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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是松动的,郭秋秋这年纪虽不能和前辈相提并论,但好歹也见惯了不少的大场面,虽然心里有些慌乱,好歹是稳住了。

门开了,里面是普通的一户人家,入眼就是客厅,开门的瞬间,迎面一股阴气袭来,郭秋秋和江宁不禁抖了下。

江宁觉得有种大冬天洗完澡在马路上裸/。。奔的感觉。

“江宁,你跟着我!这里面一定有东西!”郭秋秋神情严肃,摆好手势,准备掐诀念咒。

江宁愣了一秒,便说:“那个女人不在里面。”

的确这个房间阴气很盛,但是江宁可以肯定他在楼道上听到声音的那个女人不在这里。

郭秋秋不是不想相信他,只是...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

“......”行叭。

客厅唯一的窗户上沉沉地挂着厚重的窗帘,屋里异常漆黑,江宁打开了手机上的照明灯,勉强看到屋内基本的轮廓,家具摆放得凌乱不堪,好几把椅子翻倒在地上,空气里是呛人的灰尘味。

每走一步,老旧的木质地板就会发出“嘎吱”声,江宁走到了窗户边,伸手掀开了窗帘的一角。

一丝冷白的月色悄悄入内,江宁向窗外看去。

和他刚才来时一样,重重云层遮掩了明月,只留下微不足道的一个小角。

“江宁,你快过来看这个。”郭秋秋喊他。

江宁将照明灯移向了四周的墙壁,斑驳的墙壁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形,要不是刚才零星的一点月亮的光线,郭秋秋也不会发现墙上画着的东西。

四周是长方形将它框在了里面,符号是棕褐色的,江宁皱了下眉,这个符号略显眼熟,他说道:“似曾相识。”

郭秋秋倒是有些想法,说:“我在郭家的祖传书里见过,符箓可以用作驱邪镇鬼,同样也可以招阴请鬼,你看这个符号周边还画了个轮廓,完全像是符箓了。”

江宁觉得何止是像,根本就是了,棕褐的颜色很有可能是干涸的血迹,这个图形是用血画的。

郭秋秋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作为修道风水世家的学霸,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符号

她的确是没有见过。

江宁心说莫不是这墙上画了这图形才把脏东西给引来了?但是这件事最大的疑惑之处便是为什么要引到这里?这幢楼的地理位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江宁的目光继续在屋里徘徊,当他走到墙角的时候,又瞟了眼画在墙上的图形,正对面就是窗户,江宁眉头一松,快步走到了窗边,照旧掀起了窗帘的一角。

此时此刻,冷白的光线透过窗户不偏不倚打在图形上,棕褐色的血迹突然变成了一种刺眼的鲜红色,而那淡白的光线也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红色,江宁不禁大惊,他揉了下眼往窗外看去。

云层中露出的明月一角消失无踪。

江宁看见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隔着天与地的距离,在这漫长的深夜里,它正盯着江宁。

江宁大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郭秋秋正在查看屋里其他地方,循声跑了过来。

而此时,刚才恐怖的一幕不见了,窗外是最初的光景,只是明月的一角似乎更黯淡了。

“没什么。”江宁摇摇头,揉了揉眼。

既然别人都没看到,那就是他看错了,嗯,一定是这样的,江·阿q·宁这样坦然地想着。

郭秋秋不安地看了他一眼,没再提刚才的事,又说:“还有两间房间,我们再查看下吧。”

江宁点点头,离开窗户边的时候,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一切如旧。

他们打开了通往卧室的门,房间里已经有一个人躺在那里了。

“江群!”江宁快步上前。

江群躺在床上,双手已一种奇怪到违反人体构造的弧度弯曲置放在胸前,他双目紧闭,面色铁青,一看就是副将凉未凉的模样。

江宁伸手在他鼻子一探,进得少出得多。

他们试图把江群奇怪的手势放下来,明明是人的手臂,却坚硬如铁,他们费了不少的力,江群还纹丝不动。

江宁想了想,这样反人类的情况自然不能用正常举动去解决。

他看到了郭秋秋斜背的小包,说:“郭小姐,我是两手空空,你还有带其他什么吗?”

郭秋秋过度自信到

只带了个普通的罗盘,摸了下小包,就更尴尬了,“就一些化妆品,粉底,口红,卸妆水什么的。”

“......”看来比起自己什么都没有,这位郭家的小姐也是不走寻常路。

郭秋秋觉得自己今天脸已经丢够了,只能说:“我本想着这里很快就能解决,就约了几个朋友打算通宵看午夜场,哪儿想到......”

