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都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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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鸣谦称她“秋婷妹妹”。
“宋师哥,你来学馆了?!”
宋鸣谦摇头:“今日来镇上买些东西,顺道照顾下妹妹生意。”
“师哥快进来,章哥哥也在呢!”秋婷见到宋鸣谦身后的樊美芝,脚步顿了一下,兴致勃勃看向他:“这位是?”
“这是家嫂。”
秋婷才注意到她盘着妇人髻,忙道:“宋家嫂子好,我叫秋婷。”
“你好,秋婷妹妹。”
秋婷领着他们进门。
门内是个大院子,院子中搭着凉棚,挂了有个“庭面”招牌,棚下却许多人。
他们皆坐在方桌长椅上,埋头哧溜哧溜地吃着面条。
有叫着“再来一碗”催促声,还有“收钱”的提醒声。
其中来往于宾客的间的小子正是宋鸣谦先生的儿子,大名祖季章的章儿。
他见到秋婷迎进的人,欢快地向前叫了“师哥”,又对樊美芝称“樊嫂子”。
樊美芝先跟在他们身后向秋婷盲眼的娘亲问候,后才被迎至一位稍离众客的桌上。
院中的生意很好,师兄弟没说几句话,章儿与秋婷便重新忙碌于招待之中。
面便是秋婷母女的拿手手艺,不一会儿便端上来了。
汤汁鲜美,面条为手工却切得粗细一般、根根分明,用料配菜皆是十足讲究。
这一顿,二人吃的有些沉默,待吃完,宋鸣谦悄悄将银钱放至碗边,便带着樊美芝出了门。
宋仲丞见她望着自己,解释:“秋婷妹妹若知,定不愿收。”
樊美芝八卦道:“章儿和秋婷是一对儿?”上回去学馆说祖先生夫妇帮的就是秋婷一家?
宋仲丞点头:“……二人的确相悦。”
回到集市上,周边变得吵闹起来。
宋鸣谦问她:“先往何处?”
“先去绸缎店,再去买些盐酱醋调料、锅碗瓢盆的之类用具。”记忆中月事带在布店卖,至于油,水堰村有榨油的人家,等从租地收来花生就可以榨了。
这一年的记忆越来越全,但因原身很少到镇上,许多还一知半解。
宋鸣谦熟悉店铺位置,没多会儿就在一家绸
缎店停下了,甚至准备和樊美芝一起进去。
“你就不用进去了吧!”
宋仲丞抬头瞄一眼灼人的阳光,“你来时不是如此说的。”
樊美芝: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她摇头拒绝:“我不会再大手大脚的,买好之后给你看也是一样!”
钱都花了,难不成会让退货?显然这个想法两个人都明白。
宋鸣谦直接不理她想法,先进了店铺。
樊美芝没辙,好在她进来之后,发现自己并不用担心有尴尬的场面发生。
绸缎店不止有布匹还有成衣,外间是一位男性店家,里间则布置女装,由一位女性招待。
想来也是,在相对保守的时代,男子(除了大夫)对于女子的私事一般是更加需要避讳的,既然将此选择在绸缎店售卖,安排定是考虑周全的。
宋鸣谦在外间,她毫不迟疑地向里间而去,说明来意。
过程比较顺利,店中卖的里面有白纸、棉花、草木灰三种层层叠叠,属于最好的,其中有一样、两样的价格稍低点,用布包着草木灰的粗麻布最便宜。
樊美芝毫不迟疑选了最贵的,用过比这更好的,自然不想在这方面委屈,而且她买的数量也多。
引来旁边女客注目,连女店家都迟疑了:“小娘子,你家小姐真的要买这么多吗?”这个东西富家小姐讲究,有丫鬟奴婆准备,绣花锦缎的许多。
“……”被当成丫鬟了?樊美芝不由打量了下自己,一下理解她的意思,村妇不会这么烧钱,富家娘子有钱也不必一次多买。
“应急,麻烦您再给些做这个的针线……”樊美芝尴尬将其拿掉两个,觉得还是要学着自己做。
制作材料比成品相对便宜许多,其中的布料选择也可以降些档次,加上多条绢帕,零零总总加起来已经把宋鸣谦给自己的钱花了三分之二,让樊美芝觉得自己行为结果比起原身也没好到哪去!
