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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部连续剧结束,姬羽打了个哈欠,谢文娟道:“楼上浴室烧好了热水,先生先洗个热水澡吧,出身汗能解乏。”

姬羽点头答应,可没想到当他在浴盆里泡澡时,梅梅穿着睡衣睡裤,挽着袖子推开浴室门进来了:“哥,我给你搓搓背吧。”

姬羽大惊:“梅梅,你疯了!快出去,我不用你给我搓背。”

“嘻嘻!该看的不该看的,人家可都看到了,搓搓背而已,我个女孩不害羞你个大男人害什么羞?”说着梅梅拿起搓澡的木槌,真的给姬羽搓起背来,一边搓一边说:“还说不用我帮忙,你看!你看!这地方你手根本够不着,这么多泥条子,在渤海工厂里是不是也没搓澡的,这背上都能种庄稼了。”

姬羽无奈,他又不能站起来把姑娘推出去,只能用毛巾遮住腿根,还算不错,梅梅给他搓完背就走了,他连忙匆匆洗完擦干,等回到卧室又傻了,小姑娘躺在他被窝了。

“梅梅,今天你怎么了?以前你可不这样的,这样不好,我要不高兴了。”梅梅妈就在楼下,要是看见这一幕大妈会不会抄菜刀啊,姬羽又是焦急又是胆怯,回头望了望楼下。

“嘻嘻!看什么呢?我妈让我过来的,别怕,没想跟你怎么样,你看,我可是穿着衣服的,就是有些挺重要的事情要单独跟你说,说完我就走。”

姬羽松了一口气:“那你也不用躺我床上啊,好吧好吧,你愿意躺床上就躺那儿吧,我坐杌子上,听你说。”说着就去搬杌子。

“干吗啊,刚洗完澡,坐杌子上冻感冒了咋办?快上来吧,我穿着衣服呢,你也穿着睡衣能怎么样啊,刚刚在沙发上当我妈的面,人家都躺你怀里了,我妈也没说啥,现在咋就防贼似地了。”

“那好,我上床跟你说话,你可别做傻事儿,做傻事我立马走,住旅馆去。”姬羽上床用被子角盖住身子:“说吧,有啥重要的事儿非要在床上说。”

梅梅也坐了起来,靠着他肩说:“哥,我跟你说一件不好的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也别上火行不?”

“是不是苏蕊嫁人的事儿,我早知道了。”

“啊?!你知道了,真是的,知道了你不早说?害得人家一天都在琢磨,怎么跟你说,你才不难过,不生气呢,白瞎了人家做了这么些准备。”

姬羽感动了:“原来你是怕我难过才给我搓背的啊,傻丫头,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真是个善良的傻妹妹。”

“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可真能忍,其实我觉得那个苏蕊,根本就不配给你做媳妇,她跟了别人是她没福,以后哥哥找的嫂子肯定比苏蕊好一百倍,你可千万别为这个想不开啊。”

“谢谢梅梅,我已经想开了,我和苏蕊没成,是缘分不够,有这么一段回忆,也挺好的,行了,你要说的重要的事儿说了,你可以下楼去你屋睡了。”

“我不!说完了你的事儿,该说说我的事了。”

“你的事?你能有什么事?难不成你也恋爱了?”

“嗯!有人给我写情书了,还有俩人找人,向我妈提亲呢。”

“嗯?这是好事儿啊!”姬羽来兴趣了:“虽然你周岁还没满18岁,但虚岁也19了,有合适的处两年就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说说看,有你看上眼的没?哥给你把把关。”

“有啥合适的啊?俩找我妈提亲的,都是福音堂高我一两级的同学家长,见我管理你的文印制图社挂着经理的名头,就托人给他们的儿子提亲。”

“你表现优秀当然招人喜欢了,看重你干部身份,看着你有本事,不是毛病,他们的儿子啊 —是残疾吧?什么样的残疾?”

