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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七年,政和皇帝赵佶(即宋徽宗)授殿前指挥使高俅为太尉;(太尉相当于三军总*司*令)
政和七年,皇帝赵佶任内侍阉人童贯为枢密使;(枢密使相当于军*委主*席,而不是有些人说的国防部长;兵部尚书才是国防部长)
政和七年,辽国汉民董庞儿起义,一时间攻城掠地、声势浩大。董庞儿遣人约宋伐辽,内外合击。大宋朝廷诸大臣合议,赐董庞儿“破虏大将军”“燕王”。(大宋勾结辽国叛贼的这种行为得罪了辽国,却又不给给董庞儿实际支援,坐视义军被平定,最后义军残部只得降金。这支汉人义军从此对大宋绝望,后来郭药师率领这支部队充当了金国灭宋的急先锋)。
政和七年,梁山贼啸聚水泊,肆掠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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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程刚老哥俩一大早就看朝廷下发州县的“邸报”,越看越揪心。剩下的几张,也不想看了,反正都是一些烂事。
邸报一般会延迟七天才送达伊川,这些内容早就是既成事实了;即使有意见,没有权力的他俩又能做些什么呢?
最坑爹的是:因为程家是圣人之后,竟然导致他们无法入仕、当不了官。因为”圣人“就应该是超然物外的,你看看‘孔子’的后人、看看亚圣颜回的后人,有人当官的吗?即使给你官职,那也只是给你上的‘荣誉称号’,根本不需要你出现在朝堂之上,你就在家待着混吃等死吧!
基本是约定俗成的,圣人之后就只能在家研究学问、教书育人。给你家加封无数荣誉头衔,把你架得高高的;你自己都不好意思跟别人一样考科举去。
程度喝了口水,“大兄,这些邸报上每件事都是影响国运的大事,我们了解一下就好。可附近就有一件天大的事,大兄可曾听说?
“你是指行止家的蛮痴儿‘老君请金童’还魂复活的事吧,早就四处传扬、无人不知了!”程刚摇头叹息。
“大兄以为如何?”老程度倒是平静的很。
“国运飘摇,神州晦暗;群魔乱舞正当时,还有什么怪事不能出的?哼!”程刚。
“大兄,你我恒坐典籍之室,阅遍天下书册,可知此事必有蹊跷。若是神威降世,那便是天降星宿,对应天下变乱,以解黎民困厄;可若是有人设局大言欺世······此子,亦是大才!嘿嘿······”
要是此刻程洲又在屋顶偷听,必定会惊出一头冷汗:这老程祖宗,说什么‘天降星宿’应对天下变乱,讲的不就是“太昊”把我当骰子,丢到这古代附身蛮痴儿的事吗?
其实这也不奇怪,“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读书明理、读书开眼、读书通神。当你读的书足够多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世界运行自有规律,即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更何况,老哥俩家学渊源,程氏宗祠的的藏书数量,在整个大宋都是数一数二的。这种地位很高的士绅人家,能看到朝廷邸报,可以搜集到大部分普通人不知道的信息;所以才会有诸葛亮这类隐居山林却又‘无所不知’的人物。说穿了,就是他的知识储备加背景储备造就的。
老程度想了想,就说道,“我去跟程洲他聊聊吧,跟聪明人谈话才能成事;他姐姐拎不清的事,我相信他懂。顺便,也见识这个‘还魂金童’有何特异之处!”
——
一桌酒菜,已经接近尾声。
徐鳞今天总算吃了个痛快。前几天没吃好,主要还不是因为没钱,而是着急上火,心情焦虑,没胃口。现在,徐鳞不用躲藏了;本来晦暗的前途又峰回路转。“民不举、官不究”,只要程洲这当事人不追究,他就可以出来公开活动。那丁文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就没有其他人来指认徐鳞了,他完全放下心来。
程洲从徐鳞这里了解到丁文接受投注的所有客户:
大客户主要有:
一、洛阳的“小孟尝”(就是孟记商号的少东家),孟家的实力,他从孟记铁柜和街上跑的孟记马车上已经见识了;
二、巩县的“中贵人杨戬”,这杨戬(杨戬的名字和大唐名将李靖一样被明朝小白写手借用到演义小说里),据徐鳞说是巩县皇家墓园的驻守内侍(即镇守太监。宋代没有太监这种称呼,而是把阉人叫内侍或中贵人)。杨戬从东京被贬来打扫皇陵,正宗的四品阉人咧。不过,宋徽宗是个念旧的人,指不定啥时候就叫他回东京了。
三、黄河北岸的折(念she)彦章,竟然有个“折”家子弟跑到洛阳附近厮混?府州折家,就是《杨家将》里佘老太君的真正原型。从来没有过什么“佘”家军,只有“折”家军。折家军正好跟杨氏家族一起驻守山西北部,所以两家将门联姻倒是很可能的。折家祖先从西域远道而来,盘据府州这个和西夏、辽国交界的三角地带,维持着半割据的状态达六百年之久,是真正的土皇帝。
四、禁军马步军都虞候宗破,宗破是禁军驻洛阳一个指挥(这里的‘指挥’是宋代名词,相当于营)的都虞候(副营长),据说因为上面有人,才二十五岁就当上都虞候。
——
这份名单,真个是“各行各业、群英荟萃”!
