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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孟清庭和景妃亲亲热热的说着话,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站在旁边的阿槐也是一脸笑意。
酝酿够了感情,景妃才将话头一拐,转入正题,握着孟清庭柔软雪白的手,温柔道,“本宫听说,上次晋阳王府六公子胡椒致死一事,是你去国师府求了太子才摆平的?”
孟清庭也是个聪慧的,一听景妃的话,她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了片刻,点头道,“回娘娘的话,太子他以前曾欠过我一个人情,上次六公子的事情便刚好把这个人情还了。”
“原来是这样,”景妃点了点头,顿顿,拨下了手上的金护甲,又道,“不过,本宫私心想着,便是还了人情,太子对你也应该有几分面子情,在他那里,你说的话,总比本宫说的话要管用几分。”
“清庭愚钝,不知娘娘的意思……”孟清庭装不懂。
景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是本宫的准儿媳,本宫一直觉得你是最聪慧的,也只有你能配得上本宫的老四。”
这句话,乍一听温柔顺耳至极,但仔细一想,何尝不是敲打。
孟清庭垂了垂眉眼,沉吟良久,终究还是选择妥协道,“娘娘的意思,清庭明白了,清庭回头就去一趟国师府,求太子帮忙,说服太子妃为四皇子治腿。”
景妃闻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水波盈盈的看着她,不吝夸赞道,“泽儿能聘你为妇,实在是他的福气。”
孟清庭笑了笑,没有言语。
她算是明白了,景妃一开始跟她说的那些好听的,都是在打亲情牌,所图的,就是让她出面去求萧询。
这样一来,她不用欠国师府的人情,萧泽的腿就能好,二来,她出面求萧询,要是不成功还好,一旦成功了,那便是在太子妃陆念锦的心口狠狠的插了一刀……
重华宫大殿,准婆媳两个面上言笑晏晏,心里却各有各的打算。
约摸两刻钟过后,景妃突然抬起手,捂着嘴,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孟清庭见到,立刻识趣的起身道,“既然娘娘累了,那清庭就不打扰您了,清庭告退!”
景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困,可不比你们年轻人精神好。”说着,她又看了阿槐姑姑一眼,道,“让王女史扶我回去,你代我送清庭出去!”
“是,娘娘!”阿槐姑姑答应了一声,随后便朝孟清庭看去,单手向前,摆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小姐请。”
孟清庭点了点头,临走前,又向景妃行了一个大礼。
景妃面带微笑的目送她离开,直到看着她走出大殿,脸上的笑容才收了起来。
另一边,孟清庭出宫后就直奔国师府。
国师府书房,萧询听阍者禀报孟清庭求见,他内心一拧,毫不留情的拒绝道,“不见,让她回去。”
阍者听了主子的话,有些为难的说,“太子,孟大小姐这次似乎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见到您,她说您若不肯见她,她就跪死在外面。”
“那就让她跪着!”萧询寒声道,脸上一片冷若冰霜。
“是,太子!”阍者战战兢兢的说了一句,转身正要退下,这时,萧询又叫住了他,“慢着!”
“不知太子还有什么吩咐?”阍者拱手,疑惑的看着书桌后一脸沉色的主子,心想,难道主子是改了主意?
可下一刻,萧询看着他却补了一句,“让她跪远点,别挡着了侧门往来的下人!”
“……是,太子!”阍者先是凝滞了片刻,然后才答应道。说罢,转身便朝外走去。
来臣站在旁边,从头到尾的围观了这一幕,沉吟稍许,他看向容色清冷的主子,提醒道,“太子,既然您下定决心要远离孟大小姐,那是不是应该将她身边的死士收回来?”
萧询听来臣这么说,却犹豫了起来,沉吟半晌后,终究还是狠不下心,闭上眼道了一句,“本宫想保她长命百岁。”
来臣叹了口气,嘴上没再说什么,心里却想着,唉,他家这位爷迟早要在这个孟大小姐身上吃大亏!
洛神苑,陆念锦也听说了孟清庭下跪求见萧询的事情,她缝寝衣的动作微微一顿,尖细的针尖就戳进了她的食指指肚。
痛感尖锐的袭来,她“啊”轻吟了一声,芸姜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心疼道,“姑娘可是又扎到手了?”
