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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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终于开始慌张，他完全感觉不到回光返照命格的存在，无论他怎么呼唤都宛如石沉大海。飘摇用她强大的力量掩盖了虚弱的回光返照命格？

卡卡能看见黑暗迅速地在淹没他，失去了回光返照命格，按照生命公式，他的力量评分迅速降低，他的总属性值正在降到平均线以下，心脏嘭嘭嘭地急剧跳动，他有些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地呼吸。

“卡卡，你怎么了？”

“把我的命格还我！”卡卡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收紧，可是没了命格，他完全无法伤到飘摇。这个该死的女人！

飘摇：“只要你答应爱我，我马上把命格还你。”

卡卡瞪着她，忽然用力吻住她鲜艳的唇，烈焰红唇仍带血迹，平添妖艳的刺激。飘摇喜极而泣，她抱住卡卡热烈地回应。卡卡撬起她的舌，心里呼唤回光返照命格。感觉到了，回光返照命格飞快地冲破了飘摇如梦令命格的封锁，顺着飘摇的唇舌回归到卡卡身体里。他猛地推开还在沉醉中的飘摇，冷笑：“要我爱你，除非我死！”

“不要，不要走，卡卡。”

这个恩将仇报的恶毒女人！

忽然冰蓝的世界上涌现灿烂的白光，卡卡看见白光的聚焦之处，漫饶黄正用她白羊座的精华破碎这虚幻的恐惧空间，听见一声脆响，仿佛玻璃的破碎声，恐惧空间被破解，卡卡发现他又回到了丘比特的王国，恐惧之树嘭地化成粉末。

漫饶黄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她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是个丘比特人，但是比普通的丘比特人高大一倍，几乎和正常人类一样大小，他浑身散发金光，俨然是神祗一样，他手里提着把金色的魔弓。

“漫姐姐！”卡卡闪烁过去，看见漫饶黄心脏位置有一圈圈的金色涟漪在闪耀，那是一根小箭，扎进了她的心脏。丘比特之箭！

卡卡听过丘比特之箭，那是由丘比特的神祗，号称丘比特神的半神的武器，传说中丘比特神为爱神，但凡被丘比特之箭命中的人，都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射箭者，因此有无数的少男少女为了得到心爱之人，向丘比特神许愿，赐给丘比特之箭，然后射进对方的身体里，令对方不可自拔地爱上自己，即便是同性也不能幸免。

而漫饶黄，她被丘比特之箭射中了，那么她会彻底地爱上——射箭者。

饶是漫饶黄心坚如钢铁，此时依然恐惧地浑身发抖。

“真是有幸。”丘比特神讥讽地说，“涯扑阙毁灭了我的王国，而现在白羊座的未来星落入我手，彻底地爱上我，哈哈，想起来就畅快，我的灭国之痛要让你这个贱女人百倍千倍地偿还！”

“我杀了你！”漫饶黄抛出她的命格，正要释放击杀咒，然而当她的击杀咒对准丘比特神时，击杀咒竟自动熄灭。

“你受了诅咒了，你杀不了我了，哈哈，你只能爱上我，服侍我。”

“你做梦！卡卡，杀死他，杀死他！”漫饶黄撕心裂肺地喊，她能感觉到心里正滋生而出的对丘比特神的亲近感，她恐慌地无所适从，“快杀死他！”

“三闪！”卡卡释放出最强的法术，煞魔的攻击冲到丘比特神身边时，忽然斜地里射出一枚红色石头，轻易地抵消了卡卡的三闪。

是三生石！飘摇！

妖娆的女人从另一侧走出来，她明媚的眼眸秋水迷蒙，柔柔地凝望卡卡：“卡卡，跟我走好不好？我真的好爱你。”

“爱他？便给他来上一箭。”丘比特神忽然把手中的丘比特弓递给飘摇，然后他继续打量着漫饶黄：“真是个尤物。服从我的命令，来，过来，我的宝贝。”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性，漫饶黄惊恐地发现她的脚不听使唤，她的心不再属于她，她一步步被迫地朝丘比特神靠近，可是她的尊严和傲气让她竭力抵抗，她在挣扎和胁迫之间被逼迫地发疯一样喊叫。“卡卡，救我，救我——”

