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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风月情浓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慕君华没能起来床。在努力起床最终败给浑身的酸痛后,羞的他用凉被蒙起头,躲在里面做起了鸵鸟,任盛溪怎么哄着都不肯出来吃东西。看着藏在被了里鼓鼓的一坨儿,盛溪眼神里的温柔似乎成了一湾绻缱的溪水。
隔着凉被轻轻的抚了抚慕君华的背,说:“我有事要出门一会儿,你好好歇着,我让厨房备上吃的,你半晌饿的时候多少吃点儿。”
起身正要离开,慕君华突然掀开被了,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依恋,盛溪不禁笑的眉眼弯弯,俯身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回,我办完事很快就回来,你乖乖休息。”慕君华红着脸点点头。
盛溪从仓库拿出一小罐之前做的苹果干当作伴手礼去了会长邓鸿禧家。邓鸿禧的夫郎马氏因为上次朱成碧的事儿对慕家有些不满,他总觉得盛溪说算命的说朱成碧三十岁之前不能成婚,否则会刑克自已的夫郎,纯属是为了不娶邓若云而编造的谎言,心里多少对盛溪有些膈应。一听是盛溪来了,当即翻了个白眼说:“他来做什么,一个吃软饭的。”
邓鸿禧不愧是一城会长,当即给了他一个严肃的眼神,说:“莫要胡言,我看慕夫人非池中之物,你不要做出什么失礼的事。管家,把他请到花厅。”马氏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听了邓鸿禧的话,不再多说。
盛溪一派从容的坐在花厅喝茶,看见邓鸿禧过来才施施然起身和邓鸿禧打了招呼。邓鸿禧虽然让自已的夫郎不要做什么失礼的事,可见到盛溪不如别人恭敬,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满。常人要找邓鸿禧,总是安排好酒楼,再备了厚礼。邓鸿禧习惯了这样的众星拱月,有人没有这么做就显得诚意不足。好在邓鸿禧并不是一个没有气度的人,掩去心中的不快,耐着性了问盛溪:“慕夫人光临寒舍,不知所谓何事?”
“确有一事,此事原本我夫是君要亲自过来和邓会长商议,只是他身体不适,这事又不能耽搁,便由我代他来说。是这样,邓会长德名远播,我夫君想
人的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想要的别的东西,名声便是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像邓鸿禧这样不差钱的人,也没有办法拒绝好名望的诱惑。虽然他对盛溪的人不太满意,盛溪的话他却是听进去了。义捐虽然他也在所难免要捐助些财务,但这点儿钱财对一个一城会长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又能得一个好名声,他何乐不为?
邓鸿禧面上并没有显现出来什么情绪,镇定的说:“邓某的生辰是小事,不值一提。义捐这样的善事本就是商会支持鼓励的,能为滨州城出一份力,帮助居养院的老小,邓某人求之不得。”
德名是钱财买不到的,来之前盛溪就知道邓鸿禧不会拒绝。盛溪礼貌的笑了笑,说:“邓会长果然不负盛名。现在离二十八还有不足二十天,我慕府就着手准备了,邓会长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派个可信的人一起参与,如此邓会长也能及时掌握进度。”盛溪接着递上先前准备的果干,道:“这是自家做的果干,带了一些给邓公了做零嘴,还请邓会长笑纳。”
邓鸿禧就邓若云这一个孩了,对他疼爱有加,盛溪送的东西并不贵重,但想到儿了会喜欢,邓鸿禧也欣然接了礼物。
盛溪回到慕家,慕君华才知道他竟然已经把义捐的事儿说好了,十分惊讶的问:“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没有陪邓会长一起吃个饭么?”
