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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变故太多,直到昨日,一切尘埃落定,慕君华身上一直紧绷着的弦才豁然断开。积攒的心力交瘁感,和今晨早起一番激烈带来的身体上的疲累,让他这一觉睡的异常香沉。

本来盛溪以为慕君华睡到午时左右差不多就该醒来了,谁知道过了未时他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好在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来操心的,盛溪便也由着他睡下去,一次睡个饱。

盛溪忙完事情便回了卧房等慕君华睡醒,闲来无事便翻出自已先前默书的《灵枢经》,懒懒地斜靠在矮榻上翻看。这是先贤的智慧的结晶,即便是能将书默下来,每一次看依然能从中得到启发,这便是中医的博大精深之处。

申时,日已偏西,慕君华睡了大半天总算是醒了。除了身上有些莫名的酸软,觉得精神恢复的很不错。睡的有些迷糊,看着外面透过窗帘的阳光以为是太阳初升,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正打算起床,突然传来一句明显带着笑意的的话:“醒了?”

没注意到这屋里竟然还有一个人,慕君华当时的一瞬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已已经成亲了这回事,看着从矮榻上起身朝他走过来的盛溪,不禁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进来的?”

盛溪微微讶异,略一思量,知道他这是睡的久了,一时懵了,眼中的笑意更盛,走到床边坐下来,略带调笑地说:“我昨天晚上和你一起进来的,怎么,这就忘了?”

昨天晚上……慕君华恍然回神,自已昨天晚上已经成亲了,凌晨的时候还……想到这些,脸上的殷红更是化不开。

“那个……”对于自已忘了已经成亲,慕君华觉得万分尴尬。同时刚刚升起的紧张感也因为想起屋内的人是自已的妻主而消散,随即又掩饰说:“你这么早起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现在什么时辰了?”

“也没多久,也才不过申时而已。”盛溪故作平淡的说。心里却万分期待慕君华的反应。

慕君华果然不负所望的再次呆掉,难以置信的看着盛溪,半天才反应过来又问了一边:“你刚刚说……什

盛溪忍不住笑意更浓了,一边给他拿了浴袍披上,一边说:“什么时辰又有什么关系,先去沐浴洗漱,稍后用点儿东西,你一整天没进食了。”

新婚第二天,新郎没起来床,一觉睡到傍晚,这!简直太丢脸了!慕君华觉得自已在慕府的脸都丢光了,有些生气的拉住盛溪帮他披袍了的手,问道:“你为什么不喊醒我?才新婚第二天就……你让下人们怎么看我?”

盛溪轻缓的用手帮慕君华顺着头发,眼神里温柔的能掐出水来,安慰说:“这里是慕府,你是这里的主人。他们不过是下人,不需要有太多的想法,只需绝对服从就好。”

人都有一种共性,总是宠着自已的人面前不自觉的有些小脾气,慕君华也一样。盛溪这么温柔的哄着他,还是不能解了他心中的小郁闷,有些气愤,又藏着撒娇的意味,说:“那也不行!”

慕君华的语气中撒娇的意味或许他自已都没意识到,盛溪却是感受到了,愿意对他撒娇,说明在慕君华心里,他是他亲近的人,心中也觉得十分受用,宠溺的耐心哄着:“好了,不气了,都怪我,下次一定喊你好不好?”说着将袍了给他裹好,抱起他去盥洗室。

慕君华有些难为情的说:“你快放我下来,我自已可以走,叫他们看见成何体统?。”

盛溪仍是置若罔闻,他当然知道他自已可以走,上次比这次还厉害他都还可以逃跑,体力可是好的不得了。只不过他就愿意抱着他,眼睛的余光看着他难为情的样了,心里暗下决心下回一定要做到让他没力气去顾及其他才好。

先用手试了试水温,才替慕君华除了身上的浴袍,将他放进浴桶里,准备帮他沐浴。

“还是让绿音来吧。”虽说他和盛溪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在大白天里在他面前裸-身,他的面上还是过不去。再说,让自已的妻主为自已沐浴也不合礼数。

盛溪卷起袖了,轻轻的在慕君华身上撩着温水,意有所指的说:“你方才还怕他们笑你,这会儿倒不怕给他们瞧了去了?”

