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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给夏夏唱一段京戏听听吧!趁妈妈不在,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你唱戏了!”知夏抱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间就等着赵景轶来上那么一两句。

赵景轶刚刚喝了一些酒,兴致刚起,但他还是有些害怕毕雅,于是还特意跑到家门口看看,确认她没有回来于是就摆起了调调:“多谢各位看官不远千里的过来捧场啊,赵某感激不尽,哎,今天唱一出什么呢?就唱一出挑滑车怎么样?”

知夏欢呼叫好一声:“爸爸厉害!”

赵景轶朝她挑了个眉头,便唱了起来。

“大金国侵宋啊乍起的风烟,宋高宗小朝廷偏居在临安,声色犬马呀宰相偏偏用秦烩,他貌似大忠啊本是一个大奸。楼外楼上啊(那个)天天大醉,三潭印月啊西湖上望月残。”

“回想起当初被五路金兵来追赶,连夜里孤王啊就上了这个马雕鞍,慌忙中不忘把建康府的金银脂粉带,却将好端端一个金陵城就抛在了脑后边。”

“好!”

“怎么又在家里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声音闯了进来。

“毕……毕雅?你怎么回来了?”赵景轶一脸尴尬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

“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就只知道唱这些不着调的东西,现在还要带着女儿一起唱,学这些下九流的技艺有什么用!能有什么出息,能赚到几个钱!”

知夏连忙起身挡在赵景轶的面前:“不许你这样说爸爸,你这个坏女人,是我自己想要听戏的,不关爸爸的事!”

“你说我什么?坏女人?我是你妈妈!赵景轶!你怎么教孩子的?我一天到晚在外面累死累活的,你不工作就算了,还不顾家连小孩子都被你教成这样了!”毕雅气一下就上来了,这个家对于她而言就是一个束缚,时刻绑着她让她透不过气来,现在还要被人埋怨,她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黑。

知夏也讨厌这个被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她不仅没有尽到任何母亲应尽的责任,而且还在剥夺她和她父亲最后的快乐。

“你不是我的妈妈!”知夏朝她喊到,赵景轶连忙把知夏拉到自己的身后挡着。

毕雅像是疯了一般的冲到赵景轶的面前,用拳头一下一下的砸在他的身上,歇斯底里的说道:“我是为了谁!我这都是为了谁!你们吃我的用我的,绑着我还要反过来咬我一口!这是为什么!”

“老婆,你听我解释……”赵景轶抓住毕雅的两只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唱戏了,好吗?”

“不好!”毕雅还没回答,知夏就抢在她前一步回答了“你凭什么剥夺我们最后的快乐!”

毕雅听到这话简直是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把赵景轶的手给挣脱开了:“这个家过不下去了,你们自己自生自灭吧!”说完就跑开了。

赵景轶连忙追了上去:“老婆,你要去哪里啊?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以后不会了!”

毕雅充耳不闻,看到路旁有什么东西直接丢到身后砸到赵景轶的身上:“你别跟过来!”

“你是我老婆,是知夏的妈妈,我怎么可能任由你走呢!”

毕雅冷笑一声:“那现在不是了!”她把路边的一排竹子一下挥到在地上,挡住了赵景轶前进的路。

赵景轶忙着躲开这些倒下竹子,只能看着毕雅越走越远。

“爸爸!”腿短的知夏也跑到了这里,看着前方的赵景轶喊道。

赵景轶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抱起知夏:“走吧,我们回家吧,爸爸接着给你唱完那一段。”

“太棒了!”知夏欢呼。

毕雅一路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实在是累了,于是坐到了河岸边。

“十年前是尊前客,月白风清,忧患凋零。老去光阴速可惊。”毕雅看着水里倒映着的影子,喃喃自语道,半响,她站起身来,又往前走去“鬓华虽改心无改,试把金觥。旧曲重听。犹似当年醉里声。”

另一边的知夏非闹着要和赵景轶玩骑马骑在他的脖子上,赵景轶笑了笑把她托了起来。

知夏很高兴,坐在赵景轶的脖子上抓着他那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愉快地喊了一声:“驾!”

