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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大半夜的,有一个客人拜托我无论如何都要让我来替她传话。”侍女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他上了这栋旅馆的最高楼,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门口“就是这里。”

邹珥推开门,房间内一片漆黑,他按了按电源开关,发现是坏的,然后试着往前走了两步,咯吱咯吱的响,倒像是个鬼屋。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见床上放着毕雅今天戴着的那顶帽子,主人却不知所踪。

正当邹珥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身影从门后走了出来“好久不见,你终于来找我了啊,等太久了都有一些不耐烦了。”毕雅对他说“转过身来看着我。”

邹珥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着毕雅全身上下的打量一番。

她还是昔日的那副模样,只不过变得更加的憔悴了,一头长发乱糟糟的披散着。

一见到邹珥这张熟悉的脸,直接整个人就扑到了他的身上,简直想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心里“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去见你。”

“景轶和知夏都还在等着你呢。”邹珥平淡的说到,好像在他面前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我来接你们了,大家一起回姑苏吧。”

听到这话,毕雅的兴致一下子就下去了“不要,人家想和你单独在一起。”

“我已经厌倦那个人了,一喝完酒就开始乱发脾气,又不去工作又不爱干净,一想到是跟他生的孩子,我也没有办法疼爱知夏了。”

“我每天都在这种煎熬的生活中日复一日,不过我知道的,我相信你早晚都回来找我的,所以才一直活到了今天。”毕雅躺在邹珥怀里蹭着,想把自己的全身都沾满邹珥的味道“我想要保持自己的话,果然就只有在你的身边才可以。”

“抱歉。”说着毕雅又突然道起歉来,“搞得我像是在指桑骂槐似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好吗?你就原谅我一次就好……”

良久,邹珥开口“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把你害成了这样,这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错了。”

“没错,那个人跟我很相似。”毕雅伸手挽住邹珥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我们两个人,都是被你所害人生被毁的人。”

邹珥的眼神暗淡了几分。

毕雅捧着他的脸让他直视她的眼睛,双唇凑的很近,似乎下一秒就是凑上了。

她问:“你我为什么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呢?不来的话这一切就都不会改变,特意跑过来应该是因为想要改变什么吧。”

邹珥眼神撇过一边,没有说话。

毕雅慢慢放开他,就这样看着他的脸,眼泪忍不住就涌了出来。

邹珥最吃不消的就是毕雅的眼泪,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着眼泪给攻破了。

他低下头亲吻着眼前这个他爱的女人。

明明曾经已经决定好了要永远一个人,为什么人性就是这么愚蠢呢,为什么……

半晌,邹珥把人给放开了,但是毕雅显然不满足于得到的这一点,她还要在他身上夺取的更多更多。

毕雅半抱着他,把他推到阳台边,一脸高兴的对他说“我们一起来殉情吧!”

邹珥身后的木制栏杆被靠得咯吱咯吱的响,像是下一秒就会断掉一样。

邹珥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也没有反抗,任她推着。

毕雅迷恋的看着楼下的景色,外面有一水域,映着月光闪着波光粼粼,“好美的景色啊,在这里掉下去肯定连一线生机都没有了。”

“你……”

“等等!”邹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人急促开门打断了。

两个们同时好奇的往门外看去,赵景轶喘着粗气站在门口,脸上喝酒后的红晕都还没有退,就这样呆呆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什么事情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了,等听到惨叫之后赶来的李伯和知夏,只看到了血迹斑斑三个人,和满屋子的血。

毕雅瘫坐在房间的角落,满身是血,旁边还有一把滴血的刀。

邹珥抱着身受重伤的赵景轶,看到知夏来了连忙把他抱进怀里:“李叔,赶紧把孩子带到别的地方去,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没什么的,全都只是一场意外,一会救护车来了就没有事了!”

李伯吓得腿都软了,房间里到处都是血迹,角落里还传来微微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快去打电话叫医生来,快点!”

