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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都温柔的九月,高中的生活就这样循规蹈矩的进行着。
中旬的一个半阴天,迎来了高中的第一节体育课。
大多数人都热情高涨的往操场冲。
因为选择的俱乐部不同,李书和曾廖下了楼梯后就分开了。
她站在羽毛球课堂的区域,左顾右盼的。
看着陈冀走向了隔壁的篮球俱乐部,她松懈下来呆呆的站在边上。
上课铃响后,体育老师才抱着球拍和羽毛球来整队。
李书有一米六六的个子,被排在中间队列的最边上,身后是四排男生。
报数的时候,她一侧头就看见了另一头最边上的赵清潭。
她是典型的高个子江南姑娘,眉宇以上都露了出来。
李书静静的盯着她看,像看一道白月光。
“嘿,跑步啦。”
她被耳边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前一排已经跑出了几米远,她连忙飞奔着跟了上去。
她们班跑步时,篮球班在做准备活动,陈冀单独站在最前面带队。
她小心翼翼的往他的方向瞥去,一眼都是欢喜。
“男生不动,女生向后转。”
三圈后,她们回了原地,李书一转过身就被阳光打在银饰上的反射光刺眼得忍不住皱了皱眉。
抬眼才发现,正是班上那天怒吼的纪律委员顾别。
他也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往正中间老师的方向看去。
“体育课,就是用来给大家锻炼放松的。我的几点要求是课上一定得穿宽松的,不可以戴首饰,女孩子不可以披头散发。”
“记清楚了就解散,爱打球的自己组队玩,不爱动的自由活动。”
全班木讷的站着没动静,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兴冲冲朝四面八方散去。
李书就是那类不爱动的,她就近找了个花坛在边上坐了下来。
“李书,李书。”
曾廖呐喊着跑了过来。
“没想到你解散比我早。”
她气喘吁吁的说到。
“你跑什么?万一晕倒怎么办?”
李书皱起眉头说。
“家常便饭,不带怕的。”
曾廖不打紧的说。
“我怕。”
李书低下了头。
“走啊,去和她们打球。”
曾廖站起来拽起李书的手。
李书跟着站起来,她们加入了同班几个女生的队伍,几个人轮流着对打,等下课铃响起那会儿,早已是额头冒汗却意犹未尽,不情不愿的将球拍和羽毛球还给了老师,然后各自回了自己的班级,只是遗憾这不是最后一节课,不然她们一定会是第一批去食堂的人。
“赵清潭和我一个俱乐部,真的是太骄傲了。”
“是吗,早知道我也选羽毛球了,没准能和全校第一做个朋友。”
“何止,人家长得冰清玉洁,还多才多艺,听说都已经是接下来迎新晚会的预订主持人了,父母还都是**高官。哎,无可挑剔。”
“咱们只有羡慕的份。”
李书和曾廖静静的听着隔壁桌女生的对话。
“哎,迎新晚会啥时候?”
曾廖用筷子敲敲李书的餐盘问。
“不知道。”
李书摇摇头继续吃饭,她从来,不关心那些七七八八的精彩事情。
“要你何用?”
曾廖扔一块大肥肉到李书盘子里气愤的说。
李书微微上扬一下嘴角,默不作声的将肉赶到最边上。
回到教室将物理练习题写完后,预备铃才响了起来。
“请大家把物理作业交过来,我下节课要给老师送过去。”
李书站起来尽量提高音量说到,但班上还是没什么反应。
只有周边几个同学将作业本交到了她手上。
“请....”
“交物理作业了,抓紧的各位。”
她刚长大嘴巴,班级其他同学便纷纷拿着作业走了过来。
等她转头看时,帮忙讲话的顾别已经坐回了位置上。
她把清点好的作业本放在桌角,拿出数学书来做课后练习题。
一下课,曾廖顺道去上厕所,李书就去了办公室。
“陈冀,你责任心强,最上进,班长那么重要的角色只有你适合。”
“我不过班级第三而已,而且十八班没有谁不优秀,没有谁不上进,再说担任班干会浪费我时间,我和您说过了,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她正准备敲门便听到了陈冀的声音,她立在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陈冀啊。”
“老师,那我建议您让学委赵清潭兼任班长好了,我真没兴趣。”
为了转移老师的注意力,李书敲门走了进去。
“老师,作业收齐了。”
“老师,我回教室上课了。”
陈冀看她一眼,径直出了办公室。
“好,辛苦你了。”程老师将作业本接过放到办公桌上。
“老师再见。”
李书礼貌的道别回了教室。
数学老师已经开始在黑板上抄写题目,李书下意识的看一眼,从抽屉里掏出练习本来问到;“要交的么?”
