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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惜也跟着翻进去,小哥两人直奔三楼,一齐钻进一个房间。九惜跟进去后往房间窗户那边看了一眼,从方向来看,这里应该就是无邪进来的那间屋子!
钻进边上被掀了门的衣柜,进去里边暗门顺着楼梯往下。
“豆丁,你就不好奇我们是来找什么的吗?”瞎子边走边道。
九惜没答他,反问道:“一米七二很低吗?”
瞎子比划一下,手直接就往九惜头上过来。九惜往后缩着躲了一下,皱眉道:“别动手动脚的。”
“小气。”说着,又探手过来摸,“豆丁,你到底多大了?说不定,我们这些人的队伍又能扩张了。”
九惜用了些力气拨开瞎子探过来的手,有些疑惑。他这话说的奇怪,她能有多大?汪九惜的资料上边记得清清楚楚,她出生日期是1995年1月20,这玩意有什么好造假的?就算造假,前后也绝不会超过两年。
“二十四,左右。你到底想问什么?”
瞎子收手,拧身往下走时笑了一声,“豆丁,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止二十四欸。”
九惜顿了一下,然后跟上二人的脚步。
眼睛?那是指心理年龄?呵,那确实是不止二十四了,要把青铜门里边那狗货的时间算上,五十都有了!
啊,不知不觉,老了啊!
“到了。”走在前边的小哥出声。
九惜拿手电扫了一圈,修筑简陋的地下室,当中一副石棺,上边落下来的灰尘被人抹去了一些,留下来几道印子,棺盖边上还有几道手指印,看起来他试着推过棺盖。绕过去往前走有一道打开的矮小铁门,门后一条黑黢黢的走廊,两边应该是有房间的。
瞎子拿出来一个小型撬杠敲了敲石棺,“东西就在这下边?”
小哥点头。
九惜上前帮忙,三人合力推开棺盖。
瞎子看一眼那石棺里边,直接就翻了进去,钻进棺材底下的洞里,“我去取。”
小哥看了那棺材两眼,就回过头来,看着九惜,声音淡淡,“你进了青铜门,你看到了什么?你,是谁?”
九惜他,默了默,“我看到了我留给我的东西。”
小哥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解,但也没多问,“我没有见到你。你未带鬼玺,怎么出来的?”
九惜一想起自己糊里糊涂的青铜门一行就有些愤然,不自觉带进了声音里,“我进去的迟,也没走太深。至于怎么出来的,我也不知道。”
小哥沉默,似乎在判断她言语的真实性,片刻后问:“你是谁?”
这话问的……
九惜想了想,试探着回道:“我妈,姓张……东北张家那个张。”
这话一出,小哥的眉毛又锁紧了些,“我不记得你,你来找我是谁下的令?”
“没谁下令,我是外面长大的,父母早没了。鲁王墓那次是巧合,西沙那次是想靠阿宁进青铜门而做的交易。”九惜解释。
小哥听完展眉,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看着九惜。
九惜觉得小哥这会看她的眼神带上了些奇怪的感觉,有点像长辈挑剔晚辈那种!九惜不自觉紧张起来。
然后,她就听小哥道:“你,多大了?有没有族名?这些年……在哪里生活?”
小哥说的有些别扭,九惜听着也有些别扭,却莫名其妙觉出一股子奇怪的压迫感,她有些冒汗,下意识低头,老实老实交代,“二十四,没有族名,十九岁以前在黑龙江,之后在墨脱,然后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零一年到的广西。”
小哥听完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低头去看黑瞎子进去的石棺。
九惜站边上,只觉压力山大,站了没一分钟,她开口,“我、我去里边看看。”
小哥又“嗯”一声。九惜如蒙大赦,绕过石棺,拔腿就往铁门那边走。
天哪!这什么情况?我给自己认了个祖宗?活祖宗!按辈分我该叫他什么?爷爷?呵呵……妈呀,完蛋了!我干了什么啊!
九惜心里哭天抢地,面上却绷的稳稳的,刚进去那道矮铁门,突然听有人说了句话。
他道:“你是谁?”