“没事,”陆念锦将流血的手指放进口中抿了抿,“你去忙你的吧!”
“姑娘这又是何苦,”芸姜却没有走,她看着主子手中雪白的布料道,“这些事完全可交给府中绣娘的,您又何必自己来做,您数数,这几天都扎了自己多少次了!”
“说起来,你也是怪,”陆念锦听她这般说着,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嗔道,“以前我对太子不上心,你嫌弃我不会讨夫君的喜欢,如今我试着去讨夫君的喜欢,你又嫌我我弄伤自己,你说说,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满意!”
说到最后,她佯装生气的将寝衣往矮几上笸箩里一扔。
芸姜听主子如此抱怨着,也是一脸的尴尬,末了,她红着脸道,“姑娘见谅,以前都是奴婢的错,再往后,您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奴婢再不多一句嘴,您看可行?”
“这还差不多!”陆念锦轻轻的哼了一声,待手指肚上的血止住后,她拿起笸箩里的寝衣,又慢慢的缝了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时辰,阿苑从外面端了参茶进来,走到陆念锦身边,轻柔道,“姑娘,您已经缝了快一个时辰了,喝杯参茶,歇息一会儿吧。”
陆念锦不擅长女红,缝的也焦躁的很,眼下听到阿苑的提醒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将她手中的参茶接了过来,道了声“多谢”。
这是她下意识说出的话,一旁的阿苑却听得一脸惶恐,连声道“不敢”。
陆念锦反应过来后,也知道自己是说秃噜嘴了,她看了她一眼,道,“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是,太子妃。”阿苑领命,退了下去。
陆念锦捧着参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一杯快要见底时,芸姜从外面走了进来。
陆念锦看见她,一下子想到孟清庭还跪在外面的事情,她眸光闪了闪,待她走到自己身边后,问道,“她还跪在外面吗?”
芸姜听陆念锦这般问,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嗫嚅了一会儿,才道,“没有了。”
“太子肯见她了吗?”
“是。”
“……”陆念锦得到肯定的回答,她眼里有怒火蹭蹭蹭的冒起,看着笸箩中的雪白寝衣,咬着牙哼了一声,道,“芸姜,你把这件寝衣送到书房去,就说请孟大小姐代为缝制!”
“姑娘!”芸姜闻言,惊叫了一声,“您这样……约莫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让你去你就去!”陆念锦气愤的瞪着她,斥道。
芸姜到底只是一个婢女,被主子逼成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只得将笸箩端了起来,往外走去。
前院书房,萧询正在和才清醒过来的孟清庭说话。
没说几句,守门的侍卫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禀道,“启禀太子,洛神苑太子妃身边的芸姜姑娘求见。”
“芸姜?”听到这个名字,萧询不过迟了一息,便看向守卫道,“让她进来!”
“是,太子!”
没多久,芸姜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怀中抱着一只笸箩,有几分尴尬的向萧询行礼。
萧询皱了皱眉,单手负在身后,看着她怀中的笸箩,疑声问道,“你抱着这个是要做什么?”
芸姜道,“回太子的话,奴婢是奉太子妃之命过来的,太子妃听闻您请了孟大小姐进书房谈话,便让奴婢将她做了一半的寝衣送过来,说是让孟大小姐帮忙来做。”
她说这话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旁边的孟清庭一眼,但孟清庭看着笸箩中雪白的寝衣,却不由得红了脸,低低的垂下头来。
“胡闹!”萧询听芸姜说完,哭笑不得的呵斥了她一声,“你家主子不懂事,你也跟着她胡闹,孟大小姐是客,客即是外人,本宫的寝衣,如何能让外人插手!还不退下去!”
“是,太子!”芸姜委屈的道了一声,端着笸箩又朝外退去。
她一走,书房里就只剩下萧询和孟清庭。
孟清庭因为萧询刚才“外人”的话,眼中已经有了淡淡的泪意,她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朝他看去,伤心道,“原来,在无羡哥哥的眼中,清庭已经是外人了。”
“不然呢?”萧询按了按眉心,无奈的看着她,“你还想做本宫的内人不成?”
孟清庭头垂的更低,失落道,“就算清庭想做,无羡哥哥也不会允,不是吗?”
