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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火车进上思,九惜适应很快,一路嬉笑怒骂,比以前鲜活不少。

无邪和胖子,其实一致地不想让她回忆以前,从她之前偶尔的一些行为里,不难看出她心里是藏着事情的,尤其是和她家里有关的事情,他们从来都没听她提起过。

不对,好像是提过一点的。

无邪看九惜,想起一件事儿来,他想起秦岭那会。他们逃进地下水道的时候,九惜跟他聊一些事儿,不过,九惜当时那些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不过,比起她最开始说过的,自幼接受训练,长大后在外打笼斗那些,他更愿意告诉九惜那些撩猫逗狗的故事。

如果拦不住她找寻过去,那就,暂且给她一段尚算美好的回忆吧。

无邪如此想。

在九惜又一次提到以前的时候,无邪就把那些故事讲给她了,讲完后,他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样?有印象吗?”

九惜迫切想知道的其实是和爸妈有关的事,她感觉那对她而言很重要,而无邪讲的这些,“爸妈”两个字,一个都没出现!

“点炮那个有点印象,其它的……有一点点熟悉感。”九惜说完,又问无邪,“哥,我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爸妈?”

无邪看眼脸都皱起来的九惜,摇头“从来没有。你真的想知道吗?你曾经提都不愿意提的事情。”

“我不知道,就是感觉很重要,非常重要。”九惜说完,看向车窗之外,片刻,突然一笑,“算了,再重要,想不起来也是白搭。外头这么美的景色,在这儿想着这些烦心事,太浪费了!”

到了上思转车去巴乃,九惜看着车外山峦林海,想到了几个月前走过的那片位于戈壁之中的雨林,不由发悚,顿时不觉外面景色美好了。

那几天,简直噩梦,太痛苦了!

听无邪他们说,自己以前能带着那种伤活蹦乱跳,九惜就觉得他们在鬼扯,那么疼,不原地躺着就算不错了,还活蹦乱跳!简直不要命,疼都疼死了!

听着那些故事,她心底总有一种感觉,觉得他们口中那个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和她有些许相似的人!

转了几趟车进入巴乃,四人住进瑶寨一家民宿。洗去一身风尘,晚饭的 时候,九惜一下子盯上了民宿老板家的甜酒。

清冽醇甜,风味独特。九惜都没怎么吃饭,尽盯着那甜酒去了。她恍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碰过甜品、饮料了!

饭后,无邪跑去帮忙收拾厨房并打听情况,九惜收拾了一下给自己住的房间,等下来的时候,厨房那边已经收拾结束了。

确认自己脖子上的伤疤是被衬衣领子完全遮挡好的,九惜就去找老板阿贵的大女儿去了,他的小女儿听故事数字儿去了——胖子他们不知道发现了什么,非要阿贵讲故事,还计费的,千字三十,很大程度调动了阿贵父女的积极性。

九惜找到阿贵大女儿,姐姐长姐姐短磨了好一会儿嘴皮子,最后交了学费,在阿贵首肯之后,得到了一个学习酿酒的机会。

她在瑶寨这边感受不到一丝的熟悉感,无邪之前也说过,来这里主要是为了小哥,她便没怎么上心,投了大量精力跟着新认的阿姐学酿酒。反正,要真有什么重要情况,无邪他们会说的,再加上自己现在不是他们口中那个猛人了,乖乖待着不添乱就不错了,哪有本事跟着他们上蹿下跳。

晚上聊定,由胖子交了学费,九惜隔天就上课去了。

早上吃过饭,无邪三人就由云彩带着,去找个什么楼去了,据说是张启灵之前的住所。

他们出去,没用多长时间就回来了,无邪胖子两个人灰头土脸的。尤其是胖子,滚了一身的土,虽然拍打整理过。他们带回来的一个箱子,偷偷藏床底下去了,胖子说那东西有危险,不让九惜碰。

知道那玩意是从小哥住处带出来的,九惜就没再多问了。她自己的事都没搞清楚呢,小哥又一看就是个藏着很大很大秘密的人,九惜直觉揭开这些秘密的过程会很麻烦,甚至很危险。

她一门心思学酿酒,期间,云彩阿姐发现九惜做饭很好吃,然后,上桌的饭菜就变了口味和花样。

那天下午,寨子里起了山火,烧掉了无邪三人要找的那座吊脚楼。

危险和麻烦果然来了,这才刚开始啊!