她竟开口求助！卡卡从来没有想过，作为未来星的漫饶黄竟会向他绝望地低声下气地求救。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她的手果然不停使唤地去解上衣，滚滚的珠泪不可遏制地落下，漫饶黄被巨大的耻辱包围，她甚至企图用手指刺穿自己的太阳穴，可是她的动作被丘比特神看穿，她只能被迫地去解开上衣。

“术——寂之极！”

卡卡施展定身术定住漫饶黄，保护住漫饶黄的尊严，面前的这个一男一女让他恨不得挫骨扬灰。他盯着飘摇手里的丘比特弓，瞳孔一缩：“飘摇，滚回你的窝去，不要再来惹我。”

“你叫我滚？你以前从来不叫我滚的，你对我好，对我温柔，现在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我真的是好喜欢好喜欢你。妃妃现在不在了，少了她这个障碍，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你爱的一直是我，你不要骗自己了。”

“你才是那个障碍，我不想看见你，哪怕是一眼。”

“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飘摇黯然落泪，忽然举起手里的弓，“我宁愿你机械地爱我，也不要看你残忍地离开我。”啪地一声，一支离弦之箭突然射出，卡卡甚至来不及躲开，那支箭隐入他的心脏。

“该死的鼠辈，你胆敢对我——”

“我好高兴，少煌，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喊你的名字了。”飘摇喜极而泣，“我做梦都想着你娶我的那一天。”

“我是卡卡，我绝对不会娶你！”

飘摇不以为意：“不要挣扎了，卡卡，说你爱我。”

她的声音从丘比特之箭传进脑袋，带有蛊惑性，卡卡能听见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希望附和飘摇，都在希望喊出那一句“我爱你”。卡卡张了张嘴，面前这张美绝人寰的脸忽然不再那么讨厌，顺眼极了，卡卡情不自禁地开口说：“我爱——”

可是有一张脸突然在心里滋生，一个女孩扭头警告地说。

“我警告你不许给我找后妈！”

“爸爸，我也爱你。”

绯阳，我的女儿。

“我爱——绯阳！”卡卡微笑着说。

“绯阳？绯阳又是哪个狐狸精？”飘摇歇斯底里地咆哮，“不对，你中了爱神之箭，你应该爱的是我，说你爱我。”她发疯似地晃动手里的丘比特弓。卡卡受到更加强烈的蛊惑，他不由自主地就想要拥抱飘摇。

“我的意志我做主。”卡卡忽然伸手插进胸膛里，握着心脏位置那闪耀的小箭，硬生生将它拉扯出。心脏一阵裂痛，可是他却咧嘴大笑，笑得令飘摇哀伤流泪，笑得令丘比特神又惊又惧。“把你的爱拿走，我不需要！”

丘比特之箭被丢到飘摇脚边消失。飘摇失魂落魄，眼泪顺着清冷的面容滚滚地划下，泣不成声，这哭声似丧偶的夜莺，哀伤婉转，揪心透骨，她忽然幻影移形，嘭的消失。

丘比特神大吃一惊：“飘摇，你竟然不守约定！回来！该死的女人，不要紧，我还有漫饶黄这个奴隶。解封！”

他弹指解开了漫饶黄的定身术。“来，我的奴隶，杀死这个男人！”

漫饶黄飞扬跋扈地冷笑：“奴隶？如果卡卡可以抵抗丘比特之箭，那么我为何不可以？我绝不服从你！”她学着卡卡的动作，手掌插进心脏处，将那根作祟的丘比特之箭生生地拔出。“你完了，杂碎！”趁着丘比特神惊讶之际，漫饶黄电闪雷鸣一般冲过去，生死卷甩出，包裹住丘比特神，“死吧。”

