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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仲丞关了院门,见到厅堂中没有宋樊氏的身影,往厨房去,见到了她今日买的东西。

想到对方今日的意外之举,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了。

他思量间脚步一转便来到她卧房门前。

“咚咚”宋仲丞敲着门便顺道往室内看去。

就见宋樊氏大白天,露出自己一抹白嫩色,搁在床榻上,等意识到自己见到了什么。

宋仲丞连忙转过身去,只是失速的心跳,让他意识到自己终是非礼看到了。

樊美芝涂好瓣清,便将脚高高搁着,让药效好好吸收进去,听到敲门声,抬头就见宋鸣谦背对着自己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吗?”樊美芝问。

“我有事与嫂子商量。”宋仲丞仍旧保持着背对她的姿势。

樊美芝看看自己的脚丫子,才意识到自己状态不该被人轻易见到。

她将脚连忙穿进鞋袜,同时奇怪宋鸣谦能找自己什么事?

“知道了,我就去。”樊美芝应着同时从床上起身,感受到口袋中的重量,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将钱袋还给他。

见宋鸣谦已经往厅堂转去。

樊美芝拿出钱袋,在手中颠了颠,眼珠一转,从中拿出一个大块头,想了想又放回去,拿了一块小的。

“只叫我不要花完,又没限制花多少!”嗯嗯,就当劳务费、利息,自己买肉也不止她一个人吃,又拿这么小块应该也没问题。

樊美芝说服了自己,将碎银往梳妆台抽屉一扔,银钱落在空的屉中瞬时发出一声响亮咚声。

樊美芝忙关上抽屉,就带着“窃银”的心虚感,甩着钱袋到了厅堂。

她佯装不在意地递给他,解释:“钱袋给你,今日买了些肉,还剩许多没花完。”

宋鸣谦接过面无表情地颠了颠钱袋:“嫂子今日怎么想起给胡爷爷一家东西了?”

“啊?我还以为二郎你给了嫂子那么多钱,想要我这么做呢,我误会了?”

“嫂子将我的心思摸的清楚啊!”

樊美芝小心脏一抖,觉得自己在撩虎须作死,讪笑道:“这不是听二郎说要减租金,嫂子妇道人家自然跟着你这读书人行事

了。”

宋仲丞复颠了颠钱袋,打开袋口,从中取出一粒银钱。

“这袋银既没花完,嫂子该得的。”

宋鸣谦神色自然,两指捏着银钱,但樊美芝看着与方才自己偷拿出的银钱大不了多少的银钱:“真的给我?”不是诈自己吧?

“嗯,仲丞给的这些也不知够不够,还要嫂子自己掂量。”

樊美芝若有所感:“二郎找我商量的是……”有目的!

“嫂子自灾后离开丘桐村,已有多年,可有想过去祭拜尊堂?”

她该怎么答?丘桐村在哪她一年里没去过,连方向都没想到!

樊美芝道:“我倒是想去,只是父母遭了洪流……”

宋仲丞道:“嫂子有心便好,今日胡爷爷说起,仲丞才想起如今丘桐村重建,之前命丧的尸骨找出皆埋了一处,嫂子却为我家守孝,而仲丞从小也受过尊堂关爱,如今也该看看的。”

“二郎也去?”樊美芝意外又惊喜,如此便不怕找不到地了。

“可否?”

“当然,只是如今我脚伤没好……”

宋仲丞摇头:“也不是这两日便去,只是先提醒嫂子早做准备。”

可喜樊美芝有前几日原身为宋家翁公及大郎做祭品的记忆,自然知道该如何准备。

樊美芝点头应下:“若没事?这时辰,也到了晌午,我去做饭了。”

“嫂子且慢。”

樊美芝回头。

“我今日方听说您打算涨租……”

樊美芝连忙打断道:“不涨了、不涨了。”

宋鸣谦眼神直看着她,她意识自己拒绝得太过干脆,“今日你与胡爷爷的话我也明白几分,开矿的事,若起,想必许多人会动心弃了耕种,若是我再涨租,就是将村民往开矿的路推,到时候甚至连我们自己的地就直接荒了,连租金都没人付了。”

宋仲丞点头:“嫂子出身丘桐,如此明白便好。”

樊美芝有心想了解更多,征询道:“二郎,如此看不好开矿的事?”

“嫂子受过开矿的苦,该知道它的隐患。而杜府君一心博政绩,若是再次让水堰村遭受灾难也不是不可能。”宋仲丞

察觉自己说的多了,点到为止。

而樊美芝则暗暗思量,原身受的苦、灾难?洪灾!

开矿她不了解具体,但也知道一味无节制开采矿产难免会破坏生态,而据宋鸣谦所言,丘桐村的洪灾便有几年前开矿的原因。

“如今杜府君打算再次重启此事,开矿结果甚至不理想的情况下,农民弃耕后,会让他们在结束后面临荒地、收成锐减的恶果,到时村民的生存便都成问题了!”

