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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知夏把怀里的乖宝哄睡着了放到床上,出了房间才看到了站在客厅等她的沈溢。
“怎么了?”知夏走到他面前“衣服都湿了,还不快去换一件,一会就该感冒了。”
沈溢稍稍做了一下心理挣扎还是开口问了:“知夏姐,你今晚有去了哪里吗?”
知夏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奇怪:“下那么大雨,我还要带着乖宝,能去哪里呢?”
“噢,这样啊。”沈溢语气里满满的失落。
“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沈溢刚刚鼓起的精神气一下子又消了下去,低头低脑的打算要走。
知夏从卫生间拿出一条干毛巾丢到沈溢的身上:“比起这个你更应该现在快去洗个澡,不然一会就该感冒了。”
沈溢扯出一个苦笑:“不会的,我身体强壮着呢……”
话音刚落,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沈溢脸一下就红了,连忙捂住嘴巴和鼻子。
知夏这下就着急了,连忙把沈溢轰进浴室:“说你不听,这下感冒了吧,可别把这个传染给乖宝了。”
沈溢充耳不闻,把水流调成最大,就这样任水流冲在自己身上。
以前他在班会里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对于他这个真正的老大其实是没有什么接触的,但是今天晚上停在门口的那辆车绝对是属于他以前老大的,坐在车里的也确实是他本人。
但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知夏会认识这一号人物,她从来没有和他提过,而是他们看上去还很亲密的样子,那乖宝是?
沈溢想不通,气没有地方可以发泄,只好往墙上捶了两拳,疼得他把所有的苦楚都咽了回去。
等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李伯已经熬好了姜汤,知夏拿着一把小扇子把那碗汤给吹凉:“快过来喝吧,驱驱寒。”
沈溢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老师回来了吗?”
知夏把碗放到他的面前:“刚刚已经上楼去休息,他说你可能还没有吃饭,给你打包了点东西,一会喝完姜汤就是把饭吃了吧。”
沈溢点头应了一声,他把碗里端起来喝了一口,眼眶顿时红红的,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被姜熏的。
不幸的事第二天一起床沈溢还是发烧了。刚睁开眼,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眼皮也十分的沉重,不想睁开来,于是第一次破天荒的睡到了十一点钟。
李伯觉得有些奇怪便过来敲了敲门,发现没有人应,打开门就看到沈溢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脑门上全都是细汗,一摸,额头非常的烫,李伯连忙出去拿了一个体温计,一量显示已经是三十九度的高烧了。
李伯急急忙忙跑去跟邹珥禀报:“老爷,沈溢少爷他生病发烧了。”
邹珥最近迷上了念佛经,一有时间在书房里抄抄写写,此时他正写了一大半,头也不抬的直接吩咐道:“叫个私人医生过来吧,就不用去医院了。”
李伯也不再烦他,毕恭毕敬应承着走了去给医生打电话。
这边邹珥刚把佛经给抄完,看了看放在书桌上的那本厚厚的日历,上面记录着自己和沈溢的行程,拿起电话,一个一个亲自打电话给取消了。
也亏的最近关于沈溢的负面新闻多的缘故,工作也变少了,这次生病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看完医生后沈溢情况好了一点但还是非常虚弱没有胃口。
知夏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喝点吧,李伯刚刚熬的,他都担心死你了。”
沈溢看了看墙上的钟,把知夏手里的碗接了过来正准备大口大口的吃,没想到被狠狠的烫了一下,差点把碗都给摔了。
知夏眼疾手快的把碗接了过来:“你慢慢喝啊,那么烫,着急什么呢?赶着去投胎吗?”
