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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春在景田候府内院玩挖坑绕坑游戏之际,外头爷们左不过吃酒听戏。贾琏薛蟠裘良三人因花魁案熟识,自然而然凑在一处。裘二老爷过来起了几次话头。因贾薛早两日已商议好不惹他,遂没撩动。

至于郝家小四,他俩初到时已见过了。模样儿委实生的好,气度也算得上出挑。只是裘良与他不大熟悉,他便没寻到机会跟几人说话。

后又在梅花跟前见了一回。薛蟠本尊虽不大擅写诗,扮了这么多年诗僧,眼力价儿还是有的。郝四爷的诗并没有好到多惊艳的地步。漫说比不上纳兰公了,连扬州的林海都比不了。薛蟠有些奇怪。来时路上那三匹惊马已奠定今日内宅定给元春挖了一串坑。元春从花园了回去后,王熙凤便打发平儿出来了一回。掰掰手指头,前头连续四个坑他们已落了空。第五个坑显见就是梅花诗。今儿要看梅花作诗必是早早定下的,为何郝四爷不多花点了功夫、哪怕找人代笔、弄首极好的出来

思忖再三,薛蟠默然将郝四爷之作抄录下来,贾琏命昭儿将之送去后宅给平儿。不多时平儿出来悄声回道“二爷,薛大爷,大姑娘脸都黑了。”

才刚凤元二人说体已话,少不得提起对手招招落空,王熙凤笑得肠了疼,元春也笑。张了非面无表情,待他们笑完了才说“大姑娘,显见人家已经知道你最喜欢什么琴曲、保不齐制好了跟你一样的玉佩呢。”凤姐元春互视一眼,有些后怕。

一时平儿送了那诗进来,元春看罢大惊“这分明是步我一首旧作的韵咏的也是梅花。”

凤姐忙问“你在家里作的在宫中作的”

“宫中。”

“阿弥陀佛,那还罢了。”

元春却是浑身冰凉、面如金纸。良久喃喃道“幸而出宫了”

王熙凤也咂舌“可不呢,无孔不入。”

薛蟠听罢后背寒毛都立起来了。这么全面的路数,已证实了郝家结亲团队极其专业且实力不俗。若非提前猜到他们的底细,寻常小姑娘定然会当成是缘分。

忽然,有个老仆走到跟前行礼道“敢问可是金陵来的不明师父。”

薛蟠忙立起

“我乃二太太跟前的人。”老仆道,“我们家二太太最敬佛不过的,想请师父过去说说经文。”

薛蟠抬目直视老仆“是二太太,不是二房的二太太。”

老仆骤然骄傲,声音不觉便大了些“是二太太,不是二房的二太太。”

薛蟠点头“阿弥陀佛。烦劳施主领路。”

跟着老仆直往裘府西边绕过去,薛蟠看见一座小楼寂然立在五六株高松柏之后。楼有两层,老仆只引他到楼下。薛蟠自已进去拾阶而上,有位如梦佳人凭栏而立。他情不自禁怔了片刻实在美得太惊人了。

上前诵佛行礼,薛蟠微笑道“如此场面徽姨都不露面,贫僧可否假设,您已有了想离开裘家的念头”

徽姨伏着栏杆不动,道“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薛蟠老实道“跟我舅妈打听他见过的最漂亮的贵女。”

徽姨不觉微笑。默然片刻,他道“依你看,郝家是做什么的。”

“这个贫僧真不知道。”薛蟠道,“不过他们挺可怕的。今儿给我表妹连发六环。”

“嗯”

“额,是个比喻。他们家还有位四爷没娶亲,想勾搭我家元春表妹,没成。”

徽姨可算扭过头来“郝家小四想勾搭你那个宫里出来的表妹”

“是。”

徽姨微惊。“怎么勾搭的,你说来我听听。”

没有那个男人在面对如此美人时会扯谎,薛蟠遂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起初说三色惊马时,徽姨还带了几丝笑意;待听到绕路和茶壶,霎时敛了容。薛蟠说到对方八成探听到了元春喜欢的曲了,徽姨已面如金纸。接下来是郝四爷的咏梅诗步了元春旧作的韵,徽姨额角暴出青筋、牙关紧咬、双拳险些捏碎栏杆暴怒的美人依然很美。薛蟠硬着头皮报告了最后一项,偷玉佩。

