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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嘉阳殷殷地望着薛翦,声音都提了几分又疑又盼的调。

薛翦原先说得坦坦荡荡,不掺任何假意,可经她这般问后,竟莫名心虚地扶了扶额。

她自然不是真的只对此一事有心。

但是对待嘉阳这种会死缠到底的女子,她当然得义无反顾地承认了。

“当真。”薛翦眉峰一抬,眼底清澈明亮,说起谎来不见一丝痕迹。

嘉阳得了她的话,满意亦隐晦地勾了勾嘴角,即刻收平,带着几名贴身宫侍往前离去。

薛翦回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愧疚地对着嘉阳的背影,轻声说了句:“骗你的。”

这一幕落入薛植羡眼里,只显得狡猾淘气。

薛翦一转回身便对上他悠长的目光,心下一跳,而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笑两声:“哥哥,我们走吧。”

......

酉时将至,华灯初上,广文殿内外谈笑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皇帝在此赐宴,允众臣携眷入席,其中深意彰彰——太子及冠,东宫也该充盈些了。

故而各臣工多是带了家中未出阁的女儿赴宴,个个浓妆艳彩,打扮得花枝招展,唯愿能得太子青睐,做一做一夕飞上枝头的美梦。

殿内两侧客席分得较开,男客居左,女宾为右。

薛翦入了殿门便和薛植羡分开了,由一名宫女引路,走到了尚前的座席。

她今日穿的清简,却蕴着说不出的矜贵,浅青罗裙将她肤色衬得愈发白皙通透,纤腰款步,眼眸澄澈,虽步子不似世家少女般规矩漂亮,但骨子里散出的清傲更夺人心魂。

女人之间总有些藏于心底的攀比,此刻见到薛翦,皆是眸前一闪,暗暗眼红。

“她是谁啊?怎么在京中都没见过?”一位脸颊微鼓的女子拉着旁边的人低声询问。

豫国民风较为开放,女子亦可抛头露面参加各种游会,因此这些官家小姐之间都相互认识。但薛翦才回京不足一月,此次回来也没做什么震动京城的大事,遂鲜有人得知她的身份。

薛翦下巴微扬,目色无波地平视着前方,迎着一道道如有实质的目光慢步走至席位

坐下,姿态从容。

从小到大,用异色的眼光看她的人多了去了。想当初她刚到临州,因为身上打扮得贵气,山门弟子见了她都认为她是来胡闹的,生生让她在大雨中等了三天三夜。

琼危山一年只收一次新弟子,她赶到的那日恰巧就是最后期限。她担心下山找客栈宿了,便会错过这个机会,死活也不愿离开山门。

直到第三日夜里,她的师父云游回来正碰见了她停在山门外的马车,一经了解后心中动容,这才将她收入门下。而山门弟子都对她这个京城来的大小姐十分不屑,常常冷眼相看。

是以,她早便练成了一副无畏无惧的性子,全然不在乎的模样也时常叫人气得牙痒。

众人言笑之间,外头有太监捏嗓喊唱:“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殿内的吵嚷声骤消,纷纷连忙起身参拜。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乍现,面上挂着微薄的笑容,剑眉入鬓,一双深眸凌厉精明,不怒自威。

高成淮走在皇帝身后,褪去了冕服,一头墨发由镶着东珠子的玉冠束起,身穿玄色蟒袍,眼底幽深静谧,视线越过众人轻飘飘地望了眼右席至前处。

皇帝长袖挥了挥,沉声启唇:“都平身罢。”

宴会正式开始后,不断有人献礼道贺,继而还有乐师舞女表演助兴,皇帝只饮了一杯酒水便称倦了,自行走出了广文殿,徒留下太子和一众臣子宾客。

皇帝此举让某些人隐隐有些猜测,不觉双眉皱起,一番考量。

薛翦在这脂粉堆里坐久了,自觉烦俗难解,不着痕迹地往裙摆上洒了些酒渍,随后偏头唤侍立一旁的宫女,称要更衣。

夜色渐深,皇宫里却是灯火通明,行得远了,佪荡身边的喧嚣便慢慢消止了。

薛翦打着更衣的幌子出来,便是绝了要回去的念头,此时正换好了衣裳匿声走出偏殿,躲在一根漆红宫柱下,屏息凝神,专注地盯着殿外那名带她来的宫女。

过了许久,那名小宫女见薛翦迟迟未出,踏上了一阶台阶,往殿内提音轻喊了一声:“薛姑娘,您换好了吗?”

薛翦脚下微挪半分,

将身形往右边掩了掩,只待那宫女进殿,伺机而逃。

徐风颤过,烛火随之摇曳,地面的昏黄也似水波般漾了几分。轻盈又犹豫地脚步声踏在阶上,逐步往殿内而去,气氛一时静地像是一片死灰,唯留怦动在耳畔的声声心跳。

约莫又过了几息,薛翦赫然转出宫柱,趁宫女不备悄无声息地溜到了宫廷深处,四周漆黑一片,寂寥地只剩皎洁月光洋洋落下,照得半分清明。

前面枝叶残乱,凋零一地,看不清殿额上的牌匾,却听窗户被吹得趴趴作响,卷着一丝莫名的寒意,一同钻进薛翦的衣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此地如此荒凉,莫不是那间死了好几位嫔妃的宫殿吧?

薛翦心下想着,脚步却怯怯地往前探,好像这天下所好奇之事她都要一探究竟,也不管是否惧了。

“前面不可再过了。”身后忽然传来制止的声音,低哑瘆人。

薛翦一直凝神在眼前的殿宇上,根本未顾及身后有人靠近,此刻一听倒是让她吓了一跳,登时转过了身,却因此处过于漆暗,叫她一时没认出来人。

她紧闭双唇,竭力地看着不远处的男子,照着身形和那近乎熟悉的声音,终于反应了过来,话语从齿间微颤溢出:“见过太子殿下。”

薛翦黛眉轻蹙,有些不明白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难道宴会已经结束了吗?

高成淮的目光一直在她面上打转,将她方才那一瞬的畏怯悉数捕捉眼底,唇畔噙着近于鬼魅地浅笑,逐步走近。

“表妹似乎...很怕本宫?”他低声谑道,颀长阔挺的影子将她笼住,视线一动不动地驻在薛翦身上。

薛翦平复情绪,轻笑答道:“殿下说笑——”话未说完便抬眸撞上了他深邃冷峻的目光,余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太子向来阴晴难测,她幼时无惧,不代表现下也敢放肆,不自觉地咬了咬唇,未言。

“表妹不在广文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二人之间的距离让她甚至可以闻见他身上的幽香,遂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站定开口:“臣女适才不慎将酒水沾到了衣上,出来更衣。

“来这里更衣吗?”高成淮轻笑了声,眼神意味不明地环顾眼周围,语气夹着几许嘲讽。

薛翦自然知道此言难让人信服,可她眼下也只能如此。

总比坦然告诉太子她不愿回广文殿参加什么劳什子宴会要好吧。

高成淮看她眼神闪躲,不敢抬头的模样,暂时撤了压迫之意,松了松眉眼,轻声问:“表妹可有什么东西要赠与本宫?”

薛翦闻言更是一愣,掀起眼帘疑惑地望向他,思索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及冠之礼。

她确实没为他准备什么礼物,可是他堂堂一国太子,缺什么没有?叫她送礼,这不还是在为难她吗?

“殿下可有想要的东西?”薛翦心思一转,又将问题抛回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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