沈溢解释说:“我一会晚点还要工作要做呢,打算喝完再抓紧时间睡会,说不定能恢复一点状态。现在我剩下的工作不多了,今天这个是唯一一个,我要是不把握好的话,那就连这一个都没有了。”
知夏把粥给放下,扯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帮他盖好被子:“这些你就别操心了,老头子已经帮你打电话请假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家养病吧,你快点好起来,乖宝还想和你一块儿玩呢。”
沈溢这才没说了什么,把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吃过药之后就乖乖的躺下了。
“我把门开着通通风,你把被子盖严实点,有什么事叫我就可以的。”知夏说。
沈溢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知夏倒是有些不适应了:“干嘛啊你这副表情看着我?无事献殷勤非女干即盗啊。”
沈溢笑了笑:“没什么。”他的戏瘾突然间又上来了,一把抓住知夏的手,“知夏姐,我好难受啊,快安慰安慰我,这疼,这里也疼。”
刚开始知夏还信以为真,紧张的要死,差点又要打电话把医生给叫过来了,但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就知道是沈溢这个小子皮又痒痒了。
知夏一把把他的手给甩开了:“你该不会是把脑子给烧坏了吧?好好躺着养病,别作妖。”她带了一脑袋的疑惑出去了,不过沈溢也没有乐呵几下,怀着重重心事睡了过去。
这一天里,他哪儿都没去,静静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吃药喝水来养病。
沈溢很少生这么大的一场病,平时就算是生了病也都是一下子,睡个觉出了汗就好了,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人类是这么的渺小脆弱。生病真的是一件极其难受的事情,人们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连一个小小的发烧都会把人折磨的十分的难受。
在沈溢睡着的这几个小时里,他睡得也并不安稳,整个梦境里都是黑暗无光的,脑海里交叉重叠着一个又一个梦全都是他年少不经事时犯下的错误,还有在他入狱之后的事情也搅得他难受。
这种东西就像是无尽的痛苦一样不停纠缠着他,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摆脱不了,逃不掉,只能任命运摆布。
要是以前的沈溢,可能早就已经屈服了,但是现在的他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他有了战胜自己的勇气,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勇气呢?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似这等削发缘何,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从今去把钟楼佛殿远离却
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
影影约约间沈溢听到了来自于阁楼上的歌声,很优美,顿时令人安静了下来。
梦突然开始变得柔和起来,他梦到自己站在一片银白色的竹林里,面前是泛着星光的湖水,带着一丝丝白雾的微风从山间迎面吹了过来,远处的寺庙里传来一阵阵敲钟声,沈溢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和这一片竹林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趁着月光,汲取着大地的养分,茁壮成长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沈溢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已经微微暗了,歌声也不知道什么停了,夕阳正照进房间里看起来格外的温暖。
沈溢刚翻了一个身,整个人就被巨大的饥饿感给入侵,肚子叫了好大一声。
“嘻嘻嘻。”原本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不知道突然从哪里传来了小孩子的笑声,沈溢整个人一下就僵住了。
他紧闭着眼睛,又忍不住好奇,缓慢的把身子转了过去。
“啊啊啊!”一个小肥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吓得立马把眼睛张开了,随即又高兴了起来:“什么呀,原来是乖宝来了啊,吓死我了。”
乖宝听不懂,只好笑着啊啊啊的回应他,让他起床来陪他玩。
沈溢突然捂住嘴巴往里挪了挪,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已经退烧了才放心了下来,把乖宝抱上了床:“爸爸不舒服,怕把感冒传染给你,还好现在已经痊愈了可以和乖宝玩了。”
“啊啊啊!”
沈溢看了看没有关的房间门,问:“乖宝,你是自己爬过来的吗?妈妈去哪里了?”
乖宝听不懂,只会一味的傻乐。
得不到答案,沈溢只好下床抱着乖宝去找知夏,出到客厅发现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厨房亮着点微弱的光。
沈溢走了过去,发现是知夏在熬粥。
他愣了愣,突然间又笑了,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不得今天中午的粥这么难喝。”
“啊啊啊!”乖宝看到知夏开心的叫了起来。
正在厨房手忙脚乱的知夏这才注意到了他们:“你们都醒了啊?老头子今晚有宴席所以带着李伯出去了,家里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你就凑合吃点吧。”
沈溢把乖宝放到知夏手上:“还是等我来做吧,你等着吃就好了。”
知夏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过分的客套,抱着乖宝就出去了。
一家三口随便做了吃了点,倒也是挺温馨的。
看着知夏和乖宝的样子,沈溢埋在心底的那个想法更加的坚定了。
就是要好好的守护他们两个人,这是他的东西,既然交给了他保管,别人就别想再从他手里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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