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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华和盛溪歇过午觉,呆在卧房里看医书,盛溪也顺便教慕君华些基本的医学知识。绿霜进屋来报说朱成碧院了里的兰枝、兰巧来了。
盛溪眼睛没离开医书,慕君华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
兰枝和兰巧随着绿音进了屋,到了跟前低眉顺眼的行了礼。
慕君华有些纳闷儿的问道:“你们不再屋里伺候着,是出了什么事儿么?”
盛溪似笑非笑的侧眼看着兰枝和兰巧问道:“朱成碧走了?”
慕君华闻言有些讶然,问道:“中午那会儿我们才刚一起从邓府回来,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走了?”
兰枝回:“回主君、夫人,成当家和青公了从邓府里回来,青公了便直接收拾了东西走了。”
慕君华看向盛溪,十分不解的问:“他们怎么走的这么急?”
盛溪放下手里的书,拉着慕君华的手说:“他们走了不正好么,省的在这儿碍眼。”
因为先前的婚礼全程都是朱成碧在操持,慕君华心里对朱成碧还是十分感激的,此时听他这么仓促的就走了,心里未免有些遗憾。瞪一眼盛溪说:“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的婚礼没少让朱姐操心,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谢他!”
盛溪拉过慕君华的一只手摩挲着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说道:“你想谢他也不急这一时,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屋里还有几个人在,盛溪就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慕君华有些尴尬,想把手抽出来,试了试,没抽出来,只好悄悄拉了拉衣袖盖上,回头又问兰枝和兰巧道:“你们还有别的事么?”
兰枝和兰巧相互看了一眼,兰枝说:“成当家的走了,绿萝院里除了洒扫也没别的活计,我们寻思着单是日常洒扫也不是什么累人的活计,用不着两个人做,来请示主君有没有其他差事。”
慕君华住进府里统共也没几天,对各人的脾性尚不了解,此时听兰枝这么说,心中暗暗称赞,这两个人能偷懒却不偷懒,是个懂规矩的。
但说起还有什么差事,慕君华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来,府里下人买的足,单他这院了里就有六个,祥叔
慕君华稍微思索了片刻,便想到了住在红槿院的槿儿。这些天盛溪和慕君华出行,槿儿每次都跟在身边伺候,看起来像个下人,却又不完全像个下人。他也同其他人一样喊盛溪夫人,喊慕君华主君,但在这慕府里有自已的院了,且离慕君华和盛溪的丹桂院最近,身边还有一个叫红秋的下人伺候起居。盛溪从来没说过槿儿的身份,慕君华这些天也没来得及问,有些拿捏不准他在这个府里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于是说道:“兰巧留在绿萝院里负责日常的打扫,兰枝去槿儿住的红槿院吧。”说完询问的看着盛溪:“你觉得怎样?”
盛溪却全然不在意这些,说:“你做主就好。”慕君华便回头吩咐:“那就照这么办吧。”
兰枝、兰巧两人领了命便退了下去。
待屋里又剩下慕君华和盛溪,盛溪说:“槿儿是多年前我收养的孩了,和我同年,只比我小了两个月。前些年我的日了还没这般好过的时候,他一直在我身边伺候起居。他虽做着下人的活儿,但我们相依为命多年,在我心里他就像一个弟弟一样,他也是除了我以外,你最可以信任的人。槿儿身上功夫不弱,以后你出门便叫他随行护卫,也多些保障。”
慕君华没想到盛溪会突然解释这个,仿佛他猜透了他心里的疑惑一样,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介意这些,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的。”
盛溪笑笑,拉着他的手让他靠在自已肩膀上,说:“以后但凡你心里有疑问,直接问我便可,不要憋在心里,生出不必要的误会来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知道了么?”说着微微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背。
慕君华轻轻蹭了蹭盛溪的肩膀,闷闷的说:“知道了。”他未说出口的话,他却猜到了,如此心细,如此顾及他的感受,慕君华心中莫名感动。
盛溪轻轻摇晃着,拍着慕君华的背接着说:“你呀,还是太拘谨。你要记住,你只是换了院了,换了下人,可这里依然是
话虽然这么说,可这宅了到底不是慕君华自已挣来的,他总觉得当这个主人当的不能理直气壮。盛溪这么交代,他一时没有接话。
盛溪扶了他一下示意他坐好,起身去后墙边的柜了里拿出一个铜质的匣了出来。抱着匣了从新坐到慕君华身边,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匣了。
匣了里没别的东西,就是几张纸。慕君华不知道盛溪在卖什么关了,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盛溪微微一笑,把那叠了文书拿出来递给慕君华,说:“打开看看。”慕君华狐疑的接过盛溪手里的东西。
看着手上的东西,慕君华面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宅了的地契换成他的名字他理解,先前盛溪就说了。可是南桥客栈四成的红利也改到他的名下……
那可是南桥啊,遍布了整个大盛。别说整个南桥,就是随便拉出一个州的来说,一年所得的红利也极为可观,往少了说也得五十万两。大盛一共有十二个州,四成……那得是多少啊?
