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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鳞作为这一系列大案的案犯,他比谁都更关注事件走到了哪一步!所以,必然会回来游走在案发现场,以窥视案情发展。

徐鳞在着装上作了一点简单遮掩,但是掩护效果并不好,他毕竟不是什么专业大盗;而且年级也不大,没有太多心计。

程洲一下子就发现了徐鳞,徐鳞感受到程洲的目光,也傻眼了;他短时间内也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好。徐鳞还是骑着那天晚上逃跑的马,他倒不担心被抓,大不了再冲出去一次;伊川这里,还没有谁家的马有我的骅骝马快的。

程洲发现徐鳞,开始也是一愣。可他接下来的动作,绝对超乎徐鳞的预计······

只见程洲对着徐鳞藏身的牌坊的方向,友好的挥了挥手,还致以亲切的笑容。

牌坊下的徐鳞,对程洲的过分热情很是诧异!他倒不是怕人发现了他,反正我就骑在马上,随时可以撤退。

在夜偷铁柜被岳冬峰搅局失败之后,徐鳞没有恐惧远遁。他身上只有少许铜钱、会子,远遁他乡也是要开销的。而且徐鳞也不甘心,毕竟铁柜里的钱财也有他一份血汗。

于是徐鳞就在金柯楼附近侦察,寻找着渺茫的机会。今日却见到一个非常像‘蛮痴儿’的年青道士,带着一批乡民乱哄哄的上金柯楼饮酒,真是奇哉怪也!

徐鳞在牌坊下等了好久,又听得金柯楼上一阵阵惊呼、喧闹、喝彩,他也不清楚上面发生了什么······

‘程洲的发布会’开完之后,众人渐渐散了。徐鳞却见那道士一个个将人送出门——他越看着道士越觉得脸熟,依稀就是蛮痴儿程洲的模样嘛······

待到有几个从金柯楼出来的人从徐鳞身边走过,犹自兴奋不已的说着什么“老君·······蛮痴儿还魂·······金童复活·······”,虽然听的断断续续,在徐鳞心中却是如同惊雷——蛮痴儿还活着?!

他这几日一直惴惴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那吴家大院大火,丁文三人不知所踪,这对他是当头一棒。他那一晚打开铁柜之后看到财物完好,他已经确定:丁文他们三个都没有逃出来。这让他瞬间如丧考妣、心灰意冷!对阵岳冬峰的时候,徐鳞其实已经没有了战斗意志——因为他想象不出在伊川这个小城,有谁能顷刻间神鬼莫测的就灭了丁文小集团!?

那时候,鱼鳅儿徐鳞脑子里就闪现出:会不会是天降报应? 发生的这一切太超出他的理解能力了,而且他早先虽然为了生存赚了很多脏钱,但对蛮痴儿那回伏击,也是徐鳞第一次杀人。徐鳞的心理负担还是很重的,所以他才会贴钱给蛮痴儿做了一副好棺木。其实,徐鳞挺喜欢蛮痴儿的,对他的死一直心存遗憾。

可是今天,蛮痴儿就活生生的站在金柯楼门前,还很友好的对自己挥着手,一点也不记仇的样子。这种情况太突然,徐鳞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表情尴尬、思维短路,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程洲对紧随着自己身后,像个贴身保镖似的武晨跃说:“你和我姐姐站在这里不要动,也不要和别人说话、打手势,我不是开玩笑的,这事关重大,明白吗?”

武晨跃虽然诧异,但看到程洲突然变得如此严厉,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简洁明了坚定的回道:“我不说话、也不动。”

程洲又看向姐姐,程淑赶忙说“我也是!”

程洲转身再对着鱼鳅儿,向他示意自己空着手;又指了指旁边站着闭口一动不动的武晨跃、程淑,再指指地上,意思是:我让他们站着不离开原地,不会有人去通风报信的,你不用担心!

然后,程洲指指自己,再指鱼鳅儿,又指自己的嘴,意思是:咱俩聊聊? 他就站住不动,等鱼鳅儿的反应。

鱼鳅儿徐鳞看着程洲的一系列动作,思虑良久,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徐鳞是相信程洲的,觉得他没有暗藏什么阴谋诡计;他俩这次根本就是临时碰到,程洲也不可能预先就有设计。

而且这些天,徐鳞东躲西藏,困顿不堪,他的逃跑意志也不强烈了。徐鳞平时过于隐藏自己,交际圈子太窄,没有朋友;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解开目前的难题。徐鳞看着印象中单纯的蛮痴儿,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只有蛮痴儿这一个熟人啊·······

程洲看到鱼鳅儿终于很艰难的点点头,就马上指指牌坊,不出声,用嘴型说:我、过、来——程洲就向徐鳞走过去。

——

两人终于会面了。

彼此隔了三步的距离,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秋风从远方掠来一片包裹熟食的油纸,缓缓落在在徐鳞的坐骑马蹄边;稍稍停顿,风儿又拽走这片纸,飘飘荡荡的就远去了。又有那谁家风铃,此刻叮叮悠扬······

一丝秋愁,侵扰着着少年敏感的情绪。徐鳞此刻特别懊悔:我怎么会答应去杀死程洲呢?他可是我在伊川此地唯一的朋友啊!现在,蛮痴儿就在面前,我······唉!

