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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说:“我新接的委托任务,不过我本来就打算今晚去培训中心一趟,虽说按常理这玩意从哪儿来的就该回哪儿去,但是你们一定有办法吧。”江宁顺带说了下林敏家的事,还提到封条会让林敏在晚上处理掉。
杜玦一直没吭声,半晌,问道:“你怎么看?”
江宁说:“我本来倒不觉得是什么大事,请回去封起来就结束,但是杜律师的口气似乎这事还有下文?”
杜玦说:“看下去吧,人心总是贪婪的,对了,风水大会的比赛什么时候启程?”
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他一定在暗暗地注视着我!
江宁是这么认为的。
“时间还没定,怎么了?”
“没什么。”
接下来的气氛回归了正常,杜玦告辞的时候把那东西带走了。江宁站在门边仰望天空,然后转身去了二楼。
江群回来的时候直接回了房,他打开门的瞬间以为自己穿越了,反复再三确认才弄明白不是自己穿越了,而是他的屋子被搬空了。
他气势汹汹地把江宁的房门敲得砰砰响,里头的人只是迷糊地回了句:“睡了,明天说。”
“江宁,我房里的东西到哪里去了?”
“对面的房间。”
“卧槽,你怎么这样?”
“你的房间被人征收了。”
“租...租出去了?”江群一想起今天来看房的人,内心百感交集,他补了句:“给了那...那位?”
“没错。”
江群默默地回了另一间房,都不挣扎一下就直接放弃了,他开始认真考虑不得不搬回家这个可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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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十二点,林敏将客厅的灯开得通亮,红封条放在了茶几下的盒子里,她在江宁走后分明把红封条安置得妥妥当当,但此刻竟然不见了。
“妈妈,你是在找这个吗?”方明亮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手里正拿着那红封条。
林敏又气又急的,一把夺了过来,“谁让你乱动妈妈的东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快
上楼睡觉去,别再下来了!”
方明亮的确是困了,趿拉着步子,揉着眼上了楼。
林敏用打火机把红封条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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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还没亮头,江宁就被手机给吵醒的,电话那头是林敏焦急的声音,她在那头大喊大叫着,语气惊慌失措,江宁好不容易才弄清楚她是在医院里,随后起床从货架上拿了面包就狂奔出门。
江宁找到林敏的时候,她正瘫坐在icu病房门口,这条走廊很安静,唯独她一个人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江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拉了起来。
“他...昨天出差回来的时候发生了重大车祸...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好害怕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是都已经解决了么...”林敏脸色苍白,始终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江宁透过玻璃窗往icu病房看去,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插满管子的人,即便不了解情况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病人伤得很重。
林敏突然用力地扯着江宁的衣服,大喊道:“是不是你骗我的?那方法压根没用!是不是你害的!”
江宁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林小姐,事发突然,再说了也未必和那件事有关,你昨天有按照我说的去做吗?”
林敏大哭着点头:“有啊,烧得干干净净的,但是一大早我就收到了医院的电话。”
江宁想起金童子的盒子是被杜玦拿走了。
病房里医生和护士来来去去,林敏惊吓之余,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她给余冰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照顾下儿子小亮。林敏和丈夫在这里工作,并没有其他亲人,思前想后也只有闺蜜余冰一人了。江宁觉得短时间内这事情不会有什么变化,他和林敏说了声,让她先冷静下来,容他再查证一下,并且打算去她家里一看。
他到林敏家的时候,正巧撞上了余冰,余冰自然还记得他,颇为怀疑地问:“你们的业务水平是不是出问题了?”
江宁扰了扰脑袋,不说话。余冰带了些孩子喜欢吃的东
西,一进屋就喊小亮,方明亮显然和她很亲热,很快就走二楼下来了,只是看向江宁的目光非常的不友好。
方明亮缠着她问爸爸妈妈,余冰不多说什么,只说了他们很快会回来,这几天她会照顾他。方明亮没再追问,拿着一大袋零食就上楼。
余冰笑着说:“小亮,要不要阿姨陪你打游戏?”
方明亮歪头想了会儿,拒绝说:“不要,你水平好差,都撑不了一分钟,我自己玩。”说完就小跑着回楼上去了。
江宁环顾着林敏的家总觉得说不上的不对劲,他抬头看了眼二楼,说:“我上去一趟。”
二楼的窗户拉得死死的,厚重的窗帘遮盖了所有的光线,今天本就天气暗沉,整个二楼视线昏暗,江宁听到二楼的一间房里传来音乐的声音还伴随着说话声。
他轻轻推了下门,门是虚掩的,这是方明亮的房间,整个屋子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方明亮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游戏控制机,正玩在兴头上。
他看见了江宁,脸色一沉,孩子气地哼了声,说:“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看你在玩什么。”江宁也不在乎他对自己态度,往屏幕上看了眼:“哟,这款不是上个月才新出的嘛,听说双人打更带劲。”
到底是孩子,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忙说:“太好玩了,两个人玩真有意思。”
江宁点头,又问:“可是你跟谁玩呢?”