樊美芝思量着却不防将所想说出口。

恍然发现身边无人吱声,抬头便见宋鸣谦看着她,食指与大拇指摩挲着……

“嫂子真让二郎刮目相看,一番分析入情入理,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樊美芝六神无主,直觉危险:“什……什么意思?这不是二郎你对胡爷爷说的话?”

“我说的?”

“你不是说开矿事不宜长久……算了,说这事作何,我还有家务忙着呢,今日吃肉!”

樊美芝自顾自地说完,拔腿往厨房去,实在怕自己多呆一会,露的破绽越多。

今日午饭,樊美芝便将炒了肉菜,炖了骨头汤。

直到将饭食端到厅堂,樊美芝再无见过宋鸣谦有异色,仿佛方才的怀疑都是自己的错觉!

吃饭时,忽听宋鸣谦说:“给胡爷爷的是什么,也不知够不够!”

樊美芝吃饭吃得大汗淋漓,没多想:“一斤肉也够他们六口吃了吧,还有三根猪尾骨,正好给全叔和小铁生熬汤,足够他们吃喝的,瞎操什么心。”

“是吗?嫂子花钱花得清楚。”

在这等着她呢!是不是算算她自己昧了多少?

“是……是啊,这天吃个饭热死我了,你连汗都没冒,你就把碗碟收拾到厨房,我待会儿去洗。”

樊美芝立即撂下碗,交待完毕转身就走。

嗯,也没忘支使一下大少爷,反应灵敏。

宋仲丞眯眼看着走远的宋樊氏,这个嫂子很不对!

可问题出在哪呢?

下午一整天,除了晚饭时分,宋鸣谦几乎一直都在卧房中,樊美芝慢慢相信对方“变了个人”的话不过是一时兴起。

晚间樊

美芝准备再次将他“赶到”门外,不过宋鸣谦似乎不用她叫,就自觉出了门。

当晚等叔嫂二人收拾完毕,樊美芝便决定趁夜凉,将换洗的衣服洗了。

此时天际早已黑沉下来,不过还有明月照明。

樊美芝将衣服拿到井边,看着自己的脚叹了一口气,若是自己的脚没伤,这会赤脚踩在桶里洗衣服,该多省力。

想着如今这两日自己一日中操劳着一日三餐便过一天,忍不住叹气。

蛙鸣虫唧是入夜固有的伴奏,夜静谧。

井口圆径不过一尺宽,樊美芝拿起木桶正要投入水中,看到水面倒映着无波月影,突然忍不住想叫一声,她也这么做了,对着井口,伸头“啊啊”两声,井中立即响起了她的回声。

樊美芝忍不住咧嘴无声笑起,她心中突起的抑郁似乎轻易散了。

手中的麻绳一松,木桶从井口快速落下,再次握紧麻绳,井中的水面就发出咚地响声,那是木桶碰触到井壁、水面产生的。

樊美芝轻晃木桶,水面像是洒下一汪星碎,粼粼入目。

宋鸣谦站在房门口,看到那位不同于印象中的妇人,再次问自己,一个人的变化真的有那么大吗?

樊美芝正洗着衣服,便看到宋鸣谦手里拿着约有两三件衣服,原来他也是在晚上洗的?

她自觉找到了原身只为他洗一件的原因所在,正想着有借口应该不用为他洗衣服了吧,就见他从中拿出一看,往自己桶里一扔。

樊美芝实在忍不住:“二郎,你好自觉哦。”

对方立在她身边,语气有多无辜,便多无辜:“以往这些都是家兄做的,不过嫂子不是在他走后说过,要像他一样照顾二郎吗?怎么嫂子想反悔?”

谁知你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经过白日的对话,樊美芝觉得有必要保住自己身份,特别是他越显无辜的时候!

嘿嘿,逼她拿出杀手锏吗?她可是看过书的人!

“今时不同往日,二郎啊,你如今是茂君,俗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你连自己衣服都要寡嫂帮忙,你年龄可比咱大啊,还有平日啊,你饭不做,还好至少知

道帮咱拿个碗筷,不是有那句什么‘君子远庖于厨’,寡嫂也不怪你,你看看咱这粗手,哎,做惯了,也没事,谁叫咱有名分成你嫂子呢,你的手是做文章的,不能毁。家里清清扫扫的活,咱自己会看着办的,不过咱听先生说过什么一屋不扫何以扫什么朝堂还是天下,以后你就是做大官的人,可不能连自己房间都不知打扫,好在你爱干净,平日里咱不会进,免得坏了你东西,你就自己打理……”樊美芝瞟到身旁一动不动的宋鸣谦,深觉功力不够继续说:“你看咱洗衣服的皂荚,冲凉也用它,都不够咱用的,你嫂子咱是妇道人家,平日里可能过惯好日子了,不知节俭……”樊美芝说的同时,默默将井边自己牙刷子移了移,“可你也不能不当家,不知油米贵,家里的一些东西为了用好,消耗的也快,可我手中没钱不安稳,有钱花出去换成东西才安稳,如今家里多多少少都要填补,要了嫂子整个心神,不洗你件衣服,你就说嫂子失职,可真能耐”

不唠叨死你我的大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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