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欧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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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婴看也不看七杀，它太阳一般的九对眼睛盯着卡卡，“你叫什么？”

“七杀！”

“本神不是在对你说话。”九婴威胁地说，“驾驶迦楼罗之翼的男人，你叫什么？”

卡卡用不知火剑撑起身体，输人不输阵，“听清楚了，本少爷叫卡卡！”

“很好。”九婴说，“我所遇的人类中，你是除了斩立决外，第二个可以逼得我拿出三分之一力量的人类，虽然你是借助于迦楼罗之翼的帮助。我期待和你下次的见面，到那时，倘若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赢我，我会送你一份大礼；而倘若你输了，那么，我会杀了你。”

直到九婴撕裂空间消失了，光明才反应过来，欢欣大喊：“九婴逃了？他逃了？侵占我们家园一百年的螣逃走了！我们自由了！谢谢你，主公。”

“你要谢的不是我。”七杀说，“打败九婴的，是他。”

“谢谢你。”光明柔柔地说。卡卡讶然，他发现光明的声音不是中性，而是柔和的女声。可是他不及细想，看向七杀：“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七杀。”

“直呼我的名字本身就是件死罪。”七杀不悦地说，“找我什么事？”

“我为了漫饶黄而来。”

“漫饶黄……我虽没见过她，却也知道她是现在的未来星。呵，有趣。”七杀傲慢一笑，“我已经知道你的来意了，涯扑阙狡诈恋权，怎么会轻易放弃王位？但是我凭什么要帮漫饶黄？对于我来说，谁能让白羊座富强，谁便可为王。”

“说说你的条件吧，你要怎样才肯？”

“我不缺任何东西，财富、名望、实力，我全都有，如果你想要我援手，那便先证明你值得我这样做，如果你能说服圣女欧若拉也站在漫饶黄那边，那么，我七杀保证涯扑阙将成为过去式。”

“好。”卡卡说，“我期待和你共事的一天。”

七杀闪烁的瞳定在卡卡身上，直到卡卡连背影也消失，他瞧了瞧身边的鲛人：“呵，光明，你终于决定好了性别了吧？”

“什么？”光明突然满脸晕红。

“卡卡很迷人，对不对？”

光明脸红到耳根，埋下头不敢抬起，娇羞无限。“主公，您为何不肯帮他？”

“我说了，谁能让白羊座富强，谁便可为王。我心里已经有了完美的王位人选，若他肯为王，我必倾力辅佐，只是他恐怕是看不上一个区区王位的吧，毕竟，他可是连迦楼罗族甚至是九婴都可以征服的人。”

“您是说卡卡？”

“啊，忘了，他把你也给征服了，哈哈。看样子，我这个白羊座尊神也做到尽头了。”

光明不解，她疑惑地看着七杀尾随卡卡的踪迹而去，一时发呆，直到听见电锁的喊声：“光明，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

“光明，我发现你现在好像……我说不上来，不过，你是不是做好了变身准备了？”

“是的，电锁，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做一个女人。”她不由鄙视自己，一小时前还信誓旦旦地说绝不做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

“太好了，光明。”电锁兴奋地说，“我就知道，我们青梅竹马那么久，你最后一定会成为——”

“对不起，电锁。”光明坚定地说，“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并不是为了你。”

电锁的笑容僵硬住，他有些慌乱和尴尬，“那……那是为了……谁？”

“一个飞扬跋扈永不言败的男人。”

天阴星是一个祭祀的星球，因为这里是历代圣女的居所，圣女司祭祀之职，圣女殿中时常都有祭祀盛事。卡卡配了变身药剂混进圣女殿，在清冷的殿内，只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在对着月亮女神醉如墨祷告。卡卡从神龛上跳下去：“欧若拉？”

那女人忽然啊地尖叫一声：“别杀我别杀我！”

这样过激的反应……卡卡一把撕开她的面纱，露出一张平平凡凡的脸，这样一张脸是做不了圣女的。“你不是欧若拉？”

