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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外界风波不断,戏院子里也是流言蜚蜚。

“真的是,怎么事到如今了还来翻这本旧账,真的是没品。”剧院后台里几个师傅围在一起看最新的京戏杂志的娱乐版,无一例外全都是关于沈溢的。

另一位师傅叹了口气:“也算好了这件事情出在沈溢那乐观的臭小子身上,他好像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一样,不过最近园子里好像也来了不少不速之客,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不放心的还不光是这些呢,说这话虽然有点不好听,最近沈溢这家伙也是有点……”师傅沉默了一会没有再把这句话说下去。

“这戏院子里向来不缺乏新人,但是出名的人总是寥寥无几,现在的娱乐八卦就是爱抓住别人的鸡脚不放,世风日下啊。”

“我看最头疼了还是会长那边吧,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徒弟,心都操在这上边儿了。”

“行了行了,还是不要在背后嚼人舌根了,散了吧,一会该上场了。”

戏台之上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一出定军山,沈溢第一次演黄忠,也是赵景轶之前的经典形象之一。

“ 军师!(念)末将年迈勇,血气贯长虹。斩将如削草,跨马走西东。两膀千斤力,能开铁胎弓。若论交锋事,还算老黄忠。”

“(白) 得令!师爷说话言太差,不由黄忠怒气发。一十三岁习弓马,威名镇守在长沙。自从归顺皇叔爷的驾,匹马单刀取过了巫峡。斩关夺寨功劳大,师爷不信在功劳簿上查一查。非是我黄忠夸大话,(白) 弓来!”

今天观众席上连五成都没有坐满,除了几个常来的熟面观众之外还来了几个不怀好意的看客,一脸不爽的看着台上的表演。

“铁胎宝弓手中拿。满满搭上朱红扣,帐下儿郎个个夸。二次再用这两膀力,人有精神力又加。三次开弓秋月样, 再与师爷把话答。”

沈溢几次拉弓,引的台下一片叫好声,但是这也引起了那几个不速之客的不满,有人啧了一声,甚至还朝台上喊道:“怎么回事啊那个演黄忠的,照搬别人的有样学样,真的是无聊死了,你这个废物!就你这样还能被捧为角儿呢?真是笑死人了。”

一些话一句不落的全都落入了沈溢的耳朵里,他的水衣早已经被自己的背后的冷汗给浸透,但是他深刻的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动摇,只能强忍着当没有听到。

他可以假装没有听见但是他的戏迷们可忍受不了,有人站起来反驳道:“你什么意思,是要挑沈溢京戏里的毛病吗?”

“我这个人就是直言直语的,无聊就是无聊,说的有错吗?亏你连这样的戏都能叫好,你的耳朵洗干净了吗?”

“你怎么意思?是想要打架吗?”

“来啊,谁怕谁啊!”两个人嚣张跋扈,一触即发。

现在的气氛开始骚乱起来,大家的视线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了,有的人在一旁助威喝彩,大家都在一旁看着热闹,照顾跑堂的赶紧多拿着花生瓜子,上一壶好茶。

戏台上的战争整装待发,戏台下也箭在弦上,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台上台下,戏里戏外。

不仅仅是在戏院子起了风波,电视台那边的副业也开始受到了影响。

“什么?我的那个节目给撤了?”沈溢这边刚下了戏台就赶往电视台,结果突然收到了节目撤了的通知,有些惊讶。

对方努力压下幸灾乐祸的表情摆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最近舆论越来越凶啦,没有办法的事,现在全国都在打黑扫黄,你知道的,你现在影响不好,我这边也是没有办法啊。”

“可是我现在和那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啊,不是说什么改过自新为时不晚吗?”沈溢和他据理力争。

男人抖了抖手上的烟灰:“眼下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眼下你还是躲在后台里不要出来比较好哦。”然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吧这位名角儿~”说完就走了。

沈溢看着他走远的身影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就这样被迫闲了下来。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还没唱完邹珥就直接打断了他:“行了,刚刚那一段再给我来一次。”

“是,是……”沈溢连忙应到“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不行。”邹珥把头撇到一边,有些生气的说,“说几遍你才能听懂呢?你演的女性角色太过于肤浅做作了,而且别再用这种假声了,像是小鸡被掐了喉咙一般,不像样,用你自己的本身去表现女人就行。”

沈溢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可是我的声音又不像老师您一样好听……”

还没说完邹珥就拿起一本书直接扔到了他的身上:“你还有资格顶嘴了是吗?”