梅梅苦笑道:“先甭考虑结婚成家那么远的事儿吧,就说人家找我妈提亲的这俩男的都是啥人吧?想想我心里就发堵。”

“啥人?噢,不大合心,也是啊,毕竟咱还是有点儿生理缺陷,妹,咱也得面对现实,不能万事求全,说说那俩男的有啥缺陷吧。”

“俩男的都是福音堂毕业的,一个高我两级,一个高我一级,我以前都认识,我妈跟他们的父母也认识,每周都一起做礼拜的,高我两级的那个是个智障,长的人高马大,可连穿衣服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来,还得嬷嬷帮着。”

“这个肯定不行,他父母不是想给儿子娶媳妇是想找免费保姆呢,这个从我这里就绝对通不过。”

“我妈也是这意思,可那家阿姨说话可气人了,她说我是个歪罗锅,她儿子个头高大身体没毛病,以后生孩子就能取长补短,能有个正常的儿女。”

“那也不行,生健康孩子是重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以后几十年的日子怎么过,咱又不是找不到正常男人,找个白痴做什么?这个就别说了,说另一个。”

“另一个说出来丢人,先天性生殖器萎缩,说话也女生女气的,在福音堂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光爱往女生圈扎,解小手不能站着解得蹲着,站着就会尿裤子,就这样的,他家就该当女孩子养可偏偏还想靠他传宗接代,可气吧?可更可气的是,就这样的,我妈还有些动心了。”

“嗯?不会吧?这是为什么?结婚是男女结合,阴阳调和,繁衍后代,给你找个大姐算怎么回事?这个人你妈就是愿意我也不同意,你也不能答应。”

“我当然没答应,我妈同意的原因我一会儿说,先说给我写情书的那个人吧,我一想这事就气得不行。”

“这个人有什么生理缺陷,难不成比那俩还不济?就没有健康些的男人?”

“有,给我写情书的就是个健康人,还是单位的小干部。”

“干部?健康人?”姬羽觉得有些不妙:“这人岁数多大?”

“哥哥就是聪明,一下问到关键处了,这人46,死了老婆,俩孩子都结婚了,他小闺女都比我大三岁,他儿子比我大五岁,我嫁给他儿子都嫌他儿子大,他竟然让我给他儿子当小后妈,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谁呀?怎么认识你的?这么恶心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估计你能认识,燕北药厂技术科的袁副科长,药厂是咱们文印制图社的固定客户,他常到咱这儿来。”

“是他啊?那个秃顶!有印象,看面相跟退休老孟有一比,这混蛋可真敢想,纯粹是心理变态,你没啐他一脸?赶明个我找他们厂长给他吃点儿苦头。”

“不用,我妈出面把他给骂了一顿,还警告他要是再骚扰我就报警,要是为这事儿减少了药厂跟文印制图社的生意,也报警告他调戏基督教残疾少女,把他吓够呛,以后业务一直正常,他再没敢来。”

“噢,那就好。妹子,这三个人跟你不配不要紧,你年龄还小机会多着呢?”

“不可能!哥,你就别安慰我了,通过这三个人,我算明白了,我不论到什么时候,不论干的多出色,也是一个残疾,是歪着身体的罗锅,正常健康的适龄男青年,不可能看上我,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是你不嫌乎我,哥,你让我接替朵朵当经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搂着我妈一个劲的哭,三年前,你和朵朵找我去药厂绘图时,我把你当神看,只有崇拜不敢接近,没想到我在你心中还这么有分量,你能放心的把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交给我,交给我妈,我和妈都感动极了,我妈把你当主人,说这辈子要给你当奴仆,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我也是从那天起就发誓这辈子就跟着你了,尽全力为你做事,妈妈骂走了姓袁的,晚上抱着我哭了一夜,自责她没本事没有钱给我及时治疗,毁了我一辈子,我一点儿都不怨恨我妈,我知道妈妈把我拉扯成人有多难,我七岁时,已经很懂事了,妈领着我不认识的男人到我家,把我支到外面玩儿,我就在后墙洞里看她伺候那些男人,那些男人走后,我看着她拿着几毛钱坐床上哭,长大后我知道妈是在干什么,她为了我俩能活下去,脸都不要了,我怎么能抱怨她不及时给我治腰椎呢。”

