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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
西夏王宫,思东苑。
王子李安终于等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前段日子,他几乎是心如死灰。他从青塘高原的胜利逃亡,确实够幸运了;可接下来的残酷现实,就又把他打沉深渊——他成了废人!
面首黄梓焘的临阵反戈一击,刀扎在他小腹,后来又向下划一刀,把他的享乐器官都破坏了。李安在四个宫廷卫士的拼死保护下逃回西夏,一路奔波数天,下体已经坏死。
经过御医的治疗,为了保住他的命,把残缺溃烂的外部器官和被刺伤的那个腺体都切除了。现在,王子李安比阉人还阉的彻底。阉人只阉了外面,李安连里面的腺体都被阉了。以后,他既无法再伤害别人,而自己就算想被别人伤害,他也体会不到快感······
李安不想活了。
对他来说,每天不能“伤害”别人,就活着没有意义。何况,自己连被“伤害”的享受都被剥夺了:他绝食、他自虐、他······直到,那个人来了。那个人,就是这个“思东苑”思念的那个“东”——太昊游戏中的另一个骰子:路东,也就是李安在穿越前的爱人;第三名‘骰子’。
路东给了李安活下去的勇气,并给他出谋划策。抓住这次李安被黄梓焘谋刺的逆案,根据在场见证人张易欣的证词,迅速把二王子谋害储君的罪名坐实,把他和和朝堂里面的党羽一举剪除!
又联合母后的娘家和外戚赫连门阀,诬陷其他几位王子也参与谋杀李安,把老夏王的所有子嗣一网打尽圈在宫中,之后全部毒死······
等迟钝的老夏王反应过来,已经无力回天。
他的后代,只剩下李安王子一个独苗,还能把他怎么样呢?当然是原谅他了······这一系列的人伦惨剧,老夏王也终于扛不住了,忧愤成疾,就此卧床不起。
西夏,已被李安掌控。
“你以前的做法太激进了,等于白白给那蛮痴儿送功劳。”那从辽国赶来的的路东摇头叹息,
“我在辽国谋划了这么久才掌握了一派势力,更加知道出头不易。你啊,在这时代苏醒过来就是王子。一路顺风顺水惯了,这反而害了你;以致你今日惨剧······唉,你放心吧,我不会放过那个蛮痴儿。我联系上了宋江、方腊,势必要在宋国掀起一番腥风血雨!这次我策动两家叛军合并,那形成的内乱,势必比原历史上严重的多。宋江、方腊就此把宋国打烂打残也说不定,哈哈哈!”
“正好那蛮痴儿程洲受命去剿匪,接下来不用我们亲自动手了,那些宋国文官还不玩死他?这些腐儒,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你在西夏这里好好振作,我在辽国奋发图强;将来,咱们一起灭了宋国,清扫这些腐儒蛀虫,重建中原,创立新的文明模式!”
“到时候,后人再评‘千古一帝’,你我自然可据其中。拨乱反正、重构华夏文明,这样大的功绩,谁堪一比?哈哈哈哈哈······”
——
形势严峻。
程洲要战略“转进”,跟蒋校长转进台湾一样。嗯,就是逃跑。
程洲也曾经想过:我是不是也在黄河北岸来一次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来正面击破梁山贼?
答案是:不行!
这帮混吃等死的两千京城老爷兵,到时候一定不会去拼命,而是大溃散。现在天气慢慢热了,搞不好这些混蛋就跳进黄河游回南岸,根本不存在没有退路的事!东京人士大多会游泳,因为汴梁被改造成了一座水城,成了天下最大的水陆交通中心。
程洲很清楚,现在任何正面迎敌的作战计划都行不通:我接手一支陌生的军队才三天时间,我能立刻把他们改头换面战斗力倍增?还是我能把两千人变成两万?
如果高宠这样的万人敌还在我身边,那我兴许还有点信心。
面对这种局面,谁来都是死;程洲没有太多选择。
反正梁山贼偷袭滑州的绝密情报只有程洲知道,他只要装作没这回事,按原计划带领两千禁军开拔,遵守命令去往山东郓州就行。只是苦了滑州被劫掠的的那些富户、豪绅了。
朝廷高层一定有内奸,这个人和西夏、辽国方面串通一气。在青塘被彻底荡平、西夏侧翼门户大开的有利形势下,不去彻底消灭西夏,反而把立功的主将遣散。韩世忠年纪轻轻就放到洛阳养老去了,我程洲也被委派带领两千人对付十万梁山贼······这正常吗?
赵佶是不是昏了头?他不是好大喜功么?怎么能放着扫灭西夏的绝世功勋不要呢?他不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人间正道?