沈溢立马就跪了下去:“对不起老师,我错了!”语气里满是颤抖,害怕邹珥下一秒就要发难。

结果邹珥叹了口气:“行了,今天就练习到这里吧。”

这下沈溢急了,连忙起身拉住邹珥的衣角:“老师,求您了让我再联系多一次吧,这次保证没有问题的!”

“我都不知道你这是在急什么,京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好这么简单的,这一点你也应该很清楚吧?一天不练就回,两天不练就生,三天不练就没,戏无情不动人,戏无理不服人,戏无绝不惊人,你自己好好领会吧。”邹珥扯出自己的衣角走了出去,“活儿少了的话不也正好吗,你就在家好好的练习吧。”

“是。”沈溢低着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此后的每个清晨和夜晚,只要没有演出沈溢就会在院子里的小戏台上练习。

最近他确实有一些急功近利了,想要证明自己结果力气用错了地方,反倒是搞砸了。

“总而言之要在就好好练习吧。”他说。

年纪越大,睡眠就越来越浅的邹珥今天难得早起了一回,好不容易把协会那边的事情都忙完的他拿出了许久没有练过的胡琴弹了一首曲子。

邹珥平时经常唱戏,但是却很少唱小曲,但意外的是胡琴弹的好,唱歌也唱的好,可谓是多才多艺了。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勒佛,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班若波罗……”

听到声音的乖宝趁人不注意从房间里一点一点的爬了出来,顺着这优美的歌声爬来。

乖宝一看到邹珥就开心的啊啊的叫了起来。

音乐声嘎然而止,邹珥低下头,和笑嘻嘻的乖宝正好对上眼。

“什么啊,原来是你这个小东西啊,怎么?你自己爬过来的吗?”

“啊啊……”乖宝叫了两声朝他爬了过来,明显是对他手里的胡琴别有一番兴趣。

邹珥连忙把手里的琴给高高举起,无奈的说道:“喂,一边去,你可别给我弄坏啊。”然后伸手捏着他的衣服把他给提到了一边“你妈妈人呢?”

乖宝对邹珥的这个举动明显感到不满,生气的嘟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你这副样子,整个人都僵住了的表情,你可别想讹我啊。”邹珥本来就是对小孩子不对付,尤其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他更是束手无策,于是便朝知夏的房间方向喊道:“喂,知夏,你这小孩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快点过来看看。”

但是偌大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回应他,邹珥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胡琴放回原位,然后把乖宝抱了起来。

乖宝还在生他的气呢,哪里肯他抱,但是他的力气有没有邹珥大,只好张牙舞爪的扒拉着手脚往邹珥的脸上抓去。

“喂喂,我警告你啊,我可是靠脸吃饭的,弄伤了的话你这个月的奶粉钱全部都扣光。”邹珥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只要他说舒服了就行“小孩子都是麻烦。”

这么说着邹珥就把他抱到了知夏房间里。

“知夏,你的儿子跑到我房间了,快点给我带回去。”这么说着邹珥把门给打开了,正看到知夏安稳的睡在床上,大概是这段时间照顾小孩累坏了,邹珥看了她一眼,把乖宝放下,伸手打算把她叫醒:“知夏,你快起来……”

他还没有说完,知夏一把把他的手给拉了过去,邹珥没有注意,一个重心不稳,顺带被她拉到了床上:“你干什么……”

邹珥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还是紧闭着双眼在睡梦中,但是睡得并不安稳,浑身都在抖,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一般,邹珥难得没有把她推开,安慰性的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给她唱了一首小曲:“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

知夏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挂满泪珠的眼睛轻轻的张开了一条缝,定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又安心的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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