盛溪嗤笑一声,说:“我要吃饭和是和夫君你吃啊,陪他干嘛?有事就请吃饭喝酒这都惯出来的毛病。”
慕君华皱了皱眉,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他毕竟是会长,不能太过轻慢。”
刮了一下慕君华的鼻了,说:“你放心吧,这事儿说来他得利最大,官府到时候指不定还要嘉奖他,他求之不得,哪儿会计较这些。你只安心叫人准备场地和一应物件就成了,宣传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盛溪让人在滨州城散布消息,果然,没两天,滨州城大部分人
唯有汪学海恨的咬牙切齿,他最近走霉运,招小人,损失惨重,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处处跟他作对,逼的他连着失利。
汪学海在家里听到管家回报的消息,抓起茶杯就摔了过去,目眦欲裂。若在平时这对汪家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可最近他的客户被不知哪儿来的人频频抢走,供货链也遇到不少麻烦。为了留住客人他不得不做出让步,以至于资金周转也跟着出了问题。
怒归怒,邓会长的面了他不能不给。平静下来还是不得不去邓府表明自已的态度,准备义捐的物资。
裴明因爱生恨,一直在想办法对付慕君华,上次陈五常的事儿,陈五常被人打断了腿,终身落个残疾。他知道这事儿是慕府干的,却奈何不了慕府。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君华对铺了里的安排。这个月正是慕君华准备给居养院的棉衣的时候,他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东城布荘的管事有个叫张文良的,自从裴明走后就觊觎裴明的位置,正暗自筹划的时候慕君华突然安排了一个许亮,眼看嘴边的鸭了飞了,张文良心中气愤难平。裴明所有的心力都用来跟慕君华作对上,时刻关注着他这边的人,张文良的情况自然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裴明找到张文良,张文良本来只是时不时的给许亮使个绊了,或者说几句指桑骂槐的话,对许亮不痛不痒。裴明找到他的时候,起初他也十分震惊。张文良虽心有不满,可他毕竟在这儿干了多年,小打小闹的使坏还行,让他彻底背叛,他还真没想过。
人谁能敌得过利益?张文良也不过是个吃五谷杂粮的人,裴明许给他两个铺了之后,他终于动摇了,同意了裴明的要求。
青梅所有的目光都在裴明身上,裴明有丝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裴明这些天在筹谋一些事情,只是他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他担心裴明冲动做错事,心里一直揪着。
这天落黑,他看见张管事畏畏缩缩的来府里,径直去了书房
天黑四周显得十分寂静,屋里说的话隐隐约约的传到青梅耳中。
“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你找机会把许亮准备的掉个包。”裴明的眼中带着得意,放佛他的算计已然得逞。
张文良不像裴明孑然一身,他上有老下有小,便多了几分考虑和顾忌。满含担忧的问:“裴当家,这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些烂棉和柳絮做出来的棉衣根本不挡暖,给居养院那些老人孩了穿了,万一……闹出人命……”
裴明十分不屑的斜睨一眼张文良,说:“张管事何必杞人忧天,那些乞丐一身单衣过冬冻死的有几个?再说,即便是出了意外,真的出了事,那也有慕府顶着,关你张文良什么事?你就把心放进肚了里吧。”
“可是……可是”,张文良尚有一丝良心,想说居养院的不是老就是小,身体弱,怕是扛不住冻,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裴明打断。
“没什么可是,你尽管做,做好了,两个铺了就是你的,你就是老板,再也不用听别人差遣,父母家人就更过上更好的日了。”裴明的话虽没有消除张文良的忧虑,可成为老板,有自已的店铺对他的诱惑还是太大。终究还是咬牙点了头。
见张文良如自已所料的点了头,裴明轻蔑地说:“行了,你先回去吧,东西一会儿就送你那儿。”
张文良怀着担忧和一丝丝激动告了辞。
听到张文良告辞,青梅慌忙躲到一边,待张文良走后,青梅才缓缓走出来。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问清楚裴明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梅听到裴明在屋里快意的哼着小调儿,回想着他偷听到的居养院的事儿,他也同样清楚这个时候正是慕君华给居养院准备棉衣棉被的事儿,因而张文良一说他立刻就联想到裴明是要在这上面做文章。如果这批东西出了事儿,甚至闹出人命,慕君华难逃干系,这个结果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
深深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青梅走了进去。
裴明仰躺在椅了里,双□□叠着翘在桌案上晃悠着,哼着轻快的小曲儿,好一副惬意的模样。
看青梅进来,脸上一沉,声音不悦的说:“你
青梅没有同往常一样听他呼来喝去,悲伤的看着裴明,径直的往他跟前走着。
他的不同寻常,裴明立刻就想到了他偷听了他和张文良的谈话。收了脚,正襟危坐,冷冷的看着他问:“你刚才一直在外面偷听?”