九惜感叹。

山火烧了四个小时,寨子里的人都去救火了,她也去了。忙忙碌碌的场景有些熟悉,却又不尽相同,她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火,水,军队,好多人在砍树,里边有胖子、无邪,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砍树……”九惜喃喃,下意识开口。

在她旁边的云彩阿姐就道:“那是火势猛的控制不住了才用的法子,砍个防火带,咱这暂时还用不上。”

等火熄掉,众人才发现好些人都被烧伤了。小哥也被烧伤了,不过不是救火时弄的,据说,他在火起来之后不顾一切钻进那木楼去了!

救火结束,他就和其他烧伤的人一起给送去村里卫生所了。

回去洗了澡,去了身上灰土,帮着阿姐收拾了晚饭,无邪两个去卫生所没回来,九惜也没等,老早回屋去了。

军队,山火……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盗墓和山火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们都在?不过,好像是没有小哥的,那男人又是谁?

九惜敲了敲脑袋,回想无邪他们跟自己聊过的话,那天在酒店,他们虽然说了很多,但总归是没办法说的全面的,比如,关于山火的事儿他们就没说到。

等明天,他们回来了再去问问他们去。

隔天醒来,九惜就从云彩那里得知,无邪和小哥去找人去了,胖子去化肥厂了。

九惜了然,和云彩姐妹俩聊天等人。云彩问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留这么短的头发。

九惜听完摸了把自己脑袋上的短毛,虽然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不过聊天不能这么聊,容易聊死。她就嘻嘻笑道:“我从小就被当男孩子养,习惯了,就留不好长头发了,手笨的弄不起来。据说,看着像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孩子!”

“怎么可能!你手哪里笨了,学东西那么快的。你留起来头发肯定好看的,你想不想留着试试?我可以教你怎么弄呀。”

九惜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好复杂的,我八成,不,九成是学不来的,你和阿姐手这么巧的人,我是不可能比得上了,你们都好厉害啊!”

云彩姐妹俩就笑,说她夸张。九惜就说没有。

云彩阿姐还问九惜手上的烧伤是怎么来的,九惜跟她们说是小时候胡闹烧的。

不着痕迹地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九惜跟她们聊北京,聊北京的清晨,悠然闲适,聊北京的夜晚,灯红酒绿,又凭借无邪两人的描述,跟她们聊青海,聊戈壁的壮美凄然。

作为交换,她们跟她聊了不少和瑶寨相关的故事,有捕风捉影的传说,有引经据典的历史,也有,乡里长短。

这一等,九惜一直就等到了晚上,无邪他们一个都没回来,倒是有人来找云彩,说阿贵找她,让她带上手电,要进山。

九惜一问之下才知道,无邪和小哥要找的那个人进山了,有人发现了那人带血的衣服,说他可能出事了,得进山去找。

一说起附近那绿油油的山,九惜就想起那片雨林来,一想起雨林她就心里发颤。无邪他们说的那些故事,毕竟只是听听,没什么太大感受,算是轻描淡写,但那雨林,她是切切实实记着的,感受颇深。觉着自己手臂隐隐作痛的九惜决定继续在这儿等着。

云彩阿姐说进山路远,要找人就更费劲了,等他们回来怎么着也得到天亮了。

九惜就跟她说自己等等胖子。

整整一个晚上,九惜没等来无邪和小哥,也没等来胖子。隔天一早,她就跟云彩阿姐问化肥厂的地址,打算去找找胖子。

九惜本想直接去化肥厂那边看看,被云彩阿姐给叫住了,让她先去村公所看看,要是没人,再去化肥厂找。

听人劝,吃饱饭。九惜直奔村公所,半道,遇上了往回走的小哥,他受伤了,身上一股药味,脸色看着不大好。而且,九惜有种直觉,她觉得小哥心情不好!这很少见,小哥这人吧,其实很少有事情能影响到他的心情的。

到底发生什么情况了?他们昨天晚上遇到什么事儿了?无邪丢了?还是无邪快噶……应该不会是这个,要是这样他的心情应该更糟糕一点……所以……完全猜不到!

