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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见专门让自己的暗卫跑一趟催促少君回家,本以为胞兄搞大事前可能有遗言哦不,机密重事要嘱托的夜来踏进书房,看到了亲哥在她面前徐徐展开的京都堪舆图。

东洲列土,皇朝重地,看,这是本君亲哥雄心勃勃的地方。正是在此,我辈将恶战妖邪问鼎至尊!

天真的琼海少君以为,薛月见破天荒地想和她密谈战略战术。心中很是郑重考量着可以给出的意见。

但。皇子月见招她近前,无比凝重道,“我为你选了几处地,你来看看。”

啊?几处地?选什么地啊蛇精病!明天妖妃妈就要搞你和东皇爸爸了!你为本君选什么地,坟地吗?!莫非你搞大事的能力的确不靠谱,已有功败垂成之感,不光安排好自己的后事,连本君的也一并要顾虑到?

一念既生,薛月见严肃的表情更像选坟地的沉重。

抱歉,正经人绝没有活着就开始想死哪里的。

夜来断然拒绝,“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哪里倒下就在哪里长眠,以天为坟以地为棺,纵是身死也亦快哉!我兄不必为此多做思量。”

薛月见一个表情没自控住竟然狰狞了。“你给我闭嘴。”少君亲兄不小心连堪舆图都抓皱,暴躁道,“阮碧笙究竟给你那烂木头脑子灌输进什么玩意儿!”

皇子尽量压下暴躁的脾气,“我是让你选选以后自己建府邸的地方!”

挨完骂,少君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木了。她面无表情,“哦。”连语气都很明显地贴合上他‘烂木头’的评价。

“我兄很是悠闲。”也很自信。屁股都没坐上皇位,就琢磨着给她开府。开府开什么府,她长得很像有钱多金的地主婆吗?

薛夜来垂下脸去看那张堪舆图,上面有好几处被薛月见标出,通通都离皇宫不近不远。

我兄果然爱我爱得深沉。铁了心要让我留在东洲。少君心想。

但是东皇爸爸还在病榻上喘气,叶曼殊正琢磨着趁薛月见与群熊大战的时候撕他,这时候他不想想怎么大杀四方,不想想怎么闪亮收场,却想着给一个名义上已经夭亡的公主选地建房。

薛月

见果然是个蛇精病。还是大逆不道蔑视敌手至极的蛇精病。

少君思忖着扫一眼随便指一处便罢,反正薛月见理想的蓝图暂时还只是构想,总不能她这里一点,赶明儿他就能找人赶工。

但蛇精病的思维果真是变幻莫测。正当她抬手,皇子竟然就直接将那图一扯卷吧卷吧丢她怀里。

“算了。”薛月见高冷地下结论,“你对着图能瞧出什么花样,明天让人带着先每处去看看。”

本君这都还没看呢!

蛇精病啊!你火急火燎地叫本君回来看地,本君无辜受骂,都想着勉强看一看了,你又不让看了!

揣着图的皇子胞妹面无表情盯着亲哥。

薛月见哼了一声,“每处走仔细了,我让陈燕卿随你去一趟,平西才子见识广博,总能比对出个好歹来。”

你还真行。考较完本君辨识好男人坏男人的能力后,又换好房子坏房子了。薛夜来暗暗夸奖他一句。

亲哥说完就从她身边擦过。

薛夜来展开那图,六七个圈出的地方,绕着东皇爸爸九千大宅地产一圈,没有个一天,根本看不完。

“我兄果然为我好。”少君深深地凝视那摆开的一圈地方,幽幽自语。

本君去看地,好让蛇精病们安心狂欢吗?她扯起唇角,露出正经人的微笑。

此情此景,合该本君动容一回。

第二日陈燕卿果真来接她。晨雾薄淡,地上积雪,天大概要放晴。她只看见皇子携随从迈出大门的背影,冷淡矜高。

薛月见要依皇诏出京赴明谷为东皇寻觅旧友,有皇后皇子们以及叶曼殊的牵肠挂肚,路上想必一点也不寂寞。

只是,出门的这个,是哪个月见?

少君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

陈燕卿见完礼随她坐上马车,对方一言不发。他想起昨日深夜皇子私下见他。

“夜来早过了开府的年纪。”皇子说,“父亲不关心,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得多替她打算,明日你便陪她将几处我中意的地方看遍,好好理一理哪里更适合。她性格呆板一根筋,不仔细提点不会辨别什么好坏,你明白吗?”

哪里不明

白。如同长皇子的人物,打算给珍爱的胞妹开府,心里恐怕早就有数,何需旁人置喙?看地是假的,支开爱重的胞妹才是真的。

彼时聪明的陈燕卿称是。殿中帷幕后突然有人轻笑一声。似乎在笑皇子想当然似的。

“你真当她单纯好骗。”那声音也年轻,轻飘飘的。

皇子竟然还有客人,而且客人格外胆大。陈燕卿惊异。

薛夜来真的单纯好骗吗?此刻平西探花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神态,暗自怀疑着。河岸他曾敏感地察觉到她心中烦扰,分明有自责之意。

她难道真地不知道皇子的意图?