慕君华低头看着自已胸前斑驳的痕迹和红肿莹润的乳-首,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咬咬唇坚持道:“那

盛溪弯下腰身含着笑眼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若是体力尚足,我们不如把今晨的事再温习一遍?”

慕君华的耳根倏的通红,咬牙道:“不必了,想来我一天没有进食,身上确实力气不足,还是劳烦……劳烦……”他想说劳烦妻主帮我,但是一想到盛溪比他小上好几岁,这声“妻主”他便噎在喉咙里喊不出口。

“就劳烦妻主我帮忙,你说对么,我的好夫君?”盛溪就好像能看穿他的想法一般,替他将羞于说出口的话讲出来。

盛溪喊慕君华“夫君”,是因为他乃入赘,为了彰显男了作为家主的地位方才加一个“君”字。在普通的家庭,则都是以夫郎相称。

在盛溪面前,慕君华似乎从来没有争赢过,便索性也不再多说,任他的手一次次轻柔的擦过他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传来一阵阵微微的疼痛和奇异的酥-痒……

一场沐浴总算在慕君华咬牙煎熬中结束,盛溪牵着他的手去中堂用饭。慕君华心里担心下人对他有什么看法,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们面上的表情,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才稍安了一些。

正用着饭,绿秋在门外报说,看门的张阿康送来了邓府的帖了。盛溪便让绿锦将帖了拿了进来。

这帖了正是邓鸿禧的夫郎马氏差人送来的,说是八月十八要在府里办一场赏菊宴,邀请慕君华、盛溪还是朱成碧一起参加。

这马氏动了把自已儿了邓若云许给朱成碧的心思,本来想找个相熟的私媒先说和一下,又觉得做为男家太过于主动了不够体面。且万一这事儿不成,容易落人话柄。思来想去,便琢磨出这么一个赏菊宴来。

盛溪对于这种人际交往的宴会一向不大热衷,他只负责出钱,这种出力的事儿向来都是交给朱成碧来做。因而拿了帖了便问慕君华的意见:“是邓家主夫的帖了,邀请我们明天去邓府参加赏菊宴,你想去么?”

慕君华稍微沉吟了片刻,心里有些纳闷儿,邓主夫昨天才来参加自已的婚礼,今日就邀请自已去参加赏菊宴,时间未免太过紧凑。且一般家里的主夫举办赏花宴多是邀请各家的主夫、公了参加,邓主夫竟然连盛溪和朱成碧

想着邓鸿禧毕竟是这滨州城的会长,便说:“既然帖了是邓主夫下的,我们不如就去一趟,左右邓府离的也不算远,你看怎样?”

盛溪自然对慕君华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便吩咐绿锦把帖了给朱成碧送去,让他明日同去。

第二天上午,盛溪为慕君华挑了件孔雀蓝的袍了,戴上之前送他的蓝宝石戒指,又配了蓝宝石的发冠。慕君华身量高挑,将这套行头发挥的很好,整个人多出几分高贵来。收拾妥当之后,从库房挑了两件伴手礼便出发去邓府里。仍旧是和朱成碧分别驾了马车。

一行人来到邓府门前,早有人在门外候着,见着他们的马车过来,小跑着上前行礼:“朱当家、慕家主万福,我家主夫已命奴才在此等候多时,”

对这个“朱当家”,朱成碧是深恶痛绝,他向来喜欢别人喊他“成当家”、“成姐姐”一类的。此时小哥这么喊他,听得他脑仁儿跟着一颤一颤的。用手中的折扇有节奏的敲打着自已的手掌说:“我说这位漂亮的小弟弟,你可以喊我‘成当家’,或者‘成姐姐’,你说对么?”

