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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戒备突然森严起来,就算消息阻断的快,也不及传的速度。
武太妃和曹贵妃的死讯立刻传遍朝野,何人闯宫杀人自然成了热议之事。
然而结果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凶手居然是沈将军家的幺女,那个出名的病秧子沈雪环。
一个病秧子,怎么会武功?
还高强到能闯宫杀人,听说宫里残肢遍地,虐杀的手法极其残忍。
这惨无人道的行为,不由让人想起另一个久不在人前走动的人。
“你是说……她真的是那个恶名昭着的薛欢?”
大理寺门前,聚集了不少督办录案的大臣们,听见这话瞬间炸开了锅。
“不可能,当日我们都在场,那明明是两个人,所有人都看见了。”
“你别忘了,她投靠的是南周,南周什么东西最先进?易容啊。”
此言一出,不少人噤若寒蝉,辩无可辩。
一个女人掌管大理寺,让京城文武百官都胆战心惊,这是何等魄力?
众人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怀疑。
是啊,那么个天仙似的弱柳扶风的女子,硬要说她是大理寺的混世魔头,实在无法信服。
“来了来了,囚车过来了!”
有人喊了一声,百官纷纷侧目看去,目不转睛盯着那个被锁起来的女人。
感受到他们探究的目光,沈雪环倏然睁眼,满身血腥合着冰冷的杀气扫来,所有人抖了一下。
这分明和薛欢一模一样啊!
睥睨天下的漠然,看人如看死物的目光,得杀多少人才能养出这种气势?
光看这锋利的背影,能想象得到,她当年在沙场上该是何等得意。
而且,薛欢心狠手辣的做派和南周贺兰弋如出一辙,完全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众人皆不敢多言,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到底是贺兰弋养出来的人,跟他也太像了。
他们指指点点,押运的人全都听见了,囚车里的人不可能听不见。
陈北风原本走在首位,刻意落了两步,来到人后。
“头……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就是嫉妒你年少得志。”
沈雪环安静地抬起眼:“叫我什么?”
陈北风一愣,叹了一声:“头,别装了,他们跟你不熟,我跟你还不熟吗?先前你装成沈二小姐,弱不禁风的,我自然认不出来,现在你这这一身血,眼带杀气,我要再认不出来就是傻子。”
沈雪环摇摇头。
“我不是装沈二小姐,我就是沈二小姐。”
见她承认,陈北风索性松了口气。
“现在所有证据指向你,血迹和刀伤也吻合,但我坚信人不是你杀的,要真是你,不可能留下这么多痕迹。”
“不重要了,你们王爷认定我是南周细作,这么做是为了替贺兰弋出口气,我有什么办法,怎么做都改不了收监待审的命运。”
提起这个收监待审,陈北风忍不住咂了舌。
“头,您跟王爷好歹也算是一夜夫妻,他明知道南周细作在北澧是什么待遇,还明说让重刑细审,这不是……这不是……”
他颇为难的挠着耳朵,努力找补好听点的词。
“这不是由着您,让那些狗杂种折辱吗?”
他说的确实挺委婉。
沈雪环任过三司,知道实际比他说的更严重,不由冷笑了一声。
“是啊,可不就是由那群杂碎折辱么。”
她嗤笑:“要不你来审,我随你处置。”
女人眉眼颇具风情,不笑自媚。
陈北风想到了什么,耳根突然通红,后背倏然一抖。
“头,什么时候了你还取笑我了,我要敢审,王爷得扒我一层皮。”
她冰冷的笑声从耳边传来:“有良心不是什么好事,我不就是有良心才落到这步田地吗?”
陈北风听她一字一句说。
“如果能回到当年,我一定手起刀落宰了他。”
他身子一僵?这个“他”是谁?王爷吗?
“头,王爷如今在气头上,要不您去服个软?他也是男人,自己媳妇和死对头联手,跟他对着干,他肯定不高兴。”
“怎么服?主动脱光了爬他床榻上勾引他?”
她声音淡淡的,带着十分嘲笑:“你还别说,这活我挺熟。”
陈北风以为自己听错了:“头,这个时候了,咱别开玩笑了。您就软声细语求求他,女人求男人,万事都好办……”
他话没说完,一记眼刀甩在他脸上。
“我要真这么做了,以后你见到我,还叫得出这声‘头’吗?不可能的。”
说罢,马停车止,她也不再开口。
陈北风咬咬下唇,策马扬鞭先走一步。
这么大的事,得跟兄弟们打好招呼,总不能真亏待了薛头,其他的事,等王爷怪罪起来再说吧。
偏偏这时,大理寺院内一阵骚动。
“王爷来了,快去迎驾。”
百官立刻整理衣冠,规规矩矩站好,没人敢再提这件事。
打马声遥遥传来,减速、勒马、停马,马蹄一步不多,一步不少,是军中训练极为严格的精良好马。
她深知来人是谁,连头也不想抬。
看见了也和陌生人一样,何必自讨没趣。
然而她想的还是太乐观了。
视野角落,金纹玄袍的男人一步步稳稳朝前,行过囚车时,他长袍忽然停住,她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淡漠、疏离,隐隐还有些嫌厌。
“她怎么还穿着衣服?”
沈雪环猛一抬头,正撞进他漆黑的瞳里。
那双凤眼依然漂亮精美,宛如神仙之作,可里面像无波的古井,幽深、冰冷,看不出丝毫情绪。
“啊?”
陈北风又惊了一下,按规矩,南周细作是得先脱衣才能押送,可是……
“王爷,对二小姐没这个必要吧?”
黑袍男人神色未变,唯独眉峰凌厉了几分。
“南周细作狡诈,不搜身怎么确保她不会把兵器毒物带进来,出了事拿你脑袋担责吗?”
“属下不敢!”陈北风行军礼回令,面上依然有难色。
男人收回视线,又落在囚车上。
那套花里胡哨的裙子看着着实碍眼,还有那该死的铃铛。
吵死了,耳朵眼睛都很吵。
贺兰弋的审美真是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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