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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每日的进出账。”
蒋霁将手中一个长页本子递给乌慈,“你瞧瞧,与你之前管的有没有不一样。”
乌柏是玉京宫的管事蛇官,宫中大小事务都是交给它和它的蛇子蛇女处理的。
乌慈是它第一个蛇子,平日瞧着自个儿老爹与人类区域通商的蛇商们交接上供的银钱,耳濡目染,后来长大成蛇之后,便管着玉京宫的账目了。
不过后来乌柏和它那恩爱蛇妻壮大了家族,于是乌慈得了清闲,甩手出去了。
“大致是一样的。”乌慈翻了几页,“只是您方才说的货单上要记下的货名属下不懂。”
与人类通商许久,玉京宫内没有目不识丁的蛇,多少认识一两个字。
乌慈字是认识的,但是总的来说见得东西太少,还对不上货品名称。
“我带你几日,码头上要入的货物基本都是固定的,偶尔一些新鲜的你自己瞧着,问着伙计们学。”蒋霁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走吧,今日先带你瞧瞧。”
码头仓库,日头晒着外边儿正亮,两个高大人影在堆满货物的仓库里显得有些拥挤。
乌慈聪明,之前又多少接触过,今日学的基本上都记下了。
于是逐渐得心应手,蒋霁说一个,他便在本子上找到货名勾一个。
“不错。”蒋霁过来瞧他落笔处,欣慰的点头,瞥向他拿着炭笔的手翘起的小指,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主子,乌慈有事儿求您~”
乌慈上挑的眼尾又被拉高了,语气娇柔,叫蒋霁起了鸡皮疙瘩。
“乌慈。”蒋霁面露嫌弃,在身上蹭了蹭自己发寒的胳膊,“不许学女子说话。”
“知道了,不过属下真的有事儿求您。”乌慈面露正色,不一会儿又冲蒋霁眨了眨眼。
“你说。”蒋霁转身出了仓库,准备关仓落锁。
乌慈连忙狗腿的跟着,帮他将门拉好,盯着蒋霁熟练上锁的动作,
“乌慈想要些银钱。”
“没有。”蒋霁直截了当的回答,“我身无分文,钱交给先生管的。”
乌慈瞧着自己主子那一副没钱还了不起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属下知道......是您放在阿蟒那儿的银钱,能不能给属下一些。”
“你要做什么?”蒋霁见他如此,倒是有些好奇,“吃在院中,睡在蘅芜苑里,你何处要用到银钱?”
“昨夜花姐姐和其他姐妹送了乌慈好多漂亮钗子和链子。”乌慈双手合十,放低身子拜了拜蒋霁,“主子,乌慈也想给她们送些心意。”
“去吧。”蒋霁摆手应了他,四处张望,“阿蟒呢?”
“嘿嘿。”乌慈得偿所愿,高兴得很,也踮脚张望着四周,“方才脚夫卸完货便没见着他了。”
——
采芝铺门口,一个娇小人影抱着几个包装精致的油纸包,垂头丧气的。
上午自己的活也就是帮主子照看那些脚夫运货,阿蟒好不容易等到脚夫都完工去吃饭,自个儿偷偷跑到这边来想买些甜糕回家。
可是到了铺子里,他却只能站在那些种类繁多的精致糕点前发愣。
阿蟒不知道宿野爱吃什么。
阿蟒却知道谢道长爱吃方片糕和红豆糕,因为自己主子平日会提,有时下工也会帮着买回院子里。
所以最后他买了一些自己爱吃的,还有方片糕和红豆糕各一袋。
毕竟是花主子的钱,阿蟒瞧得明白,自个儿抱紧夫人这个保命符总是没错的。
“阿蟒!”
乌慈站在神鱼桥中央,一眼看见了那抱着油纸包,失魂落魄的阿蟒。
“阿蟒!”乌慈扭着腰追上那充耳不闻的蟒蛇,“你耳朵用不用的?!”