“不用,当堂完成,一会儿她还会叫人上去做呢。”
曾廖眼睛盯着黑板,手在不停的抄着。
“我最怕数学了。”
李书感叹一声,拿起笔也开始抄。
数学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转过身来俯视全班,然后各个过道转悠了一圈,拿出花名册开始点名上黑板写题。
李书瞬间头皮发麻,四个题,她草草的看一眼,只会两个。
“别叫我,别叫我,别叫我。”
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眼看就只剩下一个名额了。
即将旗开得胜的刹那,李书两个字还是飘荡在了教室的每一寸空气里。
“走好。”曾廖无情的嘲笑到。
她邹着眉头小步的走上了讲台,拿起白色的粉笔,对着刚好她不会的那个题,心里一阵慌张,许久都只写了一个解字在上面。
“实数c的取值范围是负2到负1并上1到2,都是前开后闭。”
李书刚好将抬起的手放下来准备接受责骂的时候,一旁的顾别小声而细致的将答案告诉了她,然后扔下粉笔走下了讲台。
她偏头看了看,抬起手快速的将答案写在解字的后面,然后匆匆回了位置。
“对了对了。”
曾廖将双手伸到她的腿边不发声的重叠了两下。
“你会你不告诉我?”
李书看一眼曾廖的练习册说。
“你被叫到的时候我刚好差你那道题没算出来。”
曾廖理直气壮的小声解释到。
“好好听讲啊,别我讲过了还不会。”
李书赶紧抬起头,数学于她其实不难,只是从小学到现在都是一听就懂,一做就不会。
曾廖却是个数学迷,脑筋转得极快。
“李书,下次记得过程也要写上去。”
李书连忙站起来对老师点点头。
“这几个题呢都是为了帮助大家巩固上节课学习的知识,让我对你们的接受程度有个数,高考每一个步骤都是有分的,这种意识要有。”
题目讲解完后,全班开始预习新课,老师只做解疑答惑,周旋在教室的各个角落。
不少同学开始划水,借着讲题目的理由聊天,就算查勤的老师从窗户边路过也从来无所畏惧。
晚自习结束后,曾廖蹦蹦跳跳的回了宿舍,李书多留了几分钟做错题录。
本以为几分钟就能解决的,结果弄到了熄灯还没完成。
她快速的收起东西,准备回宿舍再继续。
刚踏出教室门口,陈冀也刚好经过。
她将手里的书包背到肩膀上,默默的跟在他身后下楼。
他拐弯时,她也在拐弯,保持着半层楼的距离。
直到走完楼梯,她才往他相反的方向加快了脚步。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隔得极远,被三栋高耸的教学楼阻挡而立。
互相看不见,那时候男生们有句玩笑话就是‘一中的女生都是要下山上课的’。
女生宿舍楼大门口是严峻的八十九级台阶,那是李书上个周末无聊时一道一道数的。
台阶两旁的围墙都是书上苏州园林的设计感,乍一看,还算独特。
但若久赏,十几岁的女孩们难免生厌烦心。
一进宿舍大门,就是一棵参天的古树,站在树下往上看。
树枝真的穿插在蓝天白云间。
宿管阿姨炫耀的说它已经有了三百年的历史。
不过,下雨天还是得绕着走。
因为经过漫长历史的洗礼,它早已变得脆弱。
宿舍楼背后是不见边的深山老林,清晨和夜晚都有一点也不动听的鸟叫声。
不算是可以观赏的好风景,但是绝对的封闭安全。
“李书,一回来就上床学习,要考第一呢。”
隔壁床铺的舍友看她一眼说。
“没有,还有点题没写完。”
她笑着回应一声,然后默默戴上了耳机,从柜子里拿出已经有两年历史的mp3。
来来回回都是那几首歌,都是初中时的流行音乐,有了手机后,就不再会删除并去营业厅下载新歌了。
很偶尔,才会听MP3。
宿舍熄灯后,她刚好完成,满意的收起书本和小桌子。
也懒得下床洗漱,直接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宿舍没有往日明亮。
李书探出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下着细雨。
她翻爬起来,收拾完毕,坐在床边等曾廖。
“稍等,涂个宝宝霜。”
曾廖不紧不慢的照着镜子涂涂抹抹。
“你都多大了啊还宝宝霜。”
李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切,那你用啥?”
