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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爽的秋风拂去疲惫,夕阳映衬下的眼前人更加可爱至极,眼神相会,不需言语,便能探知心意。
“你做什么?”林采薇下意识的收了自己受伤的的右腿,说道。
“我给你检查一下,看伤的重不重,还能不能上去了。”宁不知抬头对林采薇道。
“不上去,难道还能下去不成。”林采薇道。
“也对,都到这里了,只能上去了。”宁不知想了想道。
“一边去,别不懂装懂。”林采薇踢了一下宁不知道。
“你当我是揩油呢,我不接触一下,怎么知道你伤在哪里啊。”宁不知道。
“我又不是哑巴,你不会问呀。”林采薇道。
“我是忙昏头了,那请你告诉我哪里疼。”宁不知道。
“脚腕。”林采薇道。
“应该只是扭伤了,没伤到骨头。”宁不知让她试着动了动,仔细检查了她脚腕的筋骨。
他从包里拿出一小瓶治疗损伤的喷剂。
“你来,还是我来?”宁不知问道。
“我自己来。”林采薇说着,接过药瓶。脱下鞋子,半褪粉袜,在脚腕周围喷上药剂。
宁不知一旁静静看着。
“有什么好看的。”林采薇看到宁不知盯着他看。
“休息一会,看什么情况再说吧。”宁不知道。
“你当你这是神药啊!喷一下就活蹦乱跳了。”林采薇道。
“没有,我是看你要是不疼的厉害了,咱们接着上去。”宁不知道。
“你疯了吗?我这样能上去吗?你准备扶着我跳上去吗?”林采薇道。
“我还得让你背着件东西呢。”宁不知坏笑道。
“你这是打击报复是吧,别以为我这样就好欺负!”林采薇直起身道。
“我是让你背着它,我背着你。”宁不知把包递给林采薇道。
“谁要你背。”林采薇消气道。
“那你就一个人跟这儿静坐吧,天马上要黑了,慢慢听鬼话吧。”宁不知故作恐怖道。
“你,丧心病狂!”林采薇心中忐忑,又气愤道。
“来吧,半路抛弃队友不是我的作风,你也将就将就,只有这条件待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把我当成牛马驼你好了。”宁不知道背对着她蹲下道。
“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都当牛做马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林采薇不觉好笑道。
“走吧,等天黑更不好走了。”宁不知道。
林采薇背起他的包,起身趴在他背上,宁不知起身背起她走了。
一路上好多人看着他们说笑。有说男孩体贴入微的,有说女孩任性的……宁不知都会解释说她脚受伤了,走不了路。
“还是放我下来吧,听他们乱说什么呢。”林采薇趴在他肩上低头道。
“你要在意这些,那可真是有够累的了。谁也不会真记得你的,都是一时好奇而已。”宁不知道。
“你想的倒是挺开的,也难怪,都是说你好话的。”林采薇道。
“好话也罢,坏话也好,我只这边听,那边忘,我有自知之明。”宁不知道。
“我看你没有,倒是挺开心的。”林采薇道。
“我开心,那不是因为背着一位美女呢嘛。”宁不知笑道。
“好色之徒,你就是拿这些好话,逗那些无知少女开心的吧?”林采薇嘲笑道。
“你怎么知道,见过?我可没时间,也没兴趣,弱水三千,一瓢足矣。”宁不知有些吃力的说道。
“男人就没有不贪得无厌,贪心不足的,除了无能的,想得也得不到,只得作罢。”林采薇道。
“你这是受什么打击了吧?很荣幸的给你介绍一下,你眼前这位男生就是个特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宁不知笑说道。
“见得多了,也就明白了。那是你还没有遇到能让自己沦陷的欲望,现在的信誓旦旦,言之过早。”林采薇叹道。
“真不知道你都遇见过什么。希望我能成为我想成为的我,现在坚持做的一切都不会白费。”宁不知思索着道。
“哪能白费呢,文学里学些精致的花言巧语,经济学中再修点生财之道,出了校门,单就东大这两张文凭,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结交三五个红颜知己。”林采薇调侃道。
“你就拿我开心吧,容易嘛我,两边跑,两边学,只恨分身无术,出去能立足也是不辜负这份辛苦。学校的社会实践活动真是管用,能随时知道自己所学在社会中有何用,怎么用。学到用时方恨少,还是再深入些,再高个层次,或许能有些优势。”宁不知诉苦道。
“你还是先顾好眼前吧,想的倒远。”林采薇道。
“也是,眼前就是泥菩萨过河了,能不能过这一关还难说呢。”宁不知自嘲道。
“谁给你的勇气,一个文科生跑去修理科专业?”林采薇好奇道。
“我们主任说文理兼修,给了我三个选择,我看只有经济学还靠谱点。”宁不知道。
“我看你是被蒙了,那么多专业,为什么只给你三个,没个简单的,还一个难过一个。”林采薇道。
“中计了!我说怎么这么好,还随便挑。我也是大意了,当时没顾得许多,着了他的道了。”宁不知恍然大悟道。
“你也有犯傻的时候啊!”林采薇笑道。
“防不胜防啊,姜还是老的辣,我这小忽悠怎敌得过他那大忽悠,回去我才跟他理论,木已成舟我也不改了,再谈些条件去。”宁不知笑说道。
“不要说是我提醒的你!”林采薇告诫道。
“我可不像楚霸王那么直肠子,转眼把曹无伤出卖了。”宁不知笑道。
“你也真不知天高地厚,敢笑话项羽,他那是坦荡荡。”林采薇嗤之以鼻道。
“唉,在你面前,还真不好说话,有心无心的就错了。”宁不知叹息道。
“那就该谨言慎行。”林采薇道。
“看来是我得意忘形了,我该像诸葛孔明一样拿把羽扇,时常提醒自己。”宁不知说道。
“你倒是不谦虚,比的都是大人物。”林采薇道。
“人总要有点理想志气嘛,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宁不知和气道。