可惜他虽为平西一才,于博弈之中已尽可尽之力,只能暂且当个陪客拖住皇子亲妹。

长皇子确实带着皇诏出京。

皇宫里的暗斗则自有皇宫里的人品味。

东皇在榻上躺着,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偌大的寝殿空荡无声。

皇帝的宠妃莲步轻移,把侍女留在门口施施然进来。她走过之处,暗香浮动,那风都是引人向往留恋的味道。

门口的侍卫目不斜视。皇后和她认定的养子早将能换的人换了个遍,只等着尘埃落定的讯息便振臂一挥,届时什么宠妃不宠妃的,只有该不该死的分别。

叶曼殊恍然不觉任何危险。

她坐到东皇的榻边,美丽的脸上有着轻愁,怎么看都如无辜柔弱的闺秀,惹人心生怜悯。她早已不年轻,但哪怕是用全身力气恨她的皇后也得承认,时光的浪潮将无数后宫的女人一代又一代地赶至容颜凋零的绝岸,而这个女人却仿佛天生有逆水逃生的本事。

她依旧如枝头春花娇艳绝绝。

宠妃坐到东皇的榻边。殿中没有人,谁也不会指责她放肆的举动。

“一转眼,你也老了。”叶曼殊仔细看着东皇的脸,脸上带着多情的笑意,“你看看你,坐拥天下佳丽三千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没一个在床前来跪一跪?”

“我当初救你一命,后来还替你生儿育女,虽然是个孽子,但你得到的远远多过一条性命。”

“我若让你还,很公平是不是?”

她便交握着手坐着,静

静等待。

门口守卫的人忽而咕咚一声倒下,接二连三地,连呼声都没有。寂静到令人心慌的殿中,隐约听见液体泼洒在门户窗扉。

有人马神不知鬼不觉地窜进,大门轰隆被迅速合上。

巨大的响声惊动病重的皇帝,他猛地睁开眼,视线内是两环银亮的手镯,戴着它们的皓腕如玉。

叶曼殊。东皇平静地转动头。正正对上坐着的女人侧转垂下的目光。

“你醒了。”她笑着道。仿佛于丈夫床边侍疾的贤妻良母。“正好陪陪我。”

人生是一场赌博。赢了一本万利,输了一无所有。赌徒多不胜数。

他曾经也是赌徒。遇上同样是赌徒的叶曼殊,不得不说,棋逢对手。

皇后带着她的养子,兵甲长刀在殿里明晃晃。国母走到皇帝病榻前,居高临下,“陛下,臣妾在等您的旨意。”

“孤还没死呢。”东皇没好气地说。然后他那不孝的某个儿子迫不及待跳出来,大义凛然道,“儿臣向父皇请旨,清君侧去妖人!”

妖人?叶曼殊吗?她的确算得上作妖之人。但……“你不行。”就你这样的,叶曼殊一眨眼就可以把你搞没。东皇因为病情而憔悴的脸挂上鄙视。

皇子立马涨红了脸,既愤怒又丢脸,“父皇!事到如今您还在包庇祸害!”

哎。蠢货。人家祸害只是在当看你们跳大神罢了。

祸害果真看得饶有趣味,眼波一转,柔声道,“殿前动戈,姐姐如此作为枉顾君威,难道是要反吗?”

皇后大笑,眼角的褶子沟沟道道,足可见几乎癫狂的兴奋。“叶曼殊,你如今还在本宫面前演什么良家妇女,来人,杀掉这个妖妇!”

实干派啊。东皇心想,孤这辈子好几次想弄死这个女人都没敢明讲,你这上来就是做掉,实在是真的勇士,猛哉壮哉。

可实干派实干派,他没别的就是死得快。

你看看,才过来准备拖人的,不就直挺挺倒下去,跟小鸡翘辫子似的抽抽就抽没了吗?

把后面的勇士都吓了一大跳。大白天干坏事,太不挑时辰。

叶曼殊轻愁地叹口气,垂下脸,“

陛下,姐姐她对臣妾的杀心好重啊。”

废话。你自己回忆回忆你干的好事。堂堂一国之母,好好发展就是未来皇帝之母,你为让自己的种把持家产,搞到人家孩子都生不出来,她不想杀你她难道想杀我吗?

“果然是妖妇!杀了她!”东皇听到自己的不孝子杀猪一样的吼叫。

皇后也叫,“取妖妇首级者,良田千亩加官进爵!”

于是无数的刀朝床上砍来。不孝子和蛇蝎妇根本不顾孤重病在床的事实,如此生猛操作,是想让孤也跟着当场驾鹤西去?你杀她就算了,杀孤是怎么个意思?!东皇被尖利的吼叫刺得头痛。

他床前的美妇人竟然还笑得出。

“陛下,你看姐姐好狠的心,竟然要妾身身首分离。”

狠什么狠,你好歹还值个良田千亩加官进爵,孤呢,孤竟然只是个顺带的,连一文钱都没有!

毒妇孽子,敢情杀人还讲究买一送一呢!

月见这个混账孽子,到现在还不出现,是想赶送父上西天的动人时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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