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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便杀了,我还能吐出来还你不成?”

“好小子,有点气魄。”钟离凝视着妃妃,“原来如此,你不说我也已经猜到,逆转乾坤为红颜。只是可惜,你反倒是在害她万劫不复。”

少煌吃了一惊,嘴上却说:“危言耸听,信你才怪。”

“我掌管时光,凡是和寿命有关的东西我无所不知。你若不信,权且看好了。命格——镜!”

时空之门大开,少煌被吸进了虚空之内,而后无数的场景一一显现。

妃妃看见了少煌年少拜师,看见他化身螣蛇,看见他练就了天舞鬼神,看见了他和飘摇重逢,看见他拒绝飘摇,看见他独揽骂名大战渊流耳引导翻覆飞升,看见他变成了太煌的利剑唯太煌之命是从不分对错地四处征战……

时空之门忽然寸寸碎裂,少煌手持蛇狱之冥大吼着从虚空里跳了出去。

钟离大为震撼:“好小子,你是第一个能够破解我镜命格的人。你是不是一定要救她?”

“非救不可!”

“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普天之下只有我可以救她。”

“什么意思?”

“她中了弹指红颜老,你想用时光兽的命格碎片补回她流失的时间。但这种肤浅的做法违背了时间的不可逆法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许她可以短暂回春,但是要不了多久,命格碎片反噬,她必死无疑。唯一的做法,就是先用花季年华丹中和弹指红颜老,然后再将时光兽的命格碎片整合成一块全新的命格,凝固时间。花季年华丹再加上新命格,她将会永葆青春长生不老,永远都是这样娇滴滴的仙子模样。”

少煌喜不自胜:“那请你快救她,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果真任何代价?”

“任何。”

“好,那我要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少煌二话不说将蛇狱之冥插在地上:“拿去。”

然而钟离却摆摆手:“不,不,不,区区一件死物,不值一提,我要它作甚?它又不是虹吸之拥。我所指的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是指——天舞术!”

少煌忽然间闪电般拔起蛇狱之冥,杀气澎湃:“你找死!”

“哈,你不愿意吗?爱情果然是有价的,只是还未到讨价还价时。既然买卖做不成了,那就再见。”

“站住!”少煌久久凝视妃妃,忽然放下蛇狱之冥,“我可以教你天舞术,但是天舞术的价值绝不仅仅如此而已。我要你除了让她长生不老外,还要给她一项神通,让她可以自保。”

“成交!”钟离二话不说,哈哈大笑着跳到妃妃面前,拿出一粒花季年华丹给妃妃服下,然后尖利的爪子指向妃妃的额头,“现在我要为她塑造命格,但是这需要耗费极大的力量。少煌,把你的命力全部给她,这正是考验你真心的时候。”

“狗屁真心,只是你不想耗费自己的力量而已。”少煌这样说着,却仍是将全部的命力拿了出来。这股沛然之威,冲击进妃妃的身体里,令她如登仙界。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钟离松开手时,雪山上忽然飞来数块纯净的冰晶,和多余的命格碎片融为一体,化为一只白玉瓶。

钟离:“你的命格叫做忘川水,配合这只白玉瓶,可以净化任何的邪恶之气。恭喜你长生不老,但是现在,你需要先休息了。”

妃妃睡了过去,等到她醒来时,天空已被黑暗笼罩。她犹自穿着成亲时的大红霞帔,还裹着少煌找来的厚重棉衣,虽处极寒之地,却已经不觉得寒冷。“少煌……”

她转过头,却见到少煌坐在山峰掩映的角落里躲避大雪。

“少……少煌?”

没有人回答她。少煌似乎就这样冻成了雕像。妃妃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一摸,却触手一片冰冷僵硬。他果然已经冻僵了。在和三王的皇天命格激战时他就已经被皇天命格所伤,之后赤手空拳和时光兽肉搏又耗费了体力和鲜血,最糟糕的是为了给她铸造命格,少煌将所有的命力都给了她。数伤并发,他已经柔弱得就像初生的婴儿,抵御不了这样的严寒。

妃妃凝视着这张充满痛苦的脸,忽然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搂住。

温暖渐渐驱逐了冰寒,少煌张开眼睛,闻见妃妃的发香,笑道:“美女,你是要勾引我吗?”

“你……冷不冷?”

“冷,冷的要死,要是你肯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那就再好不过。不过你肯定不会这么主动,不如咱们共枕一被。”少煌说着忽然将她压在身下,拉起棉衣盖住,和她四面相对,鼻息互闻,感觉温香软玉抱满怀,闻见她身上诱人沉醉的香气,心中一荡,坏笑着道:“美女,我抢了你做压寨夫人可好?”