姬羽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之前光知道谢姨年轻丧夫,幼女残疾,命运多舛,却没想还有如此残酷的经历,即使在那种环境下,还能把女儿抚养大,不得不说是个很伟大的母亲,他对这个不幸的女人没有半点鄙视,而是由衷的敬佩。

姬羽把这个苦命女孩抱在怀里,轻轻安慰道:“妹妹,以前的事哥哥没办法,以后有哥哥在,永远不会让你和谢姨再受苦了,连一丁点委屈也不让你们承受,你脊椎的问题,我在美国问过斯坦福医学院的教授,对此他们也无能为力,他们说,像你这种情况,没高位截瘫就是奇迹,现在你的脊椎已经定型,任何医生也不敢轻易硬性矫正,即使以后医学发达了,有了矫正方法,也不能矫正,因为身体已经定型了,不可能再矫正直。对不起,梅梅,哥不能像朵朵治腿那样送你去美国治腰,不是哥不送你去,是去了有害无益。”

“哥,我知道,我都知道,朵朵来信都跟我说了,我从没为这个怨过你,我知道我这种残疾跟朵朵完全不一样,朵朵的脚残废了可以装假肢,我这腰却不能够,除非我不要命了。我为朵朵能重新站起来高兴,却不嫉妒她,相反我得感激她,如果不是她去美国治腿,我就没机会为哥哥打理事业,更没可能躺在哥哥怀里看电视说话。至于婚姻,我早就看明白了,也能正视现实。在福音堂学校,嬷嬷们说,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上辈子犯下了过错,上帝特意在这辈子降灾给我们,让我们这辈子以这种形式受苦受难赎罪,就跟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受罪一样,等这辈子把罪赎完,下辈子我们的生活就会幸福,既然如此,我也认命了,赎罪就是,大不了这辈子不嫁人,好在上帝并没把我的人生路都堵死,让我不但结识了哥哥,还能得到哥哥的爱护和帮助,我知足了。”

“嗨!教会学校灌输的都是西方愚弄普通民众的理论,咱们是中国人,信奉的是中华五千年文明铸就的理论,《周易》的第一句就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道教格言:我命由我不由天。真要是按教堂神父、嬷嬷说的理论,朵朵、你和你的那些同学,就该逆来顺受,一辈子承受病痛的折磨,生不如死,只有受尽人间苦,来生才做人上人。这些都是鬼话屁话,事实证明,只要你们不气馁,不放弃,敢于跟命运抗争,就有可能改变命运,你看看云朵,看看你自己,看看制图社你的那些伙伴同事,通过你们自己的努力,生活是不是在一天天在向美好的方向转变?现在就可以预见,只要你们一直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去,你们这些身体有残缺的孩子,一定会比大多数健康的同龄人生活的还要富足、幸福,哥哥可不是在忽悠你,你看看周边这些工厂,大部分都在裁汰职工,多少身体健康的年轻工人面临下岗,在为重新谋求职业苦恼,为吃饱饭、住间房焦虑奔波,数十万返城知识青年面临失业的窘境。你和你的同伴,通过自身的努力,已经打下了一个运营良好的企业,一个个都成了能干的小老板,不但挣着高工资,还有股份分红。你们这些孩子比那些健康人差哪儿了?要说身体缺陷,是,咱们不否认,你的身体确实受到过永久性创伤,但并不影响你工作生活,没给其他人造成负担,相反,你还给社会创造了财富,为我挣的钱比我上班的工资高几百倍,可以预见,以后你们这些孩子即使跟那些健康人组成了家庭,你们对家庭,对子女的贡献度,也绝不会比你们的伴侣差,很可能还会高很多。没人可以歧视你们,歧视你们的人,绝对是白痴。就说你自己,你的脊椎受到创伤,长的有些变形,可并没影响你的身体发育,腰部以下跟正常健康人一样,肩部以上也没问题,五官长的比大部分人都漂亮,皮肤白,大眼睛,娃娃脸,天真纯情而且还很聪明,对正常生活和夫妻生活没有任何妨碍,你是后天受的伤,原本基因没问题,婚后一定会生出健康的宝宝,完全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比起大多数正常青年,你的条件一点儿也不差,你自己要树立自尊、自信的心里,不要看轻自己,更没必要顾及别人对你异样目光。”