“懂了,翻船了。”

“......”

“卸妆水,口红什么的借我看看。”

郭秋秋疑惑地递了过去,只见江宁翻了个底朝天,拿了口红和卸妆水往客厅走去。

一句“你要干嘛”还没说出口,江宁拧开了盖子,把一整瓶卸妆水泼在了墙上,还顺手拿口红在图形上画着什么。

这是什么神奇的骚操作?

“江宁,你...在画什么?”

“丁老头。”江宁侧身露出了他的杰作,“看,像不像?”

“......”

卧室里传出剧烈的咳嗽声,他们跑进去的时候,江群已经翻身滚下了床,跪在地上抓着喉咙不停干呕着。

“喂,死了没?还能不能站得起来?乱跑乱走要人命啊,孩子。”江宁抱着胳膊站在了一边。

“去去去。”江群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才顺了气,抬头却看见江宁身边站着郭秋秋。他一愣,赶忙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还顺势捋了下凌乱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不显得那么糟糕。

“你们怎么在一块儿的?”江群回过了神,看江宁和郭秋秋在一起,瞬间觉得自己气又不顺了。

“楼里遇见的,倒是你发生了什么?竟然把自己搞成这样?”

江群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神不断瞄向郭秋秋,答非所问道:“多谢郭小姐了。”

江宁反问:“你谢她做什么?”

“肯定是人家救了我啊,难道不该感谢?”

“准确点来说是我和我画的丁老头救了你。”

“你就鬼扯淡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相信自己出去看。”

站在一旁的郭秋秋表示整个场面都极度尴尬。

“我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自己

搞成了这个鬼样子?”江宁刨根问底。

郭秋秋也想知道答案,问道:“对,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群眼珠一转,开始自动挑选并删除信息:“我们几个一起走进来的,我站最后,上楼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来真的很奇怪,就好像前一秒钟一切还正常,突然前面的人都不见了。”

他们遇见的情况看来是差不多的,江宁又问:“你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哦,没有。”

“嗯?”

“简单地说就是我直接看见了她,她招手让我过去,之后发生什么我完全没了印象,然后你们就找到了我。”

江群说得是简短意骇,完全跳过最重要的过程,只留开头和结尾。

江宁不客气地评价他这段经历:“你就扯吧。”

江群不甘示弱:“滚。”

“我说错了?在这个鬼地方,你看到个妹子跟你招手,你就走过去了?江群,你真当我傻呢。”

江群的脸更红了,吼道:“操,你以为我想被那鬼东西强吻啊!”

郭秋秋:“......”

江宁眉梢一挑,“保重。”

江群发现自己着了道,面红耳赤,不客气地揣了江宁一脚,大喊道:“去你的江宁!”

这时,屋外被风吹开的窗户发出“哗啦啦”的巨大声响,在场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

江宁心知不妙,这个熟悉却喊不伤名字的图形正如郭秋秋所言,有招阴的作用,不仅如此,还能把人困住,刚才江宁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毁了图形,江群才恢复了神智,但是已经被招来的东西肯定还在这里。

现在,这东西不仅很生气,显然已经大怒了。

又是一阵强风,风把厚重的窗帘吹得猎猎作响,窗帘和铁窗互相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一时分不清是风的怒吼还是女人的哀嚎。

江宁愣了一秒,大喊道:“快!跑!”

江群还没反应过来,江宁早跑得没了人影,他抓起身后郭秋秋的手,没命地跑出了房间。

空旷的楼里是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口的喘息,他们跑过了四楼的走廊开始往楼梯上跑

去。

江群抓着郭秋秋的手腕,触感柔软似无骨,冰凉且滑腻,郭秋秋扬起的秀发有意无意扎过江群的后脖颈。

江群的心狂跳着。

这样唯美的日剧跑名场面在他心里上演过无数回,好歹今天来了场真人秀。

江群心里还挺乐哈的,但是,不对劲,且等下,郭秋秋一向喜欢梳高马尾,这头发怎么会碰到他后脖梗?