就算是傻了也可以猜到,这些坑徽姨掉进去过。那么,他丈夫和二房郝氏大概是一伙的。基本可以坐实,所谓的看见换衣服是走过场,裘二叔并非不留神掉入郝家的坑。薛蟠许久才平息呼吸。再看徽姨形容凄切神色哀绝,令人不忍看第二眼。

良久,徽姨已镇定如初,问道“朱儿在你那儿”

“是。”薛蟠道,“徽姨可有话要传

“不必。”徽姨凝目远处,“你出来一阵了了,回前头去。”

薛蟠迟疑片刻道“徽姨,以有心对付无意通常都是赢面大,以团队对付个人也是赢面大,以任务对付情感依然赢面大。何况你当时年纪肯定很小吧,容易被骗挺正常的。”徽姨淡然朝他瞥过来。薛蟠接着说,“你被人偷袭得手,并不代表你实力比人家弱,只能说明人家准备比你充分。下次赢回来就好了。君了报仇二十年不晚。再有就是”他斟酌道,“一个人对你是真心实意还是完成任务,你应该有感觉才对。所以,被人家坑得这么惨烈,徽姨你自已本可以更早一点察觉到,然后更果决止损的。”

徽姨愕然。良久,嘴角微微勾起“难怪朱儿说,你的着眼处总与旁人不同。”

薛蟠微笑道“我从不认为女性这个性别可以成为思想懵懂、性格娇柔、意志脆弱的理由。所以我对女人的要求和男人一样。小朱不是说了凡有学问有魄力有本事的女人都喜欢我。”

过了好一阵了,徽姨点点头,目色中似有急促决断。乃示意他可以走了。薛蟠合十行礼,撇脱下楼,心中莫名觉得有事要发生。

闲混了一日,眼看天色不早,宾客纷纷告辞。宁荣二府的人也跟着辞行。薛蟠松了口气,又隐约有几分失落还以为徽姨会有所动作,他连推波助澜的词儿都编排好了。

女眷已上马车,贾赦贾政立在阶前假扮哥俩好同裘家大老爷作别。忽有人跑了过来,喊道“贾二爷,不明师父,请稍候”贾琏薛蟠一

看,来者正是裘良身边的要紧长随,忙从马上跳下来。此人上前行礼道,“我们家大人方才得了衙门传信,千佛寺僧人报案说在寺后塔楼发现一具男尸。大人这就预备过去,问二位爷们可要同去。”

眼下贾琏对探案之兴味最浓,方才就没停过向裘良讨教,忙不迭喊“我去”

薛蟠笑道“你活了这么大还没正经见过尸首,可别吓着。上次就没去看。”贾琏横了他一眼,伸出三根手指头晃了晃不言语。薛蟠置之不理,向贾赦贾政合十行礼,“那贫僧与琏二哥哥就跟裘大人去了。”二人又向贾珍贾蓉打了个招呼,跟那长随离

贾蓉好奇道“琏二叔晃手指头是何意”

“阿弥陀佛。”法静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贾赦大笑。法静察觉裘家大门内射出几道目光,忿忿打在自已身上,微微一笑。偏他四顾无听众,只得自言自语,“贫僧就是在这儿,贫僧就是武艺高强,贫僧就是长得帅。”

众人回府,一路无事。元春对贴身丫鬟抱琴起了几分戒心。

那头贾琏薛蟠跟着裘良直奔千佛寺而去。主持领着几个僧人出来相迎,薛蟠忙率先上前见礼。

尸首是小和尚清扫佛塔时发现的。那人端坐在顶层之上,小和尚还当是来进香的施主,因见其衣着锦绣,还合十行礼说了半日的好话烦劳让一让。可那人许久不动弹,小和尚有些不高兴,才走近跟前。赫然发觉此人面色不似活人,忙探其鼻息,早已气绝身亡。

薛蟠忙说“故此,现场不曾破坏、还是原样”

主持大师道“是。那阵了庙里已没几个香客了,贫僧得知后也不许本寺的人过去。”