知夏颤抖着迈着步子一点点的走到邹珥面前:“我爸爸他,是死了吗?”豆大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是你把他给杀了吗?”

“知夏!我不允许你用这个难听的字眼。”听到这话的毕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爬起身走到知夏面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原谅我……”

“是我把爸爸给刺伤了……”

听到这话的知夏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理智大声的尖叫了起来:“不!这不是真的!”她一把把毕雅退倒在一旁,用尽全身的力气打在她的身上:“你这个女人!快把我爸爸还给我!”

“你这个坏女人!坏女人!”知夏把毕雅推到阳台边,哭喊着“你给我去死吧坏女人!把我爸爸还给我!”

由于木制的栏杆已经年久失修腐烂的差不多了,根本承受不了一个成年人的体重,毕雅就这么掉了下去。

刚刚恢复一点意志的赵景轶正好看到这一幕,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冲过去一把把毕雅抱在了怀里。

虽然邹珥的反应也会快,但只来得及把知夏给拉回来,毕雅和赵景轶就这么掉进这无尽的湖水里。

邹珥用沾满了鲜血的手把她拖进屋子里,紧紧地捂住知夏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么悲惨的一幕。

知夏使劲的挣扎,最后使紧了力气,昏了过去。

“这真的是太过于残酷了。”李伯捂着脸哭了起来,胡泽豪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最后大小姐她失去了意识,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又怎么可能承受的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冲击太大了,大小姐对于那时候的记忆也很模糊,沈贰老师就告诉她说全部都是他自己的错,然后独自一个人一点点的把她给拉扯大了。”

“那我之前听的那个,是老师编出来的吗?”沈溢有些低落的问到。

“这叫事情任何人都没有错,大家都很不幸……”李伯说。

胡泽豪把脸撇到一边,看着即将要落山的余晖,感慨道:“或许在沈贰老师那深不见底般隐晦的京戏里,还藏着这样的缘由。”一时间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李伯恳求道:“拜托两位了。”他伸出手把两个人的手紧紧攥住“请两位务必……帮帮那个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扛着的老师吧……”

“和京戏殉情这样的话,请再也不要让他说了。”

沈溢沉默了良久,他一时间摸不透那位像是无所不能的老师究竟在想着什么,或许他从来就没有摸透过,但是他能清楚的知道。

从今天看的那带胶片上的老师来说,那时候的他是在享受着唱戏的过程,那是一个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如此,便能深切的体会到,一夜之间一下失去两位挚友的痛心。

而那时候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等沈溢回到家是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胡泽豪急着还有下一个工作,几个人匆匆吃了一顿饭就分道扬镳了。

一进门就看到知夏点了一根烟坐在客厅里百般聊赖的看着电视上的内容。

听到沈溢回来的声音便开口问道:“这么晚呢?去哪里了?我和乖宝已经吃过饭了,要吃的话一会自己去拿微波炉热热,不过李伯好像也是出门去了啊,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沈溢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的,知夏觉得有些奇怪便转过身来:“喂,你站在那……”

只见沈溢一脸想哭想哭的委屈表情看着她,知夏更加有些莫名其妙了:“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溢把背着的包扔到地上,一把抱过知夏呜呜的哭了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突然给我来这么一下子?”她把拿着烟的手往外移了移“我手上还有烟呢,要是碰到了得多危险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说看?”

“什么都没有!”然后又埋着头继续哭了起来。

知夏叹了口气:“是那个臭老头把你给怎么样了吗?”

“没有这回事!”

“能让你哭成这样的,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啊?”知夏一时想不通,她突然坏笑了起来“快说来听听?让我笑了笑怎么样?”

沈溢哭的更伤心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都抹到了知夏的睡衣上:“什么都没有!”

“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说哭就哭,真是一个令人没撤的长不大的臭小孩啊!”知夏笑了笑,抽了口烟,任由他这样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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