“可是,我不仅仅是腰椎出了问题,我的女性发育也有大问题,你知道我妈为啥有心让我嫁给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吗?以前我还不知道咋回事,今儿个白天你睡了,我妈把真相跟我说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虚岁都19了,到今天都没来过例假,正常女孩儿早的八九岁、晚的十五六岁,都能有初次例假,可我到现在也没来过,而且别的同龄女孩儿长全了的体征,我还没长全,我妈去年曾领我到医院看过,看的结果我妈当时没跟我说,想等几年我再大些告诉我,今儿早上妈见你回来了,就把实情跟我说了,医生说我不适合找对象,很可能没有生育能力,妈让我跟你说,你不但是我们的恩人也是我们的主人,能为我拿主意。”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脸面看上去也跟小姑娘似的,原来是发育的晚啊,那没事,发育晚也不是大问题,慢慢发育就是了,过几年应该能发育完全吧?医生怎么说。”姬羽的眉头皱成了疙瘩。

“医生说我这个情况很特殊,地震时砸死我爸的那根大木梁,不但撞伤了我的脊椎也把我主要的女性经络给封堵了,所以,这些年我第二女性特征发育正常,第一女性特征自6岁以后几乎没再发育。”

“啊?!”姬羽吃了一惊:“那么说,下身才有6岁左右的发育程度?”

梅梅点了点头:“是啊,我跟朵朵同岁,她去美国之前我陪她在一个屋住,我和她比较过身体,她7岁就有来例假了,除了两只脚,其它地方发育的特别完美,朵朵说她是小时候打的激素太多早熟,当时我信了,这也是事实,上午我妈告诉我真相后,我才知道,我这是永远都长不大了,18岁大姑娘,第一女性特征才是6岁的身体,你说可笑不可笑。”

姬羽心里一阵发酸,半点笑意也没挤出来,轻轻地拥抱着不幸的姑娘,好一阵沉默,大半个小时才说话:“梅梅,你这脊椎骨,医学专家已经定了性,不可能再恢复了,可女人的特征不一定就没办法恢复,我记得在美国作家阿瑟黑利写的一本名叫《航空港》的书里,有这么一段故事,说美国机场有一位卖人身保险的女孩儿,二十来岁第二女性特征也没怎么发育,结果她有几个在医学院的男友,就拿她做实验,给她注射一种什么酮的激素,结果没两年她的胸部涨的能把衣服扣子给撑开,虽然这只是小说,但有这样的描述就该不是空穴来风,既然第二女性特征能够用激素催熟,我想第一女性特征也有这个可能,眼下我不好办出国护照,等两年吧,最多三年,我带你去美国旧金山找云朵玩儿去,让斯坦福大学的顶级专家给你看看,一定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能够正常嫁人,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生儿育女,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姬羽说完半天没见女孩回话,抬头看她,发现她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睡相非常轻松安详满足,小嘴角微微上翘,竟然在梦里笑了,姬羽看了许久,长长的叹息一声,拉灭了台灯,揽着这个不幸的小姑娘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姬羽醒来轻手轻脚想起床晨练,刚要抽出压在女孩脖颈下的手,梅梅抬头就用小嘴吻上了他的大嘴,随后姑娘已经嘬了个“呗儿!”红着脸跳下床:“早安,哥哥,谢谢你了,昨晚是我长这么大睡的最舒服的一觉,我会永远记得的,新的一天开始了,以后我不会再这么粘人了。走了啊!”