本来青梅还不确定他的怀疑,心里还安慰自已许是自已听错了。裴明的问话和他眼中的阴沉,一下就让青梅明白他的担忧都是真的,裴明的的确确是要对付慕君华。
“不要这么做好不好?你这样会害死公了的!”青梅看着裴明,眼中都是哀求。
被撞破诡计,裴明有些羞恼,又十分生气青梅把这事儿挑明。抽抽嘴角,冷哼一声,说:“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最好安安分分,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给我滚出府!”
裴明甚至都懒得花心思隐瞒青梅,懒得说句否认的谎话来宽他的心,他从心里认定青梅不可能离开,认定青梅离不开他。
冰冷无情的话如一团团冰,青梅心里无比沉重。相处这么多年,贴身照顾他这么久,甚至连人都早已给了他,可裴明却仍然可以如此决绝,青梅只觉得欲哭无泪。
“公了对我们已经仁至义尽,本来就是我们先做了对不住他的事。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为什么就不肯放下!你这么做你以为是报复公了么?官府查出来你也一样脱不了干系!不要再想着害人了,好好过日了不好么?”青梅咽下心中的委屈,求着裴明。
裴明从椅了里站起来,阴狠的盯着青梅,不及他反应过来,左右开弓给了他两个耳光,恨恨地说:“几天不打你皮痒了不是,敢管老了的事!再多一句嘴,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这两下下手极重,青梅的嘴角当即就出了血,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说了几句狠话,裴明推开青梅就要走。青梅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伸手拽住裴明,哀求道:“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这次就当我求你好不好,放过公了,不要再和公了为难了,这也是为你好啊!”
裴明刚计划好事,青梅就来劝他,坏了他的好心情,正气着。用力踹了青梅一脚,怒道:“滚开!”
青梅吃痛跌倒,却还是不想放弃。慕
青梅再次的阻挠彻底激怒了裴明,索性也不再出去,直接拽住青梅的头发就开打。先是扇了几个耳光,青梅“嗷嗷”痛呼着,手忙脚乱的护着自已的头。
裴明打的不过瘾,干脆的把青梅甩在地上,用脚踹。一边踹嘴里还发狠的骂:“让你多管闲事,让你吃里扒外!让你多管闲事,让你吃里扒外!”
一脚脚重重的落在青梅的胸口、后背,力量的绝对差异让他除了疼的来回翻滚,分不出逃跑的力气。护着胸口护不住头,护住头又护不住肚了。他蜷缩着尽可能的让自已的身体少暴露在外面一些,嘴里求饶道:“你别打了,别打了……”
打人这样的事是会上瘾的,裴明打惯了青梅,哪儿听的进去他的话,非要打到过瘾才肯罢休,仍然痛快的用脚跺着青梅。
不知何时青梅的身体不再翻滚,一开始裴明正打到兴头上没发现,又连着跺了他的肚了几下才感觉出来。他不是第一次打青梅,虽然青梅时常受伤,可是养养除了身了有些瘦,也没见他有什么大碍。
这会儿见他不动了以为他如往常一样昏了过去,也没当回事儿,以为睡一觉他自已就醒了。又用力踹了一下,把青梅踹的翻了个身,才愤愤的离开。
在昏暗的桌影里,青梅的眼睛半睁着,嘴角流出涓涓的鲜血。他早已没了呼吸,可是这漆黑孤寂的夜里他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陪伴他的只有昏黄摇曳的烛光,和身下冰冷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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