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第三章 记忆,糟糠反派顺杆爬(穿书),七夜茉,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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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房子除厅堂外,卧厨一应草屋共有四间。在樊氏没来到宋家之前,宋家三父子各一间独卧,剩一间便是厨房。

宋家兄弟的房间位于院东一墙相隔。

樊氏是作为宋家未来的大郎媳妇投奔而来的,更需腾出一间房安置她。

而如今她所在的便是院东的其中一间,记忆中宋鸣谦进牢房之前都是住在隔壁的,樊美芝猜想她这间原本该是宋家大郎的房间。

她下坐的床榻位于内室南侧,其上铺着草席,凉枕边上绣着粉色的印花装饰,床头放着箱笼,里面都是原身的衣物。

东墙向阳处开了一扇窗,正能看到向院墙外伸头的石榴树,窗户旁边摆了梳妆台,上面零散杂乱地放了两盒分不清好坏的胭脂,简朴的簪花。

樊美芝还在抽屉中找出两块皂荚,正方便晚间冲凉使用。

除此之外,梳妆台上面还有一只竹筒,竹筒内竖着一根不足一尺长的柳条,柳条的一端皮已被剥掉,露出一小段青白色的杨柳纤维,像细小的木梳齿。

樊美芝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它用来刷牙的本质。

乡野之民所用的牙刷不会花钱买,也不如城镇富户那般讲究,一般都是折柳嚼木。

为了自己的卫生习惯,她需要准备一支供今日晚间及明早临时使用的柳条牌牙刷。

至于以后用的,她打算在镇上买个“正宗”有毛有柄的牙刷。

记忆中,梳妆台上的所有已经是村中女子了不得的“装备”了。

可惜樊美芝找了一圈也没见到“驱暑利器”蒲扇,想到晌午时老少爷们集聚一堂,也没一个人带着,只得放弃寻找。

宋家院中只有一口井,一棵石榴树,周边既没有农家常见的菜园,也没鸡鸭家禽,相比其他庄户鸡犬相闻,显得有些静默宽阔。

哦,对了,宋家曾有条幼犬,被原身送人了。

要不要考虑重新养条活物?

樊美芝胡思乱想中,在杂货棚中找出一把生锈的镰刀。

这把镰刀自从宋家父子过世,最后一块田地租出去,好似就没见过天日。

樊美芝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认知,在井边磨了

磨它的铁锈,估量着它足以使用的锋利度,才打开院门,穿书以来第一次跨出宋家。

村前的丹菨溪岸边种着许多杨柳,正是樊美芝的目标。

水堰村所有庄户人家的房子皆是坐北朝南,而宋家位于水堰村第一排的东尽头,与邻居桂婶家隔着的巷子足有七尺宽。

溪水潺潺,杨柳依依,待樊美芝走至杨柳岸旁也没见到水堰村一位外出乡民。她走至柳树下,感觉心中的暑热一下散了。

柳腰纤纤,丝绦拂水。樊美芝踮脚拉扯着垂落的柳条,正要用刀截下一根,就听见身后响起疾奔的脚步声。

于此同时,一股大力突然牢牢抱住了樊美芝的腰肢,手中镰刀滑脱地上。只是她不免受惊,上身惯性前倾,脚步下意识前移,若非腰间力度稳固,差点一头栽进溪水中。

水岸湿滑,右脚失控滑入水面青草丛中,引发脚踝侧扭,樊美芝不及呼痛,便听身后声音满是焦灼。

“宋樊氏,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放……开我,我没想不开!”身后的声音有些熟悉,樊美芝以一脚前伸姿势僵立着,腰被抱住,只能转头扭着身子解释。

妇人固执在她耳边嚷道:“我不放!”

身后还有另一个妇人近前,看到樊美芝手中抓着柳条,地上掉落镰刀,拍拍她的肩膀:“放开吧。”

抱腰的妇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东西,忙收力放开。

樊美芝才得以脱离了大力禁锢,收回遭殃的脚,转身认出了两人。

前面莽撞的正是钟花氏,后面的便是林江氏。

钟花氏看她转身,大大咧咧道:“咱还以为你又要寻短见呢!”

“……我为何如此?”樊美芝失笑,就算真有心思也不至于找个柳树,跳个小溪吧?

林江氏阻止不及,钟花氏直言不讳:“不就是你自己还介意与小叔子不清不楚吗?”

“我若是介意,便不会答应你们明日去衙门了”,她举起镰刀解释,“我正要截柳条作牙刷子呢!”

钟花氏摸摸鼻子难为情,伸手要刀:“是咱误会了,咱帮你割。”

樊美芝笑笑应了。

林江氏看

着她的脚,问:“你的脚没事吧?”