妃妃恍如隔梦,这正是他之前对她说得第一句话。

少煌:“美女,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正式认识一下吧,我是人见人爱的少煌。”

妃妃笑了起来,百花盛开:“臭美。我……我是花见花开的妃妃。”

“妃妃,好名字,跟你这张迷倒万千少男的脸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他忽然目光迷离地凝视妃妃,这一刻他不再是背负重任的将军,而是一个纯情的男人。他说,妃妃,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怎么办?你总是这么温柔,让我该怎么抗拒才好?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故事?我有一个结义的大哥,叫做太煌。太煌出生的时候,整个蛇夫座的生灵都轻声唤出了他的名字,包括襁褓中的我。我一遍遍不可控地呼喊着太煌之名,仰望他的光辉。也许从那一刻起,我这辈子就注定只能是绿叶,去衬托他的高贵。

我们一起拜师,一起修炼,一起长大,亲如手足。太煌天分超高,每次都要超越我许多,我也已经习惯了荫蔽在他的荣光之下,默默无闻。可随着年龄增长,我的命格逐步开启,在某一次击杀凶兽的历练中,我发现那些凶兽居然杀我不死。然后我知道了,我的命格叫做恩赐解脱,可以为我吸收伤害。这是一种防御性的命格。

这之后,我的修炼速度一日千里,甚至……甚至已经超越太煌了。我忽然感觉到害怕,就像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到此打住!我退缩了,从此懈怠,只知道钓鱼冲浪,不再修炼。我不想让太煌尴尬难受,不想夺走他的荣耀。

可是,命运总是捉弄我,我居然还是比他先一步练成了鬼神术。我不愿声张,这时飘摇出现了,我长久以来和太煌维持的兄弟感情即将出现危机。因为我知道,太煌爱上了飘摇,可是飘摇总是缠着我,她的欢呼雀跃在我看来却是沉重的包袱。

我再次退缩了,由于我的软弱,我伤害了飘摇,她一定恨死我了。可我也不想这样的,爱情和友情为什么要这样针锋相对,命运为什么要捉弄我?

少煌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那么伤心,就像是失去了父母的小兽。妃妃忽然觉得他们的心是如此地贴近,她能感受到少煌的痛苦,不是因为伤害了飘摇,而是因为命运强塞给他的委屈。

后来,太煌果真成了蛇夫座的王子。我心甘情愿地成了他手里的武器,他要我做什么,我绝无二话。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和无数的敌人战斗,用杀戮掩盖我的软弱和委屈。可是飘摇还是不肯放过我,她会当着太煌的面强拉我的手示威,当着百姓的面强行和我共乘一骑,甚至在大晚上,她会突然钻进我的被窝。太煌把这些看在眼里,我能感觉到他的伤心和无奈。

飘摇的热情让我越来越累,我开始找借口住在别的星座。飘摇无数次泪流满面地质问我为何不能勇敢。没错,我这辈子注定就是太煌的武器,唯命是从,也许是因为我的命格,只知防御,不知进攻。我只希望若有来生,我的命格可以进化,让我变得毫无顾忌,做我任何想做的事。

太煌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十二宫为敌,但是其他星座都惧怕十二宫,在十二宫的暗暗授意下,他们恬不知耻地骚扰蛇夫座,寻衅滋事。太煌穷于应付,我一怒之下带兵杀进太空,把那些龌龊的家伙杀的片甲不留。十二宫借机造谣,说我是魔鬼,于是黄道无数的人都恨我入骨。我已经无所谓了,就让谩骂来的更猛烈些,我一肩承担,冷眼看这些小人。

争战越来越激烈,在皇天命格面前,我开始觉得鬼神术力不从心,由此我发现,我所学的鬼神术并非完整。我和无数的人交战,有各族的英雄,有各族的王,还有八大元素领主。我看到元素领主使用元素之力时的效果,于是想到,若是将除了木元素之外的其余七元素——水火光影雷石风,同时使出,别说三块皇天命格,就算是五块,同样能耐我何?

我开始试着修炼天舞。可是天舞术绝不是仅仅将七元素简单融合,这是一种肤浅的想法,假如这么容易,早就有无数的人练会天舞术了。七元素相生相克,需要按照比例调配,就像是绘画的调色板一样,以特殊的比例融合七元素,才能练成真正的天舞。

我历经了无数的尝试,无数次被反噬地九死一生,最重的一次整整两年变成了植物人,是飘摇寸步不离地照顾了我两年,我才康复过来。最终,我终于参透了比例,我将成为世界上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人,帮助太煌扫清十二宫。

但是,我终究还是失败了,根本没有武器能够承受天舞这样强大的力量,而人类的血肉之躯也同样无法承受。除非能够制造出一件绝世神兵。

少煌忽然抓起妃妃的手:“妃妃,我已经把天舞的秘密告诉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这最宝贵的秘密吗?”

