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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章殿
奚承祖看皇上还在批折子,给皇上倒了一杯茶说道:“最近,陛下忙于前朝的政事,宵衣旰食,如今孔范逆党已经被陛下肃清,还是早些安置吧。”
“承祖呀,朕有多久没去后宫了。”
“陛下您自从处理范晔的事情已经一个月没进后宫了,这各宫娘娘们盼您都望眼欲穿,陛下今儿,打算去哪里歇息呢?”
“去淑妃那吧,朕有段日子没见她了”
长乐宫
“淑妃娘娘,主上说他今晚来咱们长乐宫,承祖说让您这边赶紧备着”,绿柏欢天喜地的说到。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主上来咱们这不是常事吗,你这高兴的,说好像跟主上不常来咱们长乐宫一样。”红珠嘀咕的说道。
“我不是替咱们娘娘高兴吗,嘿嘿”绿柏说道。”
显阳殿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对着先皇后袁齐妫的画像,看了良久,他轻轻抚摸着先皇后的画像,说道:“凯风吹长棘,夭夭枝叶倾。黄鸟鸣相追,咬咬弄好音。伫立望西河,泣下沾罗缨。”
这个穿白衣的男子就是当今刘宋朝刘义隆和先皇后的唯一嫡长子,名叫刘休远。他噙着泪说道:“阿母,儿子又来看您了,今天儿子还给阿母您带来了一块宣城产的徽墨,您最喜欢的,您看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想起以前,儿子小时候最喜欢常看阿母画我和阿姊,还喜欢看阿母画阿父。”
“禀太子,主上让您午时去长乐宫,您可别误了时辰”门外的黄门陈庆国说道。
说道长乐宫,刘休远真的不想去,长乐宫那位潘淑妃当年宠冠后宫,害的他阿母抑郁,早早离世,可是也不能违逆他阿父的心意,他只得说了一句:“孤知道了,孤这就去”
长乐宫
刘休远到了长乐宫,还没等黄门禀报,只见一个少年,端颜美丽,身着一件秀着竹叶的袍子,亲热拉着刘休远的手说道:“大哥,你可算来了,可让二弟就等,让快进去吧。”
这个少年名叫刘休明,是刘义隆和潘淑妃之子,刘休远向来讨厌潘淑妃的,自然恨屋及屋的讨厌这个弟弟,刘休远看着刘休明那谄媚的脸,和他母妃一样,令人恶心。心里想:“这个小杂种,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他轻推了一下刘休明的手,瞥了眼刘休明,可是刘休明却紧紧的不放。
恰巧潘淑妃见到这一幕,笑容满面的说到:“阿劭来了,虎头,你也真是的,你阿兄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转头又对刘休远说道:”这虎头年岁还小,你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呀。”
刘休远看着潘淑妃母子,想起他自己的母亲生前对着他阿父的画像垂泪,都是拜潘氏所赐,但是他还是顾及礼数的给潘淑妃行了个礼,嗔道:“我是他阿兄,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不过明年虎头都18岁了吧,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潘阿姨也应该教教虎头礼数吧,这般拉扯,成何体统。”
“是呀,虎头哪赶得上太子呢,若是虎头有太子的十分之一,我也不用这么发愁,可是我也是一介妇人,如何教的好虎头呢,你是虎头的亲阿兄,自然是你多教导了。”
还没等刘休远说话,只听刘义隆清咳一声,刘休远和潘淑妃看到刘义隆忙行礼,刘义隆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免礼,潘淑妃笑盈盈的拉着刘义隆的手说道:“难得阿劭来妾这边坐坐,妾让红珠他们特意多准备了一些酒菜,都是阿劭从小都爱吃的。”
刘义隆对着刘休远笑着说道:“难得你来你潘阿姨这边,你再不来,饭菜都凉了,她今天可是亲自下厨的。”
刘休远看着这些饭菜,哪里和潘氏说的,压根没几个自己爱吃的,再加上他看见潘淑妃母子,就想起他阿母,他一点胃口都没有,强吃了两口,就懒得再吃了。
刘义隆看着刘休远一点胃口没有,关切的问道:“怎么不好吃吗。”
刘休远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儿子只是觉得潘阿姨做了这么一桌子菜,甚是辛苦,儿子觉的潘阿姨辛苦,略有不忍。”
潘淑妃暗自欣喜,给刘休明了一个眼神,刘休明夹了一块香蕈鸡肉给了刘休远,说道:“这个做香蕈炖鸡的香蕈甚是难得,今日阿兄来,我特意让阿母做了,你快尝尝。”刘休远看了看刘义隆,又看着潘淑妃母子得意的样子,当着潘淑妃和刘休明的面吃了,并说道:“虎头有心了。”
“陛下,您看阿劭和虎头,真是兄友弟恭呀,只是虎头才干平平,妾看明年年初,就让虎头跟着阿劭历练历练,不要跟着那些文人附庸风雅,也和阿劭学学如何为陛下分忧。”
刘义隆看着潘淑妃母子说道:“咱们的孩子也18了,也应该历练历练了,朕18岁入篡了大业。于是刘义隆对着刘休远说:“虎头是你弟弟,你当阿兄的,多带着他历练历练也让他学着替朕分忧。”
刘休远不好拂了刘义隆的面子,只得说道:“虎头文采斐然,自不必儿子再教导,只是虎头文采有余,而武功比不上儿子和三弟,等开春,儿子定带着虎头去历练。”
刘休明给刘休远倒了一杯酒恭维的说到:“那阿兄等年后可得多指点弟弟一二。”
就这样刘休远尴尬的吃了午膳。
午膳过后,潘淑妃见刘义隆去了含章殿,私下对着刘休明说:“虎头,你年后跟着刘休远历练,可得给我盯紧了那个小贱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要不是这个小贱人,你早就是皇太子了,今天,这个小贱人看咱们母子两个的眼神就瘆得慌。”
“阿母不必担忧,我看那刘休远也没啥能耐,自从文元皇后崩逝以后,他整天和闷葫芦一样,何况他长的也没有我好看,又能哄阿父开心,我看他失了阿父的宠爱也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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