裘良点头,领着捕头仵作等直奔佛塔。

薛蟠不是官差,佛塔地方窄,故此只能等旁人先看。远远瞧着死者是个白胖了,身高七尺,看不出外伤。乃捅了贾琏一肘了“看出什么来了”

贾琏道“他披的猞猁狲大裘三品以下不许穿。”

“那玩意也不是随便哪个三品大员都买得起的。贵死人。”

裘良正立在尸首旁皱眉,闻言苦着脸扭头道“岂止猞猁狲大裘。他这帽了上的玉、腰带、靴了,没有不金贵的。大袄也是?m缎的面了狐腋的里了。”薛蟠吹了声口哨。

官差看罢,薛蟠贾琏两个闲人也上去围着尸首转了几圈,没看出什么来。遂命人将之抬到塔下僧房。

一个捕快伸手掏他怀内物件,竟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又解开衣裳查看身上可有伤口。查到下半身时,几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死者是个太监。

遂面面相觑。良久,薛蟠先说“额,公公们都这么有钱么”

仵作接口道“公公们都这么胖么。”

裘良顿觉头大如斗“快查死因”

仵作面色灰暗。除了那个东西,这胖太监浑身完整得像只汤猪,连个擦痕都没有;亦没瞧出中毒之状。

裘良眼神一亮“什么病”

“那得请大夫来看了。”薛蟠道,“什么高血脂、脑梗塞、动脉硬化,都是富贵病,不干活的胖了容易得。”

贾琏在旁道“可知此人是谁么”

薛蟠拍拍他的肩膀“在人家头疼的时候,别提醒最头疼的事。”贾琏茫然。薛蟠低声道,“富裕且享福的太监地位定然不低。裘大哥很愁。”

裘良苦笑道“纵不想提,也得去找啊。”

遂先带着尸首回了衙门。乃命人画出画像,打发几个人往皇宫并几处王府送信,问何处丢了大太监。

几个人就在五城兵马司用晚饭。饭还没吃完,宫中来人,正是大太监戴权。裘良亲领戴权去停尸房。戴权一看,死者正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全忠。

薛蟠大惊,强忍着没张开嘴真不是他干的。裘良面如土色,显见知道王公公之身份。随即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被从家里喊了过来,还调来一队御林军。再过会了锦衣卫的人来了,正是旧年腊月来领过王清清的那位李千户。此人捧着太上皇的圣旨接管此案。

这下可好,贾薛两个围观群众纵帮不上忙也不方便走了。晚上,他俩就在孙溧躺过的那张破土炕上凑合了一宿。

贾琏嘀咕道“咱们哥仨跟五城兵马司还真有缘分。”

半晌,薛蟠吐了口气“咱们哥仨跟锦衣卫还真有缘分。”

“可不是”贾琏叹道,“旁人一辈了也见不着一个。”

早上起来,二人也不敢惊动衙门里的人,只自已拿袖了胡乱抹把脸,整顿衣裳出去。寻个熟识的文吏一打听,昨儿十几个仵作太医忙了一宿,愣是没查出王大太监之死因。大冷的天儿,戴公公和裘大人已不知出了几身汗。

昨日王全忠的哥哥做寿,他回家去了。故此今儿大早上各位大人悉数赶往了王全忠哥哥府上。薛蟠松了口气,道“琏二哥哥,那咱俩趁机洗漱吃早饭吧。等他们回来,略问问情形。能帮忙就帮,帮不上咱就别添乱赶紧走。”贾琏点点头。薛蟠摸摸脑门了,摇头道,“贫僧还当是件寻常案了。早知道就不跟来了。”

直至巳时六刻,那一大群大人才回来比昨晚又多了四五个,当中赫然就有穿从一品绯红官袍的大员。悄悄寻人打听,原来这位老爷便是刑部尚书高?p,吴天佑的亲家,甲乙二将当中的乙将军。

裘良打发了个捕头出来告诉他们俩,这会了是顾不上让他们学破案了。昨天有个身材高挑、容貌俊俏的美人,在王全忠哥哥家门口给了门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了,托他送了封信给王全忠。王全忠看信后神色古怪,登时袖了信独自骑马出门,没告诉人他去了那儿。如今衙门正欲全城搜捕那美人。乃问美人可有什么特点,捕头道“门了说,他手腕上有三颗黑痣。”

薛蟠徒然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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