程洲可以说是感觉到惊喜,没想到名单里面能有这么多‘大鱼’!要是将这些优质资源整合好了,就很有希望借势而起;可以说是‘大有可为’啊!
程洲拿出自己那晚“黑吃黑”的成果,即从铁柜中拿走的账册、单据、借条、抵押房契这些企业运营资料,递给徐鳞,“这些,是咱们从新开张的凭证。你是坐不住凳子的,况且外面也需要你联络;所以我叫那武晨跃来帮手打理。”
“这是三十两银子,暂且充作你的活动花销。需要用到钱银的地方,你不必节省,但有需要,即刻跟我开口。只是我这里却有个规矩——每项开销,要有记录!在有条件的店家,你叫他写份开销单,盖个印鉴。”
“这却不是我防备于你,我但有走公账花费,也必定写单来,每日都可查我账目。这里的收益,你我平等;我要动用百两以上的银钱,必告知于你;你不点头,我绝不动用。这里平时做到有凭有据,却是还你我清白;省得各自猜疑,我们彼此反而好相处。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我们的关系反而能走得长久!”
徐鳞听了程洲的这番话,又想哭······不是因为钱的事,是因为感受到尊重!
这次是程洲(程锋)又展开现代思维的优势了。
早先在丁文和徐鳞的四人团伙时代,丁文明显的以主人自居,其他三人只能唯唯诺诺,宛如奴仆一般,三人却又无法可想!因为时代惯性,因为整个社会体系就是这样的;他们从小看到、学到、体会到的都是这种不平等。家庭出身高贵的人,就是吃的你死死的!
你做的最多、流血流汗,收获却是最少的;这就是尊卑有别,徐鳞自己也只得被动接受。徐鳞以前碰到的那些贵人、衙内,就算分给他一点财物,那态度,就跟赏给自己的宠物丢块骨头一样轻蔑······
程洲跟他商量每份钱怎么花,而且让他也监督程洲花钱的明细,把账册、抵押地契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给他查看······要知道以前他远远瞄一眼这些文件丁文都防着,绝不让徐鳞碰触。
程洲的平等对待,这简直要徐鳞的命;他很不想流出眼泪,却止不住在眼眶打转,眼珠憋的通红!程洲不想让他太窘,马上站起来走到窗前,背身说道:“我们现在做事,却不能像以前一样不明不白,没个名目。我们来取个名字怎样?我们的财务公司有个名字才好。”
徐鳞在他身后迅速的偷偷擦掉了眼泪,疑惑的回道:“什么,什么财务公司?”
程洲:······
“啊,哈哈,这公司嘛,指的就是咱们这个放债收赌的包间。你想啊,别人一提起我们,就说‘我是在那什么二楼一个包间借的钱’;而别人一提到自己的马车,就会说‘我买的是孟记马车’——这里面的味道完全不一样,你懂了吧?”
徐鳞听了,嘴里“嗯嗯”连声,“对啊,金童您说的有道理!那,叫什么名字好呢?”
程洲其实早就想好了,但是他有心让徐鳞对企业有参与感、归宿感,就说道:“我俩一起想,两个人的思路更宽广嘛。”
徐鳞看程洲鼓励的眼神,于是就真的很专注的思索起来。
——
程洲回到自家小院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
只见姐姐程淑、武晨跃和一个仙风道骨的美髯道士在正厅里就坐。
三人看到程洲回来,武晨跃抢先对程洲说道:“金童,这位是林羽士;他是应柯粱柯县令的邀请,特地从东京汴梁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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