樊美芝轻轻活动脚踝,觉得骨头无碍,方要说没事。

就见割好杨柳条的钟花氏转身听到,立即弯腰掀开她的裤脚查看:“哎呀,都肿了,都是咱不好。”脚脖的皮肤和自己相比,白得刺眼,显得脚踝处红肿更加明显。

“没伤到骨头……”樊美芝脚向后躲,这人做事真是风风火火。

“快,我扶你回去,你别动,省得它更严重!”钟花氏充满歉意,语气却不予置疑。

“不过几步路,不碍的,你们有事先忙去吧?”

杨柳树外路边有两只竹篮,上面用纱布罩着,应该是她们为田里农忙的家人送饭呢!

钟花氏迟疑:“这……”

林江氏建议:“咱们两家田靠近,钟花氏你篮子给我捎带着去,你扶着宋樊氏回家,再追上我。”

钟花氏立即拍手赞同。

“麻烦了。”樊美芝跟着钟花氏一步一挪往回走。

林江氏在后面嘱咐:“钟花氏你慢点走……”

柳条被截成几段泡在水里。

“要喝水吗?”樊美芝被钟花氏扶着歪坐在床榻上,客气地招呼。若知道出门一趟,却要以脚上加重脚伤为结果,她怎么也不会为了区区两次口腔卫生习惯而冒险。

若是自己习惯像原身一样,就没这么多事,樊美芝第一次觉得自己带来的生活习惯会给自己增添麻烦。

“你别忙了,咱走了!”钟花氏来回跑,确认她在此再没有什么能帮助宋樊氏的,立即告辞。

樊美芝原本还想在割柳枝后,还想找一找附近是否有蒲葵,可以制作扇子,这下脚踝的伤加重,只得作罢。

一停下来,被她忘记的饥饿感再次浮起,腹中这下直接轰鸣起来。

好在厨房就在她卧房的对面,中午她曾用过。

她准备用早上桂婶带来的饼,就着茶水对付一顿晚饭,既省了暑天厨房做饭的苦差,又方便她脚踝来回运动。

横竖这天气,胃口一般都不大,足够她填饱肚子。

厨房比卧房小一点,进门正对着的木架上放着案板菜刀等物,左侧靠墙则是两副六尺高的三

层架格。

两个架格摆满吃用,一个中间放着几个碗碟样式古朴的粗瓷,下面两只圆肚瓦缸,其中的米面,全然不似自己吃惯的精细,粒小,颜色发黄。另一个架格上零星的几种蔬菜,都是樊美芝常见的家常作物,其中有白菜,辣椒等。

中间房梁上用麻绳挂着的篮子里,放置的是腌制的肉类。

樊美芝来到右侧角落石头垒的灶台旁,灶台上最让她惊喜便是调味料不若她想得那么紧缺,油盐酱醋皆备,分别放在拳头大小的小瓦罐中。

点火用火折子,一吹即燃。油是花生油,量很多不用省,记忆中宋家给胡柱胡爷爷的地便有花生田,每收获时节,对方往往多摘许多花生抵多点租金。而最少的便是盐了,好在不是大颗粒,大块头,比不了现代的精盐,但其中最大的,也就芝麻粒大小。

对着灶门的墙壁被火烧得熏黑,是她今早的杰作。

此时地面上烟尘灰烬已被一堆干柴草掩盖替换,几乎看不出当时的凶险,是当时桂婶整理收拾好的。

据书中及晌午时村民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看出原身虽出生于农户,但算得上老来得女,被娇宠着长大。父母故去,虽学着做了些事,但当时来的宋家还是很明显的富户,宋家大郎平日又多以妹妹态度宠着她,因此即便原身会做些,她也甚少下厨。

而她自己饭菜不复杂的基本都能上手,只不过这农家土灶长时间没接触,自己中午做饭时有些手生的。

兴许因为环境好,宋家也算爱干净的人家,樊美芝连苍蝇都没见到几只。

宋家的家境很不错了,原身怎么会觉得大不如前了?

樊美芝揭开锅盖,拿出灶里的两张饼,又从另一个锅肚中灌了一壶凉茶。

可惜天热,即便食材齐全,她也懒得做。

面饼无油发黄,口感粗燥,但足够她简单填饱肚子。

樊美芝吃好,感觉脑海记忆有所增多,心中也不由更加安稳。

晚间拴上了院门,她顺利用晒热的水畅快地冲凉。

不过刷牙时,拿过泡好的柳条,想到自己的脚伤,樊美芝有些不忿,她恨恨咬开杨柳枝,撒

上厨房中的盐,结果口腔中没有原来每次使用过后的清爽感,只留下满口的青木苦涩之味。

……她忙了一通,究竟得到了什么?

乡野人家天黑便入睡,樊美芝虽想起这个时代有蜡烛,却没有在宋家找到。

她听着院外蝉鸣、蛙叫,想到原身记忆中那张男主的面庞,樊美芝带着明日就要见面了的期待渐渐进入梦乡,又再次做了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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