“你知道就好!”萧询放下手来,决然的看着她,道,“有些话,本宫再跟你说最后一次,这一辈子,本宫只认太子妃一个内人,旁的人,绝无可能!”
“可是太子妃她有什么好啊,她只是一个庶女,既无才名,容貌又不是倾城绝色,无羡哥哥你为何就非她不可?”孟清庭情急之下,终于问出了自己两辈子都没想明白的事情。
萧询听她问及此,脸上的冷漠慢慢的消失,最终化为一抹淡淡的暖意,道,“她很好,只是她的好,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懂。”
“……还有一件事,”孟清庭望着他脸上的温暖的笑意,只觉得心如刀绞,怒火中烧,她一手撑着桌子,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开得口来,恶毒道,“纵然无羡哥哥你将太子妃当成掌心宝,可她当初跟你时,应该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换句话说,她的骨子里,不过就是一个受不住寂寞的寡妇罢了,这样的女人,无羡哥哥你也要?”
“要!”萧询看着她的眼睛,眸中淬动着暗火,道,“不管她是什么样,本宫都要。至于你,哪怕你自己觉得自己千好万好,可本宫就是不屑一顾,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孟清庭被他激怒着,只觉喉中一股腥甜涌上,下一刻,身子一躬,竟生生的喷出一口血来。
吐完血,她的身子呈虾子状,弯的愈加厉害,脸色一片煞白。
而他对面,萧询也变了脸色,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几句话就能将孟清庭气到吐血。
“孟大小姐,你没事吧?”他的眉心狠狠的拢了起来,看着她问道。
孟清庭闻言,半天才抬起头来,一脸伤情,凄凉的看着他,嗓音缥缈道,“我还以为,太子是想要我的命……”
萧询叹了口气,“本宫让人给你请个太医吧。”说着,他便要叫人。
开口时,却被孟清庭给拦下了,她从怀中取出一条雪白的帕子,慢慢的将嘴上的鲜血抹了干净,柔弱却倔强道,“太子不必为我延请太医,我怕太子妃知道了,又要跟太子闹。”
说着,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就要朝外走去。
萧询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远,然后在快到门口时,身形突然一晃,软软的朝地上倒去。
“清庭!”危急时刻,他叫了她一声,然后提气,运起轻功,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边,在她摔在地上前,接住了她。
“无羡哥哥……”孟清庭被接住后,轻轻的睁开眼睛,疲惫而又动情的看着他,道,“你这般紧张我,是不是证明,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萧询看着她的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本宫让人送你回去。”说着,他抬起头就要叫人。
孟清庭趁机环上他的脖子,与此同时,书房的门被推了开来。
“太子好雅兴啊!”陆念锦看着书房地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冷冷的嘲讽了一句。
“锦儿!”萧询朝背光而立的陆念锦看去,他想推开孟清庭,但孟清庭却将他抱的更紧,她一脸惶恐,一直往他的怀里缩。
萧询又担心她的身体,一时间竟脱不开身。
门口的陆念锦也没有离开,她就这样看着地上依偎着的两人,道,“妾身今日来书房,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博野侯府的小世子骁哥儿约了妾身泛舟东湖,妾身特意来跟太子说一声罢了。”
“不过,既然太子忙的厉害,那妾身就先不打扰了。”说完,她转身就朝外走去,还体贴的帮屋里两人把门带上了。
外面,芸姜看到自家主子出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太子妃真的要和博野侯府小世子泛舟东湖?”
“有何不可?”陆念锦说着,快步便朝外走去。
外面,博野侯府的马车已经在等着,看到她出来,霍骁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迎上前道,“姐姐肯答应我的邀请,实在是太好了。”
陆念锦闻言,抬起手来,在他乌黑的发心轻轻的摸了摸。
霍骁被她一摸,笑的更加灿烂,一面带着她上车,一面道,“听大伯母说,这几日东湖的荷花开得正好,在骁儿心中,姐姐的品性便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这才想着邀请姐姐去看荷花。”
“原来在骁哥儿心中,姐姐的品性这般出众?”