“我，我是，我是……”她支支吾吾地说，卡卡直接用光剑顶到她脖子上：“说，欧若拉在哪里？”

“我不知道，别杀我，我只是听命行事，是他们要我扮成圣女在这里的。”

“听谁的命？”

“我不敢说——啊，别杀我，我说，我说，是五神启大人。”

五神启和圣女是统一战线，他们在搞什么鬼？卡卡放出风孢子族，要他们寻找圣女欧若拉，很快，风飞扬又是第一个返回：“殿下，找不到，但是我找到了线索。”

圣女的房间一片凌乱，东倒西歪，而在梳妆台上翻倒着开了盖的香水瓶。卡卡仿佛能看见这样一幕——娇艳如花的欧若拉正在对镜梳妆，以为祭祀做准备，忽然间有人破门而入，以强大的手法和欧若拉打斗，而后制服了欧若拉将她劫走……

“殿下，我们找不到欧若拉，我们无能。”

“我已经想到办法了，药剂房在哪里？”

欧若拉的香水呈淡碱性，卡卡配制出一种叫做墨酸的酸性试剂喷洒在欧若拉的屋外，很快地，酸遇碱变成一条淡淡的蓝色。卡卡边走边喷，顺着蓝色一路追踪，在一片花海中时，脚下忽然踩空，滚进一条隐蔽的甬道里，然后嘭地一声，压到一个人身上，但觉地触手滑腻柔软火热，是个女人。那女人闭眼睡着了一样，脸蛋娇美清丽，美貌无双，可是却又双颊酡红，鼻息间微哼。

卡卡碰了碰她的皓臂：“你是谁？”女人眼眸渐渐睁开，看见卡卡时，原本清冷的眼眸陡然如水化开，翻身扑到卡卡身上。

“我警告你不许给我找个后妈！”

绯阳的警告在耳边响起，卡卡头脑一清，急忙推开她。

“王子殿下，您不必着急，欧若拉可跑不了呢。”

忽然有声音在石室外响起，欧若拉三个字落在卡卡耳中，卡卡惊奇地说：“你是欧若拉？”

“我……我不知道……我热。”

她双眼迷离全无神智，卡卡突然明白，欧若拉被人下药了。

“欧若拉，你醒醒。”

外面的脚步声越发靠近。

“耶极，你们八极做得好，待我登基，定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你确定欧若拉的药效在这时候会发作？”

“这是我请众多圣手合力调配的烈性的药，纵然欧若拉是圣手中的佼佼者，面对这新配方也绝难抵御。王子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嘿嘿，殿下神勇，明天想必我们都已经认不出这娇滴滴的仙子了。”

涯海子！这个该死的鼠辈！卡卡抱着欧若拉守在门口，光剑握在手中，等到石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卡卡猛地冲出，不知火剑在猝不及防的涯海子心脏处直刺进去，献血飞溅，涯海子的惨叫响彻密室，卡卡迅速抽出光剑，朝着惊呆的耶极脖颈一划。他们的惨叫惊动了守卫，密密麻麻的人蜂拥着堵住各个出口，卡卡不知道他身处哪里，他召唤出三煞：“杀无赦！”

三煞的光环无往不利，杀出一条血路，卡卡看见阴暗冗长的密室外终于透进亮光，他抱着欧若拉冲破不堪一击的墙，发现竟是到了一座陡峭的冰山外，尖锐的冰棱四处都是。卡卡幻影移形，却猛然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大吼：“万杀无影术！”

是白无常！卡卡最后一刻撑起电擎雷界，仍被恐怖的毁灭咒炸的直坠谷底。他刺出光剑钉在峭壁上，轰出一道口子，躲了进去。后背火辣辣地痛，白无常定会叫人全面搜索。

欧若拉又在低低地轻哼，卡卡打量她，这个欧若拉定是十二圣女中最美貌最惹火的一个。“我警告你不许给我找个后妈！”