声音有些哑涩,不过还是能听出来是属于无邪的,九惜心里升起一股疑惑:不至于吧,这才多久没见?
不过,看到走廊里没人之后九惜就有些回过味儿来了。无邪好像并没有问她!
她站定,凝神听了一会,听到了一道有些紧张的呼吸声,还有……搓动火机滚轮的声音。
她往前几步,手电往第一个房间里边一扫。背对着门口的人倏然转身,被九惜手里的手电一晃,眯上眼睛,偏过头去。
九惜看清楚里边的人后,压低手电往房间的其他地方扫,陈设简单,灰尘漫天,除了无邪,什么都没有。
她把手电压低,无邪立马就看清楚了她的脸,眼睛立马瞪了起来,嘴唇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不过,他没出声,九惜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声音,声音很奇怪,来自……头顶!
无邪立马紧张起来,立马抬头往上看,九惜把手电光移到房间天花板上,上移的时候,她看到一股反着光的黑色垂到了无邪的脸上!
再往上,九惜一看之下不由汗毛倒竖,直犯恶心。
这间屋子的天花板上不知何时铺展开大片的有如活物的湿黏头发。蠕动的发间凸起一个手脚攀在天花板上的纤瘦人形,那一片黑色中还隐约漏着一小片不甚清晰的惨白。
细看之下九惜不由悚然,那片白色是半个惨白瘆人、异常狰狞的人脸!
那天花板本就不高,它还往下探着,看那架势大有和无邪来记贴脸杀的感觉!
九惜在旁边看着都觉心里发怵,更何况,站在正下方的无邪。无邪吓得一抖,拔腿狂奔,三两下蹿出门来砰地把门一带。
“跑啊!”
两人一道冲出铁门,九惜就听一人低声道:“熄灯,噤声。”
她下意识听从了这两道指令,迅速关上手电,压低了呼吸声,顺着墙壁往远离铁门的地方退去,直到她确信铁门里的东西轻易够不到自己时才停下来。
九惜神经紧绷,什么也看不清楚的黑暗里,听觉开始变得敏感。她死死盯着铁门的方向,在木门被吱呀呀弄开的时候,紧了紧手里金属外壳的手电筒。
紧绷着僵了许久,暖黄色火光亮起来的瞬间,她险些一手电砸出去!
火光后两个熟悉的面孔让她勉强克制住了动作。小哥这行为明显就代表着“危机解除”这四个大字,九惜吐出一口气,松了紧绷的心神。
神经放松下来她立马感受到了这个地下室冻人的温度,尤其是她刚刚还出了一层冷汗!她忍不住双手抱臂搓了搓,又觉手有些冷,索性直接把手筒进袖子当中,缩起肩背站着。
等小哥关了门,巡查完地下室的天花板,这一派寂静的房间里终于有了声音。
“没跟出来。”小哥说完打了个手势,示意两人说话尽量小声,九惜点头。然后小哥又看向无邪,“你来这里干什么?”
九惜缩着肩背袖着手,往楼梯口退了退。
无邪面部表情几度变化,最后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主要内容大概是:我来有我的理由,你来干什么?
小哥回了他四个字,意思和他一样:我有我的理由!
