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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拿枪指着我,"萧游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森冷而诡异的笑容,让杨开龙心中一颤。
就在这时,萧游的身影突然动了,他如同一只灵敏的猫儿,在沙发上翻滚一跃,稳稳地落在桌子上。
杨开龙急忙调整枪口,然而,他的手腕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握枪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萧游趁机夺过了手枪,轻巧地落在杨开龙身旁,枪口一转,直指他的太阳穴。"这东西或许无法夺走我的生命,但却足以让你付出代价。"
这一幕的转变太过迅猛,那些手持利刃的打手们还未及反应,他们的头目便已被牢牢制住。
“太...太酷了!”在阴暗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忍不住地颤抖着。
他的同伴立刻伸出手,将他的头狠狠地按了下去,低声警告道:“趴下!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完了!”
“不行,我要拜他为老大!”年轻人的声音充满了坚定。
“他会收我们吗?”他的同伴,小锅,也露出了向往的神色,但更多的是担忧和疑虑。这一幕的转变太过迅猛,那些手持利刃的打手们还未及反应,他们的头目便已被牢牢制住。
"太...太酷了!"阴暗的角落里,一名年轻人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小锅,他的同伴,迅速伸出手,猛地将他的头按了下去,声音低沉而紧迫:"别动!要是被那些家伙发现了,咱俩都得倒霉!"
"不,我要拜他为老大!"年轻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小锅的眼神中也闪烁着向往的光芒,但更多的却是担忧与疑虑:"他会收咱们吗?"
"这个?应该收下吧。你看他,踢场子时身边连个小弟都没有,显然是个新手。咱们跟了他,他肯定会乐意的!"两人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充满了狡黠。
杨开龙的目光落在手腕上那个闪闪发光的小叉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你,你别乱来,我是县里的三把手,你杀了我,就,就触犯了法!"
萧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扳机:"法?法救不了你!谁也救不了你!"
杨开龙的身体微微颤抖,恐惧已经让他无法自持。
萧游用冰冷的枪口抵住杨开龙的脑门,迫使他踉跄地走向罗汉冰冷的遗体。萧游猛地一脚踢在他的腿弯,杨开龙的身体无力地跪倒在地。
“现在,我也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萧游的声音冷冽而坚定。
“我选,我选二!”杨开龙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知道“二”意味着什么。与死亡相比,三个响头和一条胳膊的代价显得微不足道。即使失去一条胳膊,他仍有财富,仍然可以过得逍遥自在。但若是死了,那他将失去一切。
不等萧游再开口,杨开龙已经迅速而机械地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仿佛在向命运妥协,又仿佛在祈求宽恕。
这儿些家伙慌忙也跪了下去,咚咚咚咚的磕起了头!
萧游静静地凝视着罗汉,声音低沉而坚定:“罗汉哥,你看好了,我这就为你讨回公道。”
话语间,一道寒光骤然闪过,伴随着一声闷响,杨开龙的一条手臂齐根断落,血花四溅。他整个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玩偶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萧游目光冷冽,瞥了麻脸一眼,命令道:“送他去医院,别让他死了。”说罢,他不再多看一眼,扛起罗汉的尸身,步履沉稳地向外走去。
旁边两个年轻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站起身来,迅速跟上了萧游的步伐。他们明白,此时不走,待会儿可能就来不及了。
麻脸男子被萧游凌厉的目光一扫,差点没吓得瘫倒在地。他虽然也注意到了这两个年轻人,但见他们神态自若地跟在萧游身后,误以为他们是萧游的手下,赶忙低下了头,连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更别说阻拦了。
萧游走到了棉布帘前,声音冰冷地说:“你们这些人,不配玩枪!”说完,他转身向身后的年轻人示意了一下,一行人迅速消失在棉布帘后。
萧游随手将枪一丢,掀开布帘走了出去,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麻脸身子猛地一颤,如梦初醒,他的声音带着无法言喻的惊慌:“快,快救人……”
寒风依旧在外面呼啸,但雨却已不知何时停歇。
夜色如墨,不见一颗寒星。只有昏黄的路灯在夜风中摇曳,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游的衣服早已湿透,但在寒风中,他的感觉却是冰冷刺骨。
他小心翼翼地将罗汉放入桑塔纳车内,自己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回头瞥了一眼那两个紧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和秘密。
"咱们……"左边的青年有些迟疑,嘴巴张了张,却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语。
右边的青年则明显要机灵一些,他迅速地接过话茬:“咱们酒喝得有点多了,现在街上连辆车都没有,想搭您的顺风车回城。”
萧游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向驾驶室走去,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漠:“如果你们不怕死,那就上来吧。”
杨开龙虽然没太注意,但萧游的五感远超常人,他在打斗时便已经察觉到这两个青年并未真正喝醉。而现在,他们竟然想搭他的便车,这不禁让他心生警惕。
萧游心中泛起一丝冷笑,稍作思量,便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尽管刚经历了一场血腥的厮杀,他内心那股难以名状的邪火依旧熊熊燃烧,亟待发泄。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嚣张!
车子轰鸣着启动,犹如一头狂野的野兽冲破了束缚。四周的车窗玻璃早已破碎不堪,凛冽的寒风毫无遮拦地灌入车内,使得车内温度骤降,比外界还要寒冷几分。
后座的两个年轻人紧紧蜷缩着身体,牙齿因寒冷和恐惧而打颤。他们究竟是因为寒风凛冽而颤抖,还是想起了刚刚惨死的罗汉而心生恐惧,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然而,他们却并未提出下车的请求。
萧游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们俩,知道哪里有火葬场吗?”