“表哥，你愿意娶我吗？”

我是有女儿有未婚妻的人耶！卡卡急忙推开欧若拉，封住她的命格，割开她手臂的血管，让药物顺着血流出。

卡卡有些疲劳，昏昏沉沉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呼吸困难，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清冷带着杀气的眼，欧若拉持着光剑对着他的脖子：“你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做……”。

“可我的衣服——”

“你自己撕地……你自己的身体……你不知道……你还是处……”

“可我之前明明中了毒，又怎么会还是——”

“我帮你祛了毒……”

欧若拉俏脸红潮弥漫，她纠结地甩动迷糊的头，好似不相信，良久终于慢慢松开卡卡，五味杂陈。

卡卡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欧若拉忽然又想到什么：“那你岂不是看光了我的……我的……”

“啊，这个倒是。”卡卡笑着说，发现她蕴怒的神色，急忙补充，“不过好歹我救了你，对不对？”

欧若拉脸颊红的滴血。卡卡打量她的侧颜，暗想她可真是美貌绝伦，大概是仅次于涂晓和苏念徊的了吧。欧若拉发现卡卡在肆无忌惮地瞄着她，冷锐地喊：“不许看！”

她虽然愠怒，可是声音依旧听起来娇美柔弱，毫无压迫力。卡卡哼了声，干脆更加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看。他本就是这样的叛逆分子。

“你不怕我杀了你？”她果真持着光剑抵住卡卡。

“那你就杀好了。”卡卡微笑地望着她，“来，往脖子这一抹，就好了。”

“你这人……”欧若拉潮红满面，握剑的手在微微颤抖，终于颓然放下，警觉地戒备，“你在打什么诡计？”

“你有什么值得我施诡计？你的身体？不好意思，昨晚我就可以得到，可惜我没兴趣。”

卡卡越看越觉得欧若拉好欺负，她本是个文静温柔的女人，不通政治心地单纯，就像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这样的花朵一旦要面临室外的风暴其结果将是残酷地。“我来确认一下，你是圣女欧若拉？”

欧若拉瞟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她抱着自己的头，像是在努力思考。

“你是不是——”

“别碰我！术——封！”可是什么也没有出现，欧若拉怔怔地注视自己的双手，“我的法术呢，我的命力呢？我的身体——”她惊恐地全身发颤，她的命格被古怪的法术封住了，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少女。

“为什么涯海子居然胆敢联合八极谋害你？”卡卡朝她靠过去，她急切地和卡卡拉开距离，然而窄小的洞穴空间有限，她很快就到了尽头，贴在冰凉的雪壁上。她忽然眼睛一亮，慌了神一样飞快地冲出去，却一脚踩空坠向大地，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卡卡已经搂着她在山岭之间幻影移形。到处都是白无常派来搜寻的白羊座战士，卡卡抛出惧之煞，煞魔的黑色浪潮淹没他们的视野，听见滚滚黑色里白无常恼怒的喊声：“卡卡！”

“你叫卡卡？”欧若拉一边被卡卡搂着幻影移形穿越这些搜捕者，一边震惊地问，她盯着卡卡的侧脸有片刻的失神。

她在惊讶个什么劲？“我可还未曾遇到过和我同名同姓者，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卡卡吗？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和你不熟。”

“卡卡！”白无常再一次大喊，忽然巨大的黑影笼罩到头顶，一只烈火凤凰凭空跨越到卡卡头顶，灼热的气浪滚滚袭来。卡卡举着欧若拉朝上一抛，不理会她的喊叫，“三闪！”

黑色闪电穿透凤凰的嘴，凤凰猛地变成一枚巨大的蛋冲向卡卡。“命格，回光返照——你这该死的温柔！”绿色的回光返照命格冲出额头，张牙舞爪似得吸收并反弹了部分攻击，它再也不能像以前还是金色的时候一样，吸收全部伤害并反弹了。卡卡被撞得陷进背后的山峰，冰冷的雪感觉不到寒冷，因为凤凰蛋的烈焰烧灼了山，整个山都几乎在燃烧。