一个个豆大的字浮现，朝着丘比特神攻击，而后猛烈爆炸。丘比特神：“要死也要拉你陪葬！让你看看我们丘比特国的倾国之力——终极毁灭！”

就像最猛烈的毁灭咒在丘比特国点燃，卡卡耳边到处都在爆炸声，以丘比特神的自爆为中心，丘比特国彻底颠覆，恐怖的毁灭性打击冲击在卡卡和漫饶黄身上，掀起海啸和山崩。

“漫姐姐！”卡卡被一阵大浪卷进狂流中，看见漫饶黄死掉一般失去知觉地被狂流卷到远处。他拼命游过去，在漫饶黄的头即将撞倒一支长矛上时，及时地搂住她，抓着一截圆木游到岸上。“漫姐姐，醒醒！”他不停地给漫饶黄做人工呼吸，她冰凉的唇没有一丝温度，丘比特神的自爆正面击中了她，她的灵魂都几乎四分五裂。

“白羊座的山、河、飞禽、走兽、丛林，还有所有的生物，救救你们的未来星。”

神奇地，卡卡能看见众多白色的光点从四面八方飘过来，一点一滴地融进漫饶黄身体里，漫饶黄手指一动，睁开眼睛。“卡卡……”

“都过去了，漫姐姐。”

“谢谢你，卡卡，要不是你的意志鼓舞我，我几乎就堕落成了丘比特神的奴隶。”漫饶黄疲惫地靠在卡卡肩上，“我好累，我要修复我的灵魂，借你的肩膀靠一下，不介意吧？”

“当然，想靠多久靠多久。”

“呵，你会不会趁我睡着时非礼我？”

卡卡被逗笑了：“说不准，也许会。”

漫饶黄定定地凝视卡卡，眼睛里有卡卡看不懂的光，她搂着卡卡，很快就沉睡过去。卡卡抱着她，坐着她的七彩祥云朝白羊宫幻影移形。眼前又飘过妃妃的笑脸。师父，你在地狱孤单吗？

迎面飞来一只雄鹰，那雄鹰朝着卡卡的方向飞来，而后变成一颗水晶球。原来是三栖虫。卡卡举起水晶球观看，里面倒映出两支大军正在交战，是七杀率领的革命军和涯扑阙麾下的红石军。革命军遭遇到埋伏，死伤惨重，被红石军打得节节败退。

卡卡捏碎这球，让漫饶黄继续休息。但是一天下来，接连又有十二只三栖虫带来同样的情报，革命军完败于红石军。

“连续十三封加急情报？”卡卡叫醒漫饶黄时，漫饶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革命军被打出了娄宿三星？这不可能。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谋士！卡卡，你知道他是谁了吗？”

“不知道。”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卡卡把玩着最后一颗水晶球，“原本是想悄无声息地靠近白羊宫，消灭那个谋士。不过现在看来，我们需要分担一下七杀的压力了，把涯扑阙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身上来。”

墨林城是最靠近白羊城的城池。卡卡和漫饶黄停在城外。

“不行啊，漫姐姐，你太漂亮了，别人一眼就能认出你，你需要变丑一点。”

“本小姐天生丽质，丑不了。”漫饶黄说。卡卡变出一根毛笔，快速地在漫饶黄俏脸上划拉两下，划出两条红痕。

“你做什么？”漫饶黄对着水池，看见她脸上的红痕，“丑死了。”

“没有啊，还是这么漂亮，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他们如愿以偿地混进城里，发现到处都张灯结彩，贴着大红的“喜”字。

“有贵族结婚？”卡卡微微一笑。漫饶黄说：“看这标志，应该是逆流而上进五神启之一的逆神启家族，该是他儿子塔斯托结婚。”

“良辰美事，岂能错过，我们也去祝福一番，顺便送份大礼。”

逆神启权势滔天，无数的贵族争相登门，这让漫饶黄极为不爽。“死老东西，分明是看不起我，大战之际居然还有闲情办婚事。”