江群强压住内心不妙的感觉,忐忑地往后看了一眼。

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她的脸好似泡软的面具皮囊松松垮垮地垂着,她微微扯动着嘴角,脸部松垮的皮肤一晃动,就流出了浓稠的鲜血,从头顶开始往下滴滴而落染红了头发,而红色的衣裙在鲜血的衬托下散发出妖艳的色彩。

江群连声“卧槽”也骂不出,急忙想甩开她的手,然而那柔软无骨的手却像有粘性一般牢牢地贴着江群。

“江宁!”江群大喊道。

跑在前面的江宁回头一看,愣是站在原地没动。

江群明白他怂了。

跟在后面的郭秋秋此时也赶来了,她大口喘着气:“江...群...我怎么喊你都喊不住。”

她看到这个场面也是傻眼了,立即准备掐诀念咒。

江群拼命想甩开她的手,那个女人却是离他越来越近,她阴测测地笑着,凑得他更近了,血滴落在了江群的脸上。

她空洞的嗓音幽幽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江群想起了那个强吻,从脚底升起的冷意让他动弹不得。

江宁虽然怂了,可眼前陷入困境的是他唯一的表哥,两人从小玩到大,要疯一起疯,要废一起废的铁打关系,见死不救天打雷劈!

叹了口气,正准备往下走,背后一股力道顶了他一下,江宁没站稳,直接滚了好几个台阶,偏巧就滚在了江群旁边。

“江群,快说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搞得人家黏着你不撒手!”江宁摔得屁股都疼,扶着栏杆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郭秋秋的掐诀起了作用,江群觉得这女人的手不再紧贴自己了,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甩不开她,近距离看她滴血的脸

就惊悚无比。

把江宁撞下楼的是林池,他和其他几位一路狂奔而下,却见到这幅凶残的场面。

郭秋秋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她深知这个女鬼的道行太高,单凭他们几个直接起正面冲突非常的不明智。

林池却不这么想,虽然他刚才也怕得要死,但是此刻大家都在这里,正是他出风头长脸的大好时机,更何况还有郭秋秋在,联手也许能拖住一时半会儿,也足够他们逃跑了。

自信能带给人无限的勇气,林池跑下了楼,两指捏起符箓,口中念念有词,金黄色的符箓闪着微光浮在红衣女鬼的身边。

林池见状,信心更足了,他嘴角露出蜜汁微笑,提高了音量,胜利就在眼前。

符箓的一角碰到了女人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她感觉到了异样,整个人缩了下。林池喜出望外,又捏出一枚符箓,只是这一次他还来及有所行动,只见红衣女人放开了江群,转身向林池而来。

此时的她淌满了一脸的血,从头到尾被染透了,唯独一对白色的眼珠凶狠地望着林池。

楼下的郭秋秋大喊道:“你不是她对手,快跑啊!”

林池双腿发软,和其他几人跌跌撞撞地跳了下来,在女人青白色的手指即将抓到他的时候,他顺势把前方的江群往前一推,江群就这样栽在了红衣女人的怀里。

江群只觉得自己被浓烈的血腥气包围,女人的轻笑声如附骨之蛆钻入了他骨髓,他的四肢和思想逐渐僵硬,似乎两者已经分离而开。

郭秋秋不能不顾及他们,转身楼梯上跑了几步,被林池拽住了:“你干嘛,赶紧跑啊!”

“他们还在上面。”郭秋秋没理他,打算往上走。

林池忙说:“他们有手有脚,自己会跑!”

那边江宁已经往下跑了几步了,看到江群傻呆呆地被红衣女人抱在怀里,大吼道:“江群!你这是爱上了?”

江群没回应,江宁想想不对劲,又折了回去。

郭秋秋边跑边大喊:“江宁你小心!”

江宁已经跑到了红衣女人的旁边,余光江群正躺在人怀里一脸荡漾。但是江宁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来

不及多加思考,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肩膀。

那头郭秋秋还在大喊他的名字,声音朦胧不定,似乎来自触手不及的远方。

红衣女人缓缓回头,江宁对上了那双白色的眼珠。

江宁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他能感受到女人强烈的怨念,那种渗透到骨子里的悲哀和绝望像把利刃往江宁的心脏狠狠扎了下。

女人紧掐江群的脖子手越发的青白,江群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一动不动。

“你住手!”江宁喊道。

江宁作为废柴本柴,知道自己根本无能为力,他既没本事又很怂,他愤怒地瞪着女人,伸手想把江群从她怀里拽开。

他明知这样的举动愚蠢又幼稚,可他不能扔下江群。

在这一瞬间,事情却起了变化,她满脸都是血,连五官都模糊不清了,江宁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却能从心里感觉到女人的恐惧,她竟然就这样松开了江群。

江宁一把拉过他,还不忘抬脚将红衣女人踹下了楼。

忽然,一阵奇怪的风吹过,冷却不刺骨,江宁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影子,不过一秒的时间,林池方才掉落在地的符箓再度腾空浮起,耀眼的金色光芒后,红衣女鬼不见了。

瞬息万变的一分钟,楼下的几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郭秋秋脑子里都是江宁一脚将女鬼踹下楼的匪夷所思之举,这是什么抓鬼新的打开方式?