“暗影编织！”

当凤凰蛋重新浴火重生成凤凰时，卡卡召唤出它的影子，三闪术穿透它的心脏，而凤凰之影拍碎了它的脑袋。卡卡从凤凰身体里扯出一枚命格碎片，回光返照命格立刻欢欣鼓舞地将之吸收。他一抬手，正好接住了又从天而降的欧若拉，听见白无常气急败坏地吼声：“卡卡，你躲在哪里？胆敢杀我的宠物！出来与我一战！”

煞魔的黑色阻碍了白无常的视野和探索，但是经由凤凰被杀死时的讯息他猜到了卡卡的位置，狂暴的力量撕开煞魔的包围圈，露出卡卡怀抱欧若拉的身躯。白无常朝天一指，一轮光圈覆盖在卡卡头顶：“脉冲——绝地！”

卡卡被这白羊座特有的脉冲术压地坠落地面。地上的泥土忽然咕噜噜地冒泡，变成一只只的大型软泥怪。卡卡发现在脉冲术的禁锢下，他无法幻影移形了。

“爬上去。”卡卡把欧若拉抱到一颗大树上，推着她朝上爬。那些软泥怪不会爬树，绕着树打转，忽然它们一起张开恐怖的嘴撕咬树干，树一阵扑簌簌地颤动。欧若拉面色煞白。

“待在树上，别下来。”卡卡说，他提着光剑跳下树去。

“你……”欧若拉欲言又止。卡卡站在树下，那些软泥怪射出肮脏的绿色粘液，卡卡的光剑斩在它们身上一刀两断，可是它们反而顺势一分为二，分裂出更多的软泥怪，让卡卡防不胜防。光剑被绿色的粘液染透，卡卡恶心地想吐，若是从前还是帝羁绊时，他随手招来狂风就可以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刮走。一只软泥怪忽然变得柔软，卷住卡卡的手，卡卡挥砍的动作一滞，立即眼前一黑，那些软泥怪呼啦啦地全部扑到卡卡脸上。

“喂，你——”

卡卡听见欧若拉喊了一声，他大吼着，命格扩散，将身上的软泥怪和粘液全部冲走，头顶忽然听见呼啸声，他抬起头，看见一枚巨大的陨石从天而降坠向他们，红艳艳的陨石照射出欧若拉苍白失神的脸颊。

“跳下来，欧若拉！”卡卡伸出手去，“我接住你。”

欧若拉欲跳不跳，她犹豫地抓紧枝干，脸上满满的不信任。

“跳下来！”

陨石越发靠近，欧若拉纠结地一咬牙，纵身跃下，温香软玉的身体撞在卡卡身上。卡卡搂着她就地闪烁，同时聚起电擎雷界，巨大的陨石冲击让卡卡和欧若拉一起大叫着陷进背后的山峰里。欧若拉首当其冲，撞向山峰上一颗尖锐的磷石。她还未发现这危险，卡卡抱着她一转身，他撞上了那磷石，背部的肉传来刺痛感，火辣辣地疼痛。

“万杀无影术！”

毁灭咒在卡卡身边爆炸，毁灭性的力量掀地卡卡和欧若拉重新跌进陨石燃烧后的火焰之地里，炽烈的高温很快席卷了他们。卡卡用电擎雷界裹住他们，堪堪挡住火舌。白无常正在靠近，在煞魔的黑色和火焰的红色中寻找他们。欧若拉头晕目眩，在火中不能呼吸，卡卡瞥见她脖子上挂的红宝石吊坠，吊坠炙烤地她的肌肤红彤彤的。卡卡伸手要去摘它。欧若拉虚弱地抗议：“不行，不许碰它！”

“想活命就给我。”

“不，圣女在位一日，井绳石便不离身，我不能——”