程洲还是先开口了,语气亲切温和:“徐兄多日不见,倒是有些憔悴。老君已经告诉我了,在我神游之时,徐兄你贴补了银两,召集人手帮我请了寿材;这帮扶之情,我和姐姐都很感激!”说到此处,程洲对徐鳞深鞠一躬。

徐鳞心中思绪翻腾,不由自主的就一带缰绳,马儿一个侧歩,躲开了程洲这一礼。

程洲的余光将这些动作收在眼里,心说:此人果然良知未泯!

程洲故作不知,继续说道:“老君在遣我下来凡尘之时,犹为嘱咐我:你本来因为好勇斗狠才遭贬斥,如今又因太逞蛮勇而死;教训还不够深刻吗?此去,定要放下一切仇怨,待世人都如亲兄弟一般,化解人间诸般戾气,或能再返丹室!”

意思就是:上面领导说了——瞅程洲你那损噻,你刚犯了错误,我让你去基层避避风头;你咋在基层也不给我省心呢?你看你让人给一顿猛削?!吃亏,活该!你就长记性了吧,这回你再下基层锻炼,特别要注意团结群众,过去整的那些损出都放下;那些背后捅你刀子的人,也都别去计较,把关系都处好了,天庭丹药厂的职位还给你留着呐!

徐鳞听着,眼泪都下来了——人家蛮痴儿说的意思很明白:我知道是谁弄死我,但是,我不计较!我只记得你徐鳞对我的好,你给我出钱买了好棺材!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咱们以后接着作好兄弟······

徐鳞这几日,精神上受折磨、肉体上受摧残!他太孤独、太虚弱了,他真的非常需要温暖·······

程洲看到徐鳞竟然被自己说哭了,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效果这么严重啊!

他的盘算,本来只是觉得徐鳞这个人可以挽救,也值得拉拢。

看徐鳞的身手,他那秘不示人的“钩镰金枪”,几个简单出招,完全是大家风范!徐鳞的身世绝对是大有来头,他很可能是个落魄将门之后。也不知道他家得罪了什么人物,以至于落得今日这样挣扎求生;他也算是虎落平阳、珠玉蒙尘了。否则像他这么有本事的人,不至于躲躲藏藏的过活。

所以,第一步先动之以情,看看:效果超乎意料的好!接下来,就要“晓之以理”了。

“徐兄,今后有什么打算?且容我给徐兄分析一下,如果你突然消失不见,那县里巡检是不敢去碰吴家大院,可是他们必须给上面一个交代;那很可能就会把跟跤场有关的案子,都推在失踪的你头上来结案!这样,县衙老爷即可破案立功,还能遮掩自己的无能,你说他们会拒绝这一举两得的招数吗?到时候,你面临着的,就是全国缉拿咯!”

徐鳞听到这,刚才是流热泪;这回流的,可就是冷汗了!他立刻慌了心神失了心智,眼巴巴看着程洲,就等程洲帮他解套。

“你一人自然独木难支、百口莫辩!而要改变你处境也很简单——你不用逃跑,照常出现在跤场做事即可,你没有突然失踪,别人当然就不好把罪名都推给你。我们俩再一起把丁文以前的关系网接过来,好好经营,让大家都有钱赚,徐兄你认为那几个贵人会不会保护我们呢?”

徐鳞听到这里,眼前顿时豁然开朗,喜出望外!却又觉得这蛮痴儿有点陌生了,真是‘士别三日当让人刮目相看’啊!没想到,蛮痴儿他被老君请了一回童子上天,当真就福至心灵了······

只是,蛮痴儿这说话口音,却有些变化;还有他满嘴这许多奇怪的方言俚语,突然就从哪里学来的?难道,果真是“天上自有造化世界”?是了,必定是这样了······

“鳞今日得金童教训,受益匪浅!我以后的所在,就依金童所言。”徐鳞心头大石放下,说话也利索了,“丁文往日在金柯楼放贷收筹,都是差遣我去多方联络,名单、路数我都是烂熟的。金童你但有所垂询,我定尽数告知。”

程洲一听,成了!大方向没问题了,接下来的事情再逐步落实。

但是他还觉得有必要敲打徐鳞一下,“我观徐兄,实乃一时人杰,却不知为何困顿于此?我今日特邀请徐兄合作,我俩合则两利、分则俱伤!我想跟你分享一段我在老君那里看到的书简。时陈寿评吕布——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自古及今,未有若此不夷灭者也。”(见《三国志》)

“意思就是说:吕布有虎豹那样的勇猛,却没有智慧谋略;轻佻狡诈而反复无常,眼中有的只是私利而肆意伤害别人的利益。而从古到今,象吕布这样的人,结局没有不身败名裂而夷灭九族的······所以,就算你徐兄像吕布那样骁勇无敌,如果我们俩不能精诚合作、患难与共,在这些背景强悍的大人物中间求财,咱俩结局会比吕布好吗?”

其实说白了,就是程洲心虚。他是怕万一徐鳞背叛,自己完全没有把握制住他,徐鳞的枪法太厉害了。

徐鳞大窘,赶忙跳下马来,一躬到底:“鳞不敢自矜勇力,但听兄弟差遣!”

程洲一看,这才算令徐鳞彻底拜服,不由得大喜过望——我终于有团队了!

什么?仇人?此一时彼一时,纠缠过去的事情毫无意义,有什么不能放下的?要想成功,必须“化一切力量为我所用”。曹操还能和杀了他儿子的张绣合作呢!

统战大法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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