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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悲痛固然无可厚非,但行封赐赏该进行的还是得进行。颜觐尤其赞颂了丹霄露等人,也因这件事深入的与丹垩手等一众丹惢长老探讨了“离惢灵灭”的必要性。最后的意见就是“时也势也”对于那些事情,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个人。涤除了一些过于陈旧的习俗,洗去了一些无妄之罪,也重新思考了丹惢将来的方向,观念是最难变的,但起码开了个头。
给丹垩手发妻的治丧期间,丹棘找来几位炎惢专人,分流了恒螺,然后打捞上来了烎铁,要为乌重重铸无颜大盾。但这等技艺丹、炎二惢都是不具备的,得去赤金部。而赤金离此地不算遥远,因此排上了计划。而治伤疗愈、收拾战场、抚慰将士等事项也开展着,不再赘述。待诸多事项理顺之后,众人又齐聚大堂开始议事。
颜觐介绍道:
“这位二位是来自密陀众秋香惢的缨主。她是秋香惢惢牧香凝绡的接班人香梦曼的姐姐,香代曼。旁边这位就是香梦曼。”颜觐这个介绍也颇为奇怪,不过没待那二位反应,颜觐便向他们介绍起了自己身边的人。而每介绍到一位时,香梦曼与香代曼两位均是忘乎所以的样子,展露非常难以把持的兴奋情绪。她们俩这样的表现,搞得那些被颜觐点到名姓的男人们脸上异常的尴尬,感觉自己像是马上要侍寝的男娼一样。而那两位无论从穿着的华贵程度与其浮夸的神态,倒也都像选陪侍那样的做派。总之就是听一个看一个,看一个就爱一个。幸好这一切到毕摩天通这里止住了。
香梦曼毫不掩饰自己的怜新弃旧说:
“哇~忘萱王,你家神祭师长得这么好看呀!”
早已窘态难堪的颜觐无奈的回答道:
“天通不是我家的。”
“噢?他不是虹颜晶的人吗?”
“是的。”
“那怎么不是你家的?忘萱王要放弃虹颜晶了?”
“……”
颜觐沉默,毕摩天通说话了:
“喂,妖蛊。你俩算是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放肆?我家萱王念你们有功才有所厚待……其实你们也没什么功。喂!你俩干嘛来了?一点礼节教养都没有吗?”
面对毕摩天通这一通指责,她二人非但没有生气,而是陷入了更大的迷醉。香代曼对香梦曼耳语——其实声音挺大,只是动作像是在说悄悄话——说:
“哎哎,小梦,看吧,真不错耶,嘻嘻……好有味道哟。我就说这个好……”香梦曼也附和着,两人来来回回伴着“你看他什么什么”、“对对对”、“对啊,我也这么觉得”、“才没有呢,比我还白”之类的话,牵过去引过来的拉扯。
毕摩天通烦了,口诀上运:
“豹星十四孜毕摩●消布”
本欲使二人框入屏障之中。哪知她二人竟然轻易破了。毫无效果!毕摩天通惊了,完全不知道对方怎么破解的,问道:
“你们怎么就破了我的术法?”
他又大声,再一次重复了一遍问话,才让二人停下窃窃私语,香梦曼说:
“什么……术?法?”脸上的表情朦胧。
毕摩天通见状,立刻明白了,于是上前,上手。翻找她身上携带的东西。香梦曼可高兴坏了。说:
“咦~看来你也不正经,不过我喜欢……嘻嘻……唉!你往哪摸呢……”
“交出来!”
“交什么出来?我交。”
颜觐说话了:
“天通,不得无礼,你这等粗鲁,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香代曼说:
“是嘛,是嘛。还好意思说别人呢,”她指着毕摩提案通过道,“你必须道歉。”
毕摩天通这才意识到,羞愧的停下了手,然后后退,接着才说:
“啊……是,是我莽撞了,对不起二位姑娘。”
香代曼说:
“光对不起就完了?你好端端的一个帅哥,莫名其妙的就对一个黄花少女上下其手,还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你教我们姑娘以后怎么嫁人?说吧,你怎么赔?”