女孩儿蹦蹦跳跳的出了卧室,姬羽看着她隆起的后背心里一阵刺痛,心中的酸楚差点儿化成泪水流出眼眶。

早饭时,谢文娟嘴角一直荡漾着笑意,梅梅更是满面春风,吃完早饭梅梅一撂碗筷说了声:“吃饱了,上班去了啊!”嘴里哼着轻快的歌声出了房间。

姬羽也吃饱了,可没急着走,看着梅梅走出房门小心的说:“谢姨,昨晚梅梅在我床上睡的,您放心,我们什么都没做。”

谢文娟微微笑道:“这我还看不出来吗?再说就梅梅那个样子,你又能做什么呢?”随后有些肃然:“唉!真要是你们能做些什么反倒好了,她的事想必先生都知道了,我的事她也跟先生说了吧,我们娘俩承先生的大恩,如今有了安稳舒适的生活,我以前说要做先生的奴仆报恩,还是冒昧了,像我这么下贱的女人哪有资格做先生的奴仆?可知道了我以前的事情,先生还叫我姨,可叫我如何是好?有时候我就琢磨这上帝到底是怎么了,要是我和梅梅上辈子是大奸大恶之辈,罚我们这辈子受罪还债也就罢了,可却还能遇到先生这样的贵人收留,能享受大部分人辛苦一辈子也享不到的福,这算什么,否极泰来?可加在我和梅梅身上的惩罚实在太大了,我守寡为娼就算了,可梅梅做个畸形人还不够,连女人都做不成,连个成年人的身子都不给,这算什么?老天爷瞎眼,上帝也该给我们条活路吧。”说到此处谢文娟伏在桌子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姬羽有些手足无措:“姨,谢姨,您别难过,别太伤心了,都是地震惹的祸,跟你们上辈子没关系,人哪有上辈子下辈子一说,更没什么上帝,真要是有上帝,上帝要是公平的,就不会降下地震这样的灾祸,摧毁那么多无辜家庭和生命,光唐山地震就死了30多万人,数万家庭凭空消失了,莫不是这些家庭这几十万人都前生有罪不成?自然灾害之力是我们人所不能抵御的,逝者已逝,没办法,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坚强活下去,姨,我听了你的事情后一点儿没觉得您下贱,反而觉着您很伟大,不是每个人都敢于忍受那样的屈辱顽强的抚养残疾女儿活下去的,姨,您放心,以后这个别墅院子就是你和梅梅的家,文印制图社是您和梅梅的产业,你们也是别墅产业的主人,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住吧,住一辈子也没问题,我绝不收你们娘俩一分钱的房费。对了,梅梅的女性发育问题,我跟梅梅说了,等过两年我带她去美国治,我估计这种妇科病应该能治好。”

谢文娟一下抬起头眨着泪汪汪的眼睛惊喜道:“真的啊?真的还能治吗?那可太好了,先生,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谢姨,没事的,甭管多难的事,商量着来总有办法解决的。”

“是这样!梅梅这孩子身子残了,脑子却是健康的,自从当了制图社的经理,心气比天高,根本看不上一般男人,更别说是有缺陷的残疾人和二婚鳏夫了,可那些年轻健康的年轻人又怎么会看上她?这孩子不想委屈自己,原本我觉着她那身子永远变不大了,这辈子没法跟男人结婚生养,就想跟先生商量让我们娘们跟您一辈子,我给您当佣仆,梅梅当属下也罢当妹妹也好,永远跟随您,就这么度过这辈子也挺好。可先生刚才说梅梅的女人身子还有可能治好,那我就想提个更过分的要求,不知先生能不能答应。”

“谢姨您说,只要不违法,我只要能做到,就一定满足您的要求。”

“要求倒是不违法不太难,我寻思,不管您怎么叫梅梅是妹子,事实上她也没有您的血缘,要是她能做女人了,先生给她一个孩子吧,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只要孩子是先生的,咱们就有了血亲,我们在这里就能安心居住,梅梅也不用违心嫁给她不情愿嫁的人了。”

“这!这不合适吧?”姬羽一下呆住了,根本无法接受这种怪异的要求。

“先生是不是嫌梅梅是个畸形人,怕弄污了你们姬家的血脉?这个您放心,医生说过,梅梅是后天性损伤畸形,不会影响子女的。”

“不是这个原因,谢姨,我从没瞧不起梅梅的意思,我知道父母亲后天损伤不会遗传给子女,生出的孩子肯定会很健康。”