卡卡大咧咧地混在宾客里拨弄面前的琼浆玉液。“漫姐姐，这酒不错，你尝尝。”

漫饶黄不满地瞪着他。“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来参加这该死的婚礼？”

“为了抢婚。”卡卡狡猾地说。漫饶黄讶然：“抢婚？你要抢新娘？”

卡卡不置是否，看见一个男人忽然提着酒壶朝漫饶黄走来。那人穿着点缀有红宝石的长袍，是个侯爵？那人大摇大摆地立在漫饶黄面前，眼睛里毫不掩饰惊艳和欣赏之感，对漫饶黄笑着说：“这位小姐，在下阿基诺侯爵，能否共舞一首？”

漫饶黄眉眼一挑：“邀请我？我这副模样，你也喜欢？”漫饶黄指了指她脸上的两条红痕。阿基诺侯爵：“再突兀的红痕也掩盖不了你的气质，我相信我的眼睛，你的美貌绝不下于在场任何贵族少女，只需要稍微修饰一下。怎么样，小姐，能否赏脸共舞？”

“那你得问他了。”漫饶黄俏皮地指了指卡卡，“他若同意，我没意见。”

阿基诺惊讶地打量卡卡，脸上的不屑一览无遗。“不知道小姐和他是什么关系？”

“对啊，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漫饶黄好笑地托着下巴，凝望卡卡，水波一样的眼睛变幻出迷离的色彩。卡卡拿起颗葡萄，随手一丢，然后望着侯爵：“我已经回答你了。”

“什么？”阿基诺一头雾水。

漫饶黄噗嗤一笑。阿基诺恼火地说：“你什么也没说。”

“像这粒葡萄一样——滚开！”

阿基诺闻言，龇牙咧嘴：“该死的贱民，我要把你——”他刚要发作，却听得主持人开始主持婚礼，他收起满身的杀气，“贱民，你等着，婚礼结束后，我要你的命。”

漫饶黄饶有兴致地掰转卡卡的头：“喂，卡卡，看着我，你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和你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想想。”卡卡仰头朝天作思索状，听见漫饶黄又是噗嗤地笑个不停。卡卡完全搞不懂，这女人傻笑个什么劲？

“小姐，我非常欣赏你，不知道能否交往一下？”又有一个男人忽然说，干脆直白。漫饶黄蹙眉，不胜其烦：“不好意思，我已经是人妻了。”

“人妻？你嫁人了？”那人又是惊讶又是失望又是不死心，“不知道是哪个男人有幸娶到你这样的美人？”

漫饶黄打趣地指着卡卡：“就是他喽。”

卡卡一口琼浆喷出，险些被噎死，惹得漫饶黄又是一阵咯咯娇笑。卡卡真是头痛，实在搞不懂这女人笑个不停是为了什么，发现那个被拒的可怜男人一脸愤恨地瞪着自己，然后离开。

卡卡站起来，望着婚礼的中心——塔斯托穿的英俊潇洒，正手牵着新娘致辞，而他的父亲，所谓的逆神启，虽然头发半白，看起来却精神矍铄。耳边听见漫饶黄又愤愤不平地说：“老东西！”

卡卡：“漫姐姐，你有没有玩过抢婚的游戏？”

“我才没有闲情去谈婚论嫁，更别说抢婚这种幼稚的玩笑。”

“那你今天要不要体验一下？”卡卡狡猾地说，“试着抢一下新郎。”

漫饶黄见鬼一样的表情，“你说——让我抢新郎？只听说过抢新娘，你居然玩起抢新郎的把戏。”

“没错。正好检验一下漫姐姐的魅力，并且让逆神启颜面扫地。”

漫饶黄何曾做过这么丢脸的事，她硬着头皮走进去，犹豫再三，把卡卡咒了千百遍，终于鼓起勇气，放声喊：“塔斯托，你不能娶这个女人！”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她。漫饶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能继续说：“塔斯托，昨天你还信誓旦旦地说爱我一生一世，今天就要食言了吗？”

