不如此时背对江桥的他身上所带的戾气那般强烈。

江桥靠近,手指抵不进深槽,只能取下乌金刀。本想着随意比量一下深度,这么一插,二十公分的刀刃便没了进去,剩下在外的带齿护手像是原先就张在这合金柱一般的毫无违和感。

三浦新一走到光亮的地方,仔细的打量黑剑,确定没什么残缺后就收了回去。江桥咽下口水,若无其事的将背影从这男人身上移开,擦去从耳旁留下的汗水,又开始砍劈这无辜的合金柱。

几个小时过去,挥刀震得双手麻。

右手勉强可以在不用‘崩拳’的情况下,一击留下半厘米的创口,左手就不行了,划来划去、插来插去都只能留下细痕和凹点,什么直观的攻击都没有。

出了地下室的两人听得在大厅与东缪音谈得正欢的萧卓世招呼,在东缪音那和善而温柔的笑容之中,不约而同的产生了成人之美的念头,只是急忙逃掉的表现十分突兀,以至于让萧卓世自己在哪处地方得罪了自己的这两个同门师兄弟。

练得几乎走火入魔的江桥在岔口与三浦新一分别后,见到电线杆子便上去捶上一下。若不是道路都有交通用的闭路监控,他当真想把自己腰带上别着的管制刀具拿出来对着这柱子比划几下。

正想进公寓的江桥听得有人唤自己,回过头去,只觉得马路那头的人熟悉得很,待得他走近了,江桥才回过神来。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健忘,毕竟那人换了个型,白色上衣加兜帽衣显得他更年轻,压根不似近三十岁的干警。当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和让人信赖的面孔后,江桥的猜测才真正确认下来。

这家伙是江桥在仙霞时遇见的警察,孙逸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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