“那就是嫌我以前做过的下贱事情了,那也好办,只要梅梅怀了您的孩子,我就回农村老家去,不让孩子看见我这个不要脸的姥姥。”

“瞎说啥呢?谢姨,以后再不许这么说自己了,要是再说我就真跟您急,这个事情容我再考虑考虑,反正梅梅现在也没法要孩子,等她恢复女性功能再说,等那时候,说不定我也有对象了,这种事儿光我决定不是事儿,对以后我的妻子也不公平,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姬羽这时只能找借口婉拒。

“那倒也是。”谢文娟也知道,就是姬羽现在答应也不可能成现实,不过这件事现在挑开有好处,方便女儿跟先生亲近,说不定就水到渠成了。

姬羽见谢文娟情绪不高,心中不忍,就安慰道:“谢姨,您放心,不管以后梅梅能不能怀我的孩子,您这辈子都可以跟我住一起,您不是说要做我的奴仆吗?奴仆现在这社会不兴有了,但您可以做我们这个家的保姆和管家,做到老,等您做不动了,我给您养老送终。”

谢文娟喜极而泣:“这,这可是您亲自说的,先生,我真信了啊。”

“男子汉一言出口驷马难追,我说过的绝不反悔,要不我给您写个长期聘用合同或者写个保证书,您看中不?”

“不用,不用!您说的我信,我信着呢。”谢文娟欢喜的一个劲的抹眼泪。

安抚好了谢文娟,姬羽骑上自行车,去了市里银行,又取了两千块钱,到百货公司买了些礼物,去了桥西镇的汽修中心。

蓝灵正在财务主任办公室,给报账的员工审核单据,像是有心灵感应,姬羽刚一进门,她立刻抬头望去,确定是姬羽,立刻起身向他扑了过去,并紧紧将其抱住:“小羽!你可算回来了!”

姬羽看着出纳魏凤娇和报账的员工不自然的目光,就有些小尴尬:“咳咳!那啥,姐,矜持,注意领导形象,屋子里还有你的部下呢。”

魏凤娇忙笑着说:“姬总好,大半年没见,您更有阳刚魅力了,您和蓝总谈事情吧,我得去加油站核对一下油票账目。”说罢一拉那员工,两人急匆匆出了办公室,没忘将门关严。

蓝灵没管俩部下,仍旧紧紧地抱住姬羽:“小羽,姐错了,姐知道错了,可现在知道错也太晚了,姐姐当年真是昏了头,真不该不经你同意,就把苏蕊往你屋里塞,当初我怎就没看透那个狐狸精呢?”

姬羽笑着劝慰道:“你这才是在说昏话,那种事我要是不愿意,就是把她扒光送我床上,也成不了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缘分不到,跟苏蕊是这样,跟许琳是这样,跟灵姐你也是这样,我就没那个福分,嗯,没那个缘分。快松开吧,别抱着了,刚刚幸亏是魏凤娇,要是让姐夫看见我就死定了。你现在是仨孩儿的母亲,可不是当年的俏灵姐。”

“看见就看见,看谁敢嚼舌头,老娘开了他,董秋生知道了又咋样,他占了你的大便宜了,没你搭救他,他现在没准还住猪圈呢,敢吃你的干醋,我让他以后睡地铺。”蓝灵松开了双手,笑着抹去眼角的泪水。

“你是啥回来的,昨天还是前天?一回来就去省图书馆了吧,那个丁舒婕把苏蕊的事儿都跟你说了?我还以为你准得气疯了呢。”

“嗯!当时确实气的火冒三丈,可是回头一想,咱也没吃亏,那个姓杜的条件比我好一百倍又怎样?还不是喝我的洗脚水?唯一的损失就是让苏家讹去了15万块钱,就当苏蕊的四年青春补偿了,爷现今不缺钱。”

“你能看得开就好,15万块钱给他们就给他们吧,给姓杜的买淫羊藿用,早晚让他精尽人亡让苏蕊早早守寡。”

“咳咳!这咒语可忒歹毒了些,别这样咒人家,连那姓杜的面都没见过,人家又没招你惹你,这事儿对人家来说也是正常追求爱情,是秦妮和魏莉做的下作事儿,连苏蕊也是无辜受害者。”