而林池就不同了,他看着那张和女鬼同时消失的符箓,兴奋地大喊道:“我!我的符箓!是我收服了她!”

除了江宁,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那阵莫名起过的风,也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影子。

他们在走廊里稍稍整顿了些时候,江群已经醒了,就是衣裤上都是斑驳的血迹。林池简直高兴疯了,得意洋洋地说着刚才发生的事,甚至傲慢地看着郭秋秋。

江群走了几步,确定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便问:“那个女鬼呢?”

江宁笑道:“被我一角踹下了楼,我说你是不是还挺舍不得的?”

江群瞪眼回嘴:“滚。”

林池越发的口没遮拦:“你们二位出去真的别说出生修道

风水世家,简直太丢脸了,直接上手上腿,这亏你江宁想得出。”

其他两人估计是林池的跟班,纷纷表示没错,太丢脸了,幸好有林池,他们才能逃过一截。

江群的体力还有些没恢复,却依旧挥了下拳头:“想挨揍,是吧。”

林池冷哼声,心情极好地没答他。

郭秋秋的心思可不在这上面,她问:“林池,你们刚才去哪里了?有没有发现什么?”

另外一人说:“楼梯没尽头,一直在循环,但是我们在三楼发现了一具尸体。”

红衣女人消失后,无限的循环也打破了,这幢楼恢复了正常,他们去了三楼,发现尸体的房间是304。

这具尸体非常的怪异,和刚才的江群同款姿势,双臂违反常理地弯曲在胸前,不同的是他只剩下骨头和皮肤,全身血肉全无,一看就是非正常死亡的。

江宁走出卧室,看见同款墙壁同款方向同样画着那个诡异的图形。

郭秋秋说:“这里也有这个,这事好奇怪。”

江宁让他们在这里等一下,然后拔腿就跑,五分钟后插着兜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每个楼层的第四户都有。”

郭秋秋说:“图形?”

“还有尸体。”

“......”

林池压根不关心什么图形什么尸体的,既然大问题解决了,他们也可以离开了,不耐烦地问他们到底走不走。

郭秋秋说:“这些尸体总要解决下的。”

江宁说:“我来报警,你们先走吧。”

郭秋秋不确定地问:“你一个人真的可以?”

江宁点头,在他们走后,他不紧不慢地拨了个电话,又看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就和江群一起回家了。

凌晨两点,他们从街上找了摩拜,慢吞吞地骑车回家。

江群想起刚才仍旧心有余悸,骑着车回头说道:“这次实在太恐怖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

江宁张了张嘴,灌下一大口的冷风:“我要是不来,你就凉了。”

江群笑说:“就我们两废柴,谁能救谁呢。”江群顿了顿,又补了句:“你真把那女鬼一脚踹

下去了?”

“否则呢?不用手用脚,难道用嘴?”说到这个,江宁倒想问了:“你和那女鬼除了接吻,还做了什么?”

江群:“......”

“我跟你说,你要是不说清楚,后果自负啊,没准那女鬼有毒。”

江群慌了,将信将疑地说:“真没其他的了,被强吻的我会不会凉?”

“你就不嫌瘆得慌?”

江群不说话了。

“那女鬼是不是变成了郭秋秋的样子?“

“风太大,我听不到。”

江宁笑笑,不说话了。

两人憋着气加快了速度,在三点前赶回了家。

江宁正在开门,江群想着许久没开信箱了,从兜里翻出了信箱的钥匙。

“江宁,有你的信。”江群的眉头皱了下,又说:“也有我的信。”

江群的手里拿着两封红色的信封。

江宁伸手接过了自己的那封,借着昏黄的路灯,手里的信封是鲜血一般的红色,触感冰凉,像是拿着一大块冰块似的,不过别说在这大夏天的竟然还挺舒服。

信封上没有地址,只有一个名字。

江宁。

右下是署名。

死神101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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