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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门前车马喧嚣,宾客如云,四周皆是华贵马车与绫罗绸缎珠光宝气的官宦千金公子。

而离苏府大门不远的一处院墙下,种着一株枝叶稀疏枯黄的银杏。

银杏树下的两个少女行迹鬼祟,一时偏头隐隐打量,一时又抬头望着院墙,似是想不被人察觉地翻进苏府。

“小姐,我们为什么不和公子他们一起啊?”

小竹随着薛翦藏匿在树后,日头晒得额间直冒汗,却依旧抬手打直掌心为薛翦遮阳。

薛翦被晒得也有些烦闷,将碎发往耳后挽了挽,嘴上逞强:“我就是随便来瞧一眼,不必让哥哥知道。”

“可是小姐......我们这样不会被当成不轨之人抓起来吧?”

在别人院墙下偷偷摸摸、藏形匿影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人。

“你还真是好雅兴,竟能找到这样一个绿树成荫的地方乘凉。”

李聿从正门一路向东拐,走到了这颗衰败的银杏树下,望着薛翦悠悠启齿。

在李聿还未走近时,薛翦就已经发现他了。本就燥热的心情被他一通阴阳怪气勾得愈发清晰。

“怎么哪都有你?”她这句话说得真情实意,秀眉都快蹙成了“八”字。

“是啊,真是巧了。”李聿挑着一贯的不正经,语气状似惊讶。

继而又上下打量了她两眼,“不从正门进去吗?”

他眼底的笑意就像在说——你不会是打算翻进去吧?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薛翦捋了捋略显散乱的袖摆,语调往上扬了几分,“谁说我要进去了?”

……

苏府前院聚着许多珠光宝气的贵女,眼睛一直往院门瞟,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少女视线一直凝在李聿身上,掩唇对旁边的女子笑道:“李公子真是豫京城最好看的男子了!要是能嫁给他,看一辈子都不会腻呢!”

她们虽说得小声,却也还是让薛翦听了去,她跟李聿之间隔着两丈的距离,此时正侧目好好打量了他一番。

随之轻嗤了一声,就李聿这般纨绔子弟都有人欣赏,真是世风日下啊,薛翦腹诽道。

李聿

似是察觉到了薛翦的目光,随意地望了过来。

薛翦微睇了他一眼便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薛翦顿足转过了身,看着只距几步之遥的李聿眼底掠上一丝不悦。

“自作多情。”李聿斜睨着她,“男客席位在东院,是你不该往这边走。”

薛翦神情略为尴尬,她刚刚是跟着李聿一起进来的,进来后便和他拉开了距离,自然也没有人招待,并不知道男女席位有别。

李聿似是对她的表情很满意,眼底浸上了几许微不可察的笑意,继而随着苏府接待之人往东院走了。

周遭贵女们唧唧喳喳地讨论个不停,引得薛翦有几分头疼,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来这找罪受,又没见到启珧他们。

就在此时,薛翦手臂上被人猛地一拉,她回过头来才发现是小竹把她拉到了花丛后。

她正欲开口之时,小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前方,低声道:“小姐,是公子和表少爷!”

透过稀疏的草木花蕊,隐约能看清对面两道秀逸的身影。

正是薛植羡和魏启珧。

他们自西面走来,有说有笑,好在没往前院这边看。

薛翦蹲在花丛间深呼了一口气。

“还是你机灵。”

小竹被薛翦夸奖后,像是得到了长辈认可一般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瞬,却见薛翦眉头微微皱起,神色不明。她顺着薛翦的目光看去,对面竟不知从哪冒出了几个女子。

其中一个看着十五六岁的年纪,身穿浅青裙衫,宛若嫩柳,肌肤胜雪,眉目含情。

薛植羡手握虚拳停在少女腰间,将她扶正后收回了手,声色清润如玉:“姑娘小心。”

苏缘面颊飞红,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薛植羡一眼,只见眼前男子头束玉冠,眉宇间尽显倜傥之姿,朗若星辰,貌比潘安。

苏缘羞赧垂眸,指尖不自觉地攥着,“多谢公子。”

薛植羡微微颔首复又同魏启珧一起往东院走,却听见身后女子轻喊了声:“公子请留步。”

薛翦双眉蹙地更狠了些,闷闷地说了句:“那女

的谁啊?她怎么还不走,和哥哥说什么呢?”