“我呸她俩个狗男女,一家子没个好东西,苏蕊要是无辜,猫都不叫春了,她要是一开始就不答应跟姓杜的来往,不跟姓杜的一起吃饭,她妈她嫂子能有机会给她俩同时下药吗?苏蕊要是无辜,之后咋不去告姓杜的强奸,咋不抽她嫂子,咋不跟她妈断绝母女关系?俩人滚过一次就登记结婚了,水性杨花的东西,白占了我家兄弟四年多,耽误了多少好姑娘追求我弟。”

“行啦行啦,姐,你这是劝我宽心呢,还是往我伤口上撒盐呢?”

“呵呵!我这不是寻思着骂她骂得狠些,能让你解解气吗?你要是心疼她,我不提她了好吧。小羽,你这次是调回来了吧?可惜的是,楚书记和魏镇长都走了,新来的书记、镇长咱们都不熟悉,新班子半个月前就配齐了,没给你预留位子,嗨!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要不你先在咱汽修中心干着吧,楚书记、魏镇长临走时把各自的股份都退到你名下了,现在你可是汽修中心绝对大股东,名副其实的董事长,总当甩手掌柜也不是事儿,你的董事长室一直给你留着呢,我每天都给你打扫一遍,就等你来上任呢。”

“算了吧,你跟秋生表哥干的这不是挺好吗?我就不掺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你嫁给他后,我一看他就打怵。”

“切,根本没必要,没你的伸手相援,他别说再婚生子,恐怕现在还在猪圈里挣扎呢,咱们俩谁也没对不起他,结婚后我躲着你可不是怕秋生怎么样,而是不想苏蕊心里对你起隔阂,影响你俩的幸福,咱俩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那我也不留在这边,这边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多我不多少我不少,听朋友说京城机会很多,遍地是金钱,我想去京城看看有没有发展的机会,这个事儿就你知道就行了,跟赵厂长和表哥、姑姑他们你就说,渤海我们那个泵阀厂在京城设立了个办事处,我在办事处当主任,别让大家替我担心。”

“嗯!既然你这么定了,换个环境散散心也好,我多给你准备些钱,你聪明有眼光,早晚能成大事,但不许太拼,不许糟蹋身子,一定要住好吃好,找个可靠的、懂得疼你、真心喜欢你的好女孩儿,找到了先给我领回来我再给你长长眼,我他娘的就不信了,让鹰啄了一次眼还能啄第二次!”

姬羽感动的上前紧紧抱了一下表嫂:“姐,这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能让我交心的只有你一个人,放心,我走后会及时向你汇报我的情况,钱先不用准备了,我这儿还有三十多万呢,没找到大项目之前绝对用不了,找到大项目我再跟你商量值不值得搞,那时候再说投资的事儿。”

“那也好,今儿个在这儿吃午饭,就咱家里人还是把我姨夫他们都请过来?”

“都叫来吧,还有赵胜、蓝晶我这俩徒弟,要不他们知道我来了,却不跟他们见面又该多心了,唉!见面也是麻烦,少不得又得听他们对苏家的谩骂和对我的劝慰,苏蕊今儿个还不得打喷嚏打死?”

“呵呵呵!要是挨骂真能打喷嚏,我雇他二三十人天天晚上骂她,呛不死她也让她跟姓杜的做不成好事。”

“哈哈哈!姐,你变了,生了孩子,有泼妇的潜质了。”

姬羽在司机之家跟姑姑、表哥一家、赵家三兄弟以及俩徒弟吃了一顿团圆饭后,就返回了别墅。

梅梅下午下班后,给了他一本存有6万元的存折和3000元现金,估计是听了她妈说了什么,跟他相处时没了昨天的拘谨,大方坦然了许多。

姬羽在别墅又住了一宿后,翌日上午乘火车离开燕州返回了老家华龙,爸妈原本对小儿子毕业没能留在燕州很有些牵挂,这次听小儿子说以后要常住京城工作而且还提了干部,都高兴不已,这个春节过的倒也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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