“这还是句话。”林采薇道。
“总算说句对的话了,我这都被你打击的说都不会话了,急得直冒汗。”宁不知说道,借故掩饰自己累的出汗。
“要不休息会吧?你也挺累的了。”林采薇道。
“不用了,就快到了。你挺轻的,我也没觉着累。”宁不知说道。
林采薇掏出纸巾给他擦了擦额头汗水。不多会他们来到了离山顶不远处的休息区。宁不知屈身轻放林采薇下来,自己的腿累的已无知觉,只在微微颤抖,手也麻木轻颤。
“谢谢!”林采薇道。
“别客气,试试你脚好些没。”宁不知微笑道。
“感觉不疼了。”林采薇不敢吃力的走了几步道。
“那就是快要好了。订房间休息去吧,明早去山顶看日出。”宁不知说道。
“嗯。还是人多好,合着订房间省得多,现在我们两个人就要两间,山上的房间更贵些,应该拉他们一起上来的。”林采薇想着说道。
“帐算得挺明白嘛。你要嫌贵,订一间我也没意见呀。”宁不知笑说道。
“说什么呢,你!”林采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
“你别多想,我是说订一间,你去休息,我可以在大厅沙发上坐一晚,房钱我出一半。”宁不知说道。
“是你想多了,我只是计算一下而已。已经不能省的,还计较什么,我也不是吝啬鬼。”林采薇道。
“不愧是学经济的,从生活上就开始经济了。”宁不知笑道。
两人来到宾馆前台,各自掏出身份证件。
“请帮我开两个标准间。”林采薇道。
“对不起,只剩一间标间了。”前台接待回道。
“一语成谶,按我说的做吧。”宁不知笑说道。
“我们想各住一间,有没有别的办法了。”林采薇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色卡片道。
“还有一间套房,可以各住一间,除了同一个房门外,其他算是独立的,而且按您贵宾卡的优惠来说,也不比各订一间贵许多。”服务人员道。
“就它吧。”林采薇道。
“你怎么会有这儿的贵宾卡?”宁不知好奇道。
“这是家连锁酒店,我爸爸办的,给了我一张,用着方便实惠。”林采薇道。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在大厅将就一晚也没什么的。”宁不知点头道。
“我可不想担着卸磨杀驴,虐待你的罪名。”林采薇道。
“先前当牛做马,这又成驴了,我这身份换的挺快。”宁不知笑道。
“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林采薇平和道。
两人进房,各自洗漱休息了。
宁不知才发现自己脚磨破的厉害,累麻木了,所以没觉着疼痛,用了药。定了闹铃,倒下睡着了。
第二天一要起来,宁不知强忍着疼痛,装作若无其事来叫林采薇,两人赶早上了山顶,等待日出。
“我还没在山上看过日出呢。”林采薇兴奋道。
“这儿的日出是出了名的奇景,一会儿见了你就知道了,肯定难忘。”宁不知说道。
第一缕朝阳探出了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仿佛就在眼前,太阳像是被淹没了后,从新浮出水面,直到整轮呈现。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说血红的太阳了,指的就是这初生的太阳,太美了。”林采薇神采飞扬道。
“不虚此行吧?”宁不知看到她如此柔情,一点也无平时的凌厉,便知道那不过是曾有待识破的窗纸。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赞美它,拿它作比。只有真这么体验一遭,才明白多少溢美之词都不为过。”林采薇依旧沉浸其中道。
“美的不可方物。”宁不知说道。
“你在干什么?”林采薇见宁不知拿着纸笔,不知是写,还是画着什么。
“没什么。”宁不知赶忙收起来道。
“肯定见不得人。”林采薇道。
“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我的手笔羞于见人。”宁不知讪讪笑道。
“拿来我瞅瞅,写的什么淫词滥调。”林采薇道。
“你先答应我,看了不许生气才行。”宁不知约定道。
“一定说我坏话了,还不赶快拿来。”林采薇上前强要道。
“没有,是……”没待宁不知说完,已被夺了过去。
“你还会画画呢?不好好画日出,画我干什么?”林采薇指责道。
“有人的精致才鲜活生动。”宁不知道。
“你这不过是简约的素描,有什么生动鲜活可言。”林采薇道。
“这只是个手绘稿,回去再仔细的画,着色。”宁不知说道。
“没经过允许就画别人,你就像个小偷。”林采薇道,说着把画还了他。
“我要是偷,就该画颗心,像这太阳的心。”宁不知笑说道。
“白日做梦。”林采薇道。
“有胜于无。”宁不知说道。
“不切实际,只会更多烦恼。”林采薇道。
“你的话总是冷的刻骨。”宁不知道。
“实话多是这样!”林采薇道。
“你们在这儿呀,让我好找。”苏蒙兴冲冲的过来道。
“是要回去了吗?”林采薇道。
“是啊,他们都等着呢。”苏蒙道。
“好吧,我们走。”林采薇道。
“学长,不一起吗?”苏蒙看到宁不知并未动身。
“你们先回吧,我再等等。”宁不知说道。
“你不是要再走下去吧?”林采薇道。
“不是,我想再休息会,昨天没休息好。”宁不知笑说道。
他正为怎么下去犯难,脚伤的不轻,根本下不了山,坐缆车又恐高,只好先打发了他们,再做打算。
“你猪呀,昨天下午就休息了,还没休息过来呢。”林采薇道。
“我就是个懒人!赶快走吧,别让大家都等着了。”宁不知说完回宾馆了。她们也就走了。
宁不知回去再次处理了伤,休息到中午时分,决定乘缆车下山。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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