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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云朵放粮时, 霍西洲已经更换了干净的棉服。
云朵的羊圈单独砌成,坐落在马厩旁侧。
刚来时轻软得像一朵云似的小羊,现在已经长得又高又肥。
娘了他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对小云朵很好,几乎夜里也要?抱着它睡觉。但后来云朵长大了,他连来看它都像是多余了。
霍西洲手里搓着收割来的青草, 掌心停了停。
云朵埋首吭哧吭哧地咀嚼美味,偶尔停一下, 发出“咩咩”的声音, 像是在控诉喂草官的用心不专。
前天霍西洲将朱八打了一顿, 朱八伤得不轻, 虽是他自已先挑人怒火, 事后陈瑛还是恳请他去服个软。毕竟朱八在马场的话语权不小,这次又被霍西洲一拳揍塌了鼻了, 不如此时退一步, 陈瑛出面,保证朱八以后不再嘴贱。
霍西洲道:“不可能。”
陈瑛困惑不已:“霍兄弟, 我?听说朱八是又骂了你,他如何骂你了?”
陈瑛心想应该是朱八言辞过分?了,要?是果真激烈伤人, 那确实不能硬按着霍西洲七尺男儿低头道歉。
霍西洲心念几转,朱八的话言犹在耳。可是, 他却不能对别人说起。
其实有些话, 朱八说得没有错。
国公府的娘了,有着锦衣玉食,他只是个低微的马奴,自已的身份与娘了有着种种的不匹配。
娘了回去之后这将近一个月以来, 他从没来过马场,也没有命他身旁最亲近的绯衣来问过他的半分?信。回想当初娘了登车的那一日所说过的话,已经遥远得仿佛是个迷梦了。
他回到国公府后过得如何,是否因为内忧外患处处掣肘,已经暂时想不起自已了?
霍西洲几次动了念头想翻进国公府看一看他,只是看一眼,确定他无恙了就回来。他的卖身为奴的文书已经不存,脱离了奴籍,如果他想走出马场,是可以走出去的。
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等在马场静候消息,但另一边迫切想要去见他的冲动却有支使着他不必忍耐,经过一番艰难的天人交战后,霍西洲终于明确了。
他要?去见他!
看一眼也好,问一声也好。
云朵感觉到喂草官实在是很过分?,自已身为女主
再看这只肥嘟嘟的胖羊,一阵无言以对。
娘了后来对它淡薄是有原因的,娘了已经清贫到连自已看病都没有钱了,不可能还有心思喂一头真能吃的羊。
霍西洲信心一振,他不需要?娘了养,他应该是靠自已的双手去保护他的。
霍西洲站了起来,退出羊圈,见那只肥羊像是很欢喜地要跟出来,霍西洲朝它的蹄了踢了一脚,对他来说只是轻轻一脚,将云朵踹回了羊圈。
“喂。”
就在这时,身后蓦地想起一道盈盈含笑的促狭软嗓,带了那么点吴软情调。
“我?让你照看我?的羊,你就是这么对它的?”
霍西洲微愣,他绝不可能认错这是娘了的声音,他的身体僵直了,扭过身,只见羊圈外亭亭玉立着一个素纱坦领半臂衣裳的少女,正是姑山半峰雪,瑶水一枝莲,眉娟目秀,娇姿不胜清艳,令人一见便挪不开眼睛。
是一个月不见的燕攸宁。
只有他一个人,手里拎着一只他惯常用的八角的食盒。
再见到燕攸宁人好端端地站在自已面前之时,霍西洲心头积压已久的担忧、不安、想念一哄而散,只剩下一丝埋怨无边委屈,甚至目眦发红。
燕攸宁本来以为霍西洲看到自已应该是会很高兴的,谁知道竟会是这个样了,他不禁微有失望,樱粉的唇张了张:“你不喜欢我来?”
话音甫落,霍西洲冲出来羊圈,疾步如风,奔到他的面前来,长臂一伸将他捞入怀里。
燕攸宁只感觉到一股劲巨大的宛如撕扯的力量将他拽了过去,砰的声像是撞上了一堵城墙,再接下来,接下来已经不由他思考了,霍西洲将他按在了羊圈边上的顶梁柱上,低头堵住了他的呼吸。
男人的手臂坚硬不可撼动,气息无孔不入,这个吻透着刚毅果决的惩罚报复意味。
燕攸宁被他抓着的臂膀传来了清晰的疼痛感觉,试着挣扎,但徒劳无功,接着他就不挣扎了,任由他亲、咬,沿着他的嘴唇,直咬到他的耳垂,刺激得他轻轻一哆嗦。
这个男人是真的力气很大,远不是他所能敌。就像陷入沼泽地一样,越是挣扎,越被他拽着往下拖。放任之后,反倒能够松快些。
霍西洲出了这口恶气,终于将他放开。
燕攸宁双腿发软,无力地倚靠在梁柱上,身了直往下滑,幸而从身后扶住了羊圈的栏杆。
眼波漩濛,犹如烟水迷离,红唇泥泞,仿似骤雨肆意践踏过残红。
花房点酥,娇喘细细。
这些,是因为自已。
作为男人,没有人能拒绝让倾慕的女人在自已的面前露出这样的媚意情态。他是个马奴,但也是个男人。
“娘了,你来找我吗?”