“大宝啊。”
李书一脸认真的回应到。
曾廖瞬间笑开了花,嘲讽到;“不都是宝么,走啦,eat早餐。”
“不洋不土的。”
李书挖苦一句,顺手拿起门后的雨伞与曾廖一起撑着去了食堂。
天气缘故,李书没能如愿在操场看书,遗憾的早早坐在了位置上,控制不住的打着哈欠,艰难的听了两节英语课。
终于等到了大课间,她伸个懒腰,精气十足的站了起来。
正准备往操场走,全班便一阵沸腾起来。
——通知,通知,由于地面积水,课间操取消。
李书失落的坐了下来。
“上课没精打采的,下课倒生龙活虎的。”
曾廖一手杵着下巴调侃到。
“半斤八两。”
李书把课桌清干净,趴在桌面上雷打不动的睡了过去。
后来又被最提不起劲的数学课折磨了九十分钟,李书连饭都懒得吃便直接回了宿舍午休。
午后雨停,潮湿的地面恢复快得好像雨没有来过,太阳在云层里若隐若现。
李书透过窗户观望着,想知道究竟是云朵赢了还是太阳输了。
“一下课就发呆?你那化学反应弄明白了吗?”
曾廖用笔头戳了戳李书的胳膊,她才回神笑笑继续做题。
“你说,一会儿地理老师会来么?政治老师都捡便宜带两周课了,都还没见过她呢。”
曾廖看看贴在桌面上的课程表思索着。
“不知道,那是老师们的事。”
李书并无兴趣的回应到。
“哎,我真的真的不喜欢上小老头的政治课。”
曾廖撇撇嘴说。
她们的政治老师确实已经年过半百,头发都白了不少,讲课极其枯燥并且非常古板,就是催眠曲。
还是效果极佳的那种,分分钟让人昏昏欲睡。
“也许,请历史老师带呢?”
李书不怀好意的说到。
“别,那我更不喜欢,与其每节课前胆颤惊心的等抽背,还不如睡觉呢。”
曾廖辩解到。
“你吧,就是和文科有仇。”
李书这样的结论简直一针见血。
“no,别一棍子打死,地理我是喜欢的。”
曾廖目不转睛的看着讲台的方向,李书也疑惑着看了过去。
讲台上的女孩,个子高挑,瘦得跟个杆似的。
穿一条宽松的牛仔裤,一件纯白色的T恤,和一双运动鞋。
没有精致的妆容,皮肤也雪白无暇,樱桃色的口红更显出了她的气质。
绑着高高的丸子头,扑面而来的清新感。
班上的男生女生议论纷纷的打量着,女孩还是从容又待定的站在讲台上,直到响起上课铃。
“我没走错教室,也不是同学,更不是谁的姐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话,周末的周,话语的话,是你们迟到了两周的地理老师。”
“咱们班人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天呐,这么年轻好看。”
“换上校服和我们一块学习都毫无违和感。”
“特吧。”
“老师好好看啊。”
周围的同学惊讶又错愕,你一句我一句的讲着小话。
“首先,先跟大家道个歉,由于手续原因耽误了大家两周,后续我会将落下的课程给大家追回来,你们放心。”
“老师,你多大?”
后排不怕死的男生举起了手。
他的问题正截中了全班大多数人的心声,于是每个人都比上物理课还坐得笔直起来。
“我五年前从这所学校毕业,后来考上了985重点大学的师范生,毕业后在一线城市任教了一年。我的教学能力不用质疑。”
“我的计划是咱们地理期末考平均分拿全年级第一。”
“老师,您是为难自己,还是为难我们呢,隔壁摆着个十八班就算了,楼下还有好几个重点班呢。”
男生愁眉苦脸的说。
“是啊。”
“对啊,别搞笑了。”大家应和到。
“害怕本身才会更让人觉得怕,都没开始就不要预想结果,ok?”
周话微笑着翻开了课本。
“老师,你为什么回来啊?大城市不好么?”
文艺委员又举起了手,此刻的氛围就像电视里的记者问答会。
周话沉思了片刻才说;“咱们屿界更适合我。”
“好了,收起闲话,有什么问题咱们课后再交流,现在开始上课。”
“曾廖,林子大了不仅有仙还有神。”
李书一脸羡慕的盯着周话,连背影都好看,正反都是杀手。
曾廖‘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引来周围几个人打量的目光。
“一中出传奇嘛,光看她我都没心思听课了。”然后曾廖用手捂着嘴小声的说。
“我也是。”
李书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周话,她张口闭口,走动站立,滔滔不绝的样子都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第一次觉得,四十五分钟过得飞快,好比几秒。
“啊,终于周末了。”
一下课,曾廖便瘫在位置上。
“一个周天而已?”李书不以为意的说。
“非也,还有今天晚上呢。上初中的时候,左领右舍的哥哥姐姐都说到高中就轻松了,结果,一周就休一天。”曾廖收拾着课本说。
“就像,老师们现在都和我们说上了大学就解放了,谁知道大学什么样呢?再说,高三的一周就半天假,我们还是幸福的。”李书一本正经的说的,曾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借用你的名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走吧,咱们今天出校门开个荤?”