毕摩天通羞惭极了。嘴里嘟囔着。
丹用六等年纪稍大一些的也帮忙劝慰着,但她二位是油盐不进。
“忘萱王,你管教手下不严,总之,你得给我姑娘一个说法。”
颜觐也是无奈,人家确实没做错什么,而且又领兵来助阵的,只得说:
“一定给姑娘一个交代。不过现在尚有其他重要的事没有处理,能否稍安愤怒,容后处理?”
香代曼见事已如愿,说:
“我们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当然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了,有忘萱王一句话就够,相信君无戏言。”
颜觐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他想了想,又说:
“我记得你提过临香城……那是新建的吗?”
香梦曼道:
“无可奈何而已,还不是因为月白东扰军霓成晚实在是暗箭难防,营造一座城就被毁一座城。几年下来,我部武装已大量锐减,我们一再东迁,总算是建造了一座‘临香’城,暂保安虞。临香城就在炎惢东北方向,隔海相望。新城建立已有两年,我们香凝绡惢牧在这两年也积蓄了可观的力量。而且我们出兵的事情,密陀众魁是知道的。我想密陀缃索菲的迎銮接驾队伍应该不期将至吧。”
“如此甚好,既然这样,那就请二位小姐暂居此地,等待她们的到来吧。”颜觐此话是有点不想留她们二人继会的意思。
香代曼忽然一转刚刚那种戏谑的样子,说:
“那就不必了,我们还得回去。至于我们带来的那些兵士,就给忘萱王留用吧。还有,别忘了君无戏言,勿送。”说完便领着香梦曼起身走了。
众人不知她为何突然一反常态,不过彩霞皤却在暗中窃笑,然后看着她俩英姿飒飒的奔消于飞扬的尘土中。丹用六叹道:
“二位姑娘比起丹棘来,没有那种男孩子气,但英武倜傥的身姿却也不让须眉。”
对于这评价,桃印真夜略带讽刺的笑了笑。但笑得更明目张胆的还是彩霞皤,以至于到了让人不得不问一句的程度,颜觐于是问彩霞皤原委,这才搞清楚,原来:
因密陀众本身就是整个虹颜晶除了帝黄众之外最富裕的地区,面积广大不说,人口也不在少数。世界上各种奇珍异宝、难得之货均广集于此。在密陀,总是上演着新奇、变幻着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这四个字——趋之若鹜。无论是在和平年代,还是而今战火纷飞的年成。人还是那些人,身份不同罢了。先前的豪门贵族,如今的豪匪强盗。
战争与抢掠,户口自然变得稀少了,男丁也大量锐减。而所谓的偏怜之子不保业,难得之妇不主家。偏偏密陀尽是些偏怜的子,与娇惯的女。酒色财气伤了身,面临动荡与灾难,又怎么能有抵抗力呢?但要说密陀武备不修,却又完全错误。只不过密陀众那些厉害的战士,他们保的对象不同罢了,而且也不轻易动武。修持操守、精进自我的就是在这帮人之中,而香梦曼与香代曼她们就是这帮人里的佼佼者。毕竟浮华的风气还是有所侵染,作风做派确实很不一样。可是即便她们再怎么厉害,也得面临守业持家的问题。眼下,密陀确实很难得找到优秀的人来坐镇稳固一家之基业。所以她们便在彩霞皤的鼓动下,来到了这里。因此她们从满怀期待到看见颜觐他们这帮人后的欣喜若狂的转变,似乎也是能理解的事情了。
颜觐听罢摆摆头。然后会议重新一次的才又展开。
………………
戏谑的氛围逐渐回归正经,复盘和重新整理一些事项。颜觐提了一个几乎差点被大家遗忘的问题:
“丹棘,那些不同于品红士兵……穿蓝袍装束的人是什么由来?”
“他们在品红围困我们不多时,便加入我们战斗了,据说是蔚蓝众的人。”
颜觐闻言一惊:
“哦?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
“哟嚯,这我就不知道了。”
丹用六气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若不是你的鲁莽,何至于我们有如此损失!连长老夫人都被暗害了!”