方明亮的旁边还放着一个遥控器,他似乎想说什么立马又闭了嘴,摇头索性不答话。
江宁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等我一起来玩呀?”
方明亮别过头去,生气地说:“我不想和你玩,你最讨厌了!”
江宁笑笑不说话,地上是他拿上楼的零食,此时大包小包的拆了一堆,地上还放着很多玩具,整个房间凌乱不堪,江宁关门退了出去。
余冰作为闺蜜,正兢兢业业地打扫房子,看来她和林敏的关系的确不错。
江宁问道:“小亮老闷在家里,不和其他孩子一起玩?”
“没吧。”余冰摇头:“方伟奇,就林敏的老公,他是做项目的,常年出差不在家,以
前林敏还上班的时候也是忙得要死,他们是请保姆来照顾小亮的,后来林敏不工作了,时常跟我们逛街喝下午茶,我和她一周都要见面好几次,其实吧,我这闺蜜挺不会管教孩子的。”
“我也看发出来了,完全不明白孩子心里在想什么,话说小亮没什么朋友吧。”
“可能吧,估计等读书了会好些,我问你,她这事能解决吗?”
“能,就是还有些事需要确认下。”江宁说完就告辞了。
他站在林敏家楼下抬头望去的时候,方明亮房间的窗帘被拉起了小角,他分明看到了方明亮的脸在偷偷看着他,很快窗帘就放下了。
江宁觉得他得跟杜玦打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手机号,正考虑是不是该回头去找下余冰问个号码,手机上出现了陌生来电。
“哪位?”
“是我。”
“哟,杜律师啊!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说巧不巧?”
对方先是一愣,随后冷静地说:“巧,你的委托任务处理得如何了?”
江宁不懂,金童子是他拿了去的,怎么反倒问起自己来了,难不成他没有解决?
“出了点麻烦。”
“怎么说?”
“林敏的丈夫出了重大车祸,人现在在icu,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我知道。”
你怎么又知道?
“我刚从林敏家出来,似乎有点头绪了,他们家那儿子有点不正常,方伟奇养的那小宝贝还在他家蹲着,和他们那傻儿子一起打游戏呢,零食散乱了一地,我还发现一个关键。”
“什么?”
“凡是番茄口味的零食都没拆包,这小宝贝还挑食,倒是蛮像我的。”
“......”
“那个不是金童子。”
“哈?”虽然按照目前事态的发展的确不太对劲,但是很明显江宁觉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个金童子。
“不怪你,这个古曼童是用极其高深的法术封存了婴孩的尸油和骨灰,我相信酒瓮也不一定看得出。”
江宁总觉得杜玦这话有点安慰自己的意思,不过不管怎么样,他瞬间不要脸地心安理得了。
“杜大律师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等。”
“啥?那小宝贝还有进一步的动作?”
“估计是。”
“行,所以现在不需要做什么了?”
“你几点回家?”
江宁想了想,觉得真不好说,他今天要去看一些样品,学长给他推荐的活儿就要开始了,他打算趁着风水大会还没开始的时候,把前期准备工作都做了。
“还不清楚,有些工作要做,搞不好要晚上了,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现在准备搬家,如果你不在,江群在吗?”
“......”
“杜律师,我记错了!我今天没事!我现在回去!你等着我!”
下午彻底变天了,阴风阵阵,厚重的乌云层层叠叠,时不时划过一道响雷,一惊一乍的。
icu病房里寂静无声,除了床边各种检测仪器偶尔发出几声低鸣,床上的人浑身插满了管子,虚弱地动了下手指,他费力地抬起了眼。
一个孩童正趴在他床上,方伟奇此时的意识格外清醒,虽然是个孩子,可他压根感觉不到有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只觉得周身是掉入冰窖的寒冷。
孩童的头抵着他下巴,慢慢地抬起了头,他浑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绿色,他冰凉的小手圈住了他无法动弹的脖颈,用孩童稚气未脱的语气说着:“爸爸,爸爸,是不要我了吗?我只想在家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明明是撒娇的语气,可方伟奇却觉得好像是一把把的冰刀子凌厉地切割着他身上每一处肌肤和骨肉。很快他只感觉满眼都是阴冷的绿色,触感只剩下刺骨的寒冷,如果他不答应,等待他的只是地狱。
“爸爸,你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小宝贝,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妈妈已经不喜欢我了,我被烧坏了皮肤,你看。”那孩童还举起了左臂,肉鼓鼓的手臂上硬生生缺了一大块肉,露出了森森的白骨。
方伟奇吓得魂不附体,他此刻神智相当清楚,偏偏手脚无力,一动不能动。
那孩童已经攀上了他的脑袋,用力将他搂得很紧很紧:“爸爸,我最喜欢爸爸了,爸爸不能不要我,我保证可以实现
爸爸所有的愿望,让爸爸一辈子都顺顺利利的,求求爸爸不要扔掉我,我保证再也不打扰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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