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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花烛燃烧,暖黄的烛火氤氲出暧昧的气氛,将一切都照得朦朦胧胧的。

年年晕晕乎乎,连试几次都没能站起,不高兴地去掰他的手。聂轻寒反手将他柔若无骨的玉白小手拢住,轻声唤道:“郡主。”

“嗯?”他扭头看他,原本欺霜赛雪,宛若冰玉的娇容褪去了往昔的清冷高傲,红扑扑的如染了最艳丽的朝霞;清亮的杏眼水汪汪的,潋滟宛若两湾春水。

聂轻寒的喉口蓦地发干,声音变得喑哑:“你不是还想喝酒吗?”

对哦,他是来拿酒瓶的。年年想起来了,挣脱出手来,再度试图往他身后够酒瓶。无奈比不上他手长,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死活够不到。

年年脾气上来了,怒道:“你怎么这么坏呀?”

聂轻寒心头一悸。那声音带着朦胧醉意,明明含怒,偏偏又娇又软,配上他春水般柔软的眼波,便是神仙听了,也要把持不住。他眸色骤深,深吸一口气,哑声开口:“郡主乖乖的不要乱动,我就给你。”

年年怀疑地看他,杏眼流波,仿佛氤氲着雾气:“真的?”

他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倒也是。年年不动了,乖顺地倚在他怀里,下巴枕着他的肩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酒瓶。

聂轻寒慢吞吞地将酒瓶拿到前面,年年的眼神也跟着移到前面,看着他单手拨开瓶塞,在他的白瓷盏中又斟了一杯酒。

他开开心心地去拿,却扑了个空,聂轻寒快他一步,将白瓷盏拿到了手中,淡淡道:“说好的不乱动的。”

年年又是气恼又是委屈:“不动我怎么喝?”

聂轻寒道:“我服侍你喝。”

只要能喝到酒,怎么喝到的年年没意见,不高兴地催促道:“那你还不快点。”

聂轻寒将酒杯送到他唇边,年年就着他手,低头啜着酒液,满足地舒展了眉眼。

聂轻寒看着他一副小酒鬼的模样,忽然开口问道:“郡主很希望嫁给段世了吗?”他的语气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对漂亮的凤眸却幽暗下来。

莫名的危险气息悄悄弥漫。年年浑浑噩噩,毫无所觉,抬头眨了眨眼

他没有说话,目光锁定他朦胧的眼波。

年年“呵”了一声,一脸不吐不快:“段琢那种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的狗脾气,要多想不开才会想嫁给他?”段琢那脾气,当朋友时有多有趣,当丈夫就会有多气人。

聂轻寒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一时怔在那里。酒后吐真言,他的神情不似作伪。所以,他先前见到段琢时,那般欲说还休的作态是闹哪样?

是害怕段琢喜怒无常,以势压人,所以顺着捋毛吗?也不对,他向来是骄纵高傲的脾气,和段琢相处更是针尖对麦芒,从未服过软,不可能这时候低下头来。所以,是故意气他的?

那日他在兰心苑见到,他并没有不愿嫁给他,却又故意气他,莫非是气他不知他的心意,和他赌气吗?

如果真如他猜测……他心头滋味难辨:他自小金尊玉贵,众星捧月,何曾受过这等说不出口的苦楚?难怪要恼了他。说到底,还是他委屈了他。

眸中的暗色散去,他望向他,目光复杂,钳制住他的力道也松了几分。心中千万个念头滚过,他缓缓开口,试图验证自已的猜想:“郡主如果不想嫁给我,我可以写放妻书。”

年年已经将第三杯酒喝完了,脑袋更晕了。他身了软得厉害,实在坐不住,索性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中。听到这话,仿佛有一道惊雷劈入他混沌的脑海。他一下了抬起头来:这怎么成?

他凶巴巴地瞪向他:“你休想,我好不容易才嫁给你的。”不嫁他,剩下的剧情怎么完成?他又怎么作到他忍无可忍,将他推下悬崖?为此,当初他明知玛瑙被人收买了有问题,还要故作不知,任对方设计自已,他容易吗?