“正是,在骁儿心中,姐姐是这天下最好的女子。”霍骁说着,又在心里补了句,可惜长大以后不能娶。
正说着,两人便上了马车。
博野侯府的马车也是请宫里能工巧匠打造的,里面有很多的机关,霍骁一上车,便跟陆念锦介绍起来,陆念锦听着,不期然的又想起国师府的那辆钨铁马车。
她皱了皱眉,用力的的将和国师府有关的一切东西全部驱赶了出去,然后继续和霍骁攀谈。
霍骁的年纪虽小,但因为萧询给他请了十几个名师的缘故,他懂得比同龄人多了很多,陆念锦跟他聊了一路,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枯燥无聊。
“对了,”车子快到东湖的时候,霍骁突然从怀中摸出一只锦盒,递给她道,“姐姐,这是我给小外甥准备的礼物,姐姐请过目。”
陆念锦将锦盒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却是水头上好的一块墨玉,雕成了麒麟的模样,而最难得的并不是这玉的雕工和水头,而是这块麒麟玉佩握在手中,竟有一种触手生温的感觉,若是她没猜错,这块麒麟玉佩应该是用一块极品暖玉雕成的。
“这太贵重了,”她合上锦盒盖子,将锦盒又推回给霍骁道,“你小外甥不能收。”
“我知道姐姐的顾虑,”霍骁一双极为通透的眸子,看着陆念锦道,“您无外乎就是觉得,我一个孩子拿不出这般贵重的东西,可我告诉您,这块暖玉的原料是祖母给我的,在我说要雕玉佩送给小外甥时,大伯母还给我找了好几个花样。”
“姐姐,你就收下吧,这不只是我这个做舅舅的心意,更是我们全家拜谢姐姐救命之恩的心意。”
陆念锦看着霍骁,他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盛情难却,她只好在他殷切的目光下,将盛着麒麟玉佩的锦盒接过来,仔细收了起来。
她收下后,不到半刻钟的时辰,马车就停了下来。
外面,博野侯府的侍卫恭声禀告,“启禀太子妃,小世子,东湖到了。”
“知道了,”陆念锦冲着外面说了一声,下一刻,她站起身来,带着霍骁一起朝外走去。
谁知,刚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顷刻间,一些肮脏的回忆片段涌入脑海,她看着石亭中那个人的侧影,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霍骁注意到身边姐姐的不对劲,他拽了拽她的衣袖,问道,“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陆念锦收回目光,然后转过半个身子,指向和沈擒所在完全相反的方向,道,“我看那边荷花开得很好,我们就去那边吧!”
“好,我听姐姐的,”霍骁神色不自然的说道,临走前,又往陆念锦刚才看的方向扫了一眼。
另一边,沈擒正在和狐朋狗友喝酒聊天,陆念锦以为她跑得快,对方并没有看见她,但实际上,在她下车的时候,沈擒就认出了她。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亮过天上最明亮的星子,对面的秦淮见好友突然露出惊喜的目光,却是一头的雾水,狐疑的问道,“沈二哥,你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荡漾?”
沈擒端起石桌上的美酒饮了一杯,明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多情,他用玉扇的扇柄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反问好友,“你还记得,去年我是因为什么被调去边关的吗?”
秦淮一愣,跟着很快又反应过来,他转过头,朝已经走远的陆念锦看去,望着那纤瘦窈窕的背影,问道,“莫非,刚才从车上下来的是阿锦?”
沈擒点点头,“不错,正是她!”顿顿,他又弯着眉眼道,“我回来两天了,正想着怎么跟她碰上一面,没想到老天竟是如此的厚待我,直接将人送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来。”
“沈二哥,你想怎么样?”秦淮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家二哥道,“以前不知道太子还活着的时候,你对她有心思,想将她弄来做外室,我没意见,可现在太子未死,还恢复了身份,那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你还敢打她的主意,就不怕太子知道了,不与你善罢甘休?”
沈擒闻言,落拓不羁的笑了笑,他仰起脸又灌了一杯美酒,纵情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死,我也要得到她!”
“……”秦淮已经无话可说了,他觉得他这个兄弟真的是疯了。
可是,沈擒下一刻却又朝他看去,目光灼灼道,“今日,我只问你一句,你帮我不帮我?”
秦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先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简单,”沈擒转动着手中盛了葡萄酒的夜光杯,笑了起来,“你只要帮我将那个小鬼引开就好,剩下的,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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