小哥说完就往石棺里看,无邪还要问他,被他抬手制止。无邪显得有些郁闷,但很快记起了另一个目标,他扭头,看向连手电都没开,人快退到楼梯上去的九惜。
九惜眼神往过一飘,然后低头去盯自己的脚尖。
无邪看她,眼神刺人。他正要往九惜那边走,就听石棺那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那响动很轻易吸引了无邪。
瞎子一闪身从石棺里爬出来,扬手道:“到手。”
小哥拍了一下无邪,“我们走。”
这话一出,九惜一马当先,抬脚上了楼梯。尽量保持安静上去几级台阶,被小哥关上的铁门突然“嘎吱”一声。
瞎子骂了一声,直接跑了起来。
当先的九惜两步并做一步,开了手电噔噔往上跑。出了三楼房间,顺着廊道一路狂奔,依旧是从窗子出去,不过这会没用钻的,九惜打头直接撞了出去,后面一串直接就跳了出来。
在地上滚了一圈翻起来,九惜跟着瞎子,直奔前边围墙,两人一起翻上围墙之后,九惜听到旁边瞎子笑了一声,“豆丁,身手不错啊。要不考虑考虑当瞎子我的徒弟。”
九惜想起之前和瞎子打架的时候,不由笑一声,往后瞄去一眼,开口,“你能打过他的时候再说。”
“你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啊。”两人跳下围墙,瞎子看眼九惜,“年纪不大,眼光还挺高。”
小哥和无邪两人也很快翻了过来,阿宁的车打开车灯从黑暗里冲了过来,还没停稳呢车门就给打开了,车里的阿宁冲着九惜招了一下手。
九惜见此直接跳上车一屁股坐在阿宁边上,瞎子和小哥钻去后边一排座位,后边车门关的时候被卡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的无邪就挤到了小哥边上。
开车的人技术超级好,这片老城区七拐八歪的街道,他开车的速度愣是一点没减,一路狂飙!
九惜看一圈车上的人,全部都是熟面孔,不过,有一大半的人,她基本没和他们说过话!
她这个原本阿宁队伍里的人,竟然没无邪跟他们混的熟!
不过,也无所谓了,熟人太多,麻烦。尤其是熟到一定程度上上了心的,更麻烦。比如那狗货,为了一个男人,竟然把她给拉了回来!
九惜懒懒散散窝在座位上,想那狗货,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关于回去现实世界的事。
她忍不住想: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能让我回去的办法吗?
“超级吴,有缘千里来相见!”
腔调奇怪的话传入耳中,九惜抬眼看了下说话的人,然后转过头来。
气喘匀了的无邪就道:“你们这帮驴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回他,“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在地下室里?”
车子一路开进了市区外的戈壁,阿宁无邪两个人聊了半路,各自解释了为什么会去疗养院地下室。
阿宁说他们现在的行动都是听从小哥瞎子两人的吩咐时,九惜心里冒出个问号来,下意识道:“听他们吩咐,怎么会找我?”
阿宁一笑,“我推荐老板雇你的,毕竟,你能“未卜先知”不是?”
此话一出,车里十几双眼睛全看了过来。有人出声,“真的吗?”
九惜沉默。
“九,你真的能做到先知?”
无邪一双眼睛张的老大,满眼好奇惊讶加不信任,“这……真的吗?你精通卜算问卦?”
“不,我不会。”九惜矢口否认。
阿宁就笑,又把自己困惑了许久的问题抛了出来,“那你怎么在西沙海墓那会就盯上我们公司了?盯上我们的原因还是为了进去云顶天宫,那时候,我们还没打算进云顶天宫。”
车厢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瞎子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就连闭上眼睛的小哥都送了一个眼神过来。
九惜抿唇,刚想随便搪塞过去,突然想起来自己在地下室时给小哥说的话:……西沙那次是想靠阿宁进青铜门而做的交易。
“咳,偶尔,是准的……”
车里的人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无法招架了,带着一股子火热感!
“九,你帮我算算……”
九惜不理开口的人,看眼旁边的阿宁:管管你的人。
阿宁回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九惜就去看说话的人,“我一年只算三次,今年的机会用完了,不好意思。”
瞎子闻言,脸上的笑容扩大。
“啊,真的吗?这是为什么?”
九惜一本正经胡诌,“师傅所令,不敢违逆。”
“真是遗憾。”那最先跟无邪说话的人一脸的可惜,忽而转了神色,“九,我能预约吗?”
九惜一噎,而后开口,神色如常,“之后三年内已经约满了。”
九惜隐约觉得自己听到了黑瞎子放肆的大笑声!小哥深深看了九惜一眼,而后闭上眼睛。九惜总觉得那一眼的意味有些深刻,大概有一种觉得自家晚辈在外丢人现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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