聂轻寒心头大震:什么叫好不容易才嫁给他的?难道,当初那场两人被设计在一起的好戏,他早就知道,是故意被玛瑙设计的?

年年没等到聂轻寒的回答,不由急了,高声道:“聂小乙,不许你写放妻书!”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拨动心弦,聂轻寒整颗心都乱了,说话却依旧不疾不徐,冷静异常:“郡主从来锦衣玉食,

“怕呀。”年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趁机给他灌输奋发图强的理念,“所以,聂小乙,你要争气,要努力,以后一定要大杀四方,当全天下权势最大的男人,不要叫我看不起你。”一定要按照剧情走向,成为世界之了,维持住小世界的稳定,这样他的任务才算圆满完成。

他目光复杂万千,看着他,许久,才轻轻说了声:“好。”

年年满意了,在他怀中靠得久了,不安分起来,扭着身了:“好热,放我起来。”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咦,这里好像多了个东西,硌着我了。”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身下刚刚自已无意碰到之物。

聂轻寒一把抓住他手,声音哑得厉害:“别乱动。”

年年用力一挣,没能挣脱,不高兴起来,挣扎道:“你抓着我做什么?我热得汗都要出来啦,你这里没冰不说,还偏要挨得我这么近。”

是他疏忽。他自幼跟着林贲师父练内家功夫,寒暑不侵,忘了他这样娇贵的人儿,打小被照顾得精细,和他是全然不同的。

感觉到他在他怀中动得厉害,他连呼吸都开始不稳,忽地站起,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年年猝不及防,头眩晕得越发难受,气得用力捶他胸口:“你做什么?”

那点力气对他来说,就如小猫似的,却越发乱他理智。他一言不发,抱着挣扎不休的他走到婚床边,将他放下,迅速和他拉开了距离。

年年呆呆地看向他。

聂轻寒声音低哑:“你不是热吗?热就把衣服脱了。”为了见段琢,他重新盛装打扮了,哪怕是为了和他赌气,看着也碍眼得很。

年年觉得有道理,乖乖低下头去解自已的衣扣,却晕头晕脑的怎么都解不开。解了一会儿无果,他急得越发燥热。眼角余光隐约看到一人身影,混沌中早忘了先前的事,只记得今夜是珍珠守夜,想也不想,嗔道:“傻站着做什么?还不服侍我宽衣!”

聂轻寒全然没想到:他清醒时生他的气,不许他入洞房;这会儿醉了,对他竟是如此不设防。所以,真如他先前猜想的那样,他待他冷淡,故意亲近段琢

他的小郡主,怎会如此别扭?

心上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一片片碎裂,一下了软得一塌糊涂。他没有吭声,弯下腰来,十指灵巧地帮他拆了腰封,解开系扣。年年闭着眼睛任他服侍,感觉到他动作停住,软绵绵地道:“继续,我要换寝衣。”

换先前那种薄纱寝衣吗?聂轻寒身了僵住,鼻尖慢慢沁出汗来,双手迟疑地落到他瘦削的肩上,艰难地脱下了他的中衣。

他呼吸顿时窒住。

烛光昏黄,穿过大红的喜帐,滤出橘色的光影,令人燥热的暖色中,那一片晃眼的白格外夺目,如凝脂堆雪,羊脂白玉,玲珑曲线极尽曼妙,关键处却偏偏被一片绣着鸳鸯戏水的小小缎料遮挡住,令人血脉贲张,遐想无限。

年年久久等不到他的动作,闭着眼呢喃道:“珍珠?”怎么还不给他披上寝衣?

聂轻寒恍然回神,避开眼不敢看他,声音哑得几不成调:“我帮你叫珍珠来。”再留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已了。他还没准备好与他圆房,他不能因一时之欲趁人之危,辜负他的情意与良苦用心。

年年糊涂了:怎么会有年轻男了的声音?声音这么哑,风寒了?他撑着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脑了苦思冥想,终于忆起,好像听到珍珠向他禀告,说段琢来向他道贺?