是谁:竟然可以这样影响赵佶的决策?
你们都把我当蠢货啊,也不打听打听,那些想弄死我的阴谋有多少次了——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们敢这么对待‘太上老君的弟子’——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怕我报复么?
——
东京汴梁城外,五丈河。
九十艘猪棚(因为这种船远远看着像养猪的棚子而得名)漕船排开长队,远远蔓延至三里开外。要是梁山贼得知情报,派一路轻骑兵来突袭,对着河面的船队射一轮火箭;漕船一着火,程洲的这两千人马就完蛋了。
程洲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古代军事将领,他哪里懂排兵布阵、临阵指挥这些。
程洲擅长的是前期规划,收集各路信息、捏合人力、整合资源,在背后操控大局。在青塘平叛的时候,多亏了韩世忠在上面顶着。这回,程洲终于成了独领一军的主将;每天操持军务不说,还要调和各路关系。程洲没有韩世忠那样在军中十几年的阅历,所以很快就感觉力不从心了。
还好,程洲有个好老婆。
宋军对将领私相授受是很忌讳的,枢密院和兵部经常调动将领的下属,让你在军中形成不了派系、山头。可是在宋军里面军属是可以随军的,当然,只有军官的家属可以随军一起生活,底层士兵没有这待遇。
所以,折彦璋和程洲不用分开,可以同在一支军队。谁叫人家是武将夫妻呢,你这上哪儿说理去?
折彦璋当然没有真的怀孕,当初跟父母诈孕,只是为了吓唬他们,以便顺利跟程洲结婚。其实,像她这种训练过度、肌肉发达、体脂含量较低的女人,怀孕并不容易。
程洲索性把这支“讨逆军”交给副手、郓州马步军都虞候折彦璋,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折彦璋到军营里就成了虎妞,她怕谁?不服就开打,打得你服为止!
军门世家出身的折彦璋,很快就把“讨逆军”收拾的服服帖帖,规制的焕然一新。这支部队的战斗力目前肯定还是不行的,但军人的样子倒是初步显现出来了。
“程正将,长途行军正是练兵的重要一环。”折彦璋在军中对程洲完全是公事公办,“末将看这讨逆军成军之时,纪律涣散、武备松弛。若只在军寨里面就地打熬整训,想要练成精兵,恐怕难于登天!”
“如今这行军路途,锤炼战力却是好时机!”折彦璋越说越兴奋:亲自掌控并改造一支军队,这给她很大的诱惑——人生能这么玩才有意思啊!
“一般来说,军队通过漕运转移,不能让所有兵卒都待在船上。因为,这样等于完全放弃河岸上的局势感知,如果有敌袭,我军会反应不及,只有束手待毙。”
程洲被这一提醒,他也不是蠢人,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臊红了脸,可作为一军主将,却还要挽回一点颜面,强行辩解:“嗯咳,诶,这个,折副将说的非常有道理;你能站出来秉公直言,我是很欣赏你的军伍作风的;众位将官都有向她学习,哈哈。”
程洲看向船上的另外六个领导层。坐在一边的何癫赶紧背过身去,眼看他肩头耸动,一定是在辛苦的忍着偷笑······
“咳咳,我程洲毕竟也是军中宿将,当然明白此中缘故。只是,我见到部下行军如此辛苦,而且左近又是京师辖区、太平盛世之地。所以我想,不如宽松一些,无需在河岸上布置斥候了;就让军卒们统统坐船歇息了。不妨事,不妨事······”
“末将不敢苟同!”折彦璋毅然反驳,丝毫不留情面。“军队非是一般百姓,军队要想做到令行禁止、战无不胜,就在于平日里循规蹈矩、纲举目张!所谓慈不掌兵,程正将,你作为主将岂能以恻隐之心置军律于不顾?”
程洲到此时也不能再跟折彦璋争辩了,这种争论,持续下去只会更难堪。他“哈哈”一笑,腾的站起来,严肃的大声命令:“传令!斥候队即刻分三班上岸,间隔五里,沿行军方向侦讯敌情!”
看着斥候骑马远去的身影,程洲背对着折彦璋,他心里却翻腾起伏:好你个小娘皮!看把你厉害的——等到了宿营地,看我不狠狠惩罚于你、重振夫纲?
等会······不对,我怎么觉得被套路了呢?好像,似乎,彦璋妹妹还挺享受这种惩罚的嘛!她这是,事先计划好的吧?诚心气我,想要我在‘惩罚’的时候更狠一点、猛一点——哎呦,又上当了!
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是毒蛇、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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