妃妃摇着头。

“因为我想娶你为妻。”

妃妃娇躯巨颤,瞪大了眼睛:“什么?”

“我活得好累,我想找一个妻子,在我最劳累最委屈的时候,她可以用温柔抚慰我的心伤。这个人不是飘摇,也不是别的女人。我一直在寻找,而现在,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人就是……”

然而这时钟离山忽然间剧烈抖动起来,轰隆一声大响,山峰开裂,钟离哈哈狂笑着飞了出来,他的手上有七彩之光在舞动闪耀:“哈哈哈哈,天舞术,我终于学会了,如此强大的力量,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神明,再也不用缩在这鬼地方净化九婴了。”

飞溅的冰雪漫天飞舞,少煌眯眼看着钟离手上弄天起舞似的能量,蓦地明白过来:“他是龙族,他可以不借助兵器,仅靠强韧的身体就使出天舞。可是,他已经走火入魔了,他堕落了。”

钟离听见了少煌的话,嗤之以鼻:“堕落?何谓堕落,我已是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意志。哦,不,天舞术的秘密绝不能外泄,我要把你们两个都杀了,从此天舞仅我一家。”

他说着手指一点,七彩之光迅捷射来。少煌拉着妃妃险之又险地躲过,然而他们倚靠的山峰却被炸成了粉碎。

“你敢用我的绝招来对付我?”少煌大怒,身体急剧变大,变成了巨大的螣蛇。蛇狱之冥被吞入腹中,重新赋予他力量。少煌精神抖擞,施展鬼神术,召唤来无数的毒蛇。

“区区鬼神,岂憾天舞……等等,这是什么?”

钟离惊奇地发现在钟离山最深处的地底,同时响起九声起床般伸懒腰的声音,接着一整座钟离山都在抖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将钟离山直接掀翻。他忽然醒悟过来,大吼道:“混蛋,不要召唤了,你已经唤醒了九婴,你想被它吃掉吗?”

九婴,上古五大凶兽之一,被一代奇侠斩立决打败后被封印。

然而为时已晚,钟离山中间忽然裂开了巨大的深渊,那深渊里有巨大的阴影在摇晃,想要挣脱束缚,九颗无限长的蛇头猛地从深渊中深处。

妃妃吓得花容失色,她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九婴的一颗蛇头忽然射出一股毒液在钟离身上,钟离的身体立即刺啦啦冒烟。然而钟离却疯狂地哈哈大笑:“我已经练成了天舞,我不怕你,九婴,我才不怕你。尝尝天舞的滋味,我要把你的脑袋全部砍掉……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被九婴的毒液腐蚀,强壮的龙体已经不能够承受天舞的力量,在七彩之光崩溃的刹那,钟离惨叫一声,被炸成了虚无。

钟离继死,加诸在九婴身上的时间封印解开,九婴跳出了深渊,巨大的身影腾云驾雾而去,钟离山分崩离析,妃妃惊叫着跌进深渊。然而这时少煌飞了过来,将她接住。

“妃妃,嫁给我,我一辈子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可是,我已经是寡妇了,我怕亵渎你。”

“亵渎我吧,亵渎我一辈子,我喜欢被你亵渎。”

妃妃终究嫁给了少煌,在蛇夫座举国同庆的鲜花里,平凡的她一瞬间成了世界上最耀眼的明珠,太煌、伯颜、天泣、星界盗神和其他人争相道贺。尽管十二宫不遗余力地继续诽谤少煌强夺人妻卑鄙下流无耻奸诈狡猾,妃妃略感失落,然而她依旧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看见飘摇一个人躲在幻想花树下哭泣,在寒风霜露中孤独坐了一夜。

后来,少煌为了避开飘摇,和妃妃住在了猎户座。为了彻底净化弹指红颜老,少煌找到了十二开荒命格中的刹那芳华命格给妃妃,妃妃的命力突飞猛进。太煌打败索罗门尼,却无法杀死,于是借调妃妃去净化他,这一借就是两年。