也不知心底何物作祟,薛翦就是觉得站在薛植羡身边那个同她年纪相仿的女子非常碍眼。

话音刚落,她便站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拦在了二人之间。

小竹心里一个激灵忙跺脚匆匆跟上。

苏缘只觉面上一阵风扑过,再睁眼时眼前便多了一个女子。

薛翦比她高上半个头,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用下巴看人,眼眸微眯,神色鄙夷,“你是谁啊?”

“小翦?”

“阿翦?”

还不等苏缘回答,薛植羡和魏启珧同时出声。

苏缘静默地打量了薛翦片刻,黑衣红领,腰系皮质腰带,其上挂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明眸皓齿,骄傲绝艳。

小翦......翦......

她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薛翦?”

“正是,不知你是哪位?”你那双盯着我哥哥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

“小翦,不得无理。”薛植羡低斥。

苏缘在听见薛翦应声后,心底原本的羞涩与欣喜全然流逝。

薛翦什么时候回来的?听那位公子和薛翦的对话,他该不会是......薛翦的哥哥吧......

是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薛翦。

尴尬与羞愤一同爬上苏缘的脸庞,她并未回答薛翦而是冲薛植羡垂头施礼仓促离去。

“阿翦,你怎么来了?润初跟我说你今日要在家修养心性来着。”

润初是薛植羡的表字,自他及冠后魏启珧便一直这么称呼他。

薛植羡对薛翦的出现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没想到她的出场仍是这般独辟蹊径。

薛翦将视线由苏缘背影上收回,讪讪道:“我……”

一阵爽飒的清风吹过,沁人心肺的桂花香夹杂其中,魏启珧朝薛翦咧嘴一笑,白齿青眉,“你总不会是路过吧?”

他眉眼笑意深切,又似是在调侃。

薛翦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启邵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呀,估计在什么地方吟诗呢。”魏启珧闲散道,“我们先过去了。”

......

李聿才刚行至东院偏厅,便有一名侍女朝他走来,语气毕恭毕敬地请他到小亭台。

至于去小亭台做什么,李聿心下了然。

他慢条斯理地走在侍女身后,深邃的眼眸毫无温度地目视前方。

一条迂回的甬道直达亭内,临水而立。

亭内罢福身告退。

李聿轻慢地在亭中走了一圈,这个地方倒是别致,只可惜他没有那个心情。

“走吧,去逛逛。”李聿说着便阔步往外走。

“公子,那苏小姐......”陆衡驻在原地,犹犹豫豫半天才开口。

李聿瞅了他一眼,语气恶劣,“我说你最近怎么越来越迟钝了?你觉得我来这是为了什么苏小姐吗?”

若不是为了应付母亲,他压根不会来。又怎么可能乖乖被他们安排?

“你别跟着我了。”李聿声色渐冷,头也未回地淡出了陆衡的视线。

薛翦嫌前院女客声音聒噪,索性漫无目的地往别处走。

既说是赏花宴,苏府上下自然少不得各种鲜花,薛翦手指绻耳后碎发,一路百无聊赖地观赏着。

按理说,苏家的宴会她本不会来。可能是出自叛逆之心,上赶着叫她来她还不情愿,可是不让她来了她又偏要来凑个热闹。

思及此,薛翦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是不是着了哥哥的道了。

当她再抬眸时,一抹墨色身影收入眼底。

李聿斜靠在廊柱上,双臂环抱,似是在出神。

薛翦登时驻了步,眼皮微跳。

其实当他敛起那副轻佻和不着调,正经一点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可惜了,好好一少年偏生长了张惯会阴阳怪气的嘴。薛翦摇了摇头暗叹。

正当她打算转身时,心底蓦地生起一个淘气的念头。

薛翦抽出腰间玉雕皮鞘匕首,首柄由白玉而制,刀身纹路隐秘精致,刀尖微弯,在阳光下绽着

寒光。

这是她当年在临州鬼市拍下以作防身之用的,带在身上小有三年了。

用它还前几日在思过阁的人情,算他赚了。

薛翦手腕一转,冷冽的刀光如疾风般“嗖”地往李聿所倚靠的廊柱飞去,李聿瞬时看了过来,迅速侧身,匕首从他面前一擦而过,狠狠扎入柱中,铮铮作响。

李聿向来掠着笑意的眸中充斥着冰冷,甚至染上了一丝戾气,他拔下匕首怒步走到了薛翦身前,阴影笼了她一身。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要杀了我吗?”

李聿声音低沉得瘆人,眼中寒意如有实质地洒在薛翦身上,压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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