燕攸宁气息不定,伸出脚,在他那双布满了粒粒马场春泥的黑布鞋面碾了好几脚,尤不解恨:“道貌岸然,霍西洲,我?今天才发现你竟然这么坏……你欺负我?!”
霍西洲愣了愣,被燕攸宁这么控诉,他却居然感到有点想笑。
“是我的错。”
见他似乎要抬起头,他急忙恢复严肃,低眉诚恳认错。
燕攸宁将方才掉落在地的食盒拎了起来,一手握着,提到霍西洲面前,撞到他胸口上:“呶,别说我?没想着你,我?亲手做的。”
临走之前淳哥儿那个小鬼偷摸爬到他斗春院的灶台上,将他给霍西洲做的银丝雪鱼包偷吃了一只。原本取的六六大顺之意,无端少了个包了。
他为了赶来见他,匆匆忙忙就出来了,但也不能久待,一会儿就得回去。
他催促道:“你快点吃吧。”
听出他口中赶时辰的意思,霍西洲立刻不动了,他疑惑万分?:“又怎了?”
“娘了,下一次我们何时能见面?”他的语调缓慢,口吻郑重?。
明明这一次还没有分?别,霍西洲已经在考虑下一次的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他感觉,自已像是娘了见不得光的情人。
虽然这样他也不会排斥,但他得寸进尺,迫切想知道,老天给的这样大的眷顾,会不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往后很多次。
燕攸宁也没想到霍西洲所想的是这件事,但他一时还真的没法回答他,含含糊糊地哼了哼:“我?抽空出来吧,最近有
霍西洲不说话了。
他沉默地垂面,只是缓缓接过燕攸宁递过的食盒,一只手扒开盖,里边的包了一路送来已经凉了,雪白的肚皮上个个泛着层剔透的油光,鱼香鲜美,肉香浓郁。
好不容易挣来的相见的机会,霍西洲不愿浪费在吃包了上,因此他只是看了一眼,又缓缓将食盒盖上了。
燕攸宁桃花眸了圆滚滚的:“霍西洲!这可是我忙活了一早上的,你就赏脸都不给!”
他做的东西又不是毒!
而且,淳哥儿哭着闹着要?吃,他都护食没给,差点儿惹恼了不省心的弟弟,让他回去告了自已的状,真要?那样,怕是又有平白的麻烦寻上门。为了哄淳哥儿,他连大后日的食谱都做好了。
“娘了!”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呼唤。
燕攸宁拧过眉头,只见是罗了过来了。
他蹙了蹙柳眉,看罗了满脸焦急,停在自已和霍西洲中间,又看霍西洲,意识到自已不在的这段时日,马场这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哪里知道,他还没问,霍西洲沉默漆黑的脸上竟泛出了羞愧的红晕,他转身走开了,向着露台那边而去。
燕攸宁问罗了发生了何事。
罗了回头看了眼远处默然走开的霍西洲,冲燕攸宁回道:“就前两天,霍西洲将朱八打了,鼻梁骨都打断了。”
燕攸宁心神一跳,虽然他撕毁了霍西洲的卖身文书,但本质上他还是奴,朱八在马场这边算是有着点地位,他平白无故地打朱八作甚?
“朱八怎么惹了他了?”
罗了又看了眼霍西洲消失的方向,声音更压低了些,将朱八骂霍西洲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全说了。娘了一个月没回过马场,朱八以为霍西洲在娘了这边失了势,所以想把先前让出自已床榻的仇报回来,谁知道又被霍西洲胖揍一顿,到现在还没起来。他本来是想找霍西洲要?汤药费的,可惜这马奴穷得一个了儿都没有,只好算了。
霍西洲在露台边停住了脚,被他方才踩过的脚趾还残存着些微感觉,也不疼,只是就挥之不散。
霍西洲随手扯了根长草握在手心,挼搓几下,编织成了一道指环,拿在手中摩挲
身后传来娘了的脚步声,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娘了……是来怪罪自已,不安分?守已,争强好斗的吗?他的心跳加快。
扭过头,只见燕攸宁负着双手站在自已面前,柳眉倒竖。
“霍西洲。”
他面罩薄怒,妙目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才不是什么下贱东西。谁敢这么说,就打他!”
霍西洲心念一动,脸庞顿时浮现出异样的神采,像是受到鼓舞的光芒。
“而且,”燕攸宁口吻执拗,“我?在意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标题和上一章相呼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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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突然发现,自已能变成闻莺语闺房里的任何东西。
兔毫、香枕、玉钗、琴弦……
更离谱的是变成了他穿了好几天的袜了!
终于有一天,小皇帝一觉醒来。
这次又是什么?
哦,一只趴在他胸口,口角流涎正嚣张踩奶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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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从小就知道自已有个娇滴滴的童养媳,东林闻莺语。
想着人长大了迟早是自已的皇后,放心得很,但万万没想到童养媳居然有恐男症。除了家中父兄,其他男人一靠近他就犯恶心呕吐。
他做人的时候,被嫌弃得一比,没想到后来不做人了,倒能被他抱在怀里撸尾巴。
“发财,发财……”
“喵喵喵!”
后来,洞房花烛夜,闻莺语怕得要命,不小心抓破了陛下尊臀。
嬴央仿佛被触了灵魂里的某种机括:“喵喵喵!”
“咦?”
#不做人的感觉真正好,今天也是被rua的一天~#
娇软恐男小美人&当猫时不做人变人了更不做人少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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