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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提他派人送来的嫁衣,不仅过于华丽逾制,还尺码都搞错。
又长又大,秦蓁蓁穿上仿佛被装进布袋里,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秦祖父一口咬定让镇国公府传世玉佩做聘礼,也是为了给三小姐争取一番。”
秦家虽是侯爵,可真要同镇国公府对上,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所以,你觉得此局的节点在我这里?”
姜梒失笑,问:“你担心,魏策随便讨来一个玉佩,扬言那便是传世玉佩。”
“而我,默认了他的说辞。”
“是。”
“秦将军十年前,亲自扶棺送回吾弟,此情此义,姜梒没齿难忘。”
姜梒微微欠身。
“不过,秦将军可想好,以此人情,换秦三小姐婚事自由。算起来,可是我占了便宜。”
依她之意,将这人情留着做大用,才更划算。
“微臣不过一个粗鲁愚钝的武夫,没有生意人的精明头脑,只知家妹活的辛苦,自然而然想救她于水火。”
“好。”
姜梒听他回答,唇角微笑。
“我自有其它法子,替将军解决这个难题。只不过,需要劳烦将军递来一帖请柬。”
“令妹的出阁宴,想必应是热闹非凡。”
秦照听她这样说,知她胸有成竹,虽尚有疑虑,但还是愿意信她。
沈宫令亲自送秦照出府,姜梒寒着脸在院子里一站,几个内院丫鬟忙搬出从北邕州带来的椅子。
仔细谨慎地放到姜梒身后,姜梒看也不看,顺势坐下。
见状,四周的丫鬟、婆子和小太监,整齐站在院中听训。
“母后仁慈,不到万不得已,舍不得罚之一二。”
“府上来客,尔等一副期待万分的模样是作何?规矩都忘之脑后了?”
沈宫令回来时,正看见姜梒发怒,知道又是下头人没规矩了。
也不劝,双手端持腹前,在第一排站定,微垂着头听训。
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人里,多是母家世出的大家小姐,想借着皇后的地位,谋得联姻,巩固家族势力。
皇后在时,她们还能规矩听话,如今跟了姜梒,仿佛受辱一般,再也压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若是这长公主府容不下各位,那即刻我便差人送你们归家。”
姜梒不似皇后那般仁慈好说话,放任不管,容易旁生枝节。
沈宫令带头请罪,自愿罚俸半年,其他人亦步亦趋。
姜梒只想震慑一番,没想惩治地多严重,目的达到,这才回了屋。
太阳西斜,天际卷积着橙黄夕阳。
姜梒特地换了男装,趁着薄夜,悄然出门。
恣意添香楼外,姜梒才刚站定,就有小二跑出来迎。
不用姜梒多言,那小二便带着她七拐八拐上了楼。
上回经过的那包间外,突然一熟悉的声音入耳,姜梒停下了。
“乐游原?”
“怎得想起这首诗?”
“突然想起一位故人,他的名字便取自此诗。”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引自《乐游原》唐·李商隐】
对方低吟诗句,感触万千。
“像极了他出现时的情景,傍晚时分心情不悦便登山,”他推开临街窗扇,正好看见残存的夕阳。
“感慨夕阳美好却转瞬即逝。”
魏策这个权重如山的人,也能有伤怀时。在姜梒看来甚是稀奇。
秦照不知他和那个乐游的故事,实在无法共情。
邀他出来,是想着讨论一下高昌近来发生之事,他倒好,搪塞几句私下不议政,便不了了之。
当年嫖州之役后,割让的高昌之地,如今恰逢瘟疫。若战,他有九成把握收回国土。
此机,过时不候啊。
秦照再忍不住。
“高昌不得不收,可眼下并不是个好时机。”
“先不说若我军攻打,会不会同样染上瘟疫,只说东方氏族就算现在退出那里,由我们长驱直入,一旦接管。那些染病的子民该如何?”
“东方氏族以医药得天下,尚且没有办法,凭我们?能否?”
“那你说该如何做?”秦照负气捶桌,“总不能等城中子民都死光了,才攻打吧!”
魏策忽然的沉默,让秦照有些摸不着头脑,问:“你不会真是如此想的吧?”
“站在保全实力的角度上,此计虽不佳,但可行。”
门外,姜梒听完轻退后半步,朝前面默不作声等着的小二走去。
魏策提起空白纸张,装模作样看了看,随手揉作一团扔进渣斗里。
秦照陪他演了一场戏,这样结束,还有些意犹未尽。
望着门的方向,说:“浔阳公主若是知道,你总是算计她,怕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会补偿她的。”
“怎么补偿?纳她做妾?”秦照嗤笑,“我今日才求了她——!”
秦照的声音顿时停止。
魏策反问:“你求了她什么?”
秦照险些说漏嘴,求她帮忙和你退婚,这不是自己掌掴自己吗。
还好反应及时。
“没什么,一些小事儿。”
魏策不再追问。
视线从秦照身上缓缓移到楼中窗户处。
很快,对面楼上的位置,窗户吱呀一声打开。
开窗的小二走后,正好看见姜梒坐在圆桌前,正看着他。
姜梒似笑非笑,眼神里满是故事,有那么一瞬,秦照不慎看来,险些以为他二人的伎俩,早已被姜梒看穿。
秦照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可到底心虚,没一会儿功夫便走了。
上菜的功夫,姜梒着人去请魏策过来。
等他进门,正好上满菜肴。
“魏国公,本宫有一事不解。”
“不知何故,秦家小姐的嫁衣,需要夫家来出了?莫非秦小姐不善女红。”
魏策从她对面坐下,后背挺直,唇角噬笑。
“蓁蓁自小娇惯,确实不善做针线活,与其劳烦岳母替她操持,不如我差人精心绣制一套。”
提起她,魏策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生怕姜梒不知道他有多满意这个未婚夫人一般。
“也是,镇国公老牛吃嫩草,自然得将秦小姐视若珍宝。”
姜梒笑着,伸手揽过一旁候着的年轻小二。
这年轻小二吓得心惊,面色一瞬变白,虽抗拒,但还是在她旁边坐下。
魏策将她的举动看在眼里,桌下的手紧紧攥住,骨节发白,青筋暴起。
彰显着他隐忍的怒火。
“离国公爷最近的那道菜,瞧着颜色好看,夹过来伺候我尝尝。”
姜梒离白面小二很近,涂着薄薄膏脂的唇,在他耳边若有若无地接触。
说话时,喷薄出的热浪,勾的他耳朵通红,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勉强笑着应和,他谨慎地提筷,往魏策面前的盘子里伸去。
魏策眸里带刀,顺着那使着筷子的白嫩的手,一寸寸往上看去。
只听“哐当”一声,那双筷子失手落在了碗碟间。
还有一只被碗碟碰撞,落在地上。
因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所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来。
小二连忙跪到地上捡,趁机逃脱了姜梒的怀抱。
躲在桌下,他终于能喘口气,顺带拂去额角的汗。
“不中用的东西,还不滚下去。”
姜梒懒洋洋道:“可别冲撞了贵人。”
小二落荒而逃。
魏策捏 做 拳头的手,在屋中只剩他二人时,缓缓松开。
森寒泛白的骨节,一瞬间红润起来。
“听闻长公主喜好豢养面首,不知真假啊?”
魏策边说边拿起酒壶,替二人斟酒。
姜梒但笑不语,未接他递过来的酒,反而信手倒了一盏茶,沿着桌面,慢慢推向他。
“酒虽好,但伤身。”
“魏国公,若是再问下去,难保本宫会不会治你的罪。若以下犯上,那先斩后奏亦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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