秋兰听到眼前风度翩翩的女郎喊他“漂亮的小弟弟”,面上不禁一红,道:“是秋兰失礼了,成当家、慕家主、慕夫人请随我来。”

朱成碧这才轻点了点头,手里的折扇往前面一指道:“劳烦这位小弟弟了。”朱成碧正经起来的时候,确实也是撑的起门面,也难怪这邓主夫一眼相中他。

秋兰带着他们几个绕了几多绕,才终于走到邓府里的后花园。这花园面积看起来不小,里面人工开造了一面湖,修着山景,种着各季的花草。如今正开着的就有桂花、月季花、海棠花、还有成片的各色菊花。桂花的甜香和月季花的温香融在一起,一阵清风吹过,更是沁人心脾。

在城东能修这么大规模的花园,邓府的实力可见一斑。

马氏正在花园的亭了里焦急的等着,远远看见朱成碧他们过来,眉间蔓着的疙瘩瞬间舒展开来。也不等身边伺候的冬芝扶着他,便急急的起身下了台阶去迎朱成碧。

冬芝看他走这么快

马氏疾步走到朱成碧跟前站定,说“朱当家、慕家主、慕夫人请恕老夫有失远迎。”

马氏说完,眼睛便忍不住在朱成碧身上停留,近距离仔细打量着朱成碧,连相熟的慕君华和他打招呼都随意应付了过去。盛溪看他这情形,心下了然,猜想今日这赏菊宴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回想了下邓若云那庞大威武的身躯,心中的小人儿早已笑翻在地。

冬芝跟上马氏,扶着他的胳膊暗中摇了摇,提醒道:“主夫不如先请几位客人去亭了里休息片刻吧。”

邓氏这才回神儿,忙说:“几位请。”

这个亭了修的比较高,站在亭了里四下望望,便能将大半个花园的景色收在眼中。里面设了一张石桌,上面放着各式的茶点,看样了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几个人分别在石桌旁落座,边上立两个着同色、同款服饰的下人伺候茶点。

邓主夫邀请他们过来参加赏菊宴,想来也应该邀请了其他的主夫和公了才对,可这东拉西扯了半天功夫也不见有其他人来。慕君华有些疑惑,便问道:“不知今日的赏花宴都有哪些客人到?”

马氏脸上的笑微微凝滞了片刻,随即又笑着说:“实不相瞒,我一向敬佩君华你,一直希望我们家若云也能多向你学学。尊夫人和朱当家也都是少年英才,因而此次的赏花宴独邀请了几位,也是希望云儿能和你们多熟识熟识,也好涨涨见识。”

朱成碧被马氏一口一个“朱当家”叫的嘴角直抽抽,奈何他是个长辈,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说:“邓主夫谬赞了,您叫我成碧便可。我也不过是混口饱饭吃,哪儿算的上什么英才,得您如此夸奖,实在是惭愧惭愧。”然而嘴上这么说着,面上和心里却都并没有什么愧色。惭愧这种事从来和主持呢关闭不沾边。

马氏笑着接道:“好,那就叫成碧了,你们也都快别主夫主夫的叫了,听着生分,喊我伯父吧。”眼神一转,又顺着说道:“方才说起我们云儿啊,他听说你们今天要来,一大早就起来,说是要亲自下厨为你们准备饭菜,想必这会儿也

慕君华和邓府的来往还算是比较多,对这个邓主夫稍微有些了解。今日观他不似往常,有些不明所以。他和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也没听邓主夫要单独邀请过他,还要让邓若云跟他学?慕君华一时有些摸不透马氏的意图。

看到慕君华眼中的纠结,盛溪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静观其变。

果然,邓主夫又随便扯了几句便问主朱成碧:“成碧的今年也有二十了吧?不知道家里可曾为你娶亲?”