那个稍显憨厚的年轻人颤抖着声音回答:“我知道,前面右转,有一条不太宽的水泥路,火葬场就在那条路的尽头。”
车灯犹如一条奔腾的长龙,在夜色中呼啸而过,直奔火葬场的方向。
火葬场的看门人是个满头皱纹的老头,两鬓斑白。他手中握着一个酒壶,独自在昏黄的灯光下品味着寂寞与孤独。
萧游戴着墨镜,怀中紧抱着罗汉冰冷的遗体,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阴暗的角落。老头坐在破旧的木桌旁,手中握着酒壶,醉眼朦胧,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小伙子,你不如等白天再来吧。”老头的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和无奈。
萧游低头看了看罗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绝。他轻声开口:“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老头闻言,眉头微皱,抬头看了萧游一眼,目光又落在罗汉身上。他注意到罗汉身上那明显的枪伤,脸色顿时一变。
“这是枪伤?小伙子,你到底是谁?”老头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警惕和疑惑。
萧游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开口:“我是狂虎帮的。”
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低沉的感慨:“真是作孽啊,年纪轻轻的就……”
“老规矩。”在房间外停下脚步,老人将手中的酒壶倾斜,一半酒水缓缓流入口中,他的眼睛微微泛红,低声说道:“十五分钟后把人带进来。”
萧游微微挑起眉头,仿佛对此并不意外,他轻描淡写地问道:“狂虎帮的人常来吗?”
“嗯,算是常客吧。”老人回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有时甚至更频繁。”他边说边戴上手套,眼睛透过眼镜的镜片,目光显得有些深邃,“带你入行的人没跟你提过吗?”
萧游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我今天才正式加入。”
老头的话语里带着几分严肃,他瞥了萧游一眼,随后推门而入,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今天你带他来这里,谁又能预知哪一天,会有人以同样的方式带你到这里呢?”
门砰的一声关上,声音响亮而决绝。
萧游被这突如其来的关门声震得愣了一下,四周瞬间陷入了沉寂,只剩下他和罗汉两人。
他缓缓地将罗汉扶到墙边,让他靠墙坐好,然后自己慢慢地跪了下去。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在这世上,我萧游只跪天地,跪父母。然而今天,我却要为你下跪。罗汉哥,我没有让梓涵来送你,希望你能理解。”
他的话语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几分哀愁和无奈。然而,他并没有过多的修饰和修辞,只是简单而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和想法。这样的文笔,既符合小说的风格,又让故事更加流畅和逻辑恰当。
萧游细心地为罗汉整理着凌乱的衣裳,默默送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段旅程。他深知罗汉的心愿——不愿让那个他深爱的女子知晓自己的不幸,更不愿让她为自己承受悲伤。
“你放心去吧。”萧游轻声低语,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替你守护她,从这一刻起,她便是我的妹妹,如同亲生的妹妹一般。我会尽我所能,如同你曾经那样,支持她的学业,为她寻找一个温馨的归宿,让她在未来的岁月里快乐无忧地度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承诺与责任,仿佛是在向罗汉的灵魂发誓,要将他的爱与关怀延续下去,直到那个女子能够再次展露笑颜,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你是否曾深思,当你踏上那条路时,是否会有悔意涌上心头?你把自己生命中最璀璨的时光,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国家和部队,但结局却...我们曾为了理想和信仰,挥洒热血,甚至不惧生命的消逝,难道这一切只是为了守护那些狼心狗肺之辈吗?"
萧游静静地倚在罗汉像旁,眼中的光彩如夜色般深邃而悲凉。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不解,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
他渴望能站起身来,昂首向天,质问这世间的不公。为何有些人,一生恪守规矩,勤勤恳恳,最终却因区区五千大夏币而命丧黄泉?而那些践踏生命,逼人走向绝境的暴徒,却能在世间逍遥自在,醉生梦死,挥金如土?
这样的世界,这样的命运,让他如何能不感到绝望与愤怒?然而,他只能默默地坐在这里,任由心中的波涛汹涌,却无法冲破那束缚他的无形枷锁。
不公,老天不公!世道不公!
可这儿不公没有人会出来主持公道的!
“这个世界,素来就是弱肉强食,你若不想成为那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就得学会成为那把锋利的刀,去主宰别人的命运。老头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萧游的背后,他瞥了一眼萧游,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深沉:“将他抱进来吧。”
萧游的心猛地一颤,他痴痴地望着老头的背影,仿佛在那佝偻的身躯中看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智慧和力量。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弯下腰,将已经化为灰烬的罗汉抱了起来,走进了屋内。
罗汉,这个曾经活生生的人,如今已化为一缕轻烟,消散在天地之间。萧游手中捧着那个老头精心挑选的桃木骨灰盒,仿佛捧着一个沉甸甸的过往,那是罗汉的一生,也是他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这个世界,充满了残酷和无情,但在这残酷之中,也孕育着无尽的希望和可能。
萧游知道,他必须变得更强,才能在这个世界立足。他深吸一口气,将罗汉的骨灰轻轻放入了骨灰盒中,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罗汉的笑容,那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期待。
这两天的种种经历,如同烙铁般深深印刻在萧游的心头,那些画面,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位冷漠的小护士,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那位仓皇而逃的老板,他的背影里充满了逃避和无情;还有那位视人命如草芥、作威作福的杨开龙……
社会,这个巨大的舞台,萧游只是看到了它的一角,但这一角,却让他深深感受到了其中的冰冷和残酷。
他想到,人的一生,不论生前是如何的富有或者贫穷,得意或者失落,最终都不过是一抔黄土,一个狭小的墓穴。既然生命的终点都是相同的,那么,为什么要在活着的时候就让自己低人一等呢?
萧游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也充满了决心。他决定,不管世界如何对待他,他都要活得有尊严,有价值。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对抗这个世界的冷漠和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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