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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两天两个被献给河神的女娃就被人们遗忘在了脑后,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地,因为神通广大的道长还是没能让龙王爷下雨。
“看来,这个道长还是没有本事。”许多人家都在打算提前把粮食收回家去,但是又不死心,还是想继续等等。
“就是,还白白花了那么多钱,我看啊那就是个骗子。”王大婶一口气喝完水壶里的水,随意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汗,嫌弃衣服上的汗的腥味儿,朝空中甩甩袖子。
“什么骗子,肯定是因为陈家丫头换成了我家燕儿,河神不高兴了。”陈三婶瞬间老了十几岁,憔悴着一张脸。
这一说就止不住其他人的想法想山泉水一样源源不断,见一个两个脸上出现原来如此后,起了个话头的陈三婶见好就收,默默的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不得不说,陈三婶很是会抓住人心。
等她走远了,三三两两的才讨论起来。
“我觉着陈老三家的说得对,本来说好的是把陈铁顺的闺女献给河神,结果突然换了个病秧子去,河神肯定是生气了啊。”
“我看也是。”
“就怪陈铁顺家,走,咱们找他去。”
陈家婶子冷哼一声这些庄稼汉子:“人家本就是早就定下的亲事,你们能怪得了谁?”
村里没什么娱乐的,哪家有什么新鲜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天能从村头传到村尾去。
这不,不过是一天的功夫,大家都把没有下雨怪到了陈铁顺家的头上,更甚至传芸芸是狐狸精转世早早的把沈家二小子给迷住了。
珍娘见不得别人说自家小姑子,在从绣房回来的路上差点撕了那些人的嘴。
芸芸听到了更是躲在屋子里哭了好几次,二福娘和珍娘在屋外劝了又劝都没有把她劝出屋子,一家人怕有个什么好歹,急得在门外面团团转。
“芸芸啊,你就出来吃饭吧,你不吃饭身体怎么撑得住?”二福娘听到房间里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心痛得要死。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呢?
“娘,你别管我,让我去投河死了算了,我没脸再活下去了。”许久,里面才传来芸芸带有哭腔的声音。
珍娘气得想把房门撞开,把里面的人的脑子打开看看,“傻丫头,你这样做不是给那些嚼舌根的看笑话吗?”说着噼里啪啦的拍着门,“听嫂子把门打开,那些个浑话谁爱听谁听去,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就行了。”
“你再不开门,嫂子就让你大哥去叫瑾信那小子过来了。”
“别,嫂子,我出来,别去找沈二哥。”
怕珍娘真的去找沈瑾信,芸芸擦干眼泪打开房门。二福娘瞧见一双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直骂那些胡言乱语的人。
现在珍娘在绣房干活,家里条件比之前好多了,家里母鸡生的鸡再也没有拿到镇上去卖,都是留着自己吃。
见芸芸的眼睛肿了,也不用婆母吩咐,自己去厨房里煮了个鸡蛋,又把饭热好。
“谢谢嫂子。”芸芸接过饭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珍娘摆摆手。等她吃过饭,又用鸡蛋在眼睛滚,以此来消肿。
“嫂子,我哪里就那么金贵啦,鸡蛋留着给爹爹他们吃吧。”芸芸身子往后躲。
珍娘一把拉住她:“一个鸡蛋就金贵啦?放心,这两年家里有条件了,嫂子让你在家这两年都好好的金贵金贵。”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把鸡蛋在眼睛滚过,“等你出嫁的时候啊,嫂子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家。”
珍娘见她羞得脸都红了,也不再打趣她而是顺势说起了白天的事情。
“不过啊芸芸,沈家是一门好亲事,你和瑾信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嫂子相信他会对你好。”
“可是嫂子,现在村里传得那么难听,沈家那边会不会就?”剩下的话芸芸没有说,珍娘也明白她话的意思。
“胡乱想些什么呢,那沈家可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当初可是沈家自己上门来提亲的,你呀就在家好好呆着等着沈家差媒婆上门来吧。”
虽说珍娘在芸芸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了,但是心担心着,毕竟村里传得那么难听,并且沈家当时也没有请媒婆来,那晚定亲时没有其他人在场,要是沈家真的变卦了,那陈家就真的成了全村的笑话,在村里没法生活下去了。
“这些人是吃饱了没事干吗?”沈瑾信一脸动怒,“天天凑在一起说这些。”
沈父面上慢悠悠的手上编篮筐的动作一点也不慢,听到沈瑾信的抱怨,也不看他,只是说了句:“都是定了亲的人了,还这么毛躁躁沉不住气。”
沈梅听到二哥挨骂,捂着嘴偷偷笑了,见沈瑾信看过来才一本正经的说:“就是这些人太讨厌了,明明就是我家二哥喜欢别人喜欢得不得了,怎么这么说我家二嫂呢?”
“谁......谁说我喜欢她了。”
“你不喜欢,那我和娘就不请媒婆上陈家门去了?”柳碧草见他脸红,也忍不住打趣。
“不,不行,嫂子你可不能这样坑我啊。”沈瑾信明知是玩笑话,也忍不住着急。怕沈母就真的不去请媒婆了。
“行了行了。”沈母看着一逗就当真的傻儿子,“我和你爹商量过了,过两天就请媒婆气芸芸家。”
沈父点点头:“看这样子天是不会下雨的,咱们不能再等了,明天就去地里把粮食收回来吧。”
“明天就去?爹那得少收多少粮食?”
沈父沉重的叹口气,没有回答沈梅的话。
“久旱之后必有大涝,现在不把粮食收回来,要是大涝了那才真的是颗粒无收。”
柳碧草望着天,想起以前外祖父说过的大涝的场景。暴雨下个不停,雨水冲刷着山上的泥土,顺着山势和着石头滚下来,肆虐的冲向人们。
河水涨起来,冲走了两边的房屋,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妻离子散的哀嚎声。
沈父和沈母也陷在许多年前的那场洪水里。几个孩子都懂事的不打扰他们,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瑾谦哥,看样子我们池塘里的鱼也要早做打算了。”
沈瑾谦点点头:“等把粮食收了,我就去找人。”
“梅子,绣房那边这两天就发了工钱后就先停了吧。”
沈梅点头表示知道了,带着沈父编的草帽顶着烈日去了绣房。
沈瑾信想了想去陈家找到二福,提了下大旱后是大涝,劝他还是趁早把粮食收回去。
等沈父看到气象有些变化时,便抓紧时间,全家人出动开始去地里收粮食。村里的人看到了,都问上一嘴,沈父自然也是提点一嘴,奈何村里的人都不是很相信。
有许多年这里都没有像这样大旱过,久得来村子里的老人都忘了,听沈家这么一说也都想起来,只不过为了想多收粮食还是带着侥幸,想再多等等。
于是村子里只有二福家和顺达嫂子家还有周老爹家跟着沈家一起在地里狠干了几天把粮食收回去。
等两三天并没有出现沈父说的情况,村子里好些人家都在背后笑话这几家人。特别是陈三婶子,看到二福家的人就明里暗里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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