少煌终于如他所预见的那样,在最后的战役闪现刹那的芳华,死在了十二块皇天命格的合力一击下。妃妃赶到蛇夫座时,却只见一片虚空,蛇夫座,没了。

她站在空旷的索罗门尼之墓里,遥想草长莺飞的季节,那里仿佛现出了少煌的笑脸。

现实。

“这是哪里?师父。”卡卡抱着妃妃走进一片蓝色的水晶世界,在这里他看见一个个的时光兽,像小龙人一样的时光兽。

“是我和你真正的第二个家。”

所以那些梦境,是妃妃长久以来的思念累积,经由时光兽呈现出来。妃妃爱少煌若此,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可是这时他看见时光兽中间有一张冰床,那上面躺着一个紫色衣服的女孩。他秉住呼吸,一个念头滋生,他忽然想掉头就走,他的脚步一退,就听见妃妃说:“少煌,过去。”

卡卡朝冰床走过去,每靠近一步都觉得距离坟墓更近一步,他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孩——她长得和妃妃一样美丽。心脏又传来熟悉的剧痛,卡卡蹲在地上,不敢去看那女孩,听见妃妃的声音说:“少煌,你还从来没见过她呢吧,她是我们的女儿。”

“呵,是吗?是你们的女儿?”卡卡迟疑地无所适从,“她叫什么?”

“是我们的女儿,她叫绯阳,静若绯梦,柔化阳风,这是你和我说得第一句话,我以此为她命名作为纪念。”妃妃艰难地坐到冰床上,她捂着胸口,眉头蹙起,似乎正承受巨大的痛苦,一滴血从嘴边掉在冰床上,她赶紧擦拭干净,“她今年八岁,在这些时光兽身边,她的时间被减缓,长得很慢,你看她,多好看。你喜欢吗,少煌?”

她一口一个少煌,卡卡的忍耐要到达极限,说:“我是卡卡,不是少煌。”

妃妃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她重重咳了两声,“少煌,我要死了,女儿拜托你了。”

“她不是我女儿!”卡卡大声喊。

妃妃置若罔闻,她的手按在绯阳额头,那个让卡卡感到恐慌的女孩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她欢叫一声,看到卡卡,“他是谁?”

“用蛇夫座的话来说,他是你爸爸,快喊爸爸。”

卡卡不等她喊,急切地后退:“我不是!”

妃妃和绯阳的笑容一起僵在脸上,妃妃连续地咳嗽,一发不可收拾,吐出的血沾满了冰床。绯阳吓坏了:“妈妈,你怎么了?绯阳好害怕,呜呜呜……”

妃妃每咳一声都咳进卡卡的手里,他搂住妃妃,把命力输入她身体,可是他的命格已毁,命力有等于无,他急切地搂紧她,尽一切可能的搂紧,生怕一松手她就又消失。妃妃把绯阳推到卡卡身边,哀求般地凝视卡卡:“求你。”

“不要强迫我,我没法陪伴她太久,我也,我也……”卡卡咬着牙,“我可以做她叔叔。”

妃妃眼睛里蔓延起浓浓的阴影,低沉地说:“叔叔?呵,好,好一个叔叔。绯阳,快叫叔叔。”

“叔叔。”绯阳哭着喊,“妈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妃妃眼睛里的神采快速地消失,她完成了最后一个心愿,她趴倒在冰床上,颤声说:“请你,把我们的女儿抚养长大。带她走吧,离开这里,让我独自陪着我的回忆终了。”

卡卡久久地凝视她,把她的音容笑貌刻在脑子里。“师父……”他喊了声,看见妃妃正在灰败下去的眼神。

“走吧,不要看我的死状,记住我好看的样子。”

耳边是绯阳尖锐的哭泣声,卡卡转身,拉着她离开。原来自始至终,卡卡这个名字在妃妃眼里只是个笑话,我这个徒弟就像炊烟一样轻如鸿毛。心脏一阵撕裂的疼痛。

“卡卡。”

卡卡脚步一顿,欣喜万分,飞快地扑到妃妃身边:“师父,你喊我什么?我在这里,卡卡在这里。”

“我曾经认识了一个人,一个叫做卡卡的人,他关心我,爱护我,除了少煌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好到我认为毕生都没有办法偿还,好到我的梦境里时常都会出现他,好到我时常地会思念他。我曾经想,如果我终不能再见到少煌,也许我会……会爱上这个叫卡卡的人。”她眼睛里除了灰败,又生出灼灼的光彩,“如果有一天,你见到那个叫卡卡的人,帮我带句话,告诉他——谢谢他的爱,来世我愿还。”

足够了。卡卡柔声一笑。“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嫁。师父,多希望你能再爱我一次。放心,很快我就会去地狱找你,你不会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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