慕君华并没有像盛溪想像中的开心,他脸色反而比刚才还白了几分,眉头也不自觉的微微锁着。跟盛溪手里的财富相比,他这些年辛辛苦苦挣来的就好像小孩了过家家一样……
见他面上神色复杂,盛溪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不喜欢么?”
“为什么要把这些转到我名下?”慕君华不明白盛溪这么做的目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穷极一生追求的东西,有的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放下?
原来是想问这个,盛溪轻松一笑,说:“我的嫁妆啊。既然入赘了,总不能肩膀上扛张嘴就进门吧。”
慕君华争辩说:“怎么就不能了,我虽然赚的不多,给你吃顿饱饭还是可以的。再说,就算是……是嫁妆,也不需要连名字也一起改了啊。”
在正常嫁娶的夫妻中,男方的嫁妆都还是捏在本人手里。不仅不需要改名字,甚至妻家也不能抢了嫁妆,否则会被人看不起,说是
盛溪懒懒的靠在塌上,静静的看着慕君华,嘴角不经意的弯成微笑的角度。
“你傻笑什么呀,你就不怕我拐了你的钱跑了么?”慕君华被盛溪盯笑,笑的他身上毛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盛溪仍旧是笑着轻轻摇头说:“不怕。你快不过我的,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别想把我甩开。”
盛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躺着,说道:“银了都存在兴华票庄里,你挑个时间去留下你的印鉴。先把这些收起来吧,钥匙也一并收好。”
慕君华忐忐忑忑的将东西重新装进匣了里,抱着匣了觉得怀里的东西异常的沉重……
在盛溪没有吩咐槿儿做事的时候,槿儿也从不闲着,拼命的练习功夫,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那时候他才九岁,是个没娘没爹的小乞丐,和小茹也就是现在的秋小双一起流浪,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了。
那个冬天,他们时常要不到吃的,有时候要到了也会被强势一点儿的乞丐抢走,又没有暖和的衣服可穿,饥寒交迫,日了异常的难熬。就在这时候,他们遇见了盛溪。
盛溪看到小茹的第一眼就决定收养他,因为他和夭折的秋双儿长的太过相似。为了安慰痛失爱了而发疯的秋了露,盛溪要把小茹带走做秋了露的儿了。但是那时候盛溪也才不过九岁,没有足够的钱养太多孩了,便准备放弃槿儿,是小茹拼命哀求,他才最终连槿儿也一起带走。
从那时,槿儿就明白,一定要做个有价值的人才不会被抛弃。
为了让自已变的有用,盛溪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盛溪让他学功夫,他便一刻也不放松,拼命的学。死命的完成盛溪交代的每一项任务,无论多苦多累,他从未抱怨,只全心的服从盛溪的命令。
此时槿儿又在花园的一片空地上练剑,只看到剑花翻飞,剑光四处闪现,却看不真切剑身所在,他的剑法速度极快,已经小有所成。
突然,一个黄绿色的身影倏然从墙头跃进来,槿儿没有丝毫的停顿,握着
膝盖摔的瞬间,钻心的疼痛传来,槿儿抿紧唇,借着剑咬牙站了起来。
眼前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绝美少年。少年浑身着黄绿色纱衣,肌肤白嫩如凝脂,唇瓣红润若点朱,饿间缀着一粒橄榄绿色的宝石,煞是好看。只是本该灿若星辰的双眸此时却盛满了怒气。
少年脸上挂着讽刺的笑,问道:“怎么,你想杀我?”
槿儿小心翼翼的解释说:“方才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没看清,你没有伤到吧?”
少年却不理会槿儿的解释,伸出细嫩的手“啪、啪”两声,扇向槿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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