丹垩手则安慰道:
“算了,算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而且即便此计不成,他们又会有二计,或许冥冥中自有定数。我那糟糠或许也是在树难逃,如今要清算的不是丹棘的过错,而是仇家的恶毒。”
丹用六闻言方才作罢。
颜觐遂问道: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领习武堂的人前去品红的?”
丹棘仍不改那戏谑的模样道:
“哟嚯,还是老大厉害。对,当时那些傻徒弟说要学习用剑,我就回转屋内找剑,结果发现焚邪竟然不翼而飞。但在焚邪原本该在的刀架上的地方有张纸条,上面有一句话,写‘风蚀雅丹一决高下,胜则拜还宝剑。品红卫子墨’。
我知道你几位视那口剑为珍宝,如今被人偷走,我想你几位肯定要暴怒啦,尤其是我这个火爆爹。而你们当时又往炎惢去了,自然我就追去了,我想一个小贼有什么可怕的,而且胆敢盗我的剑!虽然我不用,但哪准人来偷?既说是决斗,那我也正想给那群徒弟开开眼。带着他们就去了,”然后丹棘又找补了一句,“我想着万一对方使诡计,还能有报信的。”
丹用六没好气的诘问:
“那你找到卫子墨了?”
“自然是没找到了,”听到这句丹用六鼻嗔了一下,丹棘接着说,“到那后人影都没有,我叫他们各自在山头找寻,结果不知道哪里一下子冒出无数品红阴贼,打也不打,就光围着我们不动,后来我急了。就主动打他们,他们也就是抵挡,过了好一阵,那个叫竹厌毕节的忽然跑来了,然后他们才开始围攻。”
黄裳说:
“你加上竹厌毕节和那么点人能抵御住如此浩荡的人马?”
“他们大多数都没动手。”
“嗯……”黄裳听罢沉思不语。转头问手下:
“那被捕获的女将如何了?”
“禀告元吉公,那女的早就醒了。刑罚对她无用,反倒是她要求受刑。然后就不肯吃饭,打算饿死自己。后来几天都是冲云将军在照看,倒是吃下了点饭食。”
黄裳又问深雪直龙:
“直龙,问出什么来吗?”
“呃……属下无能,她只是说……”
丹用六说:
“有什么粗鄙之言吗?”
“那倒不是,只是那姑娘的言行实在是……龙不知道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要如此……”
颜觐对南易烟从第一次见便有种说不上来的困惑,于是他问道:
“她是不是想要战斗?”
深雪直龙讶异道:
“殿下怎么知道?”
“哟嚯,你还不知道我们老大是颜半仙吗?”
乌重鼻“嗤”了一下,差点笑出声。丹用六自然又睖了她一眼。颜觐皆不在意的说:
“之前在品红的时候我见过她。听你的意思,我觉得她可能一如既往。”
深雪直龙瞠着个眼睛关切的问到:
“她一向如此吗?为什么啊?”
颜觐说:
“一向嘛……这我不敢说,但起码最近是。”
康复了的竹厌毕节这时问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深雪直龙叹了一口气:
“她说……让龙放了她,和她继续打,要么就让龙每天戳她……关键是她说‘如果都不肯,那就把她全身用铁锁绑牢固,留手腕能动就行’。”
乌重不解道:
“留个腕子干嘛使?”
“她让龙给她一把小匕首,用来割自己。哎……”
“这是为何?”
“她就是要不断伤害自己,然后用赤鱬疗伤。”
竹厌毕节更费解了,道:
“这,这又是为何?”