卡卡强行扯断链子，把这枚红彤彤的吊坠丢进火里，抱着她，一拳在山峰里轰出个洞钻进去，再用一拳让碎裂的石头掩盖入口。他们不敢出声，听见白无常和他的爪牙们在火焰里捡到被遗弃的井绳石后的讨论声，然后声音渐渐消失。

欧若拉坐在峰顶，清冷黯然地注视底下不熄灭的余烬，脸颊红的滴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卡卡刚一开口，欧若拉像是触电一样喊：“别过来！”

事实上卡卡离她十码开外。欧若拉脸蛋更加绯红，垂眸不语。“感谢你救了我。”欧若拉说，“但是我们就此别过吧。”

“那可不行。”卡卡这次不由她喊叫，凑近她，直接对视她的双眸，“我的目的没达到，我可不会轻易离开你。”

“原来你也是居心叵测，你和涯海子他们根本就是——”欧若拉冰冷地喊。

“当然不一样，他们以伤害你为目的，而我，是为了帮你。我可以帮你摆脱涯扑阙的追杀。”

“我不需要你帮！男人都很可怕，哪怕你救了我，我也绝对不会和你为伍！”

欧若拉决然地离开，去往她的圣女殿。那里是她的地盘，有她忠心的下属，被别人称呼为月之女祭司的祭司团。可是她隐隐地觉得不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了涯海子的毒并被掳掠到恶心的密室里，她直觉——祭司团里有叛徒。

一如往常，那些祭司们朝她恭敬地行礼，当她沐浴后来到月亮女神殿时，却发现女神雕像下竟然已经有另一个圣女装扮的人。

“你是谁？”欧若拉蹙眉，问。那女人听见欧若拉的声音，吓得失声尖叫，殿堂的门忽然敞开，涌进来一大批白衣如雪的月之女祭司。白烟，她的祭司团团长，手提着光剑，美丽的嘴角边勾起冷笑的弧度。

“白烟，你来做什么？我并没有召唤你。”

“你已经没有资格召唤我了，你让白羊座蒙羞，你不配做圣女。”白烟大踏步地逼近欧若拉，她看起来有恃无恐，嫉恨地盯着欧若拉那种美绝人寰的脸，“你在外面养了野男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别以为可以蒙骗我们圣洁的月亮女神！”

“我没有！”

“那就验明正身好了。”

一群月之女祭司竟听从白烟的命令当即抓住欧若拉。

“你们胆敢对我动手，我才是你们的领袖，你们——”欧若拉惊讶又恐惧地看到那原本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竟突然开始变化成陌生人，她耸然一惊，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祭司，他们是吃了变身药水的陌生人。他们拖着欧若拉进入内室，衣服被扒下，欧若拉羞耻地哭喊，听见白烟恶毒的话语：“好好检查清楚。”

“禀告团长，经检查，欧若拉已经失去第一次了。”

什么？欧若拉宛如被惊雷劈中。“不可能，我明明还是——”

“很快你就不是了。”

欧若拉如坠冰窖，她什么意思，她说我很快就不会是处女是什么意思？

“黑无常哥哥。”

欧若拉听见白烟暧昧放荡的声音，然后内室的帘幕被掀开，黑无常搂着白烟的腰肢，一双眼睛冒火似地盯着欧若拉。白烟嫉恨地更加恶毒。

“欧若拉。”黑无常色眯眯地说，“原以为你要被涯海子拔得头筹，不想现在却便宜了我。”

欧若拉冷锐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你出去，你胆敢——不——”

噩梦席卷欧若拉的身心脑海，她恨不得她已经死在了陨石的火海里，疼痛和屈辱让她丢失魂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麻木地躺在床上，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她也已经不在乎了。

“起来！”一只高跟鞋踢在她染血的腿上。欧若拉浑浊的眼睛看清了这个女人，她猛地冲向她，不顾身上的剧痛：“我杀了你！”

她被白烟轻易地推倒。白烟手里捧着一个圆球：“真正的好戏才刚开始呢，你这张脸我每看一次都觉得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