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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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只是稍有不屑的将头转向一边，随那怪老头肆意卖弄，李莲花接着舞那木棍，恰巧一只苍蝇飞过，云汐心道：“倒是又给他送上一个表演的机会。”

果不其然，怪老头也盯上了那苍蝇，苍蝇无厘头的乱飞着，丝毫不知自己早已飞不出这两分地了。

“嗡嗡。”空气瞬间冷凝，只有苍蝇翅膀的拍打声，一旁红娘子也是看的不亦乐乎，期待怪老头下一步的表演。

云汐轻瞟了一眼还没有声响的怪老头，想着他不会是要把苍蝇吃了吧！不过以他的性格或许真的或这样。

云汐禁不住好奇，也看向怪老头和空中乱飞的苍蝇，怪老头斜视了一眼云汐，开口道：“你可知这苍蝇是公是母，年龄几何？”

云汐内心翻个白眼，红娘子却抢道：“母的，年纪两个月。”

这回轮到怪老头吃惊了，他本是想刁难一下云汐，却不料红娘子搅了局，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这苍蝇公母年岁啊！

怪老头没敢看向红娘子期待的眼神，轻咳了一下说道：“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红娘子生活经验倒是丰富的很。”

云汐一旁看着两人左一言右一应内心汗颜，只是这两人谁他都惹不起，他也只能一旁笑笑拒绝回答了。

怪老头好不容易自圆其说，立马话锋转开，说道：“这苍蝇不过米粒大小，但四肢头脑俱全，就算是抓住它，将它肢解也绝非易事，这大自然最擅长捉它们的莫过于蜘蛛了，设好天衣无缝的陷阱，就算是再小再狡猾的猎物也难逃一死。”

红娘子一旁听得糊涂，云汐也是云里雾里，不知怪老头又要表达什么。

但见怪老头收身沉气，眼神跟着那苍蝇在游离，一只木棒轻轻挥舞于手中，让人惊奇的是那苍蝇平日里自是狡猾灵敏的很，遇到潜在威胁，会提前离开，更是不会轻易飞入圈套，但这只苍蝇却是像看不见怪老头一般，直直撞向怪老头，怪老头手中木棒挥舞的度在慢慢加，那苍蝇似察觉不到，飞入了怪老头舞的那棒法中，木棒舞的度在不断加快，苍蝇像被困在了其中一般，离开不得。

红娘子云汐狐疑的看着像被施了迷魂术的苍蝇，怪老头舞棒的度越来越快，度快的已经只能看见木棒的残影了，云汐咽了咽口水，这棍舞的这般快，却不见里面苍蝇有丝毫受损，他再一次被怪老头高的技艺惊到了，那苍蝇似乎终于察觉到了自己深陷困境，飞舞的轨迹变得杂乱起来，红娘子一旁也看的痴楞，她倒是担心起那小苍蝇会不会被这飞快地木棒砸个稀碎。

怪老头眯起双眼，木棒舞的度更快了，已经可以听到棒子穿过空气的声音，苍蝇被包裹在里面彻底无法摆脱了，就像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一样，苍蝇开始变得狂躁起来，可以隐约看出它想要穿过木棒的束缚，怪老头抖了下眉，那棒子被他舞的如绳一般柔软，云汐红娘子突然明显感到一股有力的风气乎过脸颊。

怪老头收起木棒，拿出烟斗，点了起来，吸了两口，吹出一股青丝道：“它就在桌子上。”

云汐红娘子齐齐看向一旁桌角，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苍蝇整只被肢解的四分五裂，但却分得明白，连触须和口器都摆在那里，犹如一个屠夫肢解一头猪一般那般仔细，只是怪老头用木棒肢解了一只苍蝇。

怪老头目光斜视云汐道：“这也仅是月光刀剑录的五式和六式罢了。”

云汐看着怪老头稍有挑衅的姿态，暗暗不爽，他承认他的月光刀剑录与怪老头想必，简直小溪遇黄河，但怪老头这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让他不能释怀。

云汐只是抱拳道：“前辈技艺高，晚辈自愧不如，晚辈还有其他事，先告辞了。”

红娘子还在惊讶中不能自拔，却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微妙变化，刚欲插言云汐已转身离去，怪老头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自顾的吸着自己的烟斗，她恭敬道：“老人家这是什么技艺，这般出神入化，着实让我敬佩不已！”

怪老头吸了口烟斗，了了说道：“只是武艺罢了，练来修身养性，强身健体。”

红娘子知道怪老头在敷衍她，但还是追问道：“修身养性，强身健体，可是真的？”

怪老头道：“那是自然。”

“老人家年过百岁仍似中年也是这样练来的吧？”红娘子又说道。

怪老头听罢，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斗，瞧向红娘子，心里揣测道：“这小丫头莫不是想跟我血功夫吧？”

红娘子又拿出那副期待的神情，倒是对怪老头屡试不爽。

怪老头最受不了磨人撒娇的这套，果真张口道：“想学这武艺？”

红娘子一听，内心高兴的不得了，但还是表面拼命抑制着，平静说道：“小女的确也想像老人家这般修身养性，强身健体。”

怪老头淡淡一笑，心里自嘲道：“明明想收那傻小子为徒，却不料要先收个女徒弟了！”

怪老头粗略打量了一下红娘子的体格，心里稍有不满，他倒不是对收徒有太多要求，只是最起码身体素质要经得住敲打才是，还是一女娃，他从来没教女娃武艺，根本也是毫无经验而言，只是他对红娘子还是有好感的，他心道大不了教她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也好。

怪老头微微点了下头道：“跟我学武艺也可以，只是能不能做我徒弟，还是要看你的表现了，习武练艺一般多从小即开始，你半路插门，还要看你的造化了。”

红娘子一听怪老头答应了，欣喜的不得了，顾不得听怪老头讲完，又给他提了壶酒来，怪老头一看她这般急性本欲火，却瞧见她手中酒壶，按下火气，心里暗骂道：“这小丫头倒是狡猾得很。”

红娘子一边给怪老头斟满酒杯，一边信心满满道：“红娘子自会努力得到老人家的认可，收我为徒的。”

怪老头品了一口酒，片刻被这香气沁了头脑，心道：“有你这徒弟倒是幸福的很，比那小子强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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