颜觐听到这里深深的把气吸了一口进肚里。乌重也知道原因,于是他说道:
“这姑娘想必是要耗死她的颜灵,以求当个‘普通’人吧。”
在坐的人无一人知道南易烟到底经历过什么,不过如今在丹惢之人又有谁不知道颜灵的意义?大家都沉默了,毕摩天通听闻此言同样和大家一样默不作声。这时却有一人的反应与众不同,那便是丹棘。她说:
“哟嚯,这有什么,她那么想被砍,那我就去砍她咯。要是她自愈不了,那我还能治她。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丹用六好似每次当她女儿当众说出些他认为不合场面的话时,总要斥责两句,他嗔言:
“你个不明就里的……她是什么人物?你又是什么人?就你在那胡言乱语。”
黄裳摸了摸胡须,说:
“未必,如今要破这个局,需要这姑娘开口才行。或许让丹棘宗主去还真是个契口。”
颜觐说道:
“同是蓝灵拥有者,她们或许能产生一些共鸣也说不定。至于破不破局……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紧要,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目标也清晰。而且这些所谓的‘局’的最终目的也无外乎利益。只是从承担了这一些列的后果中,我们需要明白什么?不能总是吃亏,然后懊悔。”颜觐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并不是不在乎线索,而是在他看了,刚打的,完全是一场败仗,而且把问题都算在了自己头上。与阴谋算计来对比,这种心理波动要大过那些细枝末节。
颜觐的话自然让各位懂得反思的人都很认可,然后黄裳说:
“萱王的话自然是追本溯源到了事物的本质上,但老夫毕竟智拙一等,有些具体的事务和问题,在理清对象与过程后,会更加有益于我们那个清晰的目标。所以,对于风蚀雅丹的蔚蓝部众为何会出现在那里,老夫看来已经是时候着手主动联系一下蔚心兰众魁了。另外,就目前的情报来看,赠予炎濯阳冰晶鞭的事,必然是苍飒沙所为。根据丹霄露的讯息可以断定这一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老夫以为是这样的——
以苍飒沙的傲气雄浑,他想必不会久屈于人下。加上月暝晟猜忌心重,旗下各路诸侯欲图某乱者因不在少数,就从苍飒沙收服逐暮人便可以看出其野心不小。他不断蚕食地盘,对于丹、炎二惢当然也在其计划之内,只不过我们先他一步。于是他便想出了假借名义赠送冰晶鞭以种下猜忌之心,并辅以暗杀的方法来答到目的。这这一切却又与当初皇盾让回返丹惢的霄姿相遇。而当丹霄姿掌握了其阴谋想呈报时,却被殿下设计排除的纹心雕龙所撞见,那是的纹心雕龙对月白还是抱有幻想的,因而杀之。所以在战场上纹心雕龙才那么崩溃。”
颜觐思考了一下,道:
“至于他反水品红来取丹惢,无论是诱杀宗主,还是其他,我觉得大概就是想在返回月白的时候多一些功绩,好留住颜魂陨金伞。至于有没有其他目的,如今也已不重要了。但苍飒沙这人……我实没搞懂,要说他那天在风蚀雅丹说的那些话是纯粹为了展示自己的豪侠气概的话。那么他又确确实实做台面之下做了很多不那么豪侠的事情。但如果说他虚假,搞沽名钓誉那一套……以其军队戎装之盛——虽然当天确实因为密陀军的加入会使其不能那么轻易的如愿,但那只是一种巧合或者说运气……难道真的,是听命来取颜魂陨金伞的?”
乌重道:
“无论哪种,这个人都不可掉以轻心,我曾经与之战斗过……确非能轻与之辈。”
毕摩天通这时问话:
“品红头头红魔玺呢?”
颜觐思量着说:
“自然也不能排除他说与我听的那些话大多都是虚情假意,但综合来看,应该还是按最早他跟我说的‘暂时不能和月白撕破脸皮’这一条来行动的,大概是被纹心雕龙摆了一道。”
乌重道:
“如果是这样,那只怕是红魔玺太小瞧月暝晟了。或者可以说红魔玺太过执迷绝对的武力而疏忽了其他东西。既然月白的刺客都能到这里盗剑行刺,那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殿下是从品红安然无恙的出来的?”
颜觐自我嘀咕着:
“莫非苍飒沙在给我打掩护?他明明知道我与品红私下的共谋,而乐见其成?”