她满意地看到逆神启瞬间阴沉的脸色。塔斯托触到逆神启严厉的目光，急忙辩解：“父亲，我根本不认识她。”

“你确定不认识我？”漫饶黄伸手抹去脸上的红痕，她那张美艳绝世的脸立刻容光焕发。

“漫饶黄？”逆神启第一个认出她来，脸上阴晴不定。宾客哗然，他们都是贵族当然也大多数都听说过甚至见过漫饶黄。而塔斯托，直愣愣的望着漫饶黄的脸，一脸痴迷。

漫饶黄朝塔斯托伸出纤纤玉手：“塔斯托，不要娶这个女人了，跟我走，我们在一起。”

塔斯托立刻满面红潮。漫饶黄一直以来都是众多少男大叔们的梦中情人，塔斯托也不例外，他想到自己竟被梦中女神示爱，激动地浑然忘我，情不自禁地就要去接住漫饶黄伸来的雪白玉手：“我愿意，我愿意。”

然而漫饶黄在他的手即将触碰时，飞快地收回去，冷笑：“不好意思，刚才只是个小小的玩笑，我只是在代替新娘检验一下你的人品。事实证明，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根本不值得托付终身。”

塔斯托如同坠进冰窟。宾客们哗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逆神启老脸涨得通红，而漫饶黄，挑衅地朝他扬眉。逆神启撑着他那根权杖：“漫饶黄，你是故意要让我难堪。”

“说的没错。”漫饶黄说，“你的儿子简直让白羊座蒙羞，而你这个父亲，更是如此。”

“既然已经撕破脸，就没有必要再讲什么君臣之道。”逆神启忽然挥起权杖朝天一指，权杖里喷出灿烂花火，花火排列，赫然五个大字在天空飘荡：漫饶黄在此。

卡卡牵着漫饶黄在街道上狂奔，身后是无穷无尽的追兵，而身边的漫饶黄一边被卡卡手拉着手地逃跑，一边咯咯地笑个不停。卡卡忍不住皱眉问：“你到底一直在笑什么？我们在被追杀呢。”

“原来抢婚这么好玩。”漫饶黄脸泛红润，“我一直以来都以振兴白羊座为己任，为了对抗涯扑阙而过的很压抑，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谢谢你，卡卡。将来你结婚的时候，我也去抢一抢你，想想就很期待。”

“做梦，你这么丑，我会选你？”

“嘿，我连丑的时候都接二连三有男人表白，你刚才没看见吗？我天生丽质，你也稍微注意下我行不行？女人身上该有的东西我都有，没有的我也有。”

一束毁灭咒落在他们面前，打断他们的话。漫饶黄被丘比特神自爆打伤后命格处于沉寂状态，无法战斗，卡卡搂着她一个闪烁，堪堪夺过毁灭咒的余波。天空里忽然飘飞起大雪，扑簌簌的鹅毛大雪转眼间就令整个街道冻结。

“是雪圣！”漫饶黄喊，“他竟不顾平民的死活。”

“只怕屠杀平民的罪行会被诬陷到你头上。”卡卡说，“应该不只有雪圣而已，涯扑阙最想杀的是你，他自认为打退了七杀，因此放任逆神启召唤精英来围堵你，一定是这样。”

忽然面前的雪花互相扭曲汇聚，变成一个人。雪圣！他看见漫饶黄，抬手便是一记灭言闪杀术。卡卡抓住这绿光，反手朝他投去。雪人轰地变成碎片，是分身！雪圣躲到了哪里？

忽然天空里出现一轮明月，明月投下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卡卡和漫饶黄身上，无论他们躲到那里，那月光都如影随形地锁定住他们。月圣来了！

忽然冰凉的雪花里生起一缕缕的火花，火花蔓延着，和雪景一起奏响冰与火的协奏曲。炎圣来了！

一只死灵龙忽然破土而出，在冰雪、火花和月光下嗷地号角。死圣也来了！

眨眼间，六圣之中的四个——雪月死炎四圣，全部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