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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的冬夜,两个年轻人瑟缩在寒风中,双脚不停地跺着地面,试图驱散身上的冷意。当他们发现罗汉的尸体竟然消失无踪时,仿佛卸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轻松。
车子重新启动,冷风如狼似虎般从车窗灌入,伴随着呜呜的呼啸声,仿佛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大,大哥,我叫小龙,他们都叫我飞毛。这位是小虎,他的外号叫小锅。我们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
坐在后排的年轻人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和紧张,开始自我介绍起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语气中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坚定。
萧游微微皱起眉头,透过反光镜瞥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他们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中闪烁着不安和紧张。飞毛、小锅?这两个外号听起来有些古怪,但在这个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夜晚,他们或许能成为彼此信任的伙伴。
这些外号,真是够劲儿!萧游心情原本就不佳,此时更是有些恼怒,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还挺有魄力的嘛,是不是觉得自己像龙虎一般威猛?”
小龙,那个机灵的小子,听了萧游的话,不仅没感到尴尬,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嘿嘿一笑,说:“大哥,只要您愿意,我们愿意成为您手中的得力助手,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龙虎!”
萧游眉头微皱,语气轻柔但坚定:“你们两个小家伙,我们还没到那份上。别急着称兄道弟,也别急着给我戴高帽。咱们先走着瞧吧。”
“忘了今晚的一切,否则后果自负。”萧游的声音低沉而冷硬,脚下突然一踩刹车,车身猛然一颤,仿佛也在这骤雨中打了个哆嗦。他没有回头,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盯着坐在后座的两个年轻人。
“大哥,等等!我们有话想说,想跟您……”小龙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小虎一把拽了下来。小虎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一咬牙,冲着萧游的背影鞠了一躬,“谢谢!”
萧游没有回应,只是发动了车子,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摩擦出一串刺耳的声音,然后缓缓驶入了雨幕之中。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夜中,只留下那冰冷的话语在两人耳边回荡。
小龙呆呆地看着萧游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小虎则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雨夜中,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留下的只有雨声和两个年轻人的身影,以及那未完的话语和未知的未来。
“唉,老大……”
小龙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淋湿,心情更是郁闷无比。他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转过头来,眉头紧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咱们这龙和虎的纹身把他给吓跑了。”小虎语气平淡,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小龙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解地问:“我们看起来很可怕吗?”
小虎瞥了一眼街道的方向,转身向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我现在只想回到咱们那个小窝里去。”
小龙急忙跟上,试图安慰他:“你别灰心啊,小锅,我保证,大哥一定会收咱们的。”
两人渐行渐远,留下雨后的街道,静谧而空旷。
利达汽修厂,位于县城南边的主干道边上。
萧游刚才从火化场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这里的灯火,他送了那龙虎兄弟一段路之后,便将车开到了这里。
车子损害的太严重了,开着上路太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且这车子是狂虎帮杀手的,萧游不想开。
他找了个由头卖给了修车的老板,不仅得了一辆代步的昌河,还得了一万大夏币的现金。
萧游开着只有六七成新的昌河,到了罗汉的住处。
从网上联系了县城唯一的公墓,又找了一张罗梓涵的照片,抹掉了自己来过的痕迹之后,这才重新下了楼。
等过几天看看风头,他再来替罗汉把房子退了。
萧游上了车,直奔公墓而去。公墓位于县城东部的朱雀山下,风水如何他不知道,可这里不足三百米高的朱雀山的景色,却是全县有名的。
当地有着夜葬的风俗,所以萧游的到来并不显得突兀。
只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大夏币的墓地费用,却让萧游心中苦涩不已。
倘若罗汉的亡灵能感知世间,知晓他一生辛勤劳作所积攒的五千大夏币竟连一块安息之地都无法购置,不知他的内心会涌起怎样的波澜?
“罗汉哥,待明年夏日再至,我必携罗梓涵来此地看望你。今日,我便先行离去了。”萧游轻声细语,手指轻轻抚过冰冷的石碑,随后转身,步入了朦胧的晨曦之中。天边,曙光初现,淡淡的鱼肚白洒落在他的身上,也映照在那静默的石碑之上。
远眺朱雀山,山间草木已是一片枯黄,落叶随风飘散,整个天地仿佛都沉浸在一片凄凉的秋色之中。
萧游坐回车中,双眼微闭,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在这寂静的黎明时分,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思与感慨。
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萧游便急切地想要实现。他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直指他心中那个熟悉的方向——老家松山村。
松山村,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位于县城东南方约莫五十公里外的一处偏僻角落,尽管那里贫穷,但却承载着他无数童年的回忆。
历经一个小时的颠簸,萧游终于驶上了一条通往村子的土路,这条路坑坑洼洼,仿佛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和乡村的朴实。
自从两年前离开家乡,萧游再未踏上这片土地。如今,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忐忑。今年春天,家里来电话说哥哥定了门亲事,准备在秋天完婚。他不知道家里为了哥哥的婚事筹备得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帮上什么忙。
还有爸妈,爷爷奶奶……
萧游的心猛然跳动,车速在颠簸中突然加快,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冲了出去。天色尚早,雾气如轻纱般弥漫四周,远处的景物若隐若现,仿佛置身于一幅水墨画中。
萧游的眉头微皱,目光透过雾气,捕捉到前方几道若隐若现的黑影。他的车速不禁减缓,疑惑涌上心头。
随着车子的接近,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只见一人倒在地上,无力反抗,而三个年轻人正围着他,拳脚相加,发泄着他们的愤怒。
路边,一辆雅马哈静静地停着,仿佛也在默默观望着这场暴行。而一辆崭新的五洋摩托却狼狈地摔倒在地,反光镜的碎片散落一地,如同战场上的残骸。
萧游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正义感。他毅然停车,走出车门,走向那三个年轻人。他的出现,打破了这片寂静,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救命...救命..."地上的人见到有人停下脚步,急切地发出求救声。
"救你妈个头啊!"一个年轻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身上,使他闷哼一声,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斜着眼睛瞪着萧游,语气阴阳怪气,"小子,你看什么看?滚开..."