小哥看到迎面走来的九惜,就停了下来,但是没开口。

面对昔日病友,九惜莫名觉得压力陡增,她很快收起了心里的各种不着边际的猜测,下意识交代行踪,“小哥,胖……他还没回来,云彩阿姐让我先去村公所找找看。”

胖叔、胖哥这两个称呼放在“小哥”二字后边,九惜总觉得不大舒服。她觉得这么叫,好像把胖子的辈分和身份架在了小哥之上,很奇怪的感觉,反正就是叫不出口。

小哥听完就掉头往回走。

愣在原地的九惜听到了两个字:跟上。

她小跑两步,亦步亦趋跟上。

九惜总觉得眼前这个小哥哥身上气势有点吓人,无邪胖子两个在的时候还好些,跟他独处,她就有些遭不住了。

有种耗子见着猫的感觉!

这种形容不能全然代表,但多少是沾着边儿的,很奇怪,不明所以。她在医院那会儿就开始想了,想了两个多月,没折腾明白是为什么。

明明人家什么都没干,话都不怎么说,而且,小哥看着,也不像是个会随便打人的人啊!

搞不明白,莫名其妙!

九惜一路安静如鸡,直到进了村公所这才解除封印!在公所问了一遍,果然找到了胖子,他被马蜂蛰了,在这边挂水,昨晚睡这儿的!

接到胖子,九惜心里松快许多,村里的赤脚医生给胖子开了药,然后就让他们走。

路上,胖子抱怨那些马蜂,九惜听得好笑。胖子问小哥盘马的事,小哥就跟他说回去等无邪。

在村公所等医生开药的时候,九惜大致听明白了昨晚的事,胖子自然也听到了,这会听小哥这么一说,就知道无邪跟盘马去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哥一个回来了。不过,小哥心情不好,胖子也能感觉出来,虽然不是很确定。

他跟九惜难得默契,都没开口问小哥。其实,他是知道就算问了,九成九也问不出来什么,而九惜,单纯不敢!不敢开口,不敢问!

路上,九惜问了胖子山火的事儿。

到阿贵家的时候,九惜听胖子讲完了山火的起因和结果,也跟她说了剩下一个人的身份——无邪三叔,潘子老板。

放火烧虫,不慎烧山。简洁明了,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

回去之后,云彩给胖子换药,九惜巴巴去看自己捣鼓出来的甜酒胚,目前来看,还算正常。

等无邪那边折腾回来,已经到晚饭时间了。吃过饭,无邪喊了仨人,去高脚楼走廊那边聊天,他说了从盘马那里听来的故事,然后分析其间那些异样情况出现的原因。

然后,为了验证他的推理,他们决定,去山里,找那湖,捞尸!

他们和阿贵协商,很快定下了行程。他们是去捞尸体,九惜没兴趣,本不打算跟着去,准备在这里窝着。不过,他们出发当天,九惜想到了一件事儿:烧掉的木楼,潜在的敌人,她和无邪他们一起来的,那些人真的会把她和无邪几个割裂开来看吗?

她提出要跟着去的时候,胖子才同意了云彩的加入,也不好直接拒绝九惜,便不说话。

不过,他不说话,别的人会,无邪和阿贵都开口了。

阿贵一听她要去,就劝她,“羊角山没多少人走过,进去的山路不好走,云彩自小就在山里走动,这山她比我都熟,猎枪她也熟。你一个城里的小姑娘,走不了山路的,而且,也没有多余的装备了,你不能上去。”

无邪也不想让九惜上山,他其实都不怎么希望云彩上山去的,只不过,云彩那边,胖子先举了白旗,阿贵说的有有理有据的,他也不好反驳。

但九惜这儿,他自然是可以发言的。不过,没等他说几句话呢,九惜就给他拉到一边,“你们上次去吊脚楼,转眼那楼就给烧了,是人为的吧。在他们眼里,我们是一伙的,你们都走了,我一个留着?”

她说到这里就停下了,两眼看着无邪。

无邪一听就知道没办法把九惜一个人留下了,便又跟阿贵要了把猎刀给九惜,让阿贵临时倒腾了物资出来。

九惜摸着到手的猎刀,突然记起来从肖尘她们那边买来的那把名叫雪狮的刀来,“哥,你们有没有见过我的刀啊?”

“你的,刀?”无邪疑惑。

胖子被一身利落猎装的云彩吸引,都快要化作一只绕着云彩飞的胖蝴蝶了,听完九惜这话,抽空道:“在我那,那玩意不好过安检,没给你带过来,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你是不是记起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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