“啊,乌慈。”阿蟒抬头望他,像是才回了神:“你……主子。”
“跑哪儿去了?”蒋霁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大步朝前走着,他急着回院子见道士,随口一问。
“这个,您拿着。”阿蟒扯着乌慈追上他,将两个最大的油纸包递出:“方片糕和红豆糕。”
蒋霁这才放慢脚步,抬手接过捆着油纸包的麻绳,“懂事。”
“有我的吗?”乌慈将视线从蒋霁接过的油纸包上收回,又看向阿蟒怀里。
“诺。”阿蟒留了一个自己最爱吃的,将剩下的几个油纸包一股脑儿塞进乌慈怀里:“都好吃,你尝尝。”
“阿蟒你真好~”乌慈高兴坏了,将那些麻绳挂在自己小臂上,当即拆开一个打算尝。
油纸包中露出几个粉圆的小团,每个团上都沾了些白色粉末,瞧着就可爱。
乌慈一个接一个送进嘴里,等到只剩了两个,才想起来阿蟒。
“你吃。”乌慈将手放低,递给他:“好吃极了。”
“你吃吧,我没胃口。”阿蟒瞥了两个粉团一眼,心不在焉的答着话。
“我与主子说了。你分些银钱给我。”乌慈用胳膊撞了撞阿蟒的肩膀,“你听见了么?”
“嗯。”阿蟒空出一只手,从自己腰带旁取下一个不小的钱袋,一并递给乌慈,“你自己拿吧。”
——
玉盘在蔚蓝天空烙了一个白影,可是金日才半隐入湖面。
乌慈与蒋霁一并出了门,在神鱼桥前分道扬镳了。
脂粉铺不大,位于蘅芜苑那条长街上,离神鱼桥不远,名叫点秋妆。
点秋妆铺子里,乌慈用手帕捂着鼻尖,蹙眉看着那柜中小盒。
“公子是要送给心仪女子吗?”店掌柜是个中年女子,双手合在腹前,靠近乌慈与他说话。
“送给姐妹的。”乌慈低头看她,“时兴的是哪些?”
铺子前有个木制的长柜,柜子里放着各式各样做工精致的粉盒。
样式多,数量多,弄得铺子里全是脂粉的香味儿,熏的乌慈咳了两声。
“这几款都是加了珍珠粉,现在官家小姐用的便是这几款,时兴的,公子。”掌柜将那一长木格取出,放在架子上给乌慈看:“香气不同,粉的细致程度不同,所以价钱也不一样。”
“拿三十一盒。”乌慈用嘴换了一口气,指了其中一个瞧得顺眼的,“帮我包好。”
“好嘞。”听见数量,那掌柜愣了一下,随即喜笑颜开,应着声打包去了。
掌柜的手脚麻利,很快就包了一大半了。
她照顾乌慈等待的情绪,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说着话。
“有一盒送给你们掌柜的?”点秋妆掌柜的秀眉轻蹙一下,“那这般会不会有些不妥?”
“为何?”乌慈眨了眨眼睛,“有何不妥?”
女掌柜见他真是不懂,就多言了几句:“还是有区分好些,譬如主子与侍从的关系,都送一样的难免落人口舌。”
“竟是如此。”乌慈对女掌柜见礼,“多谢姐姐教我,不然我便冒然失礼了。”
女掌柜乐呵呵的,朝他摆手:“既如此,你若不想换,我帮你包的出彩些,如何?”
“还是换一个吧。”乌慈又在那几样中挑着,“要不然姐姐帮我挑个好些的?”
——
“所以你就花了一袋子银子?!”
阿蟒接过那银袋子,心疼的差点跳起来。
“姐姐还给我打了折。”乌慈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跳脚的阿蟒,“你怎么精神了?像诈尸了似的。”
“你管我诈不诈尸,那是三十两啊!”阿蟒抬脚便要踹他,被乌慈后撤一步躲过。
“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乌慈低头仔细瞧了瞧自己干净的衣摆,放心了。
“我想宰了你!”阿蟒咆哮。
主子一个月的工钱,被这个败家的爷们一个时辰不到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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