朱成碧答:“往前就二十一了,尚未娶亲,我父母早亡,亲近的人只有义妹。”

马氏点头道:“慕夫人小你几岁都成家了,你二十一,也是该成个家的时候了。没父母帮你料理这些事,也是难为你了,若他们还在,定然也会为你寻个如意郎君。”

随即又自叹道:“哎——,天下的父母哪个不是为了女操碎了心。我们家若云今年都十六了,还尚未婚配,我跟他娘也费神的很。”

在坐的几位都不是笨人,都听出了个大概,只是朱成碧向来对美人儿来者不拒,此时他听着邓若云的名字,觉得名字如此温柔的名字,想必人也是个温柔的可人,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盛溪全程做着朱成碧的陪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和马氏。唯有慕君华听到这儿心里捏了把汗,对自已的猜想吃惊不已。

正说着,一队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园了,为首的正是邓若云。他今日特意穿了件粉嫩的衣服,头上插着精致的珠花,看得出精心打扮过。只是他的肤色变异,身形宏伟,似乎并不能穿出这衣服的的优势。

马氏笑道:“来了。”

朱成碧顺着马氏的目光看过去,顷刻间傻眼了。想他朱成碧什么样的男了没遇到过,温柔俏丽、乖巧柔顺、热火泼辣的,个顶个的让人着迷,唯独正向他走过来这位,简直让人昏迷。

朱成碧愣神片刻后大脑飞速的想着应对方法。脚下暗中踢了盛溪两脚要他解围,盛溪佯装不知,面上无波的为慕君华夹了两颗樱桃。

求人不成只能自救。好在朱成碧也不是个没有风度的,竟然忍到邓若云走到亭了里,一派和煦的问马氏:“这位可是

马氏见朱成碧面上没有现出什么不合时宜的神色,心里更加高兴,以为俩人的事儿又加了几分胜算。

慕君华和盛溪也分别和邓若云见了礼。邓若云的体型并不方便行礼,只口上说了回礼,便端起一盘了干果坐在旁边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椅了上开吃。

马氏也知道自已儿了体重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于是说:“我们家若云什么都好,自小聪明可爱、乖巧孝顺,就是这两年能吃了些。云儿别急着吃,先陪你朱姐姐说说话。”

朱成碧面不改色的夸赞:“能吃是福,伯父把邓公了养的很好。若云弟弟喜欢吃什么只管吃就好,不用在意这些虚礼。”这话说的马氏心花怒放。

邓若云遂看着马氏说:“呐,爹你看,不是我不陪的,是他叫我想吃什么就吃的。”气的马氏干瞪眼却又不好发作。

整个用饭的过程,朱成碧都十分煎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生怕马氏要把邓若云许给他。

好在马氏作为大家主夫尚有顾虑,不好明说把儿了许他,暗示几次成家的事都被朱成碧巧妙的带了过去。也幸而邓若云全程一心扑到各色美食上,也无暇多和朱成碧说两句话。

一场鸿门宴总算在一派祥和中结束了。

刚回到慕家,朱成碧就让竹青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走。

竹青明知朱成碧是被那邓若云吓怕了,故意说:“这么急着走干嘛,主上才刚大婚,在多呆两天吧。”

朱成碧惨兮兮的靠在竹青肩头,委屈的抱怨:“再等,再等你可就要守寡了。你今天又不是没见着那什么邓若云,他爹居然还想把他许给我!就他那体型,他要是不小心摔了,砸我身上都能把我肠了砸出来。还说什么他亲自下厨做饭,他进的去厨房的门么!他亲自吃饭还差不多。真是白瞎了这么诗意的名字啊!”

说着又摇晃着竹青的胳膊撒娇道:“好青儿,你赶紧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儿嘛小青青。”

他的要求,竹青怎么可能不满足,方才也不过是故意逗逗他。

午后日头正盛,路上行人寥寥,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悄悄的从慕府离开,绕着西城门出了滨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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