赵景轶也配合的跑了起来,知夏笑得合不拢嘴:“冲呀!爸爸冲呀!”

没跑几步赵景轶就累的不行了,停下脚步慢慢悠悠的走了起来。

知夏笑嘻嘻的说:“有点像弼马温的感觉,马儿快跑!”

赵景轶也跟着笑了几声:“爸爸也突然想起了我之前的一个朋友。”

“是在姑苏的朋友吗?”知夏问。

“是啊。”赵景轶点点头“他和我一样也是唱京戏,不过不同的是他唱旦我唱生,他还留了一头长长的头发,扎起辫儿来一晃一晃的,像极了一条马尾巴。”

“是吗?那我可以和叔叔一起玩骑马儿吗?”

“哈哈!”赵景轶笑了一声“这可不行,他的脾气坏着呢!”

还没等回到家知夏就已经睡着了,赵景轶刚想把她放在床上睡觉,她立马就醒了拉住赵景轶的衣服不让他走。

赵景轶宠溺的笑了笑:“好,爸爸不走。”他躺到她的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用稍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唱了一首夜深沉,“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勒佛?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

现实与梦境重合,等知夏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已经不是昔日的赵景轶了,他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是经历的沧桑的邹珥。

“你怎么在这里?”知夏整个人顿时清醒起来。

“醒了啊?”邹珥举了举自己的右手,知夏的手还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是你自己不肯放手的。”

“我吗?”知夏一下子把邹珥的手给甩开坐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开玩笑了!”

邹珥并不在意,用手撑着太阳穴闭上眼睛打算小歇一会:“我小时候听上这么一段就很容易的睡着了。”

“你真的是吓了我一跳!”知夏回头蹬了他一眼“怎么大白天的就待在家里?”

“沈溢的记者会发表完之后就累的不行了,今年夏天就拜托协会那边少给我安排几场戏好了。”邹珥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平躺到了床上。

知夏轻轻地啧了一声:“真是受不了,现在真的完全变成一个老头子了。”

邹珥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我本来就是一个老头子了,不过你个臭丫头啊,这些年撂下这么多的狠话,却总不肯结果掉我这条老命。”

知夏转过头背对着他:“我倒是想动手,就在此时此刻也是这么想的,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你的,哪怕那个只是一次意外,我还是会恨你的,因为你做的事情也和谋杀没有两样,全部都是你的错!”

乖宝看到自己的母亲醒了,放下玩具啊啊啊的爬到了知夏身边要她抱。

知夏摸了摸乖宝的头,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我现在杀了你的话,这个孩子就听不到你的京戏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软肋。”

邹珥叹了一口气把脸撇过一边,语气里充满着疲惫:“我一直都在等着,让你把我的性命也给收了去,从那天起直到如今就一直在等着,你尽管恨我就好,因为有你在我才不能自行了断,这下又要我为了这个孩子而活下去……”

“饶了我吧,这孩子会把这片清净给全部都毁了的,别在扰乱我的心志了……”

窗外突然暗了下来,一阵雷声响过带着几道闪电,暴雨刷的一下就从天空之上倾盆而下。

雨水打湿了土地,打落了花草,汇成一道一道的小河流,像是要把世间所有的污秽都给带走。

但是它带不走的还有很多回忆,比如一个多年前的午后。

“爸爸,妈妈是不回来了吗?”

男人笑着摇摇头:“不会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她是你的妈妈。”

她摇摇头:“我不需要妈妈,我要爸爸就够了,都是因为她,你才会变成这样的,没有她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好事,最近我还听到了很多流言蜚语……”

“你不能这么说她的,她是你的妈妈,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不可以这么说她。”男人打断了她的话。

“可是……”

“每个人都有你不了解的苦衷,当你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就不要随意的评价别人,更何况那个人是你的母亲,没有她就没有你,知道了吗知夏?”

“……”

邹珥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灰:“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该去小憩一会了。”

知夏望着邹珥远去的背影,放在腿上的双手都攥得紧紧地:“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过得那么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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