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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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总有一天我要……”
“公主。”第三个人打断了间隙性蛇精病。少君没能听到那紧要的后续。
要什么?难道三年哥夜不能寐饱受折磨,而本君躺得泰然,他心绪极度不平衡,因此也要本君尝尝失眠的痛苦?薛夜来暗想。
话被打断,谢雪满转头,有个人规规矩矩地半跪在地。
“公主。”那人低着头,语气生硬,“殿下望你速回。”
明明有个薛月见站着,他却跟没瞧见似的,只管复述被下达的命令。
谢雪满眼神如刀,拉出锋利的一笑,“看来薛月见的确不放心我。”来得时机偏偏那么好,说不是给他添堵都没人信。
薛月见不放心谢雪满什么?他们狼狈为奸,哦不,友好互助那么多年,连脸皮身份都可以全全托付,如此过硬的关系除了交情可以解释,难道还能有别的天大的利益或者把柄可以促成?舍身忘我,倾情奉献,就连本君这个亲妹都望尘莫及,什么样的黑心政治手段逼真若此?!
薛夜来奇怪地打量他一眼,对俨然一派亲哥死忠狗的暗卫道,“我已知,你可回。”等那人拱手撤开,她才回过眼神,问表情不善的谢雪满,“我兄刚刚想说什么?”
气势衰然后竭。蛇精病的发作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很显然被搅和过的谢雪满失掉造作的心情,睨她,语气不快,“什么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少君根正苗红琼海道德标兵,“我兄明明说每晚夜不能寐就站在我房门外思考人生……”总有一天要如何如何的人生非常关乎到少君要不要临时反悔认哥的粗暴决定。
她竟然丝毫没觉得谢雪满夜不能寐跑她门外思考人生有问题。
谢雪满幽幽的眼神像是看一只被猎手觊觎却丝毫不自知的无辜麋鹿。“该听清楚的糊涂,旁枝末节却刨根问底。怎么不问我为什么难以成眠?”
“我兄因何夜不成寐?”少君从善如流。
“心中有事,辗转反侧,寝不聊寐。”谢雪满好以整暇地回。
“必是事太多而天太冷或者太热。”薛夜来答,“寒月冻人,更不该独立房外受风受凉,酷
暑烦心,也不能院中蚊叮虫咬,我兄酷冷极热之中全然不顾煎熬却来查我睡眠,必然有复杂迂回的情怀。”
榆木疙瘩还能说出‘复杂迂回之情怀’的体悟,大出人意外。
谢公子那薛月见的面皮轻轻往上一抬,半诧异半等待。诧异好比看见一个两岁孩童流利通畅背出三字经。
在他面色微微和缓的等待中,琼海少君打出郑重的总结,“在我兄夜不成寐得实在痛苦的情况下,我却夜夜安眠不能做到当年祸福与共同悲同喜的誓言,因而我兄心中无法自控地失衡,便想将我也叫起一同思考人生?”
谢雪满他嫉妒不满本君的睡眠质量。于是很想让本君也一起失眠。但虽为假哥,但情比真哥,或许临头即将实施他又不忍,但就此罢休又觉不忿,于是纠结之下就站了一整夜?蛇精病本来就是纠结的物种。罢了,他毕竟没有侵扰本君,本君就此原谅作罢。
少君那正经人的脑壳是这么一种回路。
谢雪满是真的被她打败了。
“我确实也希望你夜不能寐,更无法寐。”他看着她,一字一句,眼里深处燃着骇人的幽火。岩浆翻滚着灼化冰雪化成春流潺潺,最好再能有那两岸黄莺般脆啼的美妙仙音,如此的不成眠,也不能眠,被逼得惊慌无措欲拒而无法拒,才是他愿望中的夜不成寐。
多少次,他无法自制心情躁动地在那门外如此想。
显然这种夜不能寐不是薛夜来理解的那种夜不能寐。
正经人少君的思考人生是齐齐迎向寒风冰雪‘你若安睡谁同我崩溃’,而蛇精病心里的思考人生则是生吞活剥人口才能多。
阮碧笙的徒弟少君把琢光山的某位剑君当哥,但这位哥,其实想着的,是如何睡她。
和谐社会,缺筋大法好啊。
缺筋的少君心想:他果然如此阴暗!自己睡不好,也不想我睡好!但他毕竟艰难又艰难地悬崖勒马,部分的不好不足以影响哥的好。
少君秉持着尊老爱幼的高尚原则,决心要安慰他一回。
“我兄不必如此不平衡。”夜来真诚道,“其实我也并未睡得多好。”对于见不得别人比
自己好,而且除了自己人又找不到别人来对比的蛇精病,一定要突出自己也一样不好的同病相怜。“我时常多梦心惊,夜里多次醒来心有余悸。”
毕竟伟大的师门里人才太多,做梦梦到总是她的心理阴影。
谢雪满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鬼知道他那阴阳怪气又有点嘲讽的是什么意思。缺根筋的少君自以为自己尽了力在平衡。
“今日放你一马。”琢光山的剑君说着,眉眼一转又带上杀气,“但是你记住,下一次再让我看见你随随便便拉扯别的男子……”
本君哪里拉扯了别的男子?只是拿了陈燕卿一只手罢了。就算本君拉扯了男子,那也绝对是有考量的,怎么会是随随便便?少君木着脸想。
“剁不了你的手,我就剁掉他的。”谢雪满冷冷地说完。
嗯?啊?!琼海少君震惊了。这又是什么蛇精病?
本君知道陈燕卿是皇子府的人,因此想过拿走的念头一现便销,但本君竟不知道,本君的这位兄,对陈燕卿的占有欲这么强?!
本君不过是拿了一下他的手,谢雪满就不满到要剁本君的手?!
本君无视血缘千山万水的隔阂,排除狭隘的世界观将他当成亲哥,到头来,他竟要为一个陈燕卿——一个座下跑腿办事的、略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剁本君的手?!
本君后悔了。
这个哥,本君不能要。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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