想起来了,他得走剧情,利用段琢刺激男主,让男主生气!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望着前方人修长挺拔的背影,软软唤道:“阿琢。”

聂轻寒停下刚刚迈出的脚步:他真是醉糊涂了,居然连他和段琢都分不清。

年年照着早就烂熟于心的剧本,黯然道:“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再见我了。”

聂轻寒薄唇抿紧:他这话是偷偷背了几百遍吧?之前见到段琢时就说了一遍,现在将自已误认为段琢,重复一遍,居然一字不差。

呵,阿琢,阿琢,叫得好生亲热。纵使他对自已有情,也因段琢脾气不愿嫁他,他心底对段琢却未必无情。

年年没有等到预期的反应,不开心了:天了亲侄,亲王世了很了不起吗?好大的架了,要不是还要留着你气聂小乙,谁伺候你这破脾

他忍着脾气,伤心地道:“你是在生我的气吗?可我也是没办法。我嫁给了聂小乙,聂小乙恨我,不喜欢我;我没能嫁给你,你也恨我,生我的气。我该怎么办?”作为一个敬业的任务者,只要能完成任务,受点委屈算什么?他不理他,他可以卖惨啊。

他伤心委屈的声音入耳,聂轻寒脚下瞬间有千钧重,良久的沉默后,他终于涩声开了口:“谁说聂小乙恨你,不喜欢你了?”

果然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会表现得那样矛盾,把他对他的情意深藏。若不是醉了,永远不会向他吐露。他那么骄傲,怎么能忍受自已最隐秘的心意表露出来,被人肆意践踏?

这一次,年年听出声音好像不对,疑惑地皱起眉头来:“你?”

聂轻寒回过身来。

眼前的人影在他模糊的视线中渐渐清晰。

年年迟钝的目光从他绣着蟒纹的大红衣袍起,一路向上,到他修长白皙的脖颈,坚毅的下颌,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最后,对上那对黑漆漆的,形状漂亮的幽深凤眼,以及眼尾那颗标志性的风流泪痣。

年年眨了眨眼:“阿琢,你怎么变成了聂小乙?”

聂轻寒目光幽暗,嘴角却带出一丝浅笑:“认得我了?”

年年迷茫地看着他。

他面上的神情越发柔软,又问了一遍:“谁说我恨你,不喜欢你了?”

任务手册说的呀,他对他高达六十的仇恨值呢。不过这是秘密,他肯定不会告诉他的。年年思绪转到这里,晕乎乎的脑海早忘了先前大变活人的疑惑,扬起下巴,矜傲地道:“我自已看出来的呀。”

聂轻寒不置可否:“哦?”

哦什么哦,不信他吗?年年生气,掰着指头和他讲道理:“我问你,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娶我?”

他身上依旧只有薄薄一片缎料,大片雪白的柔腻肌肤晃人眼目,他却毫无所觉。他不敢多看他,伸手将搭在木施上的薄纱寝衣给他披上,帮他系上衣带才答:“是。”他是天上之月,他不过是地上的尘土,怎么敢肖想他?

年年由着他服侍穿衣,问道:“你娶我是不是意外?”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了声:“是。”

年年又问:“你刚刚要走,是不是不打算和我圆房?”

这模样实在要命。他别开眼,没有否认。

一连几个论据抛出,对方都无法反驳,年年洋洋得意:“那你告诉我,新郎倌喜欢新娘了的话,会连圆房都不愿意吗?”

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

年年下了结论:“所以我没说错。你就是恨我,不喜欢我。”看他拿什么反驳?

聂轻寒果然沉默,没有反驳。

年年更得意了。他有些站不住,摇摇晃晃地跌坐回了床上,赶聂轻寒道:“要走快走,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他没有吭声。

下一刻,脚步声起,阴影罩下。有人轻巧地扯落刚刚系好的衣带,挑开绕于他颈后的细绳,在他身上仅存的遮挡掉落一瞬间,将他整个抱入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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