曾廖背上书包站了起来。
“吃什么?”
李书仰起头问。
“平街的三两砂锅粉怎么样?咱们还能顺便逛个街,开学那天太匆忙,还没逛街呢?”
“行,那你带路。”
两个人达成一致,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学校。
踏出校门的那一刻,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花花草草,左右街道都恨不得多看几眼。
就像凡人上了天宫,仙人下了凡间,什么都觉得稀奇,一点也不夸张。
“就是这了。”
曾廖骄傲的指着巷子口边三两砂锅粉的牌子。
“你怎么清楚它的口味?”李书质疑的问。
“我初中就在一中往里五百米的一所封闭学校念的,加上补习了一年,就是整整四年的实地考察,绝对让你念念不忘。”
曾廖拉起李书的袖子,俯身跨进了店里。
店门的长度真的不够,每个人进进出出都得弯腰。
并且,里面也不算宽敞,唯一的三张桌子都坐满了人。
“阿姨,还有位置么?我们要两碗砂锅粉。”
——有,小妹,往里还有位置。
一位围裙阿姨招呼她们进了里屋。
“周老师?”
一跨进门槛,李书和曾廖同时看见了刚好吃完东西的周话。
她抬起头来,笑得一脸灿烂。
“老师,我们是十七班的。”
两个人蹑手蹑脚的拉开凳子在周话旁边坐了下来。
“我知道。”
周话微笑着点点头。
“我叫曾廖。”
“我叫李书,书本的书。”
“记下了。”周话轻轻的点头。
“老师,您也喜欢吃这个呢?”曾廖看一眼周话面前的砂锅。
“是啊,上高中那会儿就经常和两个朋友一块来,还有城门洞的豆花饭,五街巷子里的汤圆。都是我们周末的必选。”
周话说着,眉宇间溢出了深深的怀念。
“改天,我们也去尝尝。”
李书慢吞吞的说。
她们要的两碗热气腾腾的砂锅粉便送到了面前。
“好啦,你们慢慢吃,吃完早点回学校,老师先走了。”
“好。”
“老师再见。”
周话挪开椅子站起来走了出去。
“看来,周老师也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呀。”
曾廖加一大勺辣椒放进粉里,三下五除二搅拌得通红。
“挺喜欢她的。”
李书点点头说。
“哎,红颜祸水,我的地理又没救了。”
曾廖感叹到。
“别瞎扣帽子。”李书瞪她一眼说。
“玩笑话,我可是要跟着周老师混全年级第一的门面的人。”
“看你那样。”李书嫌弃的看一眼曾廖。
两个人边吃边议论着班上最近的趣事,吃完后,胃里一阵的暖热。
“阿姨,多少钱?”
李书先一步走到外屋准备结账。
——刚刚那位姑娘给你们付过了。
阿姨回头瞥一眼李书说。
“周老师?都没谢谢她呢。”
曾廖跟过来诧异的对视一眼李书。
“谢谢阿姨,走吧。”
李书拉着曾廖的书包带出了三两砂锅粉店。
两个人兴高采烈的沿着主街一路逛到了体育场,周末的原因,到处都很热闹,音乐沸腾,来往行人密集。
曾廖在精品店买了头绳和发卡,李书在新华书店买了本爱格。
等摇摇晃晃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宿舍其他人都早早的躺在了床上,吃着零食看闲书。
收拾完后,曾廖去了阳台打电话。
李书则上床翻看起杂志来。
爱格是07年出的一本主打短篇小说的杂志,李书第一次接触的课外闲书就是爱格。
刚升初三那天,她去群山镇上的文具店里买纸笔。
却被封面上的男孩女孩吸引住了,他和她的笑容像一道明媚的光照进她的心房。
因为那样有故事的封面,她买下了那本书。
后来发现,里面的小故事也很精彩。
多数时候,她喜欢安安静静一个人。
但从那天起,她有了文字陪伴。
白日里,多了温度;暗夜里,添了光芒。
看着看着,书掉在脸上,她沉沉的睡了过去。
李书踏着青草在无边的原野上走,远山都是五颜六色的山茶花。
白色的蒲公英被微风吹起,抚摸她的发梢和脸颊。
野花左右摇摆像聚光灯下的舞者,散发出清得可以忽略的香味。
一群山羊咩咩的叫着从她的面前跑过。
晚霞红透了天际和山川,夺走了世间一切的颜色。
睁开眼来,仿佛眼前还是一片的红晕,嘴角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幅度。
阳台上传来洗漱的声音,李书坐起来深深的回想。
她做梦了,梦里是万物生长,花草争胜的春天。
春天二字,足以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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