黄裳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苍飒沙也好、月暝晟也好,哪一个都不是只图眼下利益的宵小。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他们肯定都在各种各样的事态中权衡与斡旋,虽然某些事权谋者不见得都能预见其最终结果,但静观其变的胸襟,他们都是有的。”
颜觐道:
“嗯,当然。尽管也有可能是月暝晟让红魔玺出兵打丹惢的,因为月暝晟对我与红魔玺那表面敌对私下合作的态度有可能是将计就计,致使红魔玺对我们的攻伐碍于台面他不得不打,好让月暝晟他坐收渔利……不管怎么样,我想面对月暝晟时红魔玺自然有一套说辞。至于对方信不信那就两说了。不过红魔玺不至于受制到这一步。他一直担心的是后方的炎惢与丹惢势力。如今看来,他后方危机已经解除,他没道理再与我角力。这件事,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正在他们胡乱揣测时,有一名夜行人模样的人小碎步走到颜觐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半天。只见颜觐脸上变颜变色的。然后他说:
“果然,品红闹内乱了!”
“什么?!”大家闻言均是站了起来。
桃印真夜闻声却道:
“哦,是你啊。”
只见那夜行套服的人脱下面罩,果然是当初颜觐留在品红的花常在。
花常在给桃印真夜道了句“见过老师。”桃印真夜没怎么理会。
颜觐说:
“刚刚花常在给我回报说,是纹心雕龙发动的内战。就在红魔玺准备驱逐他时,纹心雕龙先是利用职务之便,调选部队前往风蚀雅丹,然后,他联络外部月白军队,在品红城外支走了一些守城兵将。忠诚职守的兵将则被悄悄杀死。接着,对内他宣称红魔玺先叛反虹颜如今又背月白的同盟,同时又大肆宣讲月白如今的强大,并许以官禄,争取到了一部分支持。随后他们在品红内部伙集了反众与乔装的城外月白士兵里外夹击,杀了红魔玺个措手不及。”
乌重颜知道红魔玺没那么好杀,于是问花常在:
“红魔玺现在何处?”
她答:
“没死,但不知去向。”
“那现在品红被谁占了?”
花常在说:
“终南侯,苍飒沙。”
这么一讲,他们好似都给苍飒沙为何那天不战而找到了一个理由,因为他要在夺得颜魂陨金伞后,赶紧赶回品红。
半晌无言,厅堂之内,各个神色严峻。
彩霞皤忽然向众位告别道:
“我有事需回本堂,诸位来日再叙。”也不解释缘由,飒沓如流星一般飞一样的走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乌重把话题拉回,他说:
“当时如果是纹心雕龙下的令,那朱熠彤不应该出现在风蚀雅丹才对。”
黄裳把话头接过来,分析道:
“老夫认为这里面应该有个时间差的关系存在。纹心雕龙想必是在红魔玺准备逐人之前,先告诉了红魔玺关于盗剑灭丹之计,一来他可以说‘如果‘丹’灭则‘炎’灭’,解决了红魔玺的后顾之忧;二来,无论计成与不成,于台面之上,都有得可说。红魔玺不会拒绝。只是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颜觐说:
“所以,朱熠彤应该是纹心雕龙主动要求红魔玺派去的。因为朱熠彤是红魔玺信任的人。而且朱熠彤出城对他之后以及对苍飒沙进攻品红又大有好处。”
乌重道:
“嗯……应该是如此这般。”
一旁的第四卦雷确认了推测,他说:
“唉,对,就是这样。当时只是听调说要去伏杀什么军队,也没具体说打谁。吃人家一口军饷,替人家办事俺就没多想。俺又不认识你们晶家的这众那惢的,反正上阵了就打杀呗。没想到是这样。他奶的!”
风安置则相对冷静的说:
“呆子,仇一定要报!不过现在少说没用的话。”
“哦,俺不说了。”
颜觐道:
“没关系,现在有任何线索都有可能有一些帮助。”然后两会踱了两步,向着黄裳说:
“我们如果在这里,随时可能面临苍飒沙的打击而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炎惢,说到底,他们忠诚的对象是瑟舞烁……元吉公,如今该如何是好?”
黄裳只回答了一个字: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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