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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四下看了一圈,疑惑地问:“这是哪里?”
夏燃翻了个白眼:“我家。不如你家大是吧,凑合着待一会儿吧,反正看完花就回去了。”
安醇点点头,问:“花呢?”
“哎我去,”夏燃揉了一把脸,“看,过来看!不好好看我打死你!”
夏燃拉着安醇往窗台前一推,指着木头花架上一排旱荷说:“都在那里了,看吧,看完喝水去。”
安醇迈着四方小步,弯着腰眯着眼,慢慢靠近一盆旱荷,用一种专注到能把花生生射死的目光,一心一意地看起花来。
他这个姿势恰好把屁股微微撅起来,圆润的屁股被羽绒服包裹成一个丰满的馒头形。
纤长的腿,挺翘的臀,就这么大大方方地摆在夏燃面前,仿佛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彩绸飘飘的二楼,摇着小手绢对楼下的人说,大爷上来玩嘛!
夏燃盯着他的屁股看了一会儿,下巴微微抬起,眼皮压得极低,只睁开了一条缝。
她就从这条缝里凝聚起精光,直直地看向面前浑圆的屁股,觉得不干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搭配。
夏燃满脸狞笑地搓搓手,然后抬起脚踢了上去。
忽然有人大喊:“你住手!”
原来是乔女士端着白糖水出来了,她把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瞪了夏燃好大一眼,说:“还不承认,现在让我看到了吧。让你好好对待人家孩子,你就是不听!你过来!”
我擦,怎么这么巧!万年不干坏事,突然干一件就被抓着了!
夏燃把脸一捂,心知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态度,赶紧把脖子伸了出去,引颈待戮道:“您别气,打我快打我!我今天这是没忍住……”
“不能打她!”
安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看花了,嘴撅得都能挂夜壶,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把头往夏燃肩膀上一搭,奶声奶气地说:“不能打她。”
乔女士讪讪地笑了笑,白了夏燃一眼,低声说:“人家孩子还护着你呢,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然后转头对安醇又是一笑,眼角的褶子都拧出花来了,说:“不打不打,安醇喝点白糖水吧,醒醒酒。你看这脸都红成这样了。”
安醇捂住脸蛋,吃惊地说:“我喝酒了吗?”
夏燃:“……奶奶你放下吧,我来就行了。”
夏燃把这小祖宗扶到卧室里,打开了空调吹暖风。
安醇坐在床上,像个雷达一样晃头晃脑,看见什么都起劲,问个不停。
他指着床头柜上圆圆的铁盒子说:“这是什么?”
夏燃没好气地说:“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醇嘴张得极圆,表情夸张地打开看到里面的鞋垫,更是吃惊:“这是什么?”
夏燃单手端着白糖水走了过来,先吹了吹才递给他,说:“鞋垫,我奶奶亲手做的。先别看了,喝了它。”
安醇像是没看到白糖水似的,很快把头掉向另一边,指着一个像戒指的东西说:“这是什么?”
夏燃:“顶针,快喝了它!”
安醇:“哦哦,这个呢?”
他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露出惊奇的神色:“那是什么?很好看。”
夏燃捏住了他的手指头,要是换个人,她早就把手指头撅断了。
她压着火气凑近他,把碗都怼到了安醇嘴边,说:“那是十字绣,我奶奶绣的。你再不喝我就给你灌下去!”
安醇手抵着碗边,全身都写着抗拒,但就是不说。
夏燃只好捏住了他的下巴,打算强行灌下去。安醇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挣扎得更厉害了,本来就红的脸现在眼皮都泛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这是很紧张的信号了。
夏燃只好住了手,无奈地摊着手,说:“你想干嘛啊?喝点水,白糖水,醒酒!”
安醇摇摇头,很无辜地说:“我没有喝酒。我怎么会喝酒呢?”
夏燃被他气笑了,单手叉腰说:“装什么傻啊,现在的你看不起刚才的你吗?少说废话快喝了它!”
安醇茫然地想了想,学着夏燃刚才的样子摊开了手,“我真得没有喝酒。我还小呢!”
“噗!”
夏燃喷笑着坐到安醇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把安醇压得摇摇欲坠,表情纠结。
夏燃挑挑他下巴,感到非常好笑,问:“那你几岁啊?”
安醇认真地想了想,告诉她:“我十一岁。”
夏燃笑容一僵,刚想拍拍他脑门,忽然发现安醇的表情很正经,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她只好配合他的演出,顺便把这碗白糖水给他灌下去,顺杆爬说:“才十一岁啊,那确实不能喝酒。喝白糖水应该可以吧!”
安醇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糖水,像是发现它没有危险,才犹犹豫豫地点点头。
夏燃一见有戏,赶忙把碗又递了过去,谁知道安醇突然说:“要用杯子喝水,用碗是不行的。”
事还真多!
夏燃咬咬牙,说:“等着!”然后去厨房把自己的杯子涮了涮,装上白糖水,重新递到安醇手里。
安醇满意地点点头,两手握着杯子,在夏燃快要冒火的视线中,慢吞吞地喝了一小口,估计连牙齿都没润湿,然后就克制地放下了,十指交叉着放到膝盖上,低下了头。
夏燃深吸一口气,和那杯白糖水遥遥一望,她感觉自己想把水直接浇到他头上。
安醇还在低着头,缩着肩膀弯着腰,把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团。
夏燃有些无奈,这个人就是这么有本事,快一米九的大高个说变小就能变小,着实天赋异禀,简直是上天赏了一口练缩骨功的饭吃。
看到安醇又恢复了畏畏缩缩的样子,夏燃不好再用强,只好软下嗓音,劝道:“再喝一口吧。”
她靠近他的脖颈附近闻了闻,小声嘀咕:“没有酒味,醒了酒以后,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哥就不会知道了。”
“他已经知道了!”安醇忽然说。
他这句话几乎是从夏燃耳朵边上说的,夏燃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赶忙往后一退。
安醇的表情惶惑无比,他的手指越握越紧,神经质地抖了起来,突然大声说了一句:“他看到了,他很害怕!”
夏燃眨了眨眼睛,一脸无知地望着安醇,安醇抖得更厉害了。
他不得不抓着旁边的桌子腿,不让自己抖得太厉害,可夏燃还是感觉到身下这张不怎么稳固的床在小幅度地颤抖,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往安醇身边挪了挪,将他的手从桌子腿上解救下来,让他抓着自己。
“你害怕什么呢?这是在我家,我是夏燃,没什么可害怕的。要是有,我会替你解决的,不怕哈!”
她拍拍安醇的肩膀以示安慰,安醇的眉头却渐渐的皱了起来,身子狂抖不止,看起来他心里的害怕又升了一个等级。
这么还越哄越不行了呢!
夏燃手忙脚乱地按住他的肩膀,见他越抖越厉害,好像还咬着牙,心里一阵狂跳。
她飞速地把安德写给她的加长款的诱发物单子过了一遍,学校,学生,黑夜,山,河流……安醇都没有见过啊!连那个三十岁左右戴黑框眼镜的男人都规避了,那安醇怎么还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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