"虎子,怎么能让他就这么滚了呢?"旁边一个瘦小的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这可是送上门来的大夏币,咱们哥们不收,那岂不是对财神爷不敬?小子,算你倒霉,把大夏币交出来,你就可以走了。不然..."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贪婪,仿佛在这黑暗的城市里,他们就是主宰一切的恶狼,而萧游和地上的人,只是他们口中的猎物。
萧游曾听大哥提起,村子周围偏僻路段常有不良青年出没,他们狡猾而凶狠,对落单的人下手毫不留情。无论是大夏币,还是车辆,甚至是行人身上的财物,都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那些成色较新的五洋,更是让他们垂涎三尺。
这些歹徒往往两三人结伙,骑着风驰电掣的摩托车,从背后悄悄接近目标。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便会凶狠地发动攻击,用棍子猛砸,或用脚狠狠地踹,将行人和车辆一并掀翻在地。随后,其中一人会迅速骑上抢来的车辆,绝尘而去。而他们再将抢来的车辆转手卖掉,换取那些不正当的财富。
这些歹徒的恶行,让萧游心生警惕。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里,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保护自己和他人的安全。
因为这些人目标小,下手快,再加上出手带有极大的随机性,竟然是屡屡得手,隐隐有为祸一方的趋势。
萧游所在的村庄及邻近村落的年轻人,新购了摩托车后,总爱用泥巴等物加以掩饰。然而,即便如此,被盗的命运仍难以逃脱。眼前这位中年人,恐怕就是因为那辆过于崭新的摩托车,而成为了不法之徒的猎物。
萧游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若在昨日,他或许还会考虑报警求助,但在经历了种种事件后,他深知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最可靠的。他不再寄希望于外界,只信任自己。
萧游轻描淡写地将车钥匙和罗汉赠予的五千大夏币丢在了脚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凝视着面前的三个男子。他平静地说:“大夏币,我这儿有的是。车,也停在这儿。只要你们有本事,别说这些钱了,连车开走都没问题。”
“哈哈,看来今天我们哥几个撞大运了,遇到个慷慨大方的家伙。”满嘴黄牙的年轻人嬉皮笑脸地伸手想要捡起地上的大夏币。然而,萧游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突然上前一步,迅速捏住了那年轻人的手腕,然后轻轻向上一提。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喀嚓!”
刺耳的脆响,在晨雾中回荡。
那年轻人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处竟已白骨裸露,瞬间凝固的动作昭示着心中的惊恐。他反应过来后,凄厉的哀嚎声撕裂了清晨的宁静,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呼唤同伴。
其他两个年轻人见状,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们虽然以抢劫为生,但每一次,对方都会为了保全性命而主动交出财物,何时遇到过像萧游这样冷酷无情,出手狠辣的角色?
惊恐与畏惧在他们的心中蔓延,让他们下意识地愣了一瞬。随后,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如同受惊的兔子般逃之夭夭。
萧游心情本就不佳,四周又接连发生抢劫案,受害者竟都是他的父老乡亲。他岂能坐视不理?
他猛地伸出手,迅捷地抓住了一个年轻人的肩膀,轻轻一拧,那人便身不由己地转过身来。萧游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那人的下巴上。只听咔嚓一声,几颗牙齿飞了出来,狠狠地摔在了最后一个年轻人的脚前。
那最后一个年轻人措手不及,被掉落的牙齿绊倒在地。他抬头望去,只见萧游一步步逼近,心中惊恐万分。他忍不住大声呼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闭嘴!"萧游的声音冰冷而严厉,那年轻人立刻像被霜打的茄子,急忙闭上了嘴巴。然而,他的鼻涕和眼泪却像失控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无法遏制。
这年轻人的年纪大约只有十七八岁,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恐惧,望着萧游的目光如同望着一只凶猛的野兽。看到这一幕,萧游眼中的寒意稍微减轻了一些。
"如果我再发现你干这种事,你的下场会比他们两个还要凄惨百倍!"萧游的声音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年轻人哽咽着,拼命摇头,他的鼻涕甚至甩到了自己的脸上,但他似乎已经顾不上了。
"滚!"萧游挥了挥手,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欺软怕硬的人,真是让人头疼。
那人被萧游的话吓得一愣,赶紧爬起来逃之夭夭。萧游却眉头紧锁,叫住了他:"带上你的同伴一起走!"
"啊?哦,哦!"那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同伴,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跑回来。三人慌慌张张地挤上了那辆破旧的雅马哈摩托车,一溜烟似的加速离去。
萧游看着手腕断掉的那个年轻人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小臂,浑身颤抖着,不禁皱起了眉头。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狠辣了?他心中暗自思忖。
萧游眼角一瞥,捕捉到那个试图趁他出手之际,偷偷溜到他车前准备逃跑的中年人。他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却转瞬即逝,随即转身,潇洒地上了自己的车。
随着萧游的车子缓缓驶向村子的方向,那中年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他的脸庞已被打得肿胀不堪,只剩下一条细缝的眼睛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萧游没认出他,他却一眼认出了萧游。
“萧……萧家的小二?他不是在部队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中年人心中慌乱,他知道萧游的狠辣,更知道他的手段。他必须尽快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李燃,让他们有所准备。
想起萧游的狠辣,中年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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