她并没有添置新衣的打算,原身的衣服很多,甚至新的也不少,虽然不符合自己的审美,但是如今自己一不出门,二来日常做着家务,也不必穿得多好。
她买好付钱妥帖
地放入竹篮,到了外间。
竹篮中的东西被盖得严实,宋仲丞无法得知她在里面耽搁较长的时间里究竟买了什么,只不过能看出装了半满,份量轻。
樊美芝见他在外等了自己,却无怨言,不由感激。走出店铺时,觉得应该礼尚往来一番,向外间的男店家,询问了几句才出门。
而接下来去买调味料之类的东西,有专门卖的一条街道。
宋鸣谦在确定她的目的之后,将骡车转回。
街道上的商品很丰富,若非天气炎热,或许樊美芝还有心情逛一逛,但好似进了绸缎店买了自己最想买的,精神便松懈下来,甚至看到这路边的一家家店铺,她的第一愿望便是能进去避个阳。
樊美芝打了个哈欠,主动招呼宋鸣谦与自己一起进店,买所需的调料,包括不考虑价格买了一些少用花椒香料、糖等。
路过木器铺,她又挑选几只大小不一的木质端桶,小的如木勺、筷子之类,大的如托盘、木盆等。
樊美芝对宋鸣谦说的最多的便是“付钱结账!”
似乎因自己所买的皆实用,他一直未曾阻止,让她不由觉得身边不过是多了一个提款机。
城南是卖笔墨纸砚之地,也是卖纸钱冥币的地方,虽宋鸣谦说去扫墓的日子可能再晚一点,但樊美芝还是决定先将给樊氏父母都东西准备着。
樊美芝问:“二郎你需要买些笔纸吗?”
毕竟她是以此为借口“使唤”他来的,却没有见他提出任何需求。
她才知此处才是“读书人”买东西的正规之处,要价比上次宋鸣谦所在的店铺实惠些,种类多些。
让她不由觉得,上次是对方为了自己能有机会买牙刷子,才临时要求郭叔停车的。
虽说一般情况下,对方不会对“宋樊氏”有所心软,但结果好处她却是占到了。
宋鸣谦摇头:“学具足用,可以回去了。”
“要不要去见先生一面吗?”
宋仲丞神色如常:“去了先生必会留我们用餐,不免烦扰他们。”
樊美芝晒一天,早改了之前的打算,点头支持:“我想的不周到,午饭刚用过不久,
再吃也太早了。”
只是她还是不想做饭,回程的路近一个时辰,晚饭不论在镇上怎么吃,吃不了多少,晚间很可能再次需要开灶。
樊美芝便提议买些烧饼、馒头之类的,回家简单烧个菜汤便好。
宋鸣谦的再次默许,不由让她觉得书中对其的描写像是一个错觉。
不过出镇路上,樊美芝却在一个摊位上停住了。
她见到了熟似西瓜的物种。一年记忆里,接触周边好似都没有对西瓜认知,樊美芝本来都放弃品尝这个夏季消暑利器的欲望了,想不到还能重新看到它。
惊喜之下,抖然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樊美芝也不过退缩一步,就以这个天气吃一点应该无碍的理由,轻易地说服自己了。
“老板,这个瓜怎么卖啊?给我来一个。”
“五钱一个。”
“多……多少?”刚才她在绸缎店买了那么多零碎东西不过九钱银,而她在秋婷那吃一碗面只有二十五文而已。
难怪印象中没有乡亲吃瓜的场景,农家人谁能有闲钱吃,自己穿个世界连西瓜也吃不起了?!
老板取下头顶斗笠扇了扇风,理解她因价贵才迟疑,推销道:“这寒瓜,近年才出来的新品水瓜,上京贵族们都吃的,甘脆水多,解暑最好了,小娘子买个尝尝鲜也是好的。”
吃过那么多年,自己能不知道吗?
瓜果店中门前还搭了个遮阳的棚,里面有长条凳。
樊美芝实在不想走了,决定在店中歇歇脚。
“二郎,我们在这歇歇吧!”
宋仲丞见她脸上热云敷面,唇瓣发白,不由点头应了。
她朝附近瞅一圈,也不过就这一个店卖,不解道:“这寒瓜很不好种吗,怎么其他店没有?”
老板是个健谈的人,言无不尽:“哎!这寒瓜从西北边传过来的,个头大水多还甜,还是咱见天热得厉害,才从北地进来的,本是个好物,只是人都见它怪模怪样的,竟无人买,哪有人会想种啊。”也就镇上不多的富户买。
难道不是因你卖价贵?如他所言,这个西瓜确实有些不雅观,圆形也不算规整,除了颜色,外表更
像南瓜一样。
老板方才见小娘子不搭话,便向沉默男子搭话:“这位夫郎不如买个给小娘子尝尝?”
樊美芝有些蔫蔫的,也没注意老板的称呼,闻言立即阻止:“不用了、不用了,咱……买些桃子就好。”倒不是不愿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前提是够平价,这么贵不尝也罢。
她又忍不住建议:“老板既是知道它是好物,怎么不考虑将其切开,免费给路人品尝一口,一定有许多人买。”
宋仲丞闻言意外看了宋樊氏一眼。
“这好物量也不多,怎能免费呢?!”老板不舍